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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茫然地看着我与伊人红瑾,结结巴巴插嘴问道:“第一个,第、二个,还有那个……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然后徐徐转身,看向伊人红瑾,只见她有些羞意却依然美丽的脸逗留着害臊的尴尬,又有惊恐,怕我这个时候不知羞耻地原本奉出。我心里暗笑,佯装张嘴,伊人红瑾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急急走过,挽着我的胳膊,道:“走。”
我趁势道:“我想那个……不知出去能不能?”
伊人红瑾碎玉般的牙齿将红润的嘴唇咬得湿津津的,蚊蝇道:“能。”
……
我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连张梁都对我大大改观,一口一个“杨大人”叫个不停。自一见面就觉得我非凡人的张宝更是待我好得不得了,连声说着“我没有看错人”。然后招呼张梁表示一下,张梁哈哈狂笑数声,向军营一摆手,立刻款款行出数十美女,“全部是你的。”我极不情愿地推辞掉,心里郁闷,当着伊人红瑾的面给我这些不是要我小命吗?
伊人红瑾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声道:“你怎么不收下?”我抬头,盯着她颇有促狭的眼神,忐忑道:“你让吗?”她立刻狠狠地撕了我一下,我干笑道:“就算你让,我也不要。”
军营士卒似乎更多了,数不胜数,漫山遍野,我初来东汉的那个山头现在插满旗帜,在风中猎猎飞舞,真可谓浩浩荡荡。张宝遥望着山坡的数万将士,乐呵呵道:“都是杨兄弟的功劳,如果不是那张黄表纸,短短时日根本不可能有得这么多义军。”
我置可否地笑笑,你多不多管我屁事,“哪个……金银财宝我就不要了。”我看张家二兄弟兴奋的忘了嘉奖实质性的东西,除了那些只能看看连摸不能摸摸的数十美女,再无表示,以退为进地提醒道。
“这个……你不要最好,”张宝有些不好意思,“突然间多了数万人,军饷方面有些吃紧,难得杨小弟有如此大局观念。张宝代大哥谢谢了。”
我窝火的要命,拧着脖子在身边寻找张角这个如鬼神秘飘浮的人物,离奇地发现这么隆重的场面没有他身影。我心里冷冷哼了一声,觉得是张角看不起我。张宝见我神色有疑,睿智目光一闪,仿佛看透我的心思,轻叹一声,道:“大哥不是不来,是我与三弟不让来。他病了,斩鬼神邪气入侵……他老人家也想看看杨小弟凯旋归来的风采,但天意弄人……”
我不以为意,见张角第一面就觉得他病入膏肓,听张宝口气,好像已经离死不远,但表面不能露出幸灾乐祸,悲叹道:“抗挺区区凯旋,不值一提,大师养病要紧。”
“对了,入墓前许诺你的一百精英这时已在你帐外守候。自此之后,这队精英将听你一人号令,连大哥也不能违背。”张宝望向军营深处,神情萧瑟,更多却是不舍。
我久久不能平静,甚至被从天而降的喜悦击得眩晕,那些威风凛凛的男儿……我仿佛看到在我指挥下,他们所向披靡的沙场英姿。我激动,激动的忘了感谢,或者说根本不计划感谢我不能弄清此时难以描述的心情,仅有理智告诉我,此刻更应该说另一句话,低声道:“抗挺现在只想看看大师,别的无关紧要。”
张宝一怔,随即面露喜色,道:“好。”我庆幸自己的聪明,虽然刚才表达别的意思不会招来杀生之祸,但自身来此不过一日,鬼才知道他们会不会卸磨杀驴。
张角营帐莫名奇妙地挂着数串纸幡,与丧事不同的是那些纸幡全部黄色,估计他又在玩取日月星辉那一套鬼把戏。
一掀牛皮帐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扑鼻而来,闻之作呕,虽有四处采集来的花粉掩饰,但并未将那股恶劣除却,反倒因花粉的掺杂,更让味道不沦不类。张角一身苍白的长衣,斜躺在床,脸如金纸,犀利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显得空洞而无神,盯着我看了好久,才艰难地咧开嘴,露出一个微笑,道:“坐。”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妈的,连个椅子也没有,让我坐哪儿?
张角又是半天发呆,两只狭长眼睛在我左右手看过来看过去,弄得我极不舒服。良久,张角懒懒地问道:“斩鬼神呢?”
“……丢了……”我吱唔道。
“什么?咳咳……”张角脸色大变,一把扯掉覆盖其身的草席,露出他腐烂掉的半片身子。我心里一阵恶寒,这是什么病啊,竟能把人整成这样?张角呆呆地盯着我,两只枯瘦的手重新将草席盖到腿上,病怏怏道:“我三兄弟珍藏多年,到你手……说丢就丢了……唉……古墓之事大成,接下来就是命运。黄昏你与唐周前往洛阳,我信任之人就你巧舌灿莲,希望马到功成。”
去洛阳干鸟?还让不让人晓停,一回来就安排任务。
张角无力挥挥手,道:“详情去咨询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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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问天枪
张宝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防护下,趴在我耳朵上神神秘秘地说了三个名字:“封諝,徐奉,马元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话音刚落,张宝就疾步且蹑手蹑脚走向牛皮帐轻掀一角察看外面动静,然后大松口气,跑回来,又道:“到时青州、幽州、徐州、冀州、荆州、扬州、兖州、豫州八州之人将会一起举事,共图大业。嘿嘿,等杨兄弟完事,组织就准备见村灭村见镇除镇……”
到后来他已经说得神采飞扬,手舞足蹈,如果不是机密,恨不能把留守各处的士卒都叫喊过来。我慵懒伸伸手臂,打了个呵欠,又说那翻托词:“抗挺定不负使命。”
张宝自吹自擂的有些飘飘然,没看出我从古墓出来累得厉害,他像吸食了鸦片,口若悬河,更像伟哥服用过度,眼前飘起了蓝色的迷雾,哈啦子流了一地。看来幻想有时候真得可以让人陷入疯狂、痴迷不悟,连张宝这等老二级别的人物都不能例外。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人还是要现实一点的好,起码不会让人觉得精神失常。
张宝终于察觉他的失态,咳嗽几声,从袖里取出三封书信,要我分别交予封諝,徐奉,马元义。我等得就是句话,烦都烦死了,将书信装好,大跨步走出帐篷。时间定在黄昏夕阳落地的刹那,我知道古代人比较看重黄道吉日,那是一分也不能错的,抬头看看太阳,已经西移,便疾步向伊人红瑾的闺房行去,一脸**地想着床第的旖旎……
“混蛋。”一声怒喝在耳边想起,“三爷让你斩杀唐周,你怎么让他活着回来了?”
张梁可能已经埋伏了很长一段时间,彪悍身形忽从草丛扑起,迅速将我按落地上,双手抵着我的脖子,铜铃大小的双目圆睁,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我一愣,随即觉得好笑,推掉卡在我脖子上的臭手,道:“我也想杀,但三将军事前走露风声,唐周暗有提防,好几次都要得手,但可惜……”我摇头叹息,一脸遗憾。张梁大叫一声,提进钵盂大小的拳头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拳,眦眼咧目鲜血直流,自骂道:“我是头猪,我是头猪。”
我诧异地拧着脑袋,愕然的一塌糊涂,气病了?我小心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以后我会杀的。”
“我是头猪,我是头猪……”
神经病。我怒骂道,随即将他一脚蹬开。
我心急火燎地向帐篷狂奔没几步,便感觉到身后有什么鬼东西跟着我,就像人的影子,挥之不却。我走得快,他也就快,我奔得慢,他的速度也就会慢下来。我刹地停下,后面立刻就没有了动静,我学猫猎食浅走两步,后面也就鬼鬼祟祟。
我勃然大怒,居然东施效颦,猛地向后拧身,不远处一个男人嘎然而止,这个男人并无丝毫特别之处,但这不特别却让我忘记伊人红瑾的丰满娇躯。
他如立于他身侧的那把长枪,笔直而不倔,他的眉很浓,眼睛不大但凌厉、坚毅,颇有绝断之味,神情多些冷漠。我疑惑地看着他,他非常恭敬,不紧不慢地破除我心头的疑虑:“属下在保护大人安卫,不是跟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我忽然想起那支已属我的士卒,道:“你叫什么?”
他单膝跪地,道:“属下,张文远张辽,狼军暂时统领。”
张辽?狼军?我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从他脸上落到身上,再到那把乌黑发亮的枪,枪头血迹斑斑,仿佛从未擦拭过,或者说那些血就是他的荣耀,不能擦。这枪虽是死物,没有生命,但只要是人看到就会感觉到那种潜在的嗜血,隐有逼人魄力渗出。
问天枪!
我想起墓道里的兵器谱,由衷笑道:“以后你就是狼军的永远统领。”
“狼军只有一个统领,那就是大人。”张辽双拳一抱,将那把问天枪按倒在地向我深深一鞠。我十分满意他中听的话,更满意连枪一起跪拜的小动作,要知道古代战士把兵器看得比自己生命都要重要,许多壮士宁肯丢掉自己的头颅也不会让自己的武器有失尊严。
但在尔虞我诈东汉末年,我不敢掉以轻心,含蓄道:“张角张大师的话……”我有意停顿了一下。
张辽神色坚毅,干脆道:“从今之后,狼军只有一个统领,只要大人不抛弃狼军,狼军就永远誓死效忠。”
我含笑点头,道:“很好,很好。”我一边喃喃一边思考张宝的话,此行洛阳不比身边的古墓。张宝为防路人怀疑,只给我被安排唐周一人随行。因战乱女人的薄命,建议我最好不要带伊人姑娘,如果被某些不良人物看到,来个先奸后杀,杀后再奸,到时欲哭无泪。
当时我就果断地否决了,让伊人红瑾这个娇美女子独处此地,我并不放心。现在看到张辽,才想起自身暂时还无保护伊人红瑾的能力,稍作三思,向张辽指指帐营处,道:“在我走后,里面的女子你要不分昼夜地保护好,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张辽立刻从背后取出一支箭,一下折断,道:“若张辽保护不好,就如此箭。”
我顿时不快,既然如此箭,你折断它干吗,气恼道:“我不要你如此箭,我只要她毫发无损。”
“是。”
我直勾勾地盯着张辽,他很镇定,没有受到我情绪的影响,达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但我受到了他的影响,他那句该死的话让我不放心,踱步绕着他转了两圈,吩咐道:“如果见到董卓,一刀咔嚓。算了,不要用刀,要弹**弹到死。”
说完,我不再理会张辽茫然的神情,心头也大松口气,董卓那老儿万万想不到我已生杀机,只要董卓老儿死去,伊人红瑾在东汉估计就没有危险了,就算弹不死他,估计数以万计的撩阴指下来,他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人无心事一身轻,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张宝特意为我准备的营帐,才掀牛皮帐,已有一股扑鼻的香味弥漫,浓烈的让人想起洒香水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那张三米五的大床,伊人红瑾斜卧床榻,一脸娇媚,春葱般的柔荑轻托下颌,宛若星辰的双眸噙着一层缥缈的水雾,看到我如狼的神情,她轻轻一笑,两只雪白的长腿有意无意地交叉了一下,但说出的话却带着浓浓的失落感:“你要去洛阳了?”我奇怪地看过去,古色古香的《龟谱》就在她玉藕的手腕处。
怪不得她以古代女人服饰打扮,原来是想让我感受一次古代口味。
我点点头,目光又在她丰满之上游弋,走一步就走向幸福,所以我走得很慢,众所周知,很多幸福都是在走向幸福时感受到的,这段距离并不长,正因为不长才让人感到可贵。
这套汉服是借来的,但丰腴的身姿借不来,精致的面孔也借不来,百态媚生是女人的专利,但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有。云状的发髻横插着一支翡翠玉簪,两点轻摆在耳垂的明珠随着高耸胸脯的跳动而微微颤动,眉目如画,白晰的肌肤渗出点点春意,两只修长美腿的蜷缩更将女人的风情发挥到极致。
走近她,我才发现,掩盖风情万种的娇躯竟是一袭近乎透明的真丝薄蝉。伊人红瑾坚强地迎接着我肆无忌惮的目光,一副专业av女郎也摆不出的妖冶床头美人图,如绝世艺术,让世界有一刹那的黯然失色。我小心地揭掉轻披的蝉翼,凝视了好久。伊人红瑾紧紧咬着嘴唇,似乎知道我是在铭记,但她还是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让我决堤的轻哼,打断了男人面对36d身材的纯净思索……
ps:张辽不是在这里遇到吕布的。狼军这个名字不是随口胡来,吕布有个绰号:江湖独狼。当然史上估计没有狼军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