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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作坊内,易轩便看到众人像之前一样在各自忙碌,便大喝一声:“易家小爷我又回来啦!”众人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是易轩之后,几个身强力壮的杂役弟子纷纷扑上来想要将易轩按在地上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这些杂役弟子那里是已经进入灵动二层修为的易轩对手,几个回合之后便全部被打翻在地上,惊得其余人在一旁鸦雀无声。
虽然易轩并没有下狠手,但皮肉之苦也是让几人躺在地上不住呻吟,而易轩自己乐的眉开眼笑,弯腰说道:“当日你们几个将我逐出作坊,还放火烧了我的被褥,今天小爷回来取点利息,哈哈!”
老成持重的廖飞虎走出人群,说道:“易轩,他们几个也是无心之过,毕竟你得罪的人背景太大,我们这些杂役弟子根本无力对抗,你打也打了,便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可好?”
易轩点头说道:“小易我也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今日暂且这样,如有下次还这般助纣为孽,我一定不会轻饶!”
正说着,门口的一个杂役弟子惊呼道:“连宜年来了,连宜年来了!”
连宜年出现在门口,一脸冷笑的盯着易轩,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高个方脸,身材魁梧的青年。
“我连日一直在附近埋伏,想着你这小贼一定会出现,果不其然就被我等到了!今天要你好看!”
“我好害怕啊!你一个手下败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既然又送上门来挨揍,我就勉为其难在帮你松松筋骨好了!没有连锦程为你撑腰,我看你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连宜年身后的方脸青年上前一步,冷漠的说道:“果然和小年说得一样猖狂无比,居然敢和连家作对!连少爷今天恰巧闭关,收拾你一个杂役,有我娄乌出面便足矣。先教训你一顿,之后押回去再等候连少爷发落吧。”说完,娄乌两臂运足灵力,一双大手如蟹钳一般抓向易轩。
易轩头一次与同阶修士进行比斗,一时间乱了方寸,连退数步,撞上了身后来不及避让的其他杂役弟子,顿时几人倒成了一片。
娄乌看到哈哈大笑,说道:“我还没碰到你,你自己就先成了滚地葫芦,如此不堪,我还以为是个多强的对手嘞!”说完,一把捉住易轩的脚踝,将易轩倒拖出了作坊大门。
易轩后背被磨得生疼,脑袋也不住磕在地面发出咚咚的声音,双手四处乱抓,想到抓住可以借力的东西摆脱困境,突然双手触碰到怀中的异物,这才想起出门前准备的灵符,掏出一张也没看清楚,便鼓动灵力,将灵符激发出去,正巧拿出的是一张火球符,激发后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便朝着娄乌背后飞去。
那娄乌与人争斗经验丰富,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连忙松开抓着易轩脚踝的双手就地一滚,堪勘避过了袭来的火球,那火球直直飞向了院墙,一声轰响之后留下一个漆黑的圆形印记。易轩连忙借势爬了起来,低头小心戒备着对手。
那娄乌被周围的杂役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不禁怒火中烧,取出一个乌黑的匕首,说道:“本来只想让你领个教训便是,你居然还敢从背后偷袭,都是你自找的,看我的分水冰棱刺!”说完,娄乌祭出那匕首法器,发出一道乌光如射出的箭矢一般飞向易轩。
易轩早有准备,排出一张土盾符护住身前,从地面升起一道土墙将分水冰棱刺牢牢卡在墙内,同时扔出一张水箭符,化为蓝色水箭嗖的一声射向娄乌。
娄乌没想到易轩居然身藏如此之多的灵符,只来得及微微侧了身子,被水箭符擦过右臂,带出一串血花,口中呼痛,赶忙用左手捂住伤口,气急败环的看着易轩:“你一个杂役弟子居然敢出手伤人,你死定了,我是刑罚阁外门弟子,一定要禀明书院严惩与你!”娄乌转身飞奔而去,居然连分水冰棱刺都没来得及召回。
连宜年一看情形不对,迈开脚步想要随之逃走,却被易轩一把扯住:“你这么着急要去干什么啊?不要着急走啊,咱们好好亲近一下呗!”
连宜年脸色大变,叫喊道:“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公子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可惜你家公子现在不在,你不要喊了,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啦!”
易轩正准备上前,突然计上心来,捡起边上平时装黄铃草的竹筐套在连宜年的头上,将其按倒在地上,喊道:“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一起来啊!”
身后的众人看到连宜年双目不能视物,一起涌上来,拳打脚踢,将连宜年打得哭爹喊娘、皮开肉绽……
第十八章、沆瀣一气
等连锦程从闭关之中出来,已经是二天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手臂裹着纱布的娄乌和跪地哭诉的连宜年。听完之后,连锦程不禁勃然大怒,一掌将身边的方桌拍成了齑粉,“这个小贼居然敢如此欺我?我连锦程与他势不两立!”
“公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那小贼不仅伤了娄乌,还教唆那般下贱的杂役毒打与我,更是口出狂言,还说要好好教训公子您,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连宜年添油加醋的说道。
娄乌也赶紧火上浇油:“是啊,公子,那小贼诡异的很,短短几天居然进入了灵动期,还有不少的灵符,实在是可恶至极!”
“什么,那小贼居然进入灵动期了?还有不少灵符?那柯镇阳老鬼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竟然如此帮衬这个小贼?”连锦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娄乌,你附耳过来,一会去刑罚阁找到值守弟子,你如此这般……”
“少爷,这借刀杀人的计策实在是太高明了,在下佩服!我这就去!”
易轩按惯例忙活完灵田中的农事,也学着柯镇阳搬了一把竹椅,靠在树下晒太阳。而柯镇阳经过几天也渐渐习惯了易轩的妖孽之处,恢复了常态,不再一惊一乍。
“小易啊,你这几日可有些懈怠啊,这么还停留在灵动二层呢?按照你之前的速度,不是应该至少到三层了啊?”柯镇阳问完之后,心里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你不是说我极难计入练气期吗?那早一天晚一天修炼又有什么关系呢?”易轩心说,要是不怕被你看出来,我每晚都去炼化黄铃草,现在可能都灵动五层六层了。
“你怎么能如此不求上进呢?虽然古籍上说极难进入练气,那也不代表一点机会都没有,这修真本就是逆天而为,你如此绝佳的悟性说不定能找到一线机缘进入练气呢?”
“你也说了只有一线机会,反正我还不满十五,这几天就当做巩固根基,你不是也说过进境过快,根基不牢,反而容易出现问题嘛!”
正在闲聊之时,两名青袍弟子出现在灵田之外,表情肃穆的走到易轩与柯镇阳身边。
“柯前辈,奉命前来捉拿制符阁新进杂役易轩,请您见谅!”一名刑罚阁弟子躬身说道。
“奉命?奉了谁的命令,怎么现在刑罚阁连弟子间的私人纠纷都要插手?”柯镇阳不满的问道。
另一名刑罚阁弟子回答说:“是有人举报易轩居然盗窃制符阁成品灵符,自然要拿他会去问话!”
“那些灵符均是我自己亲手制成,何来盗窃之说?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笑话!易轩,你一名新进的杂役弟子怎么懂得灵符制作?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我们出手!”
柯镇阳见事态严重,嘱咐易轩先跟随刑罚阁弟子前去,自己找人稍后即到,然后取出一只传讯纸鹤口中念念有词,放飞出去,那纸鹤飘飘悠悠朝制符阁大殿飞去……
一路上推推搡搡,易轩被两名刑罚阁弟子带回了刑罚阁大殿。与制符阁大殿如出一辙,三层的木楼中压缩了极大的空间,但整个布置却显得压抑沉闷,让人透不够气来。两名刑罚阁弟子将易轩带入一个光线阴暗的房间,正中坐着一位脸色蜡黄,眼睛深陷,嘴唇看不到一点血色的老者。
“老夫邢天禄,乃是刑罚阁外门执事,你可是新进杂役姓易名轩?”
“弟子正是易轩!”
“今日有人告发你身为杂役弟子,居然藏有成品灵符,快快从实招来是从何处偷来的?”
“邢前辈,不知是何人诬告,弟子确实有灵符不假,但并非偷盗所得,全部都是自己绘制的,连符纸都是弟子自己制作的。”
“大胆小儿,居然敢欺骗与我。你一个新进杂役都能在短短时间学会灵符制作的话,那整个书院的制符阁修士都是摆设不成?”
“邢前辈,弟子真是凭借一本《灵符法门修持初解》及柯镇阳前辈的一些指点自己练习而成,这一点柯镇阳前辈可以作证,不信您一问便知。”
“问他作甚,好让他和你一起串供是吧!书院历史上从未有过杂役自学灵符的先例,我看到你的入门测试,一个区区九品灵根又怎么可能自学符文?简直是满口胡言!”
“按书院门规,杂役弟子盗窃书院财物,立即斥逐,你居然还利用这些偷来的灵符打伤我刑罚阁的外门弟子,罪加一等,还有除以切经断脉、废除灵力的酷刑,以儆效尤。”
“来人啊,大刑伺候!”
“我看谁敢对我符阁弟子滥用私刑?”柯镇阳一瘸一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长发披肩、目光锐利、面容丰腴的中年文士。
邢天禄看到中年文士,赶忙起身行礼,恭敬的说道:“贺阁主,您怎么亲自来了?怎么不事前通传一声,我好去请阁主出阁迎接!”
中年文士不为所动的说道:“一个杂役,我看就没必要惊动井鹭洋了吧。我听柯老讲,这小子悟性不错,不但凭入门功法进入了灵动期,还自己鼓捣出了成品灵符,特地赶来看看。如果是真的,收为我符阁外门弟子也不无不可!”
柯镇阳转头对易轩说道:“这位便是咱们制符阁的阁主贺翰池,还不赶紧施礼拜见!”
易轩深鞠一躬,举手行礼道:“杂役弟子易轩,拜见阁主!”
贺翰池左手一摆,说道:“免礼!听柯老讲,你凭着一本《灵符法门修持初解》和自己的摸索就弄出了五行初阶灵符,可是真的?”
易轩回复道:“弟子不敢欺瞒!之前承蒙柯老前辈收留,闲暇之时,弟子央求柯老前辈指点修行,柯老前辈受门规所限不能传授书院功法,而是给予弟子一些粗浅入门书籍让弟子参悟,这其中就有《灵符法门修持初解》,弟子记下书中所讲的各种符文后,借了柯老前辈的朱砂、符笔和自制的符纸练习,失败多次之后,居然歪打正着,侥幸做出了灵符,请阁主明察。”
第十九章、意外拜师
贺翰池眉头一皱,说道:“如此说来,是有人冤枉与你?”
柯镇阳不满的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易轩莫名其妙被捉来此处,即无证据也无证人,就准备直接处罚,肯定是有人暗中指使!”
“是谁在这里对我刑罚阁说三道四?哦!原来贺阁主也在啊,不知贺阁主不请自来,是什么缘故啊?”门外传来一个凛若冰霜的声音,随后走进一个脸颊消瘦、神情阴沉的一个黑袍男子。
贺翰池微一点头,说道:“原来惊动了井鹭洋井阁主,罪过罪过啊!”
井鹭洋看了看屋内众人,对着邢天禄问道:“老邢,这里是什么状态啊?”
邢天禄当着二位阁主的面,不敢欺瞒,将经过述说一遍,但隐去了要严惩易轩的环节。
井鹭洋不屑的说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一个杂役罢了!贺兄,一个杂役何必惊动你我,不如去我房中坐坐,上次我得了一些上好灵茶,一同品茗可好?”
贺翰池略一迟疑,看了一眼柯镇阳之后,回复道:“多谢井阁主好意,灵茶稍后再说。先将眼下的事情解决才算妥当。”
井鹭洋眉头一挑,说道:“既然贺兄坚持,那就先处理此事好了。按书院门规,杂役弟子无故冲撞外门弟子,且出手伤人,理当严惩,不过既然贺兄你都过问了此事,那我卖你一个面子,只将其逐出书院即可,不再追究!”
柯镇阳听了怒发冲冠,大声说道:“不再追究个屁!明明是你刑罚阁弟子仗势欺人,居然现在倒打一耙,还要将易轩逐出书院,还有没有公道可言!”
井鹭洋冷冽的说道:“柯镇阳,我们二位阁主说话,哪里由得你来插嘴!要不是掌门因为你过去的事迹收留与你,就凭你一个修为跌落、经脉受损的老瘸子,哪里来的面子?再要多说,便将你赶出此间!”
柯镇阳不怒反笑,说道:“嘿嘿,我就是倚老卖老怎么了!既然你说书院门规,那我们今天就好好说说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