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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我还纳闷了半晌,思考一阵,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潘金莲,低吼一声:“。”
三分钟后,悲哀地发现,前奏太长也是个问题。如果不是小瑾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我真可能自卑而死。出于自尊心,我不好意思地扭着自己的脑袋,干笑着解释说:“不是我太弱,是你太强。”
伊人红瑾羞涩地笑笑,紧紧抱着我的身体,“杨哥……”
“叫挺哥。”
“挺哥……”伊人红瑾忍不住轻笑,“你要永远对我好。”
我抱着她下床,走到油灯面前,摸索着火石,啪地点亮,迎向小瑾,深情道:“自此以后,我的眼里只有你。”
伊人红瑾凝视半晌,美若星辰的双眸慢慢变得湿润,随即泪珠扑落脸颊,狠狠地咬在我的肩头。肩头传来的阵阵颤痛与怀中火热的娇躯让我狐疑,难道她喜欢虐待?伊人红瑾松开小嘴,温柔的眼神让我情愿死去。她轻轻抚摸那道青色的齿痕,柔声道:“疼吗?”我笑笑,张嘴咬咬她的**,反问道:“你疼吗?”
她狠狠打了我一拳,露出迷人微笑,道:“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了。”
我被小瑾喜极而泣的娇媚弄得呆滞,货真假实的美女……可我是英雄吗?
或许那句话是对的,英雄在没有成为英雄之前,是因为他没有遇到值得他征战的女人。
豪情有时候也会让人黯然,尤其是察觉本身的懦弱。我立刻在心里悄悄下了一个痛苦的定论:伊人红瑾可能会被人抢走,而且我绝不是抢走之人的对手。那个人会是谁呢?伊人红瑾跟说我,她梦见被貂蝉砸死了,可这荒诞的事能让人相信吗?
我怒骂一声:“董卓老儿,我**。”在不能预知未发生之事,最爽快的莫过于已提前骂了其全家老小。自我安慰完毕,我的心情立刻愉快,露出的笑容,轻佻地伸向小瑾的细腰,阴:“刚才某人好像扭得挺快……”
伊人红瑾小脸发烫,忍不住轻啐一声,随即想起什么,目光瞄向床单,满脸喜色,指着床单,叫道:“血。”
血?哪儿来得血?我一根筋转不过来,拧着脑袋在两人身上寻找伤口,什么也未能发现时,疑惑地看向小瑾。她眼波流转,剪水双瞳噙着无限春意,妩媚道:“第一次你心急,不小心……到后面了……”
那朵绽放的红花,我一下被从天扑面而来的幸福扑得眩晕,虽然思想不像古时男人苛刻,但任何男人都有处女情节,这一点不能否认。这一始料不及,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一把将小瑾搂在怀里,哽咽道:“什么都别说了,就让我再心急一次吧!”
“你说什么呢,真恶心……”
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相接,封住她微微噘起的樱唇。无霸道不成男人,我拒绝掉小瑾熄灯的要求,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每一个风情万种。舌头以强势横扫,向里深入,我恨不能直抵她心房,吻走心中的阴霾。伊人红瑾无奈我的霸道,羞涩地躲避,但明白不可避免时,她勇敢地将舌头窜了过来……
之后的动作有点劲大,都惊动外面的三百勇士了,齐刷的脚步声齐刷地停止,就像被施了定身术,继而是鬼鬼祟祟向这里的移动声。幸好,我不喜欢让人**,灭掉油灯,对小瑾道:“听还是要人家听的……”
“你这个混蛋……”尾末的颤音是仄声,虽非中气十足,但足以千里传音。极为稳实的帐篷竟地动山摇地振荡起来,想是那三百勇士有所心动了。
不过,我想到自己现在可谓他们座上宾,又有斩鬼神在侧,对这些人丝毫不放在心上,反炫耀似的狼嚎了几声。
(ps:不想哼的话,你叫嚎几声吧。男人需要声音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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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诡异的书
我惊喜地发现,随着欢爱,我体力竟是恢复了十之**,伊人红瑾有些吃不消,开始阻止我的动作,但男人岂能在这个时候选择放弃,放弃哪还能叫做男人吗?
伊人红瑾见我不听话,噘起小嘴喘息道:“再这样,以后不让了。”
女人的可爱要不经意地流露,尤其是迷人的女人,怜香惜玉这个词放在发情男人身上虽不起作用,但多情男儿却会为此变得更温柔。我吻吻她滑腻的香唇,心满意足道:“为了以后,挺哥休息会儿。”心里却暗暗思谋,该休息多长时间呢?盏茶?还是一柱香?
盏茶时分过去后,我想还是盏茶吧,翻了个身,伊人红瑾立刻想到我要干什么,求饶道:“明天还要进古墓,今天就休息吧?”
我立刻不悦,对张氏三兄弟颇有怨言,是非成败,天命占三分,七分靠人为,盗墓找什么玉玺?
“等等。”伊人红瑾见我不顾入墓所需体力,叫道,随后从枕下取出那本古色古香的线装书,不知怎么,一看到古色古香,尤其是线装的,我的思想就倾向了情爱,刚妥当的口水立刻又向外流。
伊人红瑾抓住我不老实的手,黛眉微皱,轻声道:“这本书很奇怪。”
我没有理会,因为自己穿越更奇怪,而且荒诞。伊人红瑾嗔怒地撕起我耳朵,将书递到眼前,道:“你看。”
我握着她的手,装模作样地看过去,扉页上还是那首行云流水的《临江仙》,并无什么稀奇之处。伊人红瑾慢慢翻开第二页,映入眼里数千蝇头小字,直让我头大,从小就对朗读课文有些讨厌,而眼前的又是用毛笔写出的,有点眼花缭乱。
我不耐烦地翻了一页,却有些错愕,连着翻了数十页,有些震惊了,后面竟全是空白,未染丝毫笔墨。我开始奇怪了,不明白煮酒给我一个笔记本干什么?我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伊人红瑾,刚刚还春意盎然的妩媚女子竟变得忧郁,低声道:“你仔细看一遍那些蝇头小字。”
我一字字读下去,倒吸一口凉气,上面记载的竟是我入东汉的一点一滴,而且随着我脑袋的杂乱纷呈,其上字迹竟悄悄增加,就像有一支隐形的笔在悄悄记载我的心事。我慌得两手一抖,将书抛向床下,擦了几把冷汗,深呼吸几口,心里愈发不安,讷讷道:“屋子里是不是有鬼?”
伊人红瑾摇摇头,幽幽道:“可能你真是吕布,这上面全部是用‘吕布’二字记载,而所记载的内容却是你的点滴……”
我干笑道:“我怎么会是吕布呢?他冷血无情……”伊人红瑾看看安静躺在床沿的斩鬼神,道:“它会让你足够无情的。”
我想起张角的话,有点不踏实,“可是我没有吕布卓绝天下的武艺……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伊人红瑾蛮腰一弯,从床下捡起《龟谱》,从书末翻开,一纸红字,如血而成,上面书写诸多杀场争斗必杀技,而且与正面字迹一样,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出现的,极是诡异。伊人红瑾回头盯着我的眼睛,柔声道:“听我的,将这把刀扔掉吧?”
我断然道:“不行。”
伊人红瑾担忧道:“不扔你就会血溅……”我立刻打断道:“扔掉你我即刻就会身亡。张角对我寄以厚望,若做出让他失望的事,后果用脚趾头也能想到。”
“哪离开张角他们时扔掉吧?”伊人红瑾担忧的样子让我不好受,笑笑道,嗯。
伊人红瑾欣慰地笑笑,随即又变得黯然,轻叹一声,道:“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貂蝉。”
我捉住她冰凉的小手,柔声道:“别乱想了,**一刻值千金……就算咱们真是那对苦命的鸳鸯,我也永远把你当红瑾妹妹看待。”
“我也把你当作抗挺哥哥……”伊人红瑾轻声细语,神情恍惚,忽然道:“你师父在看到我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仔细回忆了一遍说没有,伊人红瑾愁云满脸,幽幽道:“你再想想。”
我思索着,当时煮酒的行为确实怪异,加之眼前《龟谱》的诡异,心里直发毛,小心地说出后,伊人红瑾立刻想到张角对她的形容:红颜祸水,丰满的娇躯颤抖起来:“是了,这就对了,我真是貂蝉,而你也自然是吕布。”
我惩戒地一巴掌拍向她挺翘的香臀,佯装生气,骂道:“混帐东西,疑神疑鬼,你是不是在想董卓老儿?”伊人红瑾扑哧一笑,冲淡了些许忧郁,但投怀入抱留给我的眼神仍有一丝对未知之事的恐惧。
不过很快,她就被我汹涌的温柔打入最舒心的**,分不出心来忧愁。此时,我的心却非常沉重,小心儿突突不停,同时也很纳闷:伊人红瑾觉得她是貂蝉是因为她梦见貂蝉把她砸死了,我虽然肾虚,但这种白日梦却是从来没有做过……
因为思想分神,所以伊人红瑾开始嫌时间长。我抬头看看牛皮帐,倒没有觉得时间长,只觉得快,白驹过隙,弹指而过。几乎毫无察觉,东方天空已经透出蒙蒙的鱼肚白,大地显得影绰。厚实的牛皮帐在晨风中时而掀起时而落下,煸进一股股冷意。我将火热身体与雪白的毯子全移向伊人红瑾,怀中娇柔身躯的微微蜷缩让我想起她嫌我时间长,顿时再一次狼嚎……
帐外立刻响起凌乱的脚步声,鬼鬼祟祟的,幸好张梁有令,他们只敢远远地观望,远远地倾听。我下意识地向牛皮帐看了一眼,嘴巴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厚实的牛皮帐下竟有一大片湿渍,不知是有人撒尿,还是口水所致。
我忍俊不禁,捅了捅小瑾,然后向牛皮帐点了两下,她歪着脑袋一看,然后狠狠掐了我一把,道:“你这只色狼,害我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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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终于放心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细密的缝隙洒在伊人红瑾慵懒的睡姿上,凌乱的发丝如一朵妖冶的花盛开,开在白晰的肌肤上。我呆滞地看了好久,就像在凝视一副传承百年的画卷,甚至连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不敢发出,生怕打扰她甜蜜的美梦,更怕破坏掉这一刻的惊艳。
我不禁生出自卑之心,触到斩鬼神,心头才涌上一丝稍威的平衡感,想到先前伊人瑾要我将宝刀扔掉的要求,不禁苦笑,如果扔掉,在你面前就会永远自卑,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美好的事物如同昙花,终于还是有人破坏掉这副百年画卷。
我穿衣下床,帐外是毕恭毕敬的唐周,一见我就他躬身行大礼。我对唐周昨晚解除我张梁耳光之事心存感激,礼貌地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唐周受宠若惊,立刻跪下,道:“唐周日后鞍前马后听杨爷的差遣。”
我一愣,然后摆摆手,道:“不必多理。”随即正色道:“要听张梁将军的话,不要听我的,要为他老人家鞍前马后。”看到张梁那张大胡子脸,我赶紧抓住时机来了一个马屁,算是表达忠心。
张梁对我一阵耿耿于怀,但天下少有不被马屁吹晕的人,不过,他男人味道太过浓烈,听到我的话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态度不像先前恶劣,语声一如往日,透着粗犷,道:“昨天晚上抗挺小弟可有听到狼嚎?”
狼嚎?我茫然地看向四周,瞟到数百士卒双目布满血丝,蓦地明白,嘿嘿笑着说:“听到了。”
未恢复过体力的张宝被几人搀扶着,施施然地走来,摆手示意那些人松开他的臂膀,然后轻叹道:“不久前也有狼嚎了几声,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牛皮帐传来伊人红瑾哧哧的笑声,张梁的脸立刻阴了下来,看了我一眼,低骂道:“贱人。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我有些挂不住,满脸喜悦登时沉了下去,冷睃着张梁,斩鬼神如有灵性,一股凉意心有灵犀涌向心头。我莫名有得恶向胆边生的豪迈,下意识地向张梁跨出一步……
“杨抗挺。”张角背负双手,自荒草末端探出头,一夜不见,他变得更加苍老,眼角蓄满竖着的皱纹,说是饱经沧桑也不为过,只有他狭长的眼睛还有些慑人力量,除此之外,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头。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睛深处的忧虑大有“此子不可留”的意思,良久,他微微一笑,向我轻轻招手,道:“大恩不言谢,送你斩鬼神你未谢我,我知道是想为黄巾军做些贡献。”
我暗怪自己冲动,勉强笑着向后退了几步。张角淡定地站着、淡定地笑着,额头几缕灰白的头发在风中兀自飘动,眼神慢慢变得阴鸷,缓缓道:“你可是想杀死三弟?”
我身子一震,拧过脑袋恍惚半晌,然后一脸诧异地看向张角,“大师何出此言?抗挺无德无能,受大师如此看重,怎会生出异心?”
张角淡淡道:“是吗?”我说当然,“此次入墓会用最大的努力证明抗挺的真心。”
“哪就切一截小指吧,三弟受你一刀,现在由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