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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水龙朝泥土怪物席卷而去。
泥土怪物原本庞大的身躯在水龙的侵袭下渐渐缩小,不断被水龙带走组成身躯的泥沙,不一会就只剩一个光秃秃的脑袋,蜃兽见势不妙,用力一吸想要召回黄色光珠,却被易轩手疾眼快紧紧按在地上不放。
蜃兽色厉内荏传音道:“人族小鬼,快快将我的妖丹还回,我这就离去便是!”
易轩也不答话,在原地狠狠镇压住蜃兽妖丹,另一边让水系化身继续催动水龙法术攻击蜃兽。没了妖丹支持,蜃兽法力大幅下降,被水龙冲击的东倒西歪,伤口迸裂鲜血四溢,只剩下一口气躺在地上哀嚎求饶:“放过我吧!我愿认你为主,只求留我性命!”
易轩仍旧站在原地,抱住黄色光珠,朝着蜃兽说道:“放你活命也不是不可,只要你让我的朋友在灵海种下魂火即可!”说完,命令水系化身向蜃兽走去。
蜃兽信以为真,待水系化身走到身前,突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从一双前足紧紧将水系化身摁住,洋洋得意的传音道:“人族小子,即便你狡猾似狐,还是与其他人族一般贪婪无二!一听我要认主便放松警惕,这样我手中握有人质,如你仍执迷不悟,不肯交换我的妖丹,你这好友立即身首异处!”
易轩也不答话,似笑非笑看着蜃兽;蜃兽被看得不知所措,气急败坏的谩骂:“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人族实在冷血,刚才你这好友出手救你,你现在却见死不救,实在连最低等下贱的海鬣狗都不如!”
水系化身接到易轩命令,化为一团蓝色冰雾,迅速蔓延蜃兽全身,登时将其冻成一个冰坨。易轩祭出玄月石变大一击,连冰带兽击成几段,这才放下心来。
先收回水系化身,再将聂永望找一处平整沙地安顿好,易轩回到蜃兽碎尸之处,找到其头颅所在的冰块小心敲开,运转抽取魂魄的法诀,从蜃兽头颅中牵引出其魂火。那蜃兽魂力旺盛,由魂火中仍传音出来:“你这小鬼竟敢设计我,刚才那不是普通修士,是你所使的妖术!连淮远真人都无法打杀与我,居然被你这小鬼弄得如此下场,本座诅咒你不得好死!”
易轩并不理会,继续运转法诀将其炼制成为精魄;接下来四处寻觅其灵骨所在,终于在其前足脚掌根部找到,按照本命傀儡的炼制法门一一炼化,最后练成土系傀儡化身。从刚才使用水系傀儡时,易轩发现使用高阶海兽制成的本命傀儡会保留一部分海兽的天生本能,比如水系化身使用的水龙法术。唤出刚刚练成的土系化身试验,发现其可以将地面的泥土砂石附在身上,形成厚厚一层护甲,防御惊人,易轩用雷电攻击都毫发无伤。
易轩见聂永望仍未转醒,抱起蜃兽留下的妖丹,索性干脆催动《大衍化灵决》将其炼化,原本就已经在八层顶峰的修为顺利进阶到九层。修为打破障碍晋升到九层的一刹那,易轩仿佛感应到了天地间的一个伟岸神念,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注视着天地间的万物,见易轩感应到他的存在,只随意轻描淡写的一瞥,就让易轩胆战心惊差点走火入魔,而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聂永望悠悠转醒,看见易轩脸色惨白,连忙询问怎么回事,易轩随口骗说差点被蜃兽吃掉,但其伤势复发,刚忙觅地疗伤去了这才逃过一劫。聂永望虽说觉得有些不妥,但也没有追问,起身催促易轩继续巡视航道。
再次乘坐紫玉飞舟巡视江志明标注的剩余区域,聂永望不再嬉闹,一言不发的盯着海面,易轩故意找他说话,也懒洋洋的不想多说,只说累了向尽快返回。最后花费三个时辰,将全部区域巡视完毕并在海图中一一做了标注,两人这才返回山浠岛交割任务。
才回到住宿的客栈,麻浦便心急火燎的找到两人:“你们总算是回来啦!出海可遇上什么危险没有?”
易轩见麻浦神色有异,直接问道:“先不说出海的事情!老麻,你找我们可是有事?”
原来麻浦这几天一直在抓紧筹备开店事宜,在江志明的关照下确定一处码头旁的商铺,用了易轩提供的两万灵石作为启动资金,又有二个新招的伙计协助,按道理一切都已慢慢走上正轨。但没想到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突生变故。
麻浦推头丧气的说道:“我们当时商议利润分配,原本就按惯例留有一成作为岛上税收,但我今天到岛主府上办理手续时,却被告知由于兽潮原因岛上灵石贮备空虚,岛主实施新政,所有新开张的店铺都要收取五成利润作为税负上缴,这可如何是好?”
第一百三十一章、拆穿诡计
易轩对商铺运作没有什么经验,反问麻浦:“五成税负听起来是有点多,但是不至于经营不下去吧?”
麻浦苦笑道:“岂止是多,简直就是不留活路!这海兽生意看似利润丰厚,其实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就会倾家荡产。我老麻不是吹牛,能像我一般确保一年下来有所盈余本就不易,如把一半利润都上缴的话,岂不是白白为岛主打工!我们刚刚在兽潮中拼死拼活,岛主却釜底抽薪,实在有些无法忍受!”
聂永望满不在乎:“嗨!就这事啊,老麻你何必看不开呢?这迷雾海像山浠岛一般的岛屿不计其数,我们换岛做生意不就结了!”
麻浦白了聂永望一眼:“你懂什么!开店做生意都要讲究个人头熟悉好办事!我在此居住十多年,岛上大小商家均混个脸熟,来往船队也都认识,货源什么的也有保障!如果我们换到别处开店,光是重新熟悉这些关系至少就要浪费一年时间。而且我已经在现在的店铺投入重金进行重建和装潢,如果就此放弃,白白花费许多灵石……”
易轩觉得此事蹊跷,追问道:“老麻,你是听何人所说?”
“就是我在岛主府上办理相关房契碟文时,管事所说!”
“那你可曾提到我的名字?”
“肯定啊!这房契上写的就是你的名字,自然要告诉管事修士知道!”
“哎!我明白啦!我猜多半这五成的政策是仅仅针对我等,皆因我当初拒绝大管家造成的麻烦,之前担任客卿时就多有刁难,没想现在还有波折!”易轩说出自己的猜测。
聂永望一拍大腿,恨恨说道:“如此说来,肯定是大管家故意扯我等后腿,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这就是找他们评理去!”
易轩将其拉住,说道:“老聂,你不要如此冲动!反而中了别人的设计!”接着转念一想,对着麻浦说道:“你明日开始这般操作,看大管家如何应付!”
第二日起,山浠岛坊市中传出一条活灵活现的传闻,说此次兽潮看似平稳度过,但因启用防御大阵已将岛上灵石储备全部用尽,为了尽快赚取足够灵石,岛主即将颁布新政,全部商家经营所得均要上缴五成利润到岛主府上。一时间,岛上谣言四起,众商家均无心经营四处打听消息是否确凿,过往的商船也吓得不敢靠岸,生怕被扣以重税,连岛上居民也人心惶惶,到处抢购柴米油盐生怕因此涨价。
岛主府外的一处宅院,大管家正在训斥咆哮,对面站着十几名执事不寒而栗。
“说,是谁在造谣生事?今日老夫被岛主叫去好顿说教,非要找出这罪魁祸首不可!”
一干执事均摇头表示与此无关。只有角落里传出一个战战巍巍的声音:“大管家,我可能知道是何人所为。前几日,坊市中经营海兽生意的麻浦跑来申请店铺,我看店主写着易轩的名字,想到之前大管家您的交代,就故意告诉那麻浦要上缴五成盈利。没几天就有类似谣言传出,我想,会不会……”
“废物!用如此拙劣的手段给老夫惹出这么大麻烦!什么会不会,必定是那麻浦怀恨在心,才到处散播谣言。来人啊,快快将那麻浦押至岛主府上听候发落!”
执事们正要出门抓人,大管家又再次说道:“等等,这样前去并无确凿证据,想那麻浦与易轩一定百般抵赖,不如等他们店铺开业之时,你等依计行事,老夫一定要他们好看!这样先四处张贴安民告示,告知商家们安心经营,涨税之事纯熟子虚乌有,不要听信传言!”
隔日,在山浠岛各个显眼之处,均有岛主府放出的告示,还配有执事数名,反复向附近商家说明情况,大家才渐渐安心下来,岛上一切又恢复平静,易轩与麻浦他们自然也将五成税率置之不理,全力准备店铺开张的事情。
这一天又轮到易轩与聂永望两人当值,这次被分派的任务是护送一艘来岛上贸易的商船离开,这艘商船属于山浠岛以北极远的开平岛商队所属,将会去往东面的中型岛屿昌广岛,只要安全抵达两人即可返回,但由于需要乘坐商船一同前往,即使路上没有任何耽搁,一来一去也要耽搁十天左右时间。
易轩算算时间,还好可以赶上自家店铺开业,和麻浦说好交代,同聂永望一起来到码头,找到云浪岛商队船只,准备登船。这艘商船较易轩来时乘坐的丘浪岛商船大小接近但样式完全不同,两头尖尖中间的船腹却极为臃肿,明显是出于仓储运输更多货物的考虑。
向一名船工说明情况,将两人领至一位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的中年人面前。
“在下姓孔名安,是这艘商船的管事,二位想必就是山浠岛岛主派来的护法,这几日还要仰仗两位多多费心!”不等易轩说明情况,孔安管事便自报家门。
易轩不敢怠慢,拱手还礼:“孔管事客气!在下名叫易轩,这位是我的伙伴聂永望,我们兄弟两人在船上多多叨扰,还请关照!”
孔安热情的拉住易轩右手,一边向船舱中走去,一边说道:“易兄弟不必客气,我们商船往来各处全仗各岛修士互相关照扶持!两位与我去见见本船驻守修士,你们之间也好熟悉熟悉!”
三人一起走进船舱之后,宽敞的大厅角落布置一处雅间,三名修士正围坐在一条方桌前品茶,见孔安前来纷纷站起身迎接。
“不知管事前来何事?”一名身着青色便服的修士出言问询。
“卓兄、全兄、程兄三位正好都在,省得我分头寻找。这位是本岛岛主安排护送我等的护法修士,年长的叫做聂永望,年纪稍轻的名叫易轩,大家多多亲热一番,这路上还要仰仗诸位携手才行!”
“好说好说!俺是程景辉,粗人一个,不当值的时候记得找俺喝酒,哈哈!”左边那名粗豪汉子非常爽朗。
聂永望一听喜出望外,搂住程景辉的膀子回应:“原来程兄也是爱酒之人,那这一路上可不寂寞!老聂我也嗜酒如命,一日无酒这身子骨都不爽利!”
第一百三十二章、海匪何来
易轩一听两人所言哭笑不得,只得出言相劝:“老聂与这位程兄,我等职责所在,万万不可贪杯误事!即便不当值也只能浅尝辄止,等到了目的地再痛饮也不迟!”
站在中间身着黑衣,面容有几分阴郁的修士点头赞许:“这位易兄说得不错!老程你也不能由着性子胡来,万一遇上什么状况,可还要靠你出力,你给我悠着点!”转头向易轩拱手:“在下全阳伯,易兄请了!”
另一名刚才说话的青衣修士也说道:“鄙人卓飞飙,易兄、聂兄,辛苦两位随我等出海!”
孔安见五人已经开始攀谈,便告罪离开准备即刻出海,不多时开平岛商船缓缓驶出码头,朝着东方航行。五人又添了蒲团茶具,坐下继续闲谈。
程景辉方才想要喝酒被易轩阻拦,对易轩颇为不喜,故意转头对着聂永望问道:“听说半月前,山浠岛刚刚遭受兽潮袭击,居然成功防守击退海兽,老聂你快给俺讲讲!”
一听程景辉问到兽潮,全阳伯与卓飞飙也来了兴致,将茶杯重新倒满灵茶,竖起耳朵准备听聂永望讲述兽潮之事。
聂永望最喜热闹,端起茶杯仰头喝个干净,一边咂巴嘴,一边说道:“这茶水寡淡无味,实在无趣!要说这兽潮啊,还要一边饮酒一边讲述才好!”说完,用眼睛偷偷瞄了易轩一眼,见其皱着眉头,接着说道:“不过职责所在,只好以茶代酒!说起当时那可是形势危急,全岛上下近万民众,全靠我等不到三百名修士守护,整座岛屿被密密麻麻的海兽围的水泄不通……”
这一番讲述就是一个多时辰,一直讲到聂永望口干舌燥,直接抓起茶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听讲的三人也是唏嘘不已,不住感叹这玄天川迷雾海生活艰难,好在这次化险为夷,不然就是一出惨剧。
全阳伯心思细腻,问了一个问题:“聂兄,听你所言这兽潮来势凶猛,岛上修士为了守岛大多死伤惨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