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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明世祖-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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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检察使是有监督权的。
  “多花一些钱也不算什么,只要把制度设立好,再把做事的人培养好,那受益可比投得钱大多了。”
  “也是,有人盯着,地方上贪赃枉法的事就会少了君子说慎独,可惜世上有多少真君子?”
  王氏继续给朱见济做推拿一条龙服务,不再说话了。


第355章 :周似回归
  “商阁老,这”
  等皇帝撂下话走人后,内阁的几位大臣面面相觑。
  皇帝走了,他们没有了情绪爆发的对象,自然也就冷静了下来。
  在沉默一段时间后,都察院都御史王竑率先对商辂开口。
  作为主管检察的国家最高官员,王竑其实是乐意见到检察权力扩大,延伸到最底下的。
  毕竟权威重了,不仅能体现出皇帝对自身的重视和对吏治的认真,自家也有不少好处。
  名正言顺的权力,谁不喜欢呢?
  倾向于守旧的彭时则是继续反对,“民可,使由之。这是陛下自己对圣人的句读之断,怎么如今,什么都给他包办了呢?若是事事都检,人人都察,岂不是说明朝廷连地方上的县令都信不过?”
  朱见济在给太学编教科书的时候,是很努力的在塞私货,企图把学子培养成自己想要的人才的。
  所以他“首创”了标点符号,对大量的典籍进行了断句。
  一些已经得到普遍认可的语句,朱见济自然是沿用了的,但对于一些句读不同,意义就要变一变的句子,则是在天下士人中引起了不小反应。
  典型的就是彭时刚刚所讲的那句,
  到底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还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解读不同,对读书人的冲击是很大的。
  当初在编修的时候,翰林院的学者就跟皇帝大胆的辩论过这话,可惜没能抵得过朱见济的诡辩,加上后者皇权在身,到底是认了
  朱太祖连孟子都扔出孔庙了,对其人的著作都删改了不少,现在老朱家的皇帝要改一改别的话,谁能抵抗?
  而且这意思一变,反倒是更符合儒家的传统思想了。
  毕竟在如何治理国家上面,中国沿用了很久的儒家方法,也就是“以德治国”。
  不管人心里怎么想的,起码大家嘴上说得都是这样的话,要遇上某些缺心眼的,就容易把这话当成真理。
  而德治,就是儒家扯着嗓子喊了几千年的东西。
  从春秋时期开始,德治跟法治就掐架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后面当官的都成了儒家的人,才慢慢的掌握法律解释权,用儒家思想指导起了法治建设。
  对于真正的儒学家来说,他们是相信“道德能感化一切”这种事的。
  地方上面已经有了乡约、社学这种东西,百姓是可以得到足够教化的。
  再去强化检察,强化管理,那就没有必要了。
  有道德就够了嘛!
  人只要有了足够的教育,就可以变好的!
  “陛下说了,道法并用,况且唐律疏议中也讲,德礼为政教之本,刑法为政教之用天底下哪有天生的君子?幼儿懵懂无知,都是要教的。”
  商辂捻着胡子说道,“天底下有不服王化的、有不从圣道的这些人,若是要用道德感化,也不知道要多久。”
  “于官于民,做事断案,以刑法辅之,以检察警之,以判法正之,也是弘扬圣人教化的一种方法。”
  “而且你我,能于天子如何?”
  大明朝的臣子,要真跟皇帝对着干,那得等老朱家的江山社稷要亡了的时候,才能做到呢!
  以如今的皇权**力度,要皇帝真一犟到底,谁也没有办法。
  还跟一个喜欢较真,又能带着兵马硬刚的皇帝打擂台?
  这不是找死吗?
  “而且广设检察使,管的是滥用职权的官,要是持身清正,何必怕这个?”
  地方上已经有按察司了,再多一些也无妨。
  “周似他们回来了?”
  在经过一番冷战,面对皇帝的“独断专行”,阁臣们到底是没能抵抗住,最后还是认同了朱见济的要求。
  说来说去,就是监督与被监督的事儿嘛。
  对于任何当官的人来说,他们肯定是不想自己被人盯着,手里的印章被关进笼子的。
  可内阁大臣们不仅仅是普通官僚,他们还是国家中枢的调控者。
  看待事物,不但要看做事如何,还要看对国家整体的影响如何。
  “县”作为郡县制普及以来,中国传统的基层行政单位,于体系中虽对地方小民而言,却是极大的。
  县令还能被称之为“百里侯”呢!
  有能力的知县,像朱见济接见过的延安知府孔镛,倚仗手里的诸多权力,一就任地方,便可以平定一方,抚民生息,带兵打仗都不虚的。
  但没能力又贪心的,在一县权力在手后,造成的破坏就很大了。
  所以对他们进行检察,的确有必要。
  更低一级的乡镇,很多时候都是本地人在管理,申明亭被破坏后,法律意识更加淡薄,对于朝廷的敬畏心也跟着减少。
  能派人再去那儿巡法普查,也有利于打击地痞流氓。
  被人骂“管的宽”也没办法,
  谁让老朱家的执政风格就这样?
  朱太祖一个人就安排了多少事?
  不仅有政务、子孙排序,连官员出门带不带妻妾的私人事务都管了。
  从宣德皇帝到朱见济,祖孙三代人还喜欢打击大明朝的会所事业,让无数老色批流离失所,拔剑四顾心茫然。
  连裤腰带都给人管了,那再多点也不算什么。
  难道他们还真能忤逆皇帝的意思?
  开玩笑,
  乾圣天子是崇祯皇帝那种人吗?
  只是事情这么重要,政策要准备全面一点,所以目前还没有实施起来。
  朱见济旁观内阁商议,负责做一个把控全局的,也不急着催他们。
  而在这时,皇帝又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远洋了一年有余的周似等人终于回到了大明!
  “等他们回来,就让其进宫见朕!”
  朱见济对快马汇报这消息的人吩咐道,然后忍不住幻想起周似他们的情况。
  有没有断手断脚?
  有没有带回一些番薯玉米种子?
  在殷洲,他们又经历了什么?
  心情激荡之下,朱见济抱起儿子,父子俩一起看起了挂在墙上的超大幅世界地图。
  大明通过航海和世界的沟通联系越来越紧密,世界地图也跟着补充更新了不少东西。
  像原来在神洲中部占据辽阔地带的帖木儿帝国,此时已经分崩离析,由国内的军事贵族和毛拉们各自推了代理人出来,割据一方。
  卜塞因的几个儿子被人当傻子利用,还以为自己“深得民心”,老爹一死就有人支持,高兴的不得了,心甘情愿的按照别人的意思,跟自己的亲兄弟厮杀的昏天黑地。
  大明朝在旁边当个吃瓜群众,大部分时候不愿意掺和进这一团乱麻里面,不过在有利可图的时候,会打着当初跟卜塞因联盟的旗号,过去捡漏。
  这让海西国的大王朱见泽也松了口气,一心闷头发展自己的小藩国,等着今年风好浪平,把老婆孩子接过来。
  “世界好大!”
  朱佑栎被他爹举高高的盯着世界地图,嘴里说道。
  以前太对这个眼熟的地图,朱佑栎感触并不深。
  可现在年纪上来了,也开始了启蒙认字了,小太子对于“天下”的概念,倒是有了点基础认知。
  “这些地方都是我们家的?”
  朱佑栎的胖爪子往地图上一摁,严肃的发问。


第356章 :大明朝的钟表技术
  “现在还不是咱们的哦!”
  “啊?”
  朱佑栎听到他爹这句话,生来就严肃沉稳的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六分震惊、三分不解还有一分难受。
  难怪这张图看上去花里胡哨的,颜色这么多,原来还没有归入大明啊
  “怎么可以这样?”
  作为世界最强帝国的继承人,小太子对自家还没能统治全世界表示出了极大不满。
  “没办法,一口气吃太多,要撑死人的。”
  朱见济颠了颠怀里的肉团子,“你能一口气喝三碗奶吗?”
  “能!五碗也可以!”朱佑栎毫不犹豫的点头回应。
  没想到这小子比自己当年还能吃。
  “反正吃太多不好。”
  而且世界上还有不少地方是很难直接控制的,与其花费巨大的心思去进行统治,不如采取割韭菜的办法,只跟人家交换资源和劳动力,转手赚一大笔钱就够了。
  只要周似他们回来,大明朝就能对整个美洲大陆宣称“自古以来”了,还怕以后没地方?
  正逢整点,旁边的座钟叮当当的响起了声音,然后座钟上方的小格子打开,有个小木头人从其中滑出来,手里举着个小牌子,显示着此时的时辰。
  直到座钟停止响动,小木头人才收回牌子,重新回到自己的小格子房间里自闭。
  朱见济抱着儿子一起看座钟的表演。
  不管见证过多少次,父子俩都忍不住对这玩意儿的神奇表示惊叹。
  “我明年生日,也要这个钟!”
  朱佑栎的注意力从地图上转移,回归眼下实际。
  他爹没把世界地图全都涂成一个颜色,大不了以后自己上手嘛。
  现在先努力给自己讨要新玩具。
  “可以。”
  朱见济眼睛一眨,同意了儿子的请求。
  反正到了明年,朱佑栎四岁了,也该正式请一些大臣和学者来给小太子讲学,教他读书了。
  虽说朱见济这个当爹的,已经上手给儿子启了蒙,但皇帝到底没多少时间花费在陪儿子认字一事上。
  还是需要专业老师的。
  有了能定时定点响起的闹钟,也不怕这小胖子到点了醒不过来。
  皇帝把儿子放下来,看着朱佑栎跑到座钟前面,踮着脚仰望上面不停转动的指针。
  “工学院的匠造做的这钟,的确是巧夺天工。”
  马冲赶紧的拍马屁,迎合天家父子的心情。
  朱见济对此虽说高兴,但嘴上还是谦虚的,“不过是继承前人之法,后人改良了一些罢了。”
  中国的钟表系统是极为古老的。
  早在远古之时,中国人的老祖宗们就通过日升月落的规律,定好了基础的月份和年份,之后发展,就更深一步,有了节气、时辰等等划分。
  通过日照投影原理来观测时间的“日晷仪”,便可以称得上最早和最古老的计时工具。
  除了利用天然方式来计算时间外,古人也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制造了很多钟表。
  如滴水测时的水钟、滑沙计时的沙漏
  其制造技术和相关的科学理念,不知道远超西方多少年了。
  特别是后世人印象里的大座钟,其先祖也不是西方弄出来的,还是华夏古人的智慧结晶。
  早在北宋初年,当时的科学家苏颂就奉宋英宗之命,设计制造了一座的“水运仪象台”,其水准堪称中古时代中国时代钟的登峰造极之作,也是全世界最为先进豪华的钟表,没有之一。
  根据记载,整座仪器大概有三四层楼高,是一座上狭下广、呈正方台形的木结构建筑。其中浑仪等为铜制。全台共分三隔。
  下隔包括报时装置和全台的动力机构中隔是间密室,放置浑象上隔是个板屋,中放浑仪。
  后两者都是用来追踪“时间”,进行定时核对的,并且同步运转。
  无论白天黑夜,每隔一段时间,便有木人从仪象台上的小门里出现。
  木人击鼓、摇铃、打钟、敲打乐器、出示时辰牌,其行动都由巨大的报时装置操纵。
  这架装置则由巨大的枢轮提供动力,枢轮上有木辐挟持水斗,水从漏壶中滴入水斗,使整个仪器每个时辰前进一个水斗。
  种种巧思,足够让任何看到它的人拍腿惊叹。
  可惜的是,随着北宋亡国,这座水运仪象台被金国暴力拆除,企图将之移植到北方,结果途中也不知道疏漏了什么,只在金都之中转了几年,仪器便宣布报废了。
  之后战争频繁,加上像苏颂这样手艺高超,知识水平也极为深厚的科学家也少见了,水运仪象台便在毁坏数百年内,无人复制成功。
  直到工科院的人在天工开物里面找到这东西的记载,当即一拍大腿,跟皇帝打了个报告,希望可以重现一下古人的智慧结晶。
  作为一本官方出力编纂,还特意从永乐大典抄录了相关制造记录的工艺学著作,天工开物光是修就修了三年,找了不知道多少资料,翰林院的人也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
  比起后世宋应星自己编的,朱见济可以拍着胸脯说,乾圣朝的天工开物,比之覆盖范围更广泛,内容也更齐全。
  毕竟是皇帝关心的书,集合了国家力量,还有永乐大典给人抄宋应星哪里有这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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