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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我痛苦地点点头。
“孩子。”丁原流泪道:“我记住他的名字了。”
我心里暗笑,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凭白无辜就给董卓制造了一个仇敌。丁刺吏的官职有多大我也不清楚,但从张辽与高顺的神情不难看出,丁原的权力应不算小,就算干不死董卓,伤及一下他咄咄逼人的锐气也可以。
丁原又自责一番,然后发誓定将董卓捉来处死,“等孩儿伤好后,咱们一同进京城上报董卓罪行。”我顿时失望,但也无计可施,只好提醒道:“最好给十常侍送些礼……”
“什么?”丁原怒道:“给阉狗送礼,为父做不到。”
我保持了沉默,因为正常人与傻瓜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丁原絮唠良久,话锋一转,邀我“娘亲”。我推说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丁原低低“哦”了一声,道:“哪让娘亲来看看你吧!”我一本正经带几分无理,道:“不用了,我身体不适,即不能见人,也不能让人见。”
山娘轻轻用手戳了我一下,小声道:“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节,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我捉住山娘的手,道:“好吧!”我不是在给丁原台阶下,我是想让山娘觉得我很在乎她的话。希望以这样的小动作,让她快速融进我的生活,或者说融入正常人的生活,而非煮酒的使命。
山娘面露喜色,可能她成长二十多年来从未遇到过像我这样尊重她的人,不顾丁原在场,狠狠地亲了我一下,随即面红耳赤。
我更觉山娘迷人,一直以为古代女子古板的厉害,现在才知不是纯粹的那样,只不过是未遇到有情趣的男人。不过想想,在三从四德之下,又有哪个女子敢情难自禁地一如山娘?即便是山娘,此时仍有不安,睁着两只惊慌的眼睛不住去看丁原。
丁原脸色陡地阴沉,低骂了几句:“妖精,妖精。”
我微笑着捉住山娘的手,卸掉她的紧张,对丁原虽有怒意,但没心思跟他斗气。都说女人不可理喻,但相比之下,我觉得男人更不可理喻,尤其在妻妾分属上,想到这里,我忽然头痛起来,伊人红瑾这丫头貌似来到东汉没有掌握女人的包容。
被人骂“妖精”她可能会生生忍下,但绝不可能叫曹夕泪一声“妹妹,过来”。
“我该怎么办呢?”我皱眉喃喃。
山娘仿佛能看透我的内心,笑了笑,调皮道:“我会摆平她的。”
我哭笑不得,一个男人摆平另一个男人,可以打,而且一般情况打一次就够了。可要一个女人摆平另一个女人就不可能仅仅“打”这么简单,她会骂,而且有可能骂个三年五载。
如果在往昔,我可能会偷偷摸摸地来,或者干脆不来,但现如今在东汉末年,有些不好意思不来,因为不来,古代女子就会要死要活,说我看不起她。
说来也是奇怪,经山娘一出现,我对伊人红瑾吃醋的忌惮近乎化为乌有,竟没有一丝的害怕,当然担忧还是有的。
在思绪万千中,已不知不觉地踏入丁夫人的房间。
丁夫人脸色苍白,一看到我,她就满脸泪珠,“孩儿,过娘亲身边来。”
我犹豫了一下,丁夫人的目光立刻黯淡下来,转向丁原,道:“老爷,孩儿他忘记我了吗……咳咳……”
丁原一拍脑袋,道:“我还没有问孩儿有没有忘记咱们,孩儿,你忘记我们了吗?”
我压根儿就没记住过你们怎来得忘记?本来我想说这句话,可刚张开嘴,丁夫人已经从床前抽出一把剪刀,抵在脖子上,声泪俱下地将丁原讲的故事又讲一遍,然后问我,“你叫不叫爹娘,如果不叫,我们立刻去死。”
这、这是在威胁我,怎么尽是这种莫名奇妙的威胁?不是威胁我上床就是威胁我叫娘,妈的,穿越一场竟遇这等鬼事,我也非常纳闷,那个真正的吕布到底丢到哪里了?难道跟我一样丢进时间遂道开始了另一段不一样的人生?
“叫不叫?”丁夫人忧伤道。
“叫啊!”山娘急急在我背上抵了一下,“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夫人去死?”
看在山娘焦急的面子上,我违心地对丁原与他夫人,叫道:“义父,义母……”
“叫爹爹,娘亲。”丁夫人展颜笑道。
“不要逼孩子了,”丁原见我面露难色,圆场道:“让他好好休息。”
ps:敲筷子的那段取自星爷《唐伯虎点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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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白日衣衫尽
我并不喜欢猜疑,但丁原夫妇的做法又不得不让人猜疑,那段故事扯得太玄了。
我私下分析了一下,觉得丁原编那个荒谬故事的原因有三:
一、他膝下无子,想要个孩子,由此生魔。
二、他觉得我长得帅,众所周知,有一个帅到掉渣的儿子,在外面是极具威信的。
三、张辽、高顺对我的毕恭毕敬。丁原可能看不起我,但他绝对不会看不起张辽,手中那柄霸王枪自来到荆州就成为敌人的哭丧棍。至于高顺,他天生就是杀人狂魔。
自山娘将他打晕后,他神情言语间流露的桀骜就有所收敛,当然这种收敛也只局限于我与山娘身上。他不善多言,见了丁原只是微微欠身,向后一退,但每次见到我却会远远跪下,高呼:吕大人。
因狼军在保护伊人红瑾脱离黄巾军束缚被煮酒斩杀几人,我便将高顺编派了进去。虽未给他官职,但从高顺的锐利的目光中我看到了忠心。这种忠心也成鞭策我的动力,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自己从头彻尾让高顺佩服,开始拼命地研习《龟谱》。
日子就这样稳定下来,相对也很滋润,可惜的是与伊人红瑾却天涯两隔。我差人打听过那条逍遥船,但回报的人都给我带来不太理想的消息,其实一切都是意料之中,伊人红瑾翻看《龟谱》肯定会将我恨之又恨。
情感问题从古到今,无论圣贤还是草民,都不可能轻易处理妥当。
我生生压制着对小乔的暗恋,拒绝了九公主的聊天,但山娘我不能轻易抛开。她有伤心往事,又有女儿柔情。如果只是人头攒动中的擦肩而过,或许我不会放在心上,但她给我治疗了煮酒踹坏的**,男人最重要的莫过于此,我并不只单单地感谢她的大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我是一个不能与漂亮女孩子单独相处的青年,一相处就觉得自己必须得给她点什么,不给就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我能给的除了爱就是。
加之山娘的咪咪有点大……她咪咪大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她的信誓旦旦,说肯定能把伊人红瑾搞定。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不希望搞定?
虽然这种可能不大,但我自我安慰道:“一切皆有可能。”
在这种抱希望于侥幸的前提下,我决定试一试。
我正为自己的疯狂想法嘿嘿阴笑时,丁原夫妇又来了,我险得在瞬间得了小儿麻痹。他们很不正常,见我一次,就要我叫他们三声“爹爹,娘亲”。
“孩儿,为父看你近来修养的已差不多,日夜操练功夫,体力也越来越好,打算带你去京城转转。在去京城之前,为父也想把你结发妻子接来。你看现在方便把她接来吗?”
结发妻子?我惊疑不定,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结发妻子?我虽然有点风流,但并非只讲究多多益善。我只喜欢跟我脾气相合,性格相融的女孩子。
我有些害怕,我又不是超人,要那么多老婆干吗?要知道我满足的不仅仅是她们的心里感受,还有身体。如果不是山娘精通养生之道,我都不敢想象曹夕泪过门后的情景。
现在丁原又冷丁冒出一个结发妻子,让我担忧呐!
“噢。”丁原见我一脸茫然,**脑袋,道:“看来孩儿记忆还未完全恢复,是这样的,在你丢失之前,你刚与严……严氏完婚。”
“严氏?完婚?”
丁原不好意思道:“为父没有记住她的名字。”随即低声喃喃:“女人乃身外之物,为父记她们名字干吗?
恭敬立于床侧的山娘神色一暗,随即黯然轻叹,无疑丁原的话又深深刺激到她敏感的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我怒发冲冠,这几日山娘调养我身体之时我也在调养她心理,好不容易对某些事看得开,丁原竟让我的一切附之东流,骂道:“滚。”
丁原左右看了看,然后对山娘与曹夕泪道:“说你们呢!”
我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能义气行事,荆州听我话的兵力不过狼军百人,闹起事来给我自信的唯一一支队伍完全有可能绝种。
这种颇有预见的理性分析,让我诧异,感觉这不像自己说出来的话,但很快就得出结论:山娘不仅在这几天用她丰腴的身体覆灭了我身体的冲动,更抚去我幼稚的心理。
一个男孩向一个男人转变,往往是某个女人的突然出现。
我蓦然明白,自己长大了。虽然怒发冲冠不能一压到底,但比之前日,却多些机灵。
哼!哼!
我心里阴阴笑了两声,丁原你遭了。摆面你面前的流氓不玩血性,跟你玩心计了。
“噢,大人……”
“叫爹爹。”
“噢,爹爹,我想起来了,在孩儿失踪前,好像真有一个结发妻子……如果大人……爹爹你不忙,就把她接来吧!连着夕泪咱们一起把婚事办了。好在爹爹神威无比,喜上加喜,把孩儿的仇家董卓给干死。”
“干死他,干死他!”丁原竖手指天,连连咒骂,继而展颜一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与夕泪已有些日子,怎地还不怀孕?”
我看了一眼紧张到浑身发抖的曹夕泪,暗暗苦恼,虽然与她相处已有些日子,可她非要固执地过门以后再讨论近身问题。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每每我与山娘到紧要关头她就尖声嘶叫,央求我斗斗地主。
再说,就算真的跟曹夕泪发生什么,哪能在短短几日让你丁老儿看出迹象?
我有心捉弄一下丁原,道:“孩儿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当问无凡。”
“那个、丁夫人是怀了多长时日老爷才看出来的?”
“这个我不清楚,你娘亲没有怀过孕。”
丁原这一回答始料不及,我愣了半天,倒不知如何表达。
丁原随即道:“放心,孩儿虽非爹爹亲生,但从一开始爹爹就把你当作亲生孩子。等选个黄道吉日,爹爹定会将你结发妻子接回。”
“好的,好的。”我急于赶走丁原,机械性的回答,“爹爹你快些安排灯笼财礼。”
丁原笑道:“好男人,隔了这么多年依然不忘结发妻,口气间竟透出深深爱恋。好!”
丁原走后,我担忧一阵,含蓄地问了一下山娘,“还有什么养生之道,一并说出来,结发妻子就要来了……”
山娘看了一眼曹夕泪,没有说话。
这是我与山娘的暗号,意思是把夕泪支走。我咳嗽一声道:“夕泪,出去把张辽给我叫来。”
门外忽然有人道:“张辽在。”
我真想出去踹死张辽,抽搐了几下,又对曹夕泪道:“出去把高顺给我叫来。”
张辽道:“小人,这就去。”说着脚步声嗒嗒远去。
我黔驴技穷了,苦着脸看向山娘。山娘最喜欢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无声浅笑,巧移身形,走到我身边,小声道:“要不明日?”
“昨天好像就说过这句话。”我颇有些委屈,本来是幸福之至的事,经曹夕泪一闹,倒让人头疼,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又不敢对她说重话,一说重话,她就说“奴家去了”。
山娘皱眉思索半晌,眼睛忽然一亮,凑到我耳边,悄声道:“要不盖上被子用手吧?”
“前天好像就是盖上被子用的手。”
山娘素手抬起按落在我胸膛,用力按了几下,道:“要不过些日子等夕泪过门后,再给你传授养生之道,反正你现在身体已无恙……”
我捉住山娘的手,道:“你要明白,我要得不是养生,而是你的心。”
“知道了。”山娘脸红道,虽然长日与我聊天,但山娘一遇我示爱之时就有些不自然。
我被山娘娇艳的样子弄得焚身,看了一眼曹夕泪,做出威严之样,“夕泪,站到门外。”
曹夕泪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怯生生道:“女子无大事是不能出闺门的,否则会让人说闲话。”
日!
我狠狠地咬紧牙关,你不出闺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