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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是怨声载气,好不容易歇下来,上面的又催了,还星零赶路,我才不鸟你。他们都很自觉地磨叽着,觉是没睡好,但好歹不用赶夜路吧。但军令如山,无论你怎么磨叽,还是要拖着疲倦至极的身子再次走起了路,可怜啊,天才鱼肚白,真八嘎的苦啊。
更苦的是走下走下,队列中上方就听见一阵阵疹人的“鸟鸣”,啾啾有声啊,等回过味来,才发觉这不是什么鸟叫,而是迫击炮弹的叫声,结果反应迟了那么几秒,很多人就因此碎了。偷袭者的火力很恐怖,疲惫的第93联队的官兵反应本来就迟钝,想组织反击,却是来不及了,联队长很快就碎掉了,一干佐尉级别的都几乎给人扫光了,没有力气跑的就地死掉,还有力气的却也跑不出多远,人怎么能快得过子弹。
只短短半个多小时,93联队基本上就没人能站起来了,只有一个小队的勇士窜上一个小山峰,但他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叛徒们正有近十门的迫击炮朝他们轰来轰去,那些叛军简直是可恶的令人发指呀,有这样欺负人的吗?钱多呀!结果他们果然支持不住半个钟,没死的朝山下逃,可人家还有埋伏,正好撞到了枪口上。愣是一个都逃不出去,这伙叛军果然是帝国的精锐,人强悍,火力更强悍,选择的埋伏地点也它八嘎的顶呱呱,地险又狭窄,兵力展不开,逃也很难逃,想不死都难呀!
这次伏击,占尽了地利,兵力也相差不远,以绝对的火力优势,对付这股疲兵,很轻松地把他们包圆了。战斗很轻松,不过增加了一大批的武器弹药却是让人头痛,实在太多了,除了给炮火炸坏的外,又增加了两门山炮,二千多枝步枪,十挺机枪,迫击炮九门,掷弹筒二十门,子弹炮弹更是无法胜数,这批疲军还真是带足了行头。这却让梁宇感觉到了一种幸福的烦恼,太多东西,不好弄啊。还是老办法吧,就地销毁,当然是找人倾销罗,他把目标定向了临汾城里的日伪。
天才放亮,一队和日军混合在一起的士兵狼狈地逃窜到临汾城西北的两座矮山上,他们在疯狂地阻击着,枪声炮声隆隆,而山下正有不少帝国勇士蜂拥而来……昨晚给北边的枪炮声惊动的野口大利中佐是一直呆在了北城上,他知道肯定是自己的援兵来了,而且也肯定叛军会在那边阻击。南城外的叛军现在正大肆准备攻城,看他们的动静很大,还不知有多少万人呀,老恐怖。
挡是没法挡,城里已没有了重武器,只能期望能用巷战来顶一顶拖拖时间了,也幸好他们不明自己的底细,没硬攻过来,不然残酷的巷战就得打响了。他心里估计这巷战最多也就只能打上大半天时间,你不能指望他们会顾忌城里的居民的性命,帝人的德性他是很清楚的呀。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援军了,援军是到了,但那枪炮声明显是叛军派了人去阻击,很担心,要是给阻击住了,他也就完了。还好,天皇保佑,那伙叛军是败了。不过看他们那鸟样还是挺顽固的,帝国的援军竟然给阻挡在那边过不来。
野口中佐很高兴,南面的叛军还在准备攻城,看来一时半刻还不会打进来,是不是……他立即下了决心,命令手下的松下少佐率了一个中队的勇士驱赶着两个团的皇协军出北城去攻击那顽固的叛军,必须尽快地把那些可恶的叛徒消灭掉,把援军接应进来,自己才会安全那么一点点。
出动这些废物,那是没办法的事,现在这城里的勇士真的不太多,那些叛军火力还挺足的,勇士去进攻难保不会出现伤亡,嗯,那是一定的,那些叛徒实在是很凶悍的嘛。这三千皇协军废物是时候派上用场了。吃着帝国的粮,用着帝国的钱,还不好好干活?皇协军,本来就是协助皇军的嘛,要死他们的必须的先死,勇士们的性命是何其的珍贵。他是没有丝毫犹豫,就让松下少佐监督着皇协军出击。
这两个团的皇协军是由副旅长何若水率领的,他们成立才四个月左右,在山西,关东军人数不少,本来对这皇协军没多少兴趣,不过在消灭梁宇的战斗过后,关东军普遍感觉到了已经取得了最大的胜利,心理很满足,态度也更是骄横,生理的疲态更是毕现出来,很多小事情那是不屑一顾的。这个时候就最需要有那么一群人替他们完成这些小事情罗,于是这山西的皇协军也就应运而生。
这样的人,在中国到处都是,手指一勾,就会有一大堆,不是吗?短短时间内就凑足了三千人,还是精挑细选的,那些短胳膊短腿的都给惕除出去了,毕竟要为皇军好好服务,没点形象是不行的,会丢皇军的脸嘛。这伙皇协军平时打打杂,征个粮守个堡,维持维持治安还是蛮有用的,现在去挡人家的子弹,用途就更大了。死一千几百个皇协军不要紧的,死一个勇士那就让人伤心了。
野口中佐眯着眼看着那蜂拥而出的杂乱部队出击,很是不屑,心里暗骂:废物、废物真的是废物……但他也没什么不满意的,那伙叛军的火力还很足,消灭掉这批皇协军应该也差不多了。说实话,这城里的皇协军似乎太多了,万一临阵反击,事情就不好办捏,正好借人家的手消减一批。大家都放心嘛。
不过,很快野口中佐就不满意了,这皇协军就是皇协军,素质就是低下,磨磨唧唧的,还走三步退两步,我日哟,这样走法,明年都到不了那阵地,黄花菜都不热了。野口中佐很生气,督阵的松下少佐更是生气,他可是脾气不太好的人,这些低等的皇协军竟然办事敢不努力?这不岂有此理吗?不好好的为帝国干活的都应该死啦死啦的!他很干脆,立即挥出一刀把一个磨唧的皇协军劈成了两瓣,又命令架起机枪突突地把最后七八个打得死啦死啦的,然后挥舞着血淋淋的战刀咆哮了一通……
这些人就是贱啊,不打不行,一打果然动作就加快了好多好多。哟西呀,真它嘛的就是贱,当然啦不贱也不会来做汉奸呀。就像隔壁的这位,老子杀了他们的人,他还在帮忙叱呼哩。哟西呀,支那人不杀的不行,一杀的就行!松下少佐深为自己的手段在沾沾自喜。
何若水也是声嘶力竭地挥舞着手枪驱赶着手下往前冲,完成不了皇军交给自己的光荣任务,对自己的前程可不太好,听说武宫司令准备成立另一个皇协军的旅呢,说不定自己有机会坐正,这必须得表现好一点才行啊。能当上个正旅长,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要把皇军的事情办砸了,那就不好罗。所以他也很落力地驱赶着手下往前冲。
他心里还有小九九的,冲是冲,当然他的二团必须的在后面,他可是兼着二团团长哩,这些都是自己的兵。一个好汉三个帮啊,自己的手下还得保存多一点才行呀。做官真的不容易,他这个副旅长可是下足了本钱从武宫司令那里弄过来的,甚至连老婆也赔上了,本钱下得实足啊,绝对有血有泪还很腥。要知道听着武宫司令和自己老婆在干那事的时候,心里也是很酸的耶。哼,只要做了正旅长,回头就把那婆娘休掉,还叫得那么大声,真不知羞耻!小日本嘛,那根都是小得很,比自己这条可小了不少,拉尿的时候他可偷看过,就一条毛毛虫嘛,比筷子也粗不了多少,会有那种快活吗?跟自己干的时候哪有那么尽力?真是贱人呀!不休不行!他是打定了主意。
自己的家当挣得不容易,还得多保存点,所以三团那就必须放在前面,他们死光了,估计事情也就办成了。可惜的是这松下大君不识人,打死的都是俺的兵呀,死就死吧,就那么几个,回头去招多点就是了,反正不缺人就是了。他心里可是笃定,一边命令三团团长程武加快速度往前冲,当然他也是瞅准机会把三团的两个落后的士兵打个脑袋开花,自己团的人给大君劈了射了,我难道不能宰你的人吗?我可是副旅长耶,大你一级。这些王八蛋还不服气,老子再杀……
这时前面的程武团已差不多冲到阵地前了,何若水自然而然地放慢了脚步,再往前就危险了,说不定会中弹,当官的可不能轻易冒险。这时他隐隐听到山峰上有人在咆哮:“你们都是中国人,做日本人的走狗,对得起你们的祖宗吗……”大约是在劝降吧,枪声很急,听不太清,不过似乎那程武团的脚步就放慢了,那些开枪的烟雾好像也不对路,似乎是朝上空方向开的,打鸟呀?
何若水很生气,暗骂:“程武,你乌龟王八蛋,竟然敢糊弄皇军?敢听人家的鼓动?老子毙了你。”这程武跟他有点不太对路,早想收拾他了。现在总算有机会了!他心里高兴,挥舞着手枪,大踏步向前,寻找着机会立个威。只是程武的方位有点靠前,有中弹的可能,他还真的不太敢上去。
便在这时,斜刺里传来了很大的动静,却是从那边山下冲来了一股皇军,人数不多,也就三百人左右。何若水顺势停下脚步,转头望去,心里惊呼:“我日哟,什么部队啊?也太多了点吧?”
却见这伙人充其量也就一个中队多点,但机枪就有十挺以上。熟悉日军配备的何若水暗自惊讶,这也太厉害了吧?以他的估计,这肯定是前面的太君久攻不下,派了这队变态从后面夹攻的,只不过给他们的队伍占了先罢了。那么多太君,更应该好好表现噢,何若水精神大振,他挥舞着手枪又是声颜厉下,大声叱呼,还唯恐怕人家听不见,奋力地驱赶着手下奋勇向前。
松下少佐见着这伙自己人,心里也是愣了那么一下。不过绕道攻击,是帝人的惯用技俩,这好像很正常,一点也不奇怪呀。但他们配备那么多机枪,还朝着自己这伙自己人开火就有点奇怪了……八嘎,这是冒牌货,这是那些叛徒……身中数颗子弹的松下少佐这才明白过来,但已经迟了。
十挺机枪同时开火,还伴有铺天盖地的手雷,后面那二百多猝不及防的正牌日军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给打成了马蜂窝,连调转枪口的机会都不多。后面的枪声大作,前面的伪军全都趴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日本人在同类相残,都是皇军耶,他们一时也难以适从,脑子没法反应,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后面那些平时骄横无比的太君都成了死尸了。日本人就是变态啊,打完了还冲过来一伙对着自己友的尸体捅起了刺刀,捅得真狠啊,那刺刀入肉的唧唧声听起来简直就是太恶心了。二千伪军都是手软脚软,趴在地下不敢动坦,不能动啊,人家十余挺机枪已架在那里等着射你,一动包管一身的洞洞。
这时又有一把中国声音响起来了:“想活命的,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声音很冷酷。一干伪军已为后面血淋淋的场面吓得心惊胆颤,都忙不迭地把手上的武器扔掉,去抱自己的头。反应有点迟钝的何若水依然在挥舞着手枪,嘴里嘟哝:“冲……给我冲……”然后便听到枪声阵阵,他身上立即多了好几个洞洞……
野口中佐在望远镜里望到了前面的一幕,嘴巴也合不上了,松下少佐的中队一会儿功夫就全部死啦死啦的了,然后枪声便是骤歇,山头上的人也不打枪了,反而站了起来,然后从两侧便蜂拥出上千人来,他们都很客气的呀。八嘎啊,是叛徒们在使诈!可怜的松下啊,竟然是上了人家的当。
更让人愤怒的是,那两千皇协军竟然列起了队,接受了他们的检阅,用屁股都能想得出他们在干什么?八嘎,这些低等的支那人,枪都没放几下就投降了。野口大利中佐热血上涌,刹那间脑袋里面都充满了液体,那不是水而是血,很热的血!他愤怒了!他生气了!
双眼通红的野口大利中佐全身气得在颤抖,正好见着皇协军的最高长官旅长赖二民率了一队人过来要观战,野口中佐已气红了脸,他可是剑道五段高手,手一动,刀出鞘,刀光一闪,赖二民脑袋立即成了两个了,野口中佐狂嘶道:“杀死这低等的支那人。”
周围日军反应很快,迅速动枪,只把呆若木鸡的赖二民的几十个卫兵全部射倒。后面还有一支皇协军的队伍过来,大约上百人,带头便是赖二民的亲弟赖三民,老兄过来观战,他自然要跟随,只是迟了一步而已。眼睁睁见着胞兄给日本人砍了,他也是脑子充血,他嘶吼道:“小日本老子跟你拚了!”他一枪把一个日本人打死,他手下也纷纷开了火。
一时间,你一枪我一弹,在城头上打得是热闹非凡。赖三民虽然悍勇,但日本人的人数也不少,战斗素质明显要高得多,打了那么几下,他手下都几乎丧失殆尽,他身边只有十人左右了,给日本人到了一个死角,情况是岌岌可危。不过他很快就听见了外面枪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