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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月月的爷爷
有了昨天骑马的经验,今天的状态就好多了,也比昨天快了许多。
二人一马,居然在戈壁滩上奔驰了起来,在其身后,扬起了一道尘土。
魏思宇结合昨天行进的路线,再研究了一下梁老大留下的那个地图,虽然没办法精确的知道每一点,但是起码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一个大致的脉络走向。
再根据小月月记忆中的山脉和湖泊,终于确定了一个方向,先去找到那片湖泊。
去过戈壁滩的人都了解,太阳出来的时候,一眼看下去到处像披着一层薄沙,砂石里面仅有的水分也被转化成了水蒸气漂浮在空中,很多时候海市蜃楼也会随之出现。
魏思宇对于海市蜃楼这种简单的物理现象还是清楚的,所以他可不希望拖到在中午日照最强的时候,只有在那之前找到那片湖,或者就要等到了太阳落山才能继续搜索。
按照月月的记忆,如果没有走错路的话,他们早应该到了爷爷家,所以说,这中间肯定路线出来偏差。
对照着地图,魏思宇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走错了,反正这地方看哪都是差不多的,抬头看着太阳已经逐渐升到了最高处,汗水不断的流淌着,存的水也差不多喝完了,魏思宇骑着马,找到了一处干涸的河道处,在一个偌大的石头下停了下来,二人一马躲在石头的阴影里,暂时避开了毒辣辣的阳光。
“大哥哥,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没事,月月,等太阳没那么晒了,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爷爷家。”
魏思宇内心还是有些绝望,拿着一张不认识的地图,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乱撞,找到目标的几率几乎为零。
“小月月,你先睡一会,我去四周看看有没有水源。”
魏思宇安顿好月月,自己提着一个空了的牛皮水袋,沿着干涸的河道,探寻起来。
相对于光秃秃的戈壁滩,在这个干涸的河道,还有那么几株叫不上名字的小草。
魏思宇四下张望了一下,到处的地表结构都差不多,咬了咬牙,朝着其中一个小草的下面开始挖了起来,希望可以挖到水源。
越往下挖越辛苦,虽然看着被挖出的沙子有些潮气,但是水源却是遥不可及,那些沙子中所含的水分应该还不及魏思宇自己流的汗水。
魏思宇有些丧气的的扔掉了铲子,躺在了一块阴影处,睡了起来。
睡梦之中似乎有千军万马的声音传来,魏思宇感觉到了身下的土地在颤抖,吓了一跳,赶忙一个反身坐了起来。
就见远处扬起了阵阵沙尘,上百匹马在争先恐后的奔驰着。
而自己这边,在小月月休息的地方,他们骑得那匹马似乎也受到的感召,嘶鸣起来。
魏思宇快步跑回,看到了一脸兴奋的小月月,此刻正朝着那些马群挥舞着小手。
“不要,小心啊。”
魏思宇一个箭步跳上前抱住了小月月,蹲了下来。
“小心那些马冲过来,把我们踩成了肉饼。”
“不会呀,大哥哥,那些马都是我爷爷的。”
小月月一脸认真的看着魏思宇。
听了小月月的话,魏思宇脑子猛地一片空白,但很快又恢复了意识,这几天他的脑子已经习惯了这种冲击的频率。
“小月月,你确定这些马都是你爷爷的?”
“嗯,在这里,只有我爷爷才有办法管理这么多马。”
“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也一直没问我呀?”
魏思宇被小月月的话噎住了,他一直以为小月月的爷爷就是个很普通的老头,能养活自己就不错,怎么会想到爷爷居然是个马倌,手里还养着成百上千匹的战马。
小月月见魏思宇不再说话,爬上了那块大石头上,朝着马群挥舞着双手。
魏思宇也是隐隐的看到马群中确实有个老人,挥舞着马竿,指挥着群马奔跑的方向,此刻他也看到了石头上的小月月,率先骑马赶来,那群战马非常听话的让出了一个通道,等他的马来到前面,其余的马很听话的跟在了后面跑来。
魏思宇看着这群马被月月的爷爷训练的如此听话,忍不住内心暗暗吃惊,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身怀绝技啊。
老人一身短打,头上系着一条汗巾,黝黑的皮肤下,花白的胡须,皱纹密布的脸,果敢而又坚毅的表情,骑在马上却如战神一般,气势逼人。
转眼之间,老人便骑着马到了近前,月月也是迎了上去,口中不停地喊着爷爷,魏思宇跟在身后,留出一段距离。
爷爷跳下来马来,抱起了月月。
“月月,你怎么在这里?你爹爹和你娘呢?”
说到这的时候,爷爷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月月身后的魏思宇,那目光虽然没有敌意,但是被他的目光扫过,还是心里机灵了一下。
“大哥哥说,爹爹和娘都变成了星星去了天上了。”
小月月很天真的用手指了指天空。
老人眉头一紧,再次看向魏思宇,眼神中带有询问的意思。
魏思宇点了点头,表情很是凝重。
“月月,我去跟大哥哥说说话,你先自己玩会。”
老人将小月月放在了地上,独自来到了魏思宇的身边。
二人沿着河道而行,魏思宇把这两天经历的情况告诉了老人,除了自己穿越这个事,其它都是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老人。
听到单云鹏惨死的时候,老人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来老人跟单老将军也是有过一面之缘,对单家也是充满了敬佩之情,再后来,听到了沙少主出现的时候,突然表情严肃了起来,在听到被狼群紧紧围剿的时候,也是面露紧张,在听说了魏思宇用狼哨退狼的时候,眼神中透漏出一丝惊讶的神情。
“我看看你的狼哨。”
老人伸手接过了魏思宇递过来的狼哨,在手中不断摩挲。
“妙啊,太妙了,真想不到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老人家,您认识东一师傅吗?”
老人冷哼了一下说道:
“想当年,东一以二十岁的年纪坐上了我们沙国的国师,辅佐了我们现在的国王登上了王位,东征西讨,为沙国打下了一个偌大的疆土,那时候的单老将军还是一员先锋官,也是屡立战功,就在沙国将要一统天下的时候,突然东一退隐百花谷,辞去了国师一职,而当时的大王居然也没有挽留,之后我们沙国的国力还是下降,也就没有了统一天下的资本了。”
停了爷爷的一席话,魏思宇对沙国和这个世界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老人家,你知道的这么多,当初你是做什么的?”
“我那时候跟着我爹爹为国家养马,我们家世代养马,沙国的战马有一半都出自我们家的马场。”
老人家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很是骄傲。
“当时单将军骑得马就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也是那一次,我跟单将军有幸见了一面,正是我将战马交到了单将军的手中。”
“老人家,能不能多跟我说说东一师傅的事情?”
看着魏思宇充满渴望的目光,老人家并没有拒绝。
“你既然有了沙少主的玉佩,你还担心国师不收你为徒吗?”
老人家视乎看穿了魏思宇的心思。
“那他为什么当初辞去了国师呢?”
魏思宇还是把埋在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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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马场(抓紧投资呀)
听了魏思宇的问题,老人家本来和蔼可亲的脸上突然呈现怒意,目光如电的射在了魏思宇的脸上。
魏思宇被老人家的目光看得很是紧张,想着其中一定是隐藏了一个大的秘密。
“要不是看着你救了月月的份上,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么多的,在我们国家,关于国师退隐的事情,就是最大的秘密,如果有人调查此事,最终的结果就是死亡,除非你嫌你的命太长?”
听了老人家的解释,魏思宇也是不敢再追问下去了。
“走吧,带你去我的马场转转。”
老人家不由分说的前面带路,抱起小月月上了他骑的那匹马,魏思宇还是骑着自己的那匹马,跟在了老人家身后,整个庞大的马群,紧跟着飞奔起来,阵势气吞山河。
其实这里距离老人家的马场已经很近了,如果方向走对的话,差不多一个时辰就到了,而月月口中所说的那个湖,其实非常小,应该是地下河流经此处露了出来,形成了一段地上河,不过这一片河水却成就了这一方草地,在湖水的周边,是一大片草地。有着丰富的地下水资源,这里的草常年都是郁郁葱葱。
这里应该是老人家祖上就选定的地址,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老人家三代都是养马的,这里的风水就是一座天然的养马场,再加上老人家祖传的驯马绝技,想不出名都难啊。
养马场除了月月的爷爷之外,还有一些仆人,他们主要负责清理马场和喂马,驯马这个活只有月月的爷爷一个人才可以,本来儿子是可以继承的,但是没有想到遭遇了意外,而老人家只有一个儿子,孙女也是只有这一个,在回来的路上,老人家就在想着这个问题,难道要把驯马这个绝技带进坟墓?
月月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很快就有两个仆人带着她去湖边玩了起来,看着月月开心的样子,魏思宇始终提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
“看得出,你这个人很善良。”
老人家站在魏思宇的身边说道。
“爷爷你也不用跟我客气的,当时遇到那些人我也是很怕的,要不是有单大哥在,恐怕我也很难幸免。”
魏思宇说的道是实话。
“现在的梁国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就连我这马场他们都时常来骚扰,这次也是我大意了,想着刚打完这一场大战,梁国人就应该会退回去,没想到害了我儿啊,早知如此,我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说到这里,老人家眼眶湿润,刚毅的脸上满是悲愤。
“爷爷,这梁国跟沙国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仇恨?为什么要打来打去?”
魏思宇想着对这个世界多一些了解,爷爷这个年纪的人肯定知道的更多。
“还不就是资源的掠夺,沙国土地贫瘠,大部分面积都是荒漠,所以早期沙国去攻打梁国,掠夺梁国的粮食,但是反过来说,梁国虽然土地肥沃,粮食产量丰富,但是沙国的矿产资源更加丰富,战争需要的铁和铜大部分都产自沙国,另外近几年在沙国境内还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液体,遇火即燃。”
“石油!”
魏思宇脱口而出。
老人家撇了一眼魏思宇,似乎在责怪魏思宇没有礼貌,打断了自己的讲话。
“您接着说。”
魏思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有人从黑色的液体中提炼出纯度更高的透明的液体,用这种液体制成的武器杀伤力极大,这也是为什么梁国近几年不断的攻打我们的原因,他们也在想方设法的掠夺我们的矿产资源。”
“爷爷,那沙国已经造出了这么厉害的杀伤性武器,按理说应该兵力更强,怎么还被梁国压制呢?”
魏思宇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事情往往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在我们沙国的北面,有一个小国叫鬼国,鬼国是我们给他们起的名字,真正叫什么并不重要,他们那边人长得跟我们不一样,高鼻子黄头发,说的是什么也听不懂,那种可以把黑色液体提炼成透明液体的技术就是掌握在他们手中,当年国师在位的时候把他们给征服了,向我们年年进贡,后来随着国师离开,他们私下里跟梁国联系,将产自他们国内的矿产资源和那种黑色液体作为联盟的条件交易给了梁国,这也大大提升了梁国的战斗力。”
“原来是洋鬼子!”
魏思宇在心中已经了然。
“所以说现在的沙国不但被梁国挑衅,还要防备周边小国的报复。”
老人家叹了一口气。
“那东一师傅走后,就没有能带兵打仗的了吗?那个梁子仁不也是东一师傅的弟子吗?”
“那个梁子仁的天赋也是不输给东一国师的,只在百花谷学了五年,就把东一国师带兵打仗的兵法研究透了,临走的时候还差一点用毒杀掉东一国师。”
“那整个沙国就没有能够对付梁子仁的人了吗?”
“除了东一国师自己,我想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人来阻止梁子仁了。”
“那就没有办法让东一国师再度出山吗?”
老人家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是那么简单,东一国师干嘛要广招徒弟,这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