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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晋阳公主-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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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热这附和朝臣之中,竟然没有魏公,倒是令御史台的人颇感惊讶。”

    李明达欣慰感慨,“嗯,魏公还算够意思。”

    “还有房公,咱们的舅舅这次是真为你护私了,不光不赞同,还表态了,骂那些御史就是没本事,才会把一个人是否为官的过错原因单纯放在男女上。”

    “舅舅真厉害!”李明达点头赞叹,眼睛里冒着欢喜。

    李治见她这副样子,皱眉叹,“你怎么一点都不挂心?这女子为官的事不是你一直所盼么,现在你的地位岌岌可危,怎就不知道生气么。”

    “生气什么,这种时候才最能看出谁是真朋友。这房公、魏公和舅舅,最是我以后值得学习和深交之人。”

    李治笑起来,“你倒有意思,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看这些。等着吧,此乃百官所向,你这官怕是保不住了。”

    “不怕。”李明达起身拍拍身上已经换好的官袍,随即和李治告别。

    “你还真去刑部啊?”李治不解地追她几步,“风口浪尖上,不躲躲?”

    “我若躲了,不按时应卯,那才是给了他们正当理由参我。你带我出去玩这事记在账上,回头找你讨,我去当值了。”李明达对李治道别后,就匆匆而去。

    李治望着李明达的身影,恍惚了下,忽然觉得自己与妹妹这个劲儿相比,真是查得不是一星半点。这是若换成是他,他必然会挂心好几天,可能还会难过的不想去。瞧瞧人家,该吃该笑该去,一样都不差。

    李治默默下巴,自我反省了下。他以前觉得阿耶更偏爱妹妹,只是因为妹妹是女孩,更讨喜些。现在他明白了,其实并不是因为男女的差别,是妹妹的性子紧紧抓住了阿耶喜欢的心。以后,他要好好学习一下妹妹处世的性子才行。

    李治回屋的时候,转头看眼立政殿,问身边人圣人可在。

    “不在,昨天深夜走得。还有,昨夜太子也来此了,却不知商议何事,在立政殿内留了许久,闲杂人等倒都规避了。”李治身边的贴身大太监纪六艺小声回道。

    “圣人这几日我瞧着心情不好,脸色一直阴沉沉的,我见了都想躲。大哥昨日聊了那么久,只怕是会遭罪了。”李治感慨一声,就再不计较此事,带着纪六艺也走了。和兕子一样,他也去忙政务。

    李明达快到刑部之时,就远远地听到刑部侍郎李大亮在训话。警告刑部众官员,不要就晋阳公主为官的事到处宣扬,惹是生非。众官员多数应承,随即作散。

    但有两位郎中留下了,特意私下里悄悄地拉着李大亮商量,阐明晋阳公主小小年纪在刑部为官的诸多麻烦不便之处。而他们身为上级,又不好下口去说。

    “这几日,诸多勋贵来回出入刑部司,愣是把刑部司变得比大理寺还厉害的地方,闹得那些小吏们都愿意跟着公主在刑部司享福,不服我们的管教了。”

    “何止这些,本来刑部司主事是要核查所有刑名案件,而今却因为只查这一个案子,闹得要把别的所有的杂事交给别人去处理。害我一个郎中,还有那些员外郎除了要忙平常的事物挚爱,还要担下刑部司主事的杂活。”另一位郎中也不忿道。

    “都住嘴,可知道你们抱怨的人是谁!”李大亮警告道。

    “知道,自然知道。这平常公主在,我们自然会好好的供着。可这事不是长久之计,若是偶然十天半月的,大家到都能受着。但若长久如此,这谁受得住。我们的意思呢,就是正好趁着御史台参奏的机会,咱们要不也表态如实说一下?”

    “对啊,公主真不适合留在这里。其实这是为咱们好,也是为公主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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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来了!”小吏忙来跟李大亮回禀,两名刑部郎中惊讶了下,倒是没想到公主会在被参后的第二天还照常来。

    李大亮低声训斥那俩郎中不要乱言,打发他们去了之后,就连忙来拜见李明达。

    李明达在刑部司落座后,就严肃着一张脸,方反思那两名郎中所言。虽有诸多不对之处,但说她在此耽误刑部其他人办案,并且只顾着查一桩案子,没有尽全刑部司主事的职责,也都是属实的。

    李明达当下吩咐小吏,将她职责范围之内的事务都讨来,她必要把该办得都办了。

    李大亮一进门,刚好听到这话,料知公主必然是从哪里得来了消息,忙赔罪。

    “若为只是刑部主事,没有公主的爵位加身,你此刻也没必要抽空特意来应酬我。”

    李大亮尴尬,“这……”

    “我身份特别,是圣人之女,这件事改变不了,但我还可以尽我应尽的职责,这你不要拦着。”

    李大亮忙道歉,“要怪我也该怪我才对,是我当初请公主负责专查此案,并没有让公主负责其它杂事,而我有没有把这些是安排好,真才是失职。”

    “那也是你因顾念我的身份,特意迎合我。说到底还是我身份特别,耽搁了刑部的日常事务。”李明达叹了声,示意李大亮不必多言,只管听吩咐,把刑部司该负责的事都交给她来做就是。

    李大亮乖乖应承,随即去了。

    房遗直随后来了,便听说此事。

    “其实有大案在前,这些杂事本就该分派给其他人处置,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他们因公主是女子,一边轻瞧女子不可为官,一边又想让女子做比男人为官时更多的事情。何其可笑!”

    房遗直翻了翻刚呈送上来的刑名卷宗,随即分了任务,吩咐下属小吏负责。又把落歌叫来,对其嘱咐一番,将审阅批复要领告知了他后,就让落歌负责此事。

    “等落歌做完了,贵主只需要重新检查一遍就可,倒费不了多少工夫。”

    李明达:“多谢你。”

    房遗直对上李明达眼,却不提这些杂事,只问李明达昨日发生什么事没有。房遗直从得到关于石红玉身世的消息后,就知道这传信源头的太极宫必然有事发生,想来是圣人插手了。

    李明达犹豫了下,就把昨天宫里的事告知了房遗直。

    “听你此言,圣人该是有所思量,暂时不会对太子有处置,且先安心。”房遗直说罢,就建议再审石红玉。

    随后不久,那厢圣人身边大侍卫周常怀,连夜缉拿的达赞干布的属下送了来。此人的落脚之处,乃是李承乾供述而出。周常怀已经先行审问过了,得了证言后,才送来给李明达。

    证言十分细致,这名叫方粮的吐蕃探子,不仅承认了他是达赞干布与太子的联络人,也坦白了他与石红玉、齐飞的关系,采金矿协助太子谋反,也都有他的一份主意。方粮还表示,其实她才是石红玉真正的主人。齐飞不过是他们利用的傀儡而已,就是因为齐飞恰恰有两个,另一个不常出现,所以十分好控制。

    外头脚步声很快。

    李明达看向门口。

    随即就见小吏进门,火急火燎的告知李明达:“石红玉死了。”



    第168节

    

这被押送的方粮一听这话,侧身伶俐地挣脱了束缚,举起被捆绑的手腕到嘴边,嘴巴轻轻一动,绳子就断了。随即他就看向李明达,把嘴里的刀片拿在手里,直奔而去。

    因先前李明达与房遗直讲述宫中有关李世民审问太子的经过,不宜被外人所听,所以当下她身边人并不多,而侍卫们都在门口守卫,任谁也没料到被捆绑搜身的方粮竟会突然刺杀。

    方粮身姿极为矫捷,速度极快,几乎就在眨眼间弄断了绳子,飞速地扬起身体,朝李明达扑去。

    房遗直见状,忙追过去,口喊着贵主。

    这时候,李明达已经蹲下身来,躲过了本该从她颈间划过的刀片。方粮落地,速度回身的同时,眼睛里透着惊讶。他转而就瞄向房遗直,转手将刀朝房遗直的脖颈划去,招招致命。

    房遗直却一直目光落在李明达的身上,见她情况完好,嘴角还微微扬起一抹笑。

    李明达眼看着方粮再次攻击,忙喊房遗直小心,起身去拉房遗直。却也晚了,刀下来了,李明达又一次惊呼,眼前一片血红。

    第105章 大唐晋阳公主

    落歌胳膊受了伤,血流如注,随即抽出腰间的软剑,忍痛护住房遗直和李明达。

    周常怀反应过来后,飞快地纵身一跃,砍向方粮的后脑,在外守卫的程处弼也冲进门来,见方粮要躲,从另一方向执刀砍了过去。另有众多侍卫飞快的将方粮围住,重重护住大堂正首方向的李明达和房遗直等人。

    方粮闪过两刀,弓腰来了个扫堂腿,随即在地上一滚,起身跳上桌案。周常怀和程处弼提刀继续下招,一个砍脖颈,一砍后背。方粮竟没有敏捷地选择闪躲,而是居高临下转头看向那边被团团护卫护住的晋阳公主。

    此时李明达的正打发人让人处理落歌的伤口。

    “贵主!”程处弼随即察觉不对,刀落的同时,对李明达大喊一声。

    然不及话音落,方粮嘴里的第二把刀片就飞向了李明达。房遗直正紧挨着李明达站着,见状身体本能地一斜,及时挤走了李明达,但飞刀刚好扎在他胸口上。

    那厢方粮脖颈后背双处中刀,血溅四面。方粮咕噜两声,从桌案上重重摔地不起。

    落地后的方粮,抽搐了下,鲜血蔓延满地,很快就咽了气。程处弼则赶去查看晋阳公主和房世子的情况,房遗直躺在地上胸口一片血红,李明达正蹲在他身边,用手按住他的胸口,刀还未拔,但血已经止不住,喊着人快去请大夫。

    程处弼一时发懵,“房世子——”

    程处弼反应过来,忙蹲下身来,扶起房遗直,和周常怀一起将房遗直移到榻上。不久之后,大夫急急忙忙赶来,开始处理伤口。李明达等人便退了出来,等在屋外。

    周常怀对公主请示之后,去大堂查看完方粮的尸体,随即就打发人拾掇大堂。杂役开始擦洗地面,端着一盆盆血水出来,很鲜红,可见大堂地上有多少血迹留下来。

    李明达满鼻子血腥味,望着前面紧闭的房门,脑子里有些乱嗡嗡。

    田邯缮这时打了热水来,请贵主洗手。

    李明达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染满了血。

    李明达没动,还是在听屋内的情况如何,直至大夫说包扎完毕,感慨说好在没有伤及要害的时候,李明达方松了口气,把手放进盆里。然后她就听到一声很低缓的话,是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声音。

    “我没事。”

    李明达忙把手从水里捞出来,匆匆进屋。

    屋内陪同的程处弼正忙安慰房遗直不要说话,转即见公主进来,忙起身行礼。

    李明达径直看向床榻上的房遗直,瞧他面色不好,嘴唇微有些发白,却还温温地对自己笑。李明达也对他笑起来,却不是她真心想笑,而是她觉得她笑才是此刻房遗直最想见到的。

    房遗直果然得了安慰,面色竟比先前红润了些。

    “欠你一条命。”李明达垂着眼眸,睫毛微微抖着,她忍不住看了眼房遗直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本该结实健朗的胸膛此刻却缠着厚厚地纱布,胸口处透着殷红。

    李明达忙侧首催人快些把药煎好。

    房遗直又道了声:“我没事。”

    在旁的程处弼见房遗直比之前精神了些,松了口气,也跟着笑起来。

    “刚刚真吓到了我了,刀片直中要害,好在那玩意儿比较短小,没有插得太深。”程处弼又一次松口气,嘱咐房遗直好好养伤。

    房遗直点了点头,眼皮渐渐有些发沉。

    李明达紧紧地盯着他,这时忙抓住他的手,问他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房遗直仍轻轻地笑,“除了伤口有些疼外,只觉得有些困倦罢了,贵主不必担心。”

    “若失血过多,难免会有些倦意。”程处弼也关切地看着房遗直,倒没注意公主此时的手已经抓这房遗直了。

    李明达见房遗直渐渐合上眼皮,看向程处弼。

    程处弼笑了笑,安慰李明达,“估计是连日审案疲乏,加上失血,累极了。”

    李明达觉得不对,他听到了房遗直的心跳声变缓。李明达拽了拽房遗直的胳膊,喊了他几声,不见他有反应,就把音量提高,还是没有反应。

    李明达转头看向程处弼,“这似乎不正常?”

    程处弼怔了下,有些慌了神,“就是失血过多,也不会这样。”

    这时候小吏来回禀,告知李明达落歌那边没有事,包扎完伤口后就睡了。

    李明达阴脸,“快去把高太医请来!”

    程处弼也觉得情况不对,亲自去了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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