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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心中遗憾的便是池田鹰夫中佐,望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冰墙,那里可是他一夜的成果啊,多么的壮观,多少的艳丽,分外妖娆啊!可惜却用不着了……伤心总在离别时,他一步三回头,真有点恋恋不舍。
龟川良夫大佐望着部队在井然有序地撤着退,心中很高兴,只想:“我撤我的,让你们去等吧!”以他军人的敏锐的触觉,他能感觉到支那人肯定还在附近等着他,要打他的埋伏,要把他打成大队长,现在自己主动撤退,只要离开山区,一到平地,那些支那人根本就不足惧,他有把握只损失一个中队的兵力就搞死他们一个师或者一个旅。一个中队的损失还可以接受的嘛,再多就不好了。他们的计划肯定落空了,就在山里呆着,去喝中国的西北风去吧,老子回镇里面去喝酒去。他心里暗暗得意,深为自己的高明而叫好。
而侵塘镇的日军第四十师团师团长天谷直次郎中将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指天谷直次郎中将嘴里骂骂咧咧的,什么青木成一是猪,几千人都给他弄得死啦死啦的……什么佐伯静夫是驴,一个联队都让支那人灭了,一个活啦活啦的都没有……什么龟川良夫是蠢货,一个大队都给人搞死了……还有什么森川启宇是笨蛋,炮弹子弹的到现在都没运过来……总之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是欠他的。
也难怪天谷直次郎中将生气,仗打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做梦都没想到。青木成一少将及他的旅团直属部队和234联队的全军覆灭,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而佐伯静夫大佐的搜索联队在一个小村里给人活活闷杀,更是让他气结。本来在修水河的强渡已损失了二千多帝国的勇士,而且还是寸岸未得。一直让他望河兴叹,生气大大的捏。这倒好,人家的阵地寸土未得,自己的师团倒是损折了一大半,三个战斗步兵联队足足没了两个,搜索联队又全完了,一个辎重联队又未回来。
天谷直次郎中将苦恼啊!现在他手上的兵力已到了极度空虚的地步,一万八千人的师团现在能动的不过只剩余七千多,大部份还是非战斗人员。别说去攻打人家,人家现在反过来要包围自己了。从军部已传来了消息,对岸的支那部队似乎有所异动,当然异啦,自己现在都成了这样了,他们再不异就是其蠢无比罗。八嘎压路,一支这样的孤军不把他吃掉,那支那人不是蠢蛋是什么?
他们要是不蠢,自己就难受了。八嘎呀,前几天拚命地轰啊轰的,射啊射的,结果子弹都快射完了,炮弹都轰没了,支那人要是打过来,跟他拚刺刀吗?人家愿意吗?八嘎啊,不好的捏。
天谷直次郎的雄心壮志已经烟灭了,他真的很想撤退,但军部却是一再斥责他,一定要迅速打通修水河,贯彻军部的战略意图,当然看在他损兵折将的份上,军部已派出了第14混成旅团正在星夜往这边来支援。军部是一再命令要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打破支那人的防线,渡过修水河,达到胁迫支那武宁防线的目的,阿男司令官甚至大骂粗口,直斥他如果攻不过去,就让他自己直接跳到河里面去死,连腹都别剖了。
天谷直次郎中将现在是苦恼不堪,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好几根,血丝更是爬满了他的眼球,就差喷血了。渡河?渡个屁呀?自己还剩多少人呀?还想去进攻支那人的阵地?人家支那人现在都在打他的主意参谋长久保满雄大佐几乎都快晕了,他硬着头皮说道:“将军,支那人极有可能朝我们这边围陇过来,这个我们不能的不防备,龟川大佐已然赶回,在南方他能抵挡住支那人一个师的进攻。但235联队只剩余一个大队,加上工兵联队肯定没法挡住那怕是一个支那师的进攻。万一支那人敢从河里边进攻过来,我们的就很糟糕的干活。到时恐怕的要动用炮兵联队去和他们拚刺刀了,我们的缺少弹药!”
天谷直次郎不耐烦地道:“森川启宇到了哪个位置?”久保满雄道:“已经确认,已到了七十里外的黄沙,只是山路太难走,速度快不起来。”天谷直次郎道:“命令他不惜一切代价在明天天亮前把军火运过来,有多少就运多少。运不过来,叫他自己切了吧!”
久保满雄却担心地道:“将军,既然支那人已过了河,我们的要防止他们去偷袭森川的运输队呀。”天谷直次郎点点头道:“这个不能不防,支那人虽然蠢蠢的,但有时也很狡猾狡猾的。这样吧,让工藤中队去一趟吧,抽几百匹马给他们,叫他们一定得确保我们军火的安全!”
久保满雄担心地道:“将军,这工藤中队可是您的卫队,让他们去接应,那师团部的安全……”天谷直次郎道:“搜索联队已经全部玉碎,我们手上已没有骑兵了。工藤中队都能骑马,再说别的部队去我的不放心。久保君,现在我们关键的是缺少弹药,依靠空投解决不了多少问题,投一次下来,轰不到一会儿,根本的没用。只有让森川的弹药赶快的运来,我们的才可以支撑到第14混成旅团的到来。你的明白?”
久保满雄哈依了一声,说道:“我的只是担心将军您的安全呀。”天谷直次郎道:“这个你的放心,支那人人是多,但给他们的十个胆子也肯定不敢摸到我们的司令部。工藤中队在这里拱卫也就是吃吃饭拉拉屎罢了,没多大的用处。好铁应该放在刀的刃上,工藤中队是我们师团最精锐的部队,现在是让他们为帝国,为了我们四十师团出力的时候了。”
久保满雄哈依一声,立即把师团长的侍卫队队长工藤静夫少佐叫了过来,由天谷直次郎亲自向他交待,任形势很不妙!天谷直次郎中将也得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他带着久保满雄,满地乱转,布置着防线,从进攻到防守一时之间还真的不适应。幸好这侵塘不大,还算容易守,至少自己的安全是没问题的,当然前提是支那人没有重炮,这个小镇可是不经轰的。参谋长久保满雄也是个很谨慎的人,他也考虑到了这点,所以命令周围的部队全部开路,都收拢在侵塘外围,在火炮的射程边缘,以保护师团长,当然还有他自己本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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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七师团部的桃色事件
天黑下来后,周围部队都基本就位了,由攻转守的学问还是很大的,但为了安全,天谷直次郎中将和久保满雄大佐也不能不亲力亲为。现在部队的军官损失很严重,高级指挥官已经不多了,青木成一少将玉碎,五个大佐联队长中,重松浩大佐跟着青木成一一起碎了。佐伯静夫大佐也和他的兵死翘翘了。主攻修水河的235联队长仁科馨大佐又由于部下损失惨重,气急攻心,一个不小心把脚扭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得由人抬着。至于山炮兵的白石久康大佐只会打炮,要他指挥步兵实在是勉为其难。有用的高级军官只剩下龟川良夫大佐了,但他的任务很艰巨,那就是要防住那支支那精锐部队,根本抽不出身来。
实在是没办法,作为师团长的天谷直次郎中将只能亲自上阵指挥了,多年养尊处优,还真的不习惯这样的劳动强度。天黑后回到师团部,天谷直次郎那个累呀,一身的酸软。那文弱老书生久保满雄大佐更是惨,两腿都在打着拍子,就差软倒了。他草草地扒拉几口饭,就急急地睡觉去了。
天谷直次郎真的很疲倦,但却有一肚子的心思,脑子不停地转,精神高度的亢奋。一直跟在身边的工藤静夫的中队给派出去干活了,现在司令部有点冷冷清清。久保满雄大佐也许是太累了,有点疏忽,竟然没抽调别的战斗部队来保卫师团长的安全。不过现在外围就像是铁桶一般,基本上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就是有苍蝇,冬天里也不会飞呀。所以久保满雄大佐是大意了,天谷直次郎中将更是不在意,反正身边还有不少参谋人员及后勤人员以及几个卫兵在转来转去,一眼望去人很多呀。
他坐在办公室里怔怔的,满腹的心思呀。这是一间由当地一个老地主的大房子改造成的临时师团部,那老地主一家早就逃走了,没逃走的都死啦死啦的了,毕竟他天谷中将不想见到闲杂人,特别是那些可恶的支那人。他感觉是很疲倦,偏偏脑子里还在高速的运转着,他在检讨这次战争的得失,以及思索着如何保住师团长这个职务的问题。四十师团损失那么严重,自己也感觉有点羞愧,军司令官会如何看呢?会不会把他死啦死啦的?又或者勒令他剖腹呢?这个很有可能的呀?
怎么办啊?人生多美好,死了就不美了。思来索去,脑子里很快就不是战争成败的问题了,而是性命攸关大事情啦。他思虑多多,根本没有睡眠的欲望。
室内炭火低燃,这个暖啊。外面北风在呼呼的吹,那个的冷啊。这样的境况何时才能结束?天谷直次郎体内突然间生起了一股邪火,突然间想起了那个明媚的脸庞,心里一动:“战争孤苦,正应该发泄发泄呀!”
他是个很光棍的人,那个中国的女孩是在半路上抓过来的,或者是大美丽了,手下那些胆大妄为的士兵极为难得地没有当场发泄兽性,反而把她送到了自己面前,眼睛大大,白白嫩嫩,果然是中国的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他当时可是心潮湿澎湃呀。正好在身边的青木成一这个色狼更是让口水把他自己的军服沾湿了。大家都有那个意思,他作为主官也不好意思独享,毕竟在万余手下面前,不能丢了这个架子吧。于是他灵机一动,便是和青木成一打了个赌,谁先到达修水对岸这个女子就归谁。这个青木成一当即极为痛快地答应了,还郑重其事地请参谋长作裁判呢。现在倒好,他已经死啦死啦的了,还赌个屁呀,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只能由他来独享啦。风雪天、凄凉夜,孤枕难眠,找谁去诉,正是享乐的好时候……
天谷直次郎中将*心一起,便是让卫兵去把关在后院的那个女子带到他的卧房,卧室就在办公室的后面,现在是炭炉绕绕,一室皆春。他把军服脱了下来,活动活动着手脚,准备享受那美妙的一刻。
不久两个卫兵把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少女推了进来,她还在拚命挣扎着,还没屈服呀?这个女子似乎和中国那些传说中的烈女一般,性子很烈,听说好几次要寻死觅活,还是参谋长为了他的性福着想,想了个办法,虚言恫吓,如果她敢自杀就把她的尸体扒得光光的,吊到镇子里示众去,这才吓怕了她,不敢再闹。
天谷直次郎越看越喜欢,他猛地抽出指挥刀,潇洒地挥了出去,把她身上的绳子割了开来,岂料那少女活动了下手脚,就哭闹着扑了上来,嘴里还大骂:“畜牲……”两个卫兵吓了一跳,赶紧上来去扭她的手臂。
天谷直次郎右手一挥叼住她的手腕,借力一牵,那女子惊叫了一声,扑跌到他的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他心里得意:“我天谷直次郎可是柔道八段,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老而弥坚,想跟我玩拳脚?这不是在中国的关公面前舞大刀,那什么鲁什么班前面玩斧头吗?不知的所谓!”他手一挥,让两个卫兵回避,要他们有多远走多远,等下他要大展雄风,动静会很大,让他们走远点儿,他是不想人来打扰的。
两个卫兵心领神会,忍着笑意,哈依地退了出去,退出卧室,再退出办公室,他们对守在办公室旁边的两个卫兵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地朝两边退去。两个门口的卫兵却是很尴尬,有点难过。他们都知道这师团长阁下可是标准的“一下就完郎”,经常会迁怒于人的,这个可有过好多次先例,虽然不至于让人死啦死啦的,但几个耳光肯定会少不了的,很痛呀。真是好倒霉,谁叫这个时候正好轮到自己当值,吃耳光是免不了的,命苦哟。
真想有人来替岗,但现在整个大屋都是空荡荡的,走了的走了,睡觉的睡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夜深人静,天寒地冻,正是入被窝的好时候。但偏偏是自己,觉没得睡,还有可能脸会很痛,待会儿说不定还要去抬尸体,血淋淋的,以前有几个还是成了两截哟,好恶心。唯一能安慰的就是,还能听个房,虽然隔着两重门,但里面的动静还是很有的。那师团长阁下是在不停地*笑啊,那女子居然不肯就范,似乎在跟师团长打来闹去,真是不自量力,师团长阁下可是个柔道高手,据说只比工藤少佐就差那么一点点,能打得过吗?不是吗,很快就没了动静,应该是师团长阁下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吧,这次能坚持多久?一下……两下……最多也就三下……两个卫兵都是竖起了耳朵,听着房,估算着师团长的雄风大展的最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