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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还是没有凑效,打惯了狼的蒙古人从雪地上的痕迹便是辨出这一路只是小部队,他们的大队人马是往那边跑的,追方三他们的只是一小股,一大堆却是继续跟在梁宇的屁股后面。
追得实在受不了了,只能继续分兵引人了,这回他身边的项尽山是学精了,让领导只领着几个警卫走小道。他率大部引着人家一路朝深山里跑。不过蒙古兵实在是是太多了,那雪地上的细微痕迹还是没逃过精明的猎人的明亮的眼睛,大约有三百人的小部队追了过来准备收拾这些小鱼儿。
梁宇身边只有五个人,那就是谢高堂等五个警卫,潜意识的感觉他还是相信我党培养的战士的,这谢高堂那一队脱离八路军的战士,就一直留下来作为他的警卫,除了派出去一段时间外,基本上是没换过人的。
这几人现在可都是他的铁杆,这次行动,他们虽然一开始对梁宇朝我党的宗主国动手不太理解,但梁宇却一路给他们灌输这些苏联老毛子对中国的祸害,让他们知道现在脚下的土地就是咱们伟大祖国的领土,现在竟然给老毛子们忽悠走了。老毛子在某种程度来说,甚至比小日本还要可恨十倍,而且还让人不敢言不敢语……忽悠很成功,很快就让他们成为热血的爱国青年,打起老毛子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三百多人的蒙古兵在雪地里跑路可是比他们要轻松很多,他们可是干惯这活的。看那阵仗他们迟早就得追上来。跑是跑不过了,那只能打了。梁宇立即和五个战士打起了埋伏,但这边的雪山低矮,雪地里行动也不太方便,对手有三百人以上,一打就会变成阵地战。
梁宇命令不要恋战,边打边走。很快就利用有利的地势敲掉了他们队中的所有军官,梁宇是等着他们害怕,停止脚步的。但这回他再次低估了蒙古人的信念,就是剩余大头兵,他们一样是义无反顾往前冲,死也不愿回头。他只能悲叹了:血统问题呀,怪不得小小的蒙古人能取得天下,建立元朝,就这种精神……头痛啊!
白雪皑皑的雪地极大程度地限制了他的行动,虽然消灭了二百多蒙古人,但谢高堂等是全部牺牲了,这让他是伤心欲绝。但人家蒙古人同意是悲愤莫名,不死不休地朝着他冲锋,似乎一定要把他这个“侵略者”消灭在自己的国土里。这点从他们的口号中是能听得出来的。
这一个多月来,颇有语言能力的梁宇可是学了不少蒙古话,基本上是能完全听懂,而且他自己也能说几句简单的蒙语了。听了他们的嗷嗷叫声,他心里是很生气,暗骂:国土你个头,你们本来就是中国人嘛,闹什么独立?以后你们就知道错了,夹在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有个屁发展空间呀?还不是沦为苏联人的玩物……很过瘾吗?乖啦,别打了,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吧,可以吃香喝辣……
但人家蒙古兵可管不了你那么多,人数虽然不多,也就一百个多一点,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梁宇折腾了半天,力气也用尽了,还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含泪地向谢高堂等敬了一个军礼,再次往深山里逃。很久没这么狼狈了,真的像一条漏网的小鱼儿一般,也像一条丧家的狗狗一样。
很久没一个人战斗了,还能饭否?梁宇是望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鼻涕下来呀。还好,天色开始昏暗,他心里生起一种希望:让夜色来得快一点吧……老子给人追得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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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九、重温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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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九、重温旧梦
三四九、重温旧梦
冷风凄厉地叫着,呜呜作响,夺魄勾魂啊,在不停地肆虐着梁宇的耳膜,比这更难受的却是那刺骨的寒风一个劲的往衣服的夹缝里钻,要冰你的肤,冻你的血。梁宇很累但也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用运动来增加一点暖意。严寒他经历过,但如此的冰冷却是第一次遇到。
他哆嗦着不停地向前,后边是没了追兵,但他不敢停下那么几秒。这样下去,不是累死就会冻死,真是苦啊。想想长征二万五也没用,太冷了嘛,分分钟就会成僵尸。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冻死,那就去累死吧。已没有了选择的空间,趁着还有点力气,他只能选择累死那条道了。好歹要积极面对人生嘛,岂能坐着等死?
沿着背风的地方他艰难地往前走,黑灯暗火,只能希望不要踏进雪窝,死得不明不白。当然更希望能找到一个背风的山洞和一堆枯树、枯枝,再生把火暖和暖和。他身上的火机可不少,那是烟民的必备工具,而且在这个鸟地方,引火的工具绝对是必备的东西之一。只要有……就可以……
但去哪能找个鸟窝啊?黑乎乎的知道个屁呀。梁宇气力都几乎消失掉了,这么恶劣的环境更甚于给小鬼子几十万人围困的险境啊。为了提气,梁宇干脆张开了口唱起了歌: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去……扑通……哎哟……脚下似乎给什么绊了一下,他一下摔了个狗啃屎……不,是人吃雪。
梁宇可不敢多躺,一躺就可能站不起来了,他用脚踢了踢那东西,似乎有点软,好像是动物的尸体,他心里一喜,最好是只大老虎或者是大狗熊,可以剥皮做衣服御寒……他立即拿出火机,哆嗦了大半天,总算打着了,火光一闪,终于看清楚了,不是狗熊,是一个人,一个雪人,身上已给一层薄薄的冰雪所覆盖了,看不清原形,应该是已给冻死多时了。梁宇有点失望,也懒得去细究,不是老虎狗熊,取不了暖,要之何用?
他抖抖身上的雪花,准备继续朝前走。这里是山背,风没那么猛,好受很多。刚走了两步,脚下却是一软,踩着一个雪窝了,他不知有多深,不敢冒险,只得使个狠劲朝侧边跌去,咚的一响,他的人又躺倒在雪地上,很不巧又跌到了那死人的怀抱里。
他心里苦笑:“老兄,不好意思,俺不是有意的……”这死人不管是谁,死了是一了百了,老是去压他,那可是罪过,当然除非他是个小日本的将军,那可就不要客气了,不单死了可以压,还要割呢。不过按他的猜测,这个路边冻死骨应该是蒙古的猎人之类的,迷了路,只能遗尸山野了。按道理应该是把他埋了,但现在他哪**气去干这活?走路都走不过来罗,一个搞不好,说不定就要和他一起不共生而共死啦。
他的手支撑了一下,突然间咦了一声,感觉这尸体的硬度没那么坚固,反而有点软软的,似乎还没死透。梁宇伸手去找他的鼻子,好像没什么气息,去找那人的心脏,吓了他一跳,触手却是两团**,他一愣,不确定,又揉了几下,真的是那两坨,而且还没冻硬。不是吧,竟然是个女的?搞什么搞?一个女的三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寻死?
他有点好奇,伸手去抹掉那尸体上的冰雪,发觉这女尸身上没有穿厚衣服,而是穿着紧贴身子的夜行衣,滑不溜手的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腰间还有一个小包,里面似乎装有不少的小暗器,看这身装扮似乎是小日本有忍者行头。
不会吧,小日本的忍者竟然跑到这里来了?不是来对付我的吧?梁宇有点疑惑。想起了那蒙军的不战自乱,难道跟着个女忍有关?很有可能。梁宇暗自奇怪,大草原上无端端地跑来一个忍者,而且是个女的。那埋伏的蒙古军队突然间乱了起来,这明显是有人来捣他们的乱,自己在蒙古群众基础那么差,断无可能会有人出手帮忙,那么这个女忍还真是最大的嫌疑人,难道是自己的那些岳父派过来帮忙的?很有可能耶。
如果是这样,这个情可得领,尽管是日本人,这时可没必要去追究国界问题了。梁宇立即俯笛察看,感觉她还有点微微的心跳,应该是没死。有了事干,梁宇立即精神振作起来,他**把她搬了起来,意外的是发觉她的身下似乎是压着一束枯枝,他心里大喜,立即摸索着全部拣了起来,用火机点燃。
有火光就有希望,那女的果然是一身忍者行头,一身白衣,脸上也给白布蒙得严严实实,梁宇暗笑:这小日本不论公的还是母的脑袋就是不会急转弯,冰天雪地穿得那么少不是来找死吗?
有可能这人是帮了自己的忙,必须把她救回来。梁宇腾挪着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手点着火把,看清方向,便是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面山下一块凸出的岩壁走去,看那形势,以他的经验,应该会有这洞那洞的。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朝那个方向前进。
一百米左右的雪地,背上还背着一个人,精疲力竭的梁宇还真感觉到是渡步如年。但他的意志力还是超强的,生生地忍了下来,眼见那黑黝黝的大岩石已经触手可及,但软软的脚步却是支持不住两个沉重的身体,经过一道斜坡时,他一脚踏空,脚下一软,便成了葫芦一般,朝坡下翻滚。
斜坡并不陡,但他却没力气去阻止自己的滚地状态,只能死死地把那女忍者搂紧。滚了一阵,身子突然间不着力,梁宇心里一凉:不好!掉悬殊了……还好这所谓的悬崖并不深,只不过是几秒滞空,背上就落到了实处。有点痛,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间身下一动,然后人又继续往下掉,不过很快就砸在一块软软的实地上。应该是掉到了树顶,幸好树上和地上都铺满了厚雪,砸下来也受不了伤。
梁宇立即蹦了起来,收拾了掉在地下的树枝,用火机去点烤,用尽了两个火机,总算生出了一丛火堆。这里是山脚,虽然不深,但树木丛深,除了跌下来撞出的一个大洞外,几乎是个密封的场所,挺温暖的。梁宇心里一喜,真是错有错着啊,无心跌跌,竟然跌出了一处安全的处所。
他立即扶起那女忍者,**她的蒙面裹布,露出她那白晰的面孔,他心里不觉暗叹:小日本**还真的漂亮……他有几个日本老婆,对于日本**并不反感,再说这个**好像帮过自己的忙,于情于理也不能让她冻死在这里。他立即动手施救,不过把这女忍搓弄了半天,她依然像条冻鱼,解不了冻,人也没活过来,幸运的是折腾了半天,她还是没断气,看得出生命力还是挺强的,不愧为是一个忍者。
她的夜行衣很湿,必须清除,无奈之下,梁宇只能把她扒光,自己也敞开胸怀,把她光滑的身体紧贴切在自己的身上,没办法了,只能用上了最后一招,用自己的身体热量去温暖人家冰冻的身躯了,虽然有点不雅,但却是别无选择。
冰冷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渐渐的热乎起来了。梁宇突然间有点迷糊了,此情此景是何其的熟悉啊?这小日本**好像在哪见过,但在哪呢?他仔细地回想了半天,终究是想不起来了,但他心里却可以确信,他似乎干过这事!难道是在自己的阿虎时期?他有点迷糊。
相对封闭的环境,明显比外面温暖了很多很多,虽然这里地势很险,要是给蒙古人摸过来,丢下一个手雷,那他怎么死也不知道,但没办法,只能搏蒙古佬和老毛子的耐寒能力会有限,冻死了冻伤了追不过来了。
无风也起浪,火光熊熊,连雪人都会融化,疲倦的梁宇搂着这个女忍,一会儿便是昏昏欲睡了。突然间一阵躁动让他惊醒过来,火堆已经彻底熄灭了,抬头一看,上面那窟窿已经厚雪覆盖,白光闪闪,天已经亮了。
低头一看,却见那女忍依然紧闭着双眼,但似乎身体却是活了过来,下面在不停地扭摆着,鼻息也浓厚了。梁宇有点目瞪口呆,心里苦笑:“小日本真是禽兽,老子救了你,还敢强我……”当然也不能完全怪人家,为了救她,梁宇是地把她裹在自己怀里,还是从头到脚的。有点热量后,他的身体似乎有点强烈的反应,人家迷迷糊糊的,动来动去,便是动到不该动到的地方,凸出的地方跑进了人家凹进去的地方……
空间太小,没有腾挪的余地,只能任她施为了。渐渐的那女忍者便如给打了鸡精一般,动得越来越厉害,嘴里还含糊地吐着“亚马贴”之类的**,真有点如火如荼,甚至还能听到什么“虎虎”之类的话语,似乎在叫着她情人的名字。梁宇真是无语,自己竟然给个小日本婆那个了,人家居然还在叫着别人的名字,真的是悲哀!幸好这女忍挺好看的,吃亏就吃亏吧。
随着她的一声长嘶,她的身子**下来,躺在了他的身上。一会儿后,她猛然抬起头,突然间睁开了眼睛,随即脸现出一丝厉色,她的身子还不能动,但白白的牙齿已经露出来了,张开了嘴巴朝他的脖子咬了过来。
梁宇可不止一次经过这种场面,可谓经验丰富无比,一看就知道这个小日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