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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明世祖-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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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常的道路,被人马来往的多了,就容易被压力破坏表面,但这条新的小路却一副“很能抗压”的样子。
  水泥这种神奇的东西终于让人意识到它有多方便。
  周大福他们也啧啧称奇。
  照这样的进度,他们收工的时候指不定还能赶上抢收麦子呢!
  朱见济听说了工程进度,也很高兴。
  只是他还没高兴多久,就有个坏消息到来
  湖广衡州府来奏:去冬至今春,雨雪连绵,兼以疫疠,本府所属一州八县,百姓死一万八千余人,冻死牛三万六千余支。
  京师要员为此震怒!
  “孤记得,之前令人去南方诸府赈灾,除了以工代赈安抚民生外,还让他们谨防大灾之后有大疫之事吧?”
  内阁中,朱见济坐在高凳上面,脸色有些严厉。
  景泰帝听说了这样的大事,也一改此前放羊摸鱼的态度,跟着儿子一块来到内阁,询问大臣。
  父子俩此时都用一张冷脸对着诸位阁臣。
  高谷自然要为自己辩解。
  “当初臣等的确依太子所言,遣民工赈,并且将东宫所引发的赈灾防疫之册,通晓其余受灾之地,严令其莫要一事平一事起!”
  “返程之前,臣也曾与王竑一同巡查诸府,见得地方灾情稍稍平定,方才述职京城。”
  “那衡州府是什么情况?”
  朱见济愤怒的捏住了腰带上的玉饰,差点把它给扣下来。
  他明明在高谷他们南下前说的很清楚,需要注意那些方面,高谷也表示他与王竑尽心尽力的监督了事务,平息骚乱以后才返程。
  可结果呢?
  冻饿而死一万多人啊!
  这不是因为中央没有作为,
  而是因为地方上有人欺上瞒下,还敢轻易的搪塞朝廷!
  景泰帝在这时候开口,语气没有朱见济那边急切,但也透出了压力。
  “朕自然是信重高王二位卿家的,可正如太子所说,他没问题,你没问题,那谁有问题?”
  “定是地方官此前见赈灾有所效果,便轻松懈怠,以至酿成今日之祸!”
  高谷说的非常果断,“还请陛下再派大臣前去调查,驱除疫鬼,以安百姓。”
  “若是陛下与太子有心于臣,老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高谷也心惊于衡州府上报的灾情,知道自己几个月前才去那边巡视后,结果还出了这档子事,着实难辞其咎,便像江渊那样免冠跪地,自请去衡州府解决这个大难题。
  景泰帝把这位七十多岁的老学士搀起来,让他别太激动。
  初春已经劳累过了,这次的衡州府还是有传感病的地方,以高谷的年纪,免疫系统肯定顶不住。
  景泰帝舍不得失去这样一位老臣。
  他看了眼儿子,又环顾阁臣,“湖广之事,谁去处理?”
  “可以让轩輗去处理。”王文推荐道。
  “轩輗此时就任南京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为人刚正有气节,行动起来也比京师去湖广方便。”
  衡州府大疫伤民之重,实在容不得继续拖延浪费时间了。
  秉持就近原则,先让附近能镇得住场子又能抽身去湖广的大员去,的确是个好选择。


第九十二章 :徐永宁来到了南京
  轩輗也是一位老臣子了,不管是在中央还是地方,都有丰富的处理经验,性格比起王竑还要直白,在外的名声是老流氓。
  更重要的是,他非常赞同考成法,在听说京师颁布考核官员绩效的命令后,没多久就发来奏疏对着太子大加称赞,并且表示自己早就在南京那边罢免了几个混日子的官员,还暗搓搓的指责南京那边的本地官全是摸鱼党,让他恨不得全给撸了帽子。
  “京师这边可以派遣左春坊司直郎林聪而去。”高谷不甘落后,对于洗白自己工作态度这事非常积极。
  朱见济却是插嘴,“让锦衣卫指挥使朱骧也去衡州府!”
  “此前赈灾,已有通知。可衡州府还是爆发了如此之大的灾情,隐藏至此方才上报不以重法施压,不足以正朝廷威严。”
  一万多人!
  平常打仗都不会死这么多,结果就硬生生让人给拖死在了天灾**之中!
  朱见济决定,他要对衡州府的官员狠狠一巴掌,让他们见识到什么叫做“太祖皇帝的疼爱”。
  “那好,那就依太子和诸卿所奏!”景泰帝点点头,眉间因为重大灾情带来的阴影还没驱除。
  会议过后,朱骧被急召入宫,拜见太子。
  在听闻衡州府大灾后,他也是一副难掩怒气的样子。
  作为于谦的女婿,他是非常厌恶这种误国误民的家伙的!
  特别是地方上出了问题还要瞒报,首先考虑的是自己头上的乌纱帽,等瞒不住了才上报中央,让后者来背锅。
  想想都恶心!
  这也是朱见济放心任命朱骧的缘故。
  在这种时候,朱骧的刚正反而是很适合打击黑暗分子的利器,而且他身负皇权和于谦两重光环加持,做的狠了也不会被人喷到哪里去。
  “你此去衡州府,对于地方上的那些人,但凡涉及瞒报灾情,尸位素餐的,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不要放过!”
  朱见济语带杀气的对着朱骧吩咐道,“父皇那边已经准备,给你便宜行事之权,切莫辜负了湖广数万百姓!”
  “卿家掌管锦衣卫,自当为我皇家张目,不使某些官员失职辱命。”
  他要借用这个机会,把衡州府的官场好好整顿一番!
  朱骧郑重抱拳,“臣,领旨!”
  随后几天,朝廷又张榜召集了一些民间有名的大夫,连同太医院的官员,一起打包让林聪朱骧带去了湖广。
  而快船快马携带的旨意也迅速达到南京,轩輗接到后,即刻启程,乘船顺着长江而上,直至衡州府。
  同时期乘着官方快船来到南京的,除了让轩輗去当救火队员的圣旨,还有徐永宁,以及被朱见济指使过来帮忙忽悠某些人的仝寅。
  在朱见济和景泰帝都为了救济湖广灾情而急得嘴上长泡之时,准定国公终于来到了大明朝的第二首都。
  “侄儿快来!”
  当代的魏国公徐承宗非常热情的接待了这个亲戚。
  徐永宁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跟着叔叔走入府邸。
  真是没想到,陆地上活蹦乱跳的徐国公,竟然会晕船?!
  徐承宗在见到大侄子的时候也很为他担心,但徐永宁死活不肯松口承认自己晕船,于是只好维护他的面子,用轿子把人抬了回来。
  双方行了家礼,认了一下亲戚,徐承宗见着侄子的脸色还没恢复,便让其余人退下,等人好一点再仔细联络下感情。
  在叔叔家里坐了一会儿,徐永宁感觉舒服了些,便问徐承宗,“朝廷不是下旨不准人坐轿子吗?怎么南京这边还是如此普及?”
  魏国公长叹一声,跟大侄子解释道,“此前府里的确是不打算坐轿子的,可家中的轿夫自陈不知道后面能做什么,其他官员显贵仍然我行我素,我魏国公府既然在南京总不能过于标新立异。”
  徐承宗本人还是顺着老徐家的家规家风办事的,平时生活也算简朴。
  再加上他们在靖难之役中得罪过太宗皇帝,一度被夺爵,二代魏国公连个追赠和谥号都没有,所以一家人都算行事低调了,生怕又勾起北京皇宫里的天子不满。
  奈何身处南京,徐承宗想把自己打扮成一朵白莲花是绝不可能的,于是在一些日常生活上,也只能跟着潮流走,生怕自己落了伍。
  “所以南京这边是怎么搞的?”
  徐永宁眨巴一下大眼睛,好奇的打听起了南京官场的动向。
  只能说真是“近朱者赤”,徐永宁这么个二哈学着朱见济的手段装无知懵懂,还真让徐承宗有了倾诉的**。
  虽然之前和大侄子没见过面,但魏定二府分出去也没多久,双方更常有书信往来,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所以徐承宗对徐永宁还是很亲近的。
  更何况徐永宁是东宫伴读,靠近权力的最顶端,让徐承宗也想过去蹭一蹭侄子的光。
  南京的勋贵们大多在靖难中犯过事儿,对太宗皇帝还是很有阴影的,也担忧自己的富贵会不会哪天被天子废掉。
  于是徐承宗为大侄子介绍起了南京的情况。
  徐永宁时不时的插两句嘴,引导着徐承宗往自己想要知道的方面说下去。
  也许是认为那都是普遍现象,徐承宗并没有生出警惕来,而是顺着徐永宁的话说了下去。
  既然大家都在做,
  那就没必要瞒着大侄子嘛!
  然后徐永宁就知道了南京官员普遍“官商勾结”,并且生活堕落的事。
  而这儿,距离正式迁还不到四十年。
  按着官员的政治生命算,两代人都没过去,竟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官场真是黑暗!”
  徐永宁最后发表了自己的听后感。
  徐承宗在旁边尴尬出一张老脸。
  他虽然没有授任官职,但勋贵的身份还是可以让他混入官僚生活圈子的。
  只是受限于太宗皇帝的威慑,让本应该是大明顶级勋贵的魏国公一家的地位打了个折上折。
  好在他们老徐家的另外一支靠得住,现在都混成太子伴读了。
  等太子登基成新任皇帝,那徐永宁妥妥的天子近臣。
  作为亲戚,现在跟人建立起深厚的叔侄情谊,以后的好日子还会远吗?
  徐承宗想的很好,于是他很配合徐永宁,听着年轻人正义的指责,并不吭声。
  毕竟利益让人无法团结。
  虽然在经济上,魏国公府的确和南京官场有牵扯,但徐承宗看的非常清楚
  能决定他们家长久富贵的,不在南京这群当官的手里,而在遥远的京城之内。
  徐承宗在大哥去世却没有子嗣继承后,还担心过很久,生怕北京的天子借着这个事情直接把他们家的爵位给废了。
  好在他到底是捡漏成功,在正统十三年成了新的魏国公。
  而且作为勋贵,“与国同休”的口号可不是平白无故喊出来的。
  不管是为了老祖宗还是子孙后代的福气,徐承宗都很想舔一舔皇权。
  徐永宁跟第一次见面的叔叔进行了亲切且诚恳的交流,最后不得不承认,朱见济预料的果然正确。
  魏国公果然有很大可能把屁股歪到自己这一边。
  不过那是因为他俩本来是亲戚,魏国公一脉又饱受过皇权痛击,一直处于不尴不尬的状态,对皇帝有需求,加上徐承宗本人没什么过度的**,这才主动游到了他的鱼篓里。
  那其他人呢?


第九十三章 :宋诚的拜访
  那些人可不像魏国公,有这么多负面状态加成。
  徐承宗借口自己想休息,直接躺在客房的床上,从裤裆里掏出来出发前小太子给的“锦囊妙计”。
  朱见济一个典型的理论派,只能努力的指导徐永宁认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剩下的全靠徐二哈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和人格魅力
  虽然以南京官场的风气,徐永宁很有可能被人当成脑子有问题。
  旧有的勋贵派是很有可能拉拢的,毕竟很多都在靖难之役中受过伤害,只需要朱见济肯同意恢复他们的爵位和待遇,这群人立马就能舔上来,把小太子舔瘦好几斤。
  南京的官老爷和地方士绅勾勾搭搭,忠君体国的少,浑水摸鱼的多,需要重点关注。
  而官场水多,徐永宁显然不可能把鱼全给捞了,只能对症下药。
  谁需要什么,渴望什么,朱见济就把大饼扔出来,号召南京的野狗。
  于是此后几天,身负重任的徐永宁和仝寅互相行动。
  由于打的旗号是回南京“省亲”,徐永宁便借口自己自幼在京城长大,想要熟悉下这边的风土人情,带着亲信骑马去周边地界遛弯。
  仝寅则是以“被定国公从京城请来的大师”身份,先以贵客礼节入住魏国公府,随后打出招牌,吸引某些迷信的达官显贵。
  谁让生活没问题了,人就会精神空虚?
  “大师”在南京地头也是很吃香的。
  二人分头行动,力求先把这浑水摸清楚再说。
  “当真是农忙时节。”
  打马溜到某处地方,徐永宁指着不远处茂盛的农田问随从,“这是谁家的地?”
  “是谢家的地!”负责给这位爷当导游的随从答道。
  谢家家主谢琏是多年老臣,在南京的户部当了多年侍郎,后面还兼管了南京兵部事务,放在当地可谓是绝对的显贵了。
  虽然谢琏去年便咽了气,可家底仍然在,谢家还有子孙在地方任职。
  典型的宦官世家。
  徐永宁了然的点点头,看上去只是在赞叹谢家土地的肥沃和名下佃户们的辛劳。
  即便在东宫的时候,朱见济闲的没事就把鱼鳞册掏出来明确哪哪哪是公田,让头次来南京的徐永宁可以认出,他此时立马停足的地方,从法律上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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