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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爷爷家你还记得在哪吗?等大哥哥的伤养好了,送你去爷爷家好不好?”
“我要我爹,我要我娘!”
小月月抽泣着说道。
魏思宇也是一阵唏嘘,谁说古代好混来着,当时上课的时候自己偷看武侠小说一直幻想着如果自己出生在古代,肯定是一位大侠,怎成想现在梦想成真了,直接穿越了,这古代完全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容易混,反而是危机重重,这48小时还没过完,自己已经从阎王殿门口来回的走了几圈了。
“你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好不好?”
魏思宇也是不忍心再刺激小月月了,赶忙岔开了话题。
说到吃的,小孩子还真是不会伪装,小月月也是点了点头。
魏思宇找出来之前剩的玉米,递给了小月月,玉米这会还没有凉透,还有些余温,回想起刚刚的生死决斗,魏思宇感叹不已。
等到小月月吃起来玉米,魏思宇开始忙起了正事,首先将马牵到了马厩这边,再抓些杂草扔进了马厩,先把马喂饱了,现在看来,这匹马可是有大用途了。
接下来,魏思宇又把院子里的尸体全部拖到了房后,这也难为了一个16岁的孩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今天一下子全部经历了,要不是昨天穿越的时候直接从死人堆里钻出来,今天还真是干不了这个活。
等到一切办完,魏思宇也是满头大汗,太阳也已经西下了,落日的余晖将院子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影之中,祥和而又安静。
小月月也许是太累了,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就睡着了,身上的血迹还未干,看得魏思宇很是心痛。
魏思宇轻轻的将小月月抱了起来,送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突然小月月身子一颤,哭喊了出来。
“爹爹,爹爹,娘,娘,你们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魏思宇知道她这是在做噩梦,轻轻拍着她的肩背,轻哼着摇篮曲,渐渐的稳住了她的情绪。
魏思宇提着的心刚刚放下来,就听到另外一个房间传来掀翻桌子的声音,赶忙跑去查看情况。
房门推开,魏思宇吓了一跳,地上都是血,单云鹏就瘫坐在地上,旁边的桌子应该是刚刚他要扶着桌子起来给压翻的,此刻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单大哥,单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魏思宇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扶起了单云鹏,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单云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救过他生命的人,而此刻,这个活生生的人,眼看着就要离开自己了,魏思宇完全就要崩溃了,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多的经历,快要将他压垮了。
………………………………
第七章 前路难
“魏兄弟,我恐怕命不久矣,把这个玉佩交与家父,转告他儿子没办法为他尽孝了。”
单云鹏颤颤巍巍的将系在腰间的玉佩塞到魏思宇的手中,紧接着双手一摊,一口气缓缓的吐了出来,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划过脸颊,看得出,单云鹏是有多么的不甘心。
“单大哥,单大哥……”
魏思宇不断地摇晃着单云鹏的身体,想不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
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夜里突然刮起了风,将本就残破的门窗吹打得啪啪作响。
魏思宇抱着单云鹏的尸体还没有回过神来,自己也是伤心地痛不欲生,没有了单云鹏这个引路人,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如何走下去,前路将会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都是充满了未知和风险,一步走错,自己有可能就将万劫不复。
房门被推开,小月月突然出现在眼前。
“小月月,你怎么醒了?”
魏思宇本能的用衣服遮挡了一下单云鹏苍白的脸。
“我睡不着,我害怕。”
月月楚楚可怜的看着魏思宇。
“走吧,我过去陪你。”
魏思宇将单云鹏的尸体抱了起来,平放在了床上,转身带着月月了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魏哥哥,你不是说晚上就能够看到我爹娘在天上变成的星星吗?你快带我去看。”
月月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夜。
“今晚可不行,风太大了,你要是出去就会被黑风口的老妖怪抓走的。”
魏思宇朝着正要哭闹的月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一招还真管用,月月马上就不哭了,看来这小孩子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应该就是妖魔鬼怪了吧。
魏思宇哄着月月躺在床上,再次睡着,但是自己这一夜却是失眠了,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今后的路要怎么走,前方的路究竟在哪里?
刮了一夜的风终于停了下来,魏思宇揉了揉头红肿的双眼,开始了这一天的计划。
先把单云鹏的尸体掩埋了,然后将小月月送去爷爷家,然后再去百花谷找单云鹏的师傅,看看能不能拜师,这也是魏思宇思考了一夜的计划,太长的计划以他目前的认知,还真是想不出来,这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
趁着月月还在熟睡,魏思宇去了另一个房间,将单云鹏的尸体抬出房间,看着单云鹏的僵硬苍白的脸,想一想他才二十出头而已,这么年轻就死了,再想想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漫山遍野的尸体,咬了咬牙,自己给自己打气,能活一天就是赚了一天,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每一天吧。
魏思宇找来了挖坑的工具,出了院子,也没敢走远,就在一颗长满了尖刺的小树下挖了一个坑,幸好这地方是戈壁地貌,碎石下面都是沙子,魏思宇也没费什么事,就挖出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将单云鹏埋在里面,上面找了一些大小均匀的石头堆砌在上面。
一切就绪,魏思宇见月月也已经醒了,站在院门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月月,哥哥送你去找爷爷好不好?”
魏思宇蹲了下来,跟月月商量了起来。
“嗯。”
月月点了点头,她似乎也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月月记得爷爷家在哪个方向吗?”
“记得,就在那个方向。”
月月手指了一个方向,好像也是单云鹏要带他去的那个方向。
“行,等我收拾一下,咱们就出发。”
魏思宇知道在这里等和往前走,后者生存的几率更大一些。
说走就走,但是走之前还有一个事情要办,魏思宇将梁老大等人的尸体翻了一个遍,找出来一些银子,特别是在梁老大的身上还搜到了一个手绘的羊皮地图。
看着地图上面的山川河流,只能大概辨认方向,至于其它,魏思宇知道就算有地图,没有目的地,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不过这地图暂且收好,说不定将来用得上,另外在之前掩埋单云鹏的时候,魏思宇将那个狼哨拿了出来,并不是对死者的不尊重,而是真的想要生存下去的话,这个还是很有必要的,另外也给自己留个念想,在拿出狼哨的时候,魏思宇也是在单云鹏耳边请示过的,在他看来,单云鹏已经同意了。
生活在城市的魏思宇,见过真马的机会都不多,更不要说是骑马了,看着眼前这匹马,虽然不是高头大马,但是内心也是充满了恐惧,最后一咬牙,骑吧,人生总会有各种第一次的。
马背上的装备还都很齐全,魏思宇回忆了一下电视剧里那些人是怎么骑马的,在内心中反练习了几次,这才正式上马,一手扶住马鞍子,左脚蹬上马蹬,右腿直接翻上了马背,也幸亏他个子高腿长,感觉跟小时候骑老爸的二八自行车的感觉很像。
这匹马还真是听话,这可能跟魏思宇刚刚给它喂饱了草料有关系,对魏思宇这个新主人没有什么逆反的心里。
接下来魏思宇伸手将月月抱上了马,按照月月指的方向缓缓前进,一方面魏思宇也在逐渐适应这骑马的感觉。
别看月月年纪小,但是竟然也是有着丰富的马上经验,爹爹经常将她放在身前,像这样带着她骑马,所以魏思宇更多的骑马经验还要跟月月请教,并且用于实践之中。
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人一匹马,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孤独的前行着。
“月月,还有多久到爷爷家?”
魏思宇看着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如果不能及时找到爷爷的住处,恐怕就要在野外扎营了,而自己并没有这个经验,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再加上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现在的精神也有些不够用了。
“嗯,要经过一个湖,就到了。”
月月只能记住要经过一个湖泊,但是其它就没有了印象,魏思宇犹豫了一下,看着周边没有什么地势凸起的山丘,也就没办法登高查看哪里有绿洲之类的地方,这样漫无目的的跑下去,恐怕天黑就迷路了。
四下打量了一下,不远处有一个小树林,非常小,但是容纳他俩是足够了,于是,魏思宇带着月月就打算在这小树林里扎营了。
出发的时候,魏思宇带够了水,但是吃的已经没有了,所以二人都是一直在忍受着饥饿,这一下马,两个人瘫坐在小树下,都是没有了力气。
“月月,你看着马,我去找些树枝,晚上点着了火防狼。”
休息了片刻,魏思宇将月月和马留在树林中间,自己则是到四周捡一些树枝,尽可能多的搜集起来。
戈壁滩的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很热,晚上就很冷,也幸亏这片小树林了,给魏思宇提供了足够多的树枝。
在篝火的烘托下,魏思宇和月月的身体都被烤的暖洋洋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马鸣狼嚎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慌乱的脚步声和人声。
魏思宇在睡梦中被月月推醒,自己这会也听到了声音,也是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不远处,一纵人影匆匆忙忙的朝着自己这边跑来,在他们身后,群狼有秩序的围剿,眼看着又有一个人落单,被几只灰狼立刻扑倒,瞬间咽喉就被咬断。
魏思宇再次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浑身感觉冰冷了起来。
………………………………
第八章 狼哨(求投资,投票)
“快,那边有火,快去那边!”
嘈杂声渐渐逼近魏思宇这边。
来人之中,一个青衣青年骑着一匹白马,被众人围在当中保护起来,簇拥着进了小树林,还有三个刀客断后,浑身已经血迹斑斑,上衣都已经被狼爪撕的粉碎。
魏思宇将小月月抱在怀里,靠着一棵小树的树干,另外手里拿着单云鹏的那把匕首观察着眼前的局势。
青衣青年道还算冷静,虽然队伍被狼群追赶的很是狼狈,但是他的表情还很笃定,他也看到了魏思宇和小月月,能从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中看到恐惧。
青年跳下马,来到魏思宇身前。
“小兄弟,你不用怕,我们会保护你们俩的。”
青年人自带王者之气,话语中给人以信服的感觉。
魏思宇对青年的话,也是深信不疑,使劲的点点头。
青年宠爱般的轻轻摸了摸小月月的头,以示安抚。
这时候青年人的手下已经聚成了一个圆形,护住了这片小树林,有人给快要熄灭的篝火又添了些树枝,此刻正噼噼啪啪燃烧起来。
群狼还在陆续增加,眼看着已经接近了上百只,将整个小树林团团围住。
“二伯,二伯!”
人群中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对着刚刚断后的一个中年人焦急的呼喊着。
而此刻这个中年人已经体力不支,靠着一棵树干,大腿的一根动脉应该是被狼爪给划开了,此刻的鲜血正在往外喷涌。
“快给他止血。”
其中一人马上安排起来。
有人快速的拿了一包金疮药撒在二伯的伤口,但是并没有起到一点作用,血液冲开了药粉,还在往外溢出。
这时青衣青年突然出手,快速的在二伯的大腿和身上的几个穴位轻点了几下,很快,血就被止住了。
趁这工夫,有人再次将金疮药撒在伤口处,这次血液没有再被溢出。
“少主功夫又有长进,可喜可贺啊!”
人群中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赞道。
青衣青年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先想办法驱散了这群狼吧。”
“少主请放心,老奴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会让这些狼碰到少主一根汗毛。”
管家态度恭谨,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王管家,这次我们的行动已经损失了太多人手,我可不想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少主说的是,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让大家缩小防御圈,尽量节省人力,这些狼很聪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