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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看了一眼魏思宇,这才起身行了一礼说道:
“回老将军的话,这一次受我家公子所托,了解一下禹城的风土人情,士兵们的生活状态。”
这些话是在马车上魏思宇教给吴言的,他此刻也只能按照魏思宇的计划行事。
“小伙子,当我是老糊涂吗?老夫征战沙场的时候,你还光屁股呢!”
姚远山说话毫不留情,完全不给吴言留面子。
“是是,老将军说的是。”
吴言不敢顶嘴,但此刻肚子里不断地骂着魏思宇。
“我告诉你们,你们来此目的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也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姚家不参与皇子之间的权利斗争,禹城的人民只效忠于梁王。”
“姚老将军,您对梁王的忠心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梁王并不能长命百岁,那他这么些儿子,总不能每个都是那么优秀,如果登基的是个傀儡怎么办?”
魏思宇起身很是恭敬的说道。
“我们姚家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我们现在做的也正是在未雨绸缪。”
“那你怎么证明八皇子不会是个傀儡?”
“我证明不了,但是我们可以让你来判断。”
魏思宇在姚远山面前,丝毫不做退让,跟他针锋相对,相互对视。
许久,姚远山脸上露出笑意。
“有胆气,不错,上酒!”
看来这第一关是过了,魏思宇心下稍安。
此刻姚远山身后的下人给几人纷纷斟满酒碗。
“既然你们远来是客,今天这顿酒就算做为你们接风,大家不谈政事,只谈风花雪月。”
姚远山酒碗在手,豪气顿生,跟他此刻的身份正好相反。
众人陪着姚远山干了碗中之酒,也是令他非常开心,再次斟满酒碗。
推杯换盏,顷刻之间已经五六碗酒喝干,众人的情绪也是渐渐推到了高潮。
魏思宇见时机差不多了,举起酒碗,来到姚远山面前,深深一躬。
“姚老将军,晚辈这碗酒敬您,您为梁国的强大做出了巨大贡献,是我辈学习的榜样,今天我们参观了禹城的兵器制造厂,更加震惊了我们的心脏,原来我们国家能够不断战胜敌人,真正的根基在禹城啊!”
魏思宇的一席话将姚远山的马屁拍得响亮,舒舒服服的干掉了这一碗酒。
“这个夏鹏飞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按理说这样的军事重地不该让你参观的,如果他不是想巴结八皇子,他也是不敢擅做主张的。”
姚远山这话虽然是在说夏鹏飞,但语气之中也并没有责怪的含义,但这足以让魏思宇找到机会掀起风波。
“姚老将军,你不说我还不敢问,你这一提及我才想起来,来的时候我们家公子特意让我们先来拜访您,但是我们刚到客栈,夏鹏飞就带人进来拉着我们去了他的府邸;
在参观兵器制造的时候,还专门带我们去看了特殊兵器库房,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您知道不知道,但是我听夏城主的意思,这个特殊兵器库是由他独自创造的,是禹城乃至整个梁国的军事核心。”
“我当然知道,当初这个特殊兵器库是用来制造一些暗杀组织的兵器,但是我觉得没办法大规模生产,就没有把这些当作重点发展,只是交给夏鹏飞让他代为管理,所有的功绩跟他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说军事核心这一说法就更加可笑。”
此刻姚远山的脸上已经略有不快之意,禹城兵器制造本就是姚家产业,夏鹏飞只不过是参与管理而已,如果按照魏思宇刚刚的说法,这夏鹏飞似乎开始出现了抢功篡位之心,这是姚远山不允许的。
“姚老将军,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然我真怕回去禀告八皇子的时候有所误解。”
魏思宇说这话的时候给罗丽莎使了一个眼神。
“哼,夏鹏飞这个小混蛋仗着自己结丹后期的修为,屡次三番的在军营中胡说八道,看来需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咳咳。。。。。。”
姚远山身边的罗丽莎突然呛了一口酒,此刻咳嗽两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姚远山很是关心的问道:
“怎么样?有事吗?”
“没,没什么,刚刚你们提到夏城主,我,我就。。。咳咳!”
姚远山看出罗丽莎似乎有难言之隐,面色一凛,继续问道: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姚远山这话一出口,就看到了罗丽莎眼圈微红,眼眶之中有泪水在打转。
“没有,夏城主对我,很好!”
罗丽莎这两句话说得,就算是一个孩子在旁边,也能看出她这是说假话,紧接着眼泪就滑落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泪痕,看在眼里,极是可怜,忍不住让人生出保护之心。
“他妈的,夏鹏飞这个混蛋是活得不耐烦了,赶紧把他给我叫来。”
此刻姚远山老爷子双眼怒瞪,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胡子乱颤,看来已是恼怒到了极点。
众人赶忙起身相劝。
“姚老将军,万万不可,还请息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魏思宇来到姚远山身边,将他搀扶回座位上,并且就坐在了他身边。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是这样,姚老将军,您在禹城的地位自然是不必细说,那是万人敬仰,但是那夏鹏飞毕竟是禹城城主,这是大王册封的,代表着官方,如果你们之间产生矛盾,第一,担心引起您在宫中敌对势力的打击;
第二,这夏鹏飞修为高深,真要是动起手来,您这边也占不到便宜呀。”
“哼,那你也太小瞧我们姚家了,区区一个结丹后期武者,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姚远山的语气中充满了蔑视,但眼神中已然杀机毕现。
………………………………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山不容二虎(下)
这一场酒局,彻底激起了姚远山的怒气,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此刻已经没有了耐性。
“姚老将军,您先息怒,我们来之前啊,夏城主曾经跟我们相约晚上到他府上相聚,您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然我们先过去,顺便探探他的口风。”
魏思宇试探的询问道。
“不需要,让他来见我,我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在禹城,我不相信会有人跟我说个不字!”
姚远山依旧很是愤怒。
“姚老将军,您先消消气,我们今天去那特殊兵器库参观,还见到了更为恐怖的武器,夏城主还在研发毒药和炸药,我很担心他狗急跳墙,以他的修为,想要接近您也是很轻松的,到时候不管是毒药还是炸药,都是避无可避的杀手锏啊。”
魏思宇的话果然引起了姚远山的犹豫,对于他来说,战场上经历了那么多生死,才有了现在的基业,如果一个疏忽,造成了不必要的牺牲,那么最终受到损害的是自己的姚家。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今天就算了,他知道你们在我这里,量他也不敢怎样,明天再去不迟。”
姚远山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之间看向身边的罗丽莎。
魏思宇心中暗道,这老头年纪不小,但是骨子里依旧还保持着战士的血性,知难而上啊!
“既然姚老将军这样说,那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魏思宇再次举起酒碗,敬了姚远山。
众人再次把酒言欢,听着姚远山讲述自己战场杀敌的威风事迹。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屋子里的下人都已经换了二拨,姚远山此刻也是有些醉眼惺忪。
儿子姚天翔中途来过几次,想让父亲早些休息,怎奈以魏思宇为首的三人深谙拍马屁的功夫,将姚远山的马屁拍的浑然天成,毫无痕迹,以至于姚远山的兴致根本停不下来。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魏思宇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再次来到姚远山和罗丽莎之间。
“姚老将军,我看今晚这这夜色不错,难得喝得如此开心,不如让罗丽莎小姐跳个舞为您老助助兴。”
罗丽莎瞬间瞪圆双眼,恨不得吃了魏思宇,哪有这么出卖队友的。
魏思宇故意不去看罗丽莎,笑吟吟的看着姚远山。
姚远山听了魏思宇的话,口水差点没流出来,迫不及待得说道:
“好啊,好啊,小泰,你这主意太好了。”
红烛摇曳,人影婆娑,只见罗丽莎在这厅堂之内,翩翩起舞。
也幸亏这罗丽莎是公主之身,在西方,舞蹈是贵族孩子专有的特长,从小就会被要求学习。
厅堂之内,几个男人都是看直了眼,特别是姚远山,扶着桌几,就要站起身来。
魏思宇知道,演戏到此已经到达了高潮,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了,给吴言使了一个眼神,那吴言也是聪明之人,二人一起来到姚远山身边。
“姚老将军,时候不早了,身体要紧,我看您儿子已经来过几次了,再不让您休息,恐怕明天你的儿子就要赶我们出禹城了。”
“敢,我看谁敢赶你们,有我在,禹城没人敢碰你们。”
“是是是,姚老将军您是禹城的精神领袖,没有你就没有禹城。”
“那是当然,夏鹏飞那小子,我早晚要收拾他。”
此刻已有下人去通知了姚天翔,家人们一起搀扶着已经显露醉态的姚远山回房休息,而那姚远山离开之前还不忘罗丽莎的舞蹈,嘴里念叨着真美,明天再来。
乘坐马车,魏思宇,吴言和罗丽莎三人回到客栈。
三人修为也都不弱,刚刚的那些酒水,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用真气将酒精逼了出去,此刻都已经恢复了清醒。
“你们俩是故意的对不对,那么惊险,万一他不让我离开怎么办?”
罗丽莎对于刚刚的情形,此刻对魏思宇和吴言耿耿于怀。
“那不正好,接着酒劲将他斩于床上,我们这任务也就完成了。”
“放屁,他那房间有多少守卫,你们能不清楚?”
“自然是清楚,所以才让你给他跳了舞,让他卸下防备,方便我们后面动手。”
“那你接下来的计划呢?夏鹏飞如果不敢跟姚远山做对怎么办?”
“原来是不敢,现在不是有你了嘛。”
魏思宇最后一句说完,脸上再次露出那丝坏笑。
罗丽莎再次朝着魏思宇翻了一个大白眼,她此刻发现,这一次行动,好像处处被这个年轻人算计,对他的感觉,明明很讨厌,但却对他又很依赖。
“不早了,明天还要去夏鹏飞那边,都早点休息吧。”
吴言也是倦了,催促二人各自休息。
这一夜,睡得很沉,很香。
窗外,一道黑影闪过,隐藏在了黑暗之中,悄然无声。
翌日。
清晨,整个禹城沉浸在安静,祥和之中。
魏思宇盘膝在窗口打坐,吞吐完最后一丝先天之气,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魏盟主,看不出你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如此之深,我上次在谷里跟你提的那个建议还请你再想想,也许我们俩联手真的可以在国师那里做出一番成绩。”
“吴帮主,这一次合作,你一直都在隐藏你的实力,我可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合作,也是最后一次合作。”
魏思宇的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但是以吴言的智商,稍一沉思,也就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含义。
罗丽莎此刻也已经起床,敲响了二人房门,三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开始了一天的计划。
夏鹏飞是中午的时候亲自带队迎接的,跟昨天一样,三人中二人骑马,罗丽莎坐着马车来到了城主府。
去过了姚远山的院子,再看城主府的院子,就觉得太过粗糙了。
“夏城主,昨天我们去了姚老将军的府邸,想不到那姚老将军的院子,被人布下了阵法,四季如春,就如人间仙境一般。”
夏鹏飞冷哼一声说道:
“雕虫小技而已,在强大的武力面前,阵法不过是障眼法而已,我们修者最怕的就是这些旁门左道,稍一分心,就会影响到我们修炼的决心。”
夏鹏飞自己不会阵法,却还有着一套自己的歪理,仗着自己结丹后期的修为,武断的判定修习阵法就是旁门左道。
魏思宇暗暗摇头,这夏鹏飞学武的天赋自然是不用说,但是性格太过刚愎自用,未来难成大气。
“听说昨晚你们在姚府喝道了深夜?不知道都聊些什么了?”
魏思宇自然也是知道这夏鹏飞也是一样会在姚府安插自己的密探,所以微微笑了笑说道:
“也没什么,听着姚老将军说说当年战场上的轶事,给我们讲了讲他建造禹城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