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曹夕泪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怯生生道:“女子无大事是不能出闺门的,否则会让人说闲话。”
日!
我狠狠地咬紧牙关,你不出闺房难道要我与山娘到野地里?
“过来。”我气恼地向曹夕泪挥手。等她走过来,我瞅准她的人中**就是一点,登时将她戳晕了过去。山娘急道:“公子,你……”
“没事,只是点了她**而已。”我拍拍双手,心中懊恼,怎么以前就没想到这种的办法?我嘿嘿一笑,大手一展,作腾空势,然后自天而降,落向柔软的酥胸。
“公子,这是白日……”
“白日衣衫尽,才显我风流。”我轻浮笑着截断她的话,慢条丝理地解着山娘的衣服,耀眼宝贝弹出来的刹那,我从心底生出感激。如果不是山娘的出现,就没有人熄灭我对伊人红瑾的思念,更不可能熄掉我青春的躁动。我不能否认是山娘的身体,但更给我感觉的却是她的心理,竟让我一个男人生出依靠之心。
她就像一个姐姐,教给你许多不懂的,却又包容你的过错。
………………………………
第十二章 床规情约
这才是男人的绿色配偶!我想到山娘劝曹夕泪的一些话,在心里由衷感叹。
山娘面有难色,更多的是羞意,娇喘道:“公子,等天黑以后……”
我仰头盯着阻挡我视线的酥胸,微微颤栗间百般情趣,柔滑丝绸斜斜搭在她平坦的小腹,连接着我的嘴唇。我贪婪地伸出舌头,将其掀掉,双目喷火地向上望去,一道幽幽沟壑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女人永远是一个百思难解的谜团,独抱琵琶半掩面让人想入非非,等去掉神秘的外衣又让人欲罢不能。我想那句“女人心,海底针”定是男人盯着女人这对宝贝下意识地吟出的。当双手颤巍巍地接触到火热时,我忽然觉得女人身才能叫做海底针,即便再风流的男人在抚摸千遍后,仍然会像个孩子一样,很难弄懂哪个角度才是最佳,甚至会有无从下手之感,总觉得原先计划好的方向不能准确无误地捏到那根神秘的针。
“公子,天还未黑……”
“……”
什么?不让?由得了你吗?……由我?由得了我吗?
山娘的身体是嚣张的,但她的心不嚣张,虽怕刺目的阳光,但她更怕我的目光,确定不可逆转,使一块白色方巾捂紧我的双目。
这当口,忽然有人悄悄推门而入。
异常诡异的脚步声,轻如三寸金莲的挪移。
女人!?嘿嘿,我喜欢让她看。
随即是轻手轻脚的闭门声,那人凝神屏气站了片刻,便鬼鬼祟祟地向里屋移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山娘颤声道:“公子,有人。”
“不要怕,是女人。”
山娘羞涩一笑,道:“女人我就放心了。”
其实就算男人也不怕,靠墙牙床四周皆被大红缎子围着,根本没有人能看到。
“杨大人,杨大人……”外面那人走到里外房间交界的珠帘前,忽然伸着脖子向里轻声呼喊。
山娘愣了一下,慌张地缩到我怀里,紧张道:“怎么我听像是男人?”
我也纳闷起来,好像真有一点男人的迹象。
“杨大人,杨大人……”那人将音量加了一点,尖声尖气。
我正茫然时,外屋的门砰地被人撞开,只听高顺冷冷道:“出来。”
张辽也道:“不必躲藏,刚才受大人之命寻找高顺,竟发现有一狂徒贼入后院。”
“杨、杨大人,你到底在哪里?这两恶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人家,人家跑两步他们倒说人家是狂徒,有不轨之意。杨、杨大人,你再不出现,小李子命休矣!”只听小李子在外哆嗦着轻声自语。
我窝火的要命,好不容易想到办法把曹夕泪弄晕过去,结果小李子出现了,同时心脏突突跳个不停。在荆州安身后,我便差人通知小周与小李,务必要在第一时间将伊人红瑾的详细情况一一报来。小李亲自出马肯定是有重要消息,不会是伊人红瑾自杀了吧?
这个想法吓了我一跳,差点离开山娘的身体。
初来东汉有这种可能,但现如今伊人红瑾多出一个义父,看她们的感情似乎不错,应该不存在自杀的可能。这样一想,我松了口气,小李之来肯定是伊人红瑾已从《龟谱》上得知我与山娘之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快,加快动作。”我命令山娘。这句话一出口,山娘身子一酥,完全不动了。我是两头急,急于知道伊人红瑾到底带什么话来,又不舍好不容易的欢悦,更怕高顺冲进一拳将小李一命乌乎。我把蒙着眼睛的方巾一扯,两只停滞美胸的手一移,便将山娘反压身下。
少顷,我笑了,自负道:“山娘,杨哥厉害吧!”
也在心里狠狠佩服了自己一把,居然达到80hz/秒。山娘哭笑不得,娇媚地咬着红艳的嘴唇,给我寻找着衣物。
“杨大人。”小李看到我,失声痛哭,一把扑过来抱着我的小腿,呜咽不停。
我招呼张辽与高顺,然后指了指小李,道:“以后见到他,刀下留人。”
张辽与高顺齐声道:“嚓!”
张辽与高顺走后,我冷冷地盯着小李,然后一脚将他蹬倒在地,也算是把刚才山娘给我疗伤的怒火消了,也借此打消一下他烦人的娘娘腔。小李被我一脚蹬得半天趴不起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地看着我,嗫嚅道:“杨大人,小、小人做错了什么?”
我气不打一处,又狠狠地蹬了他一脚,蹬的我是心旷神怡,还从来没这么爽过,“怎么,没去见张让公公?”
“见了,但张公公不比蹇公公,待我不好。”
我暗骂活该,察言观色多少年,居然还看不透张让那些人的伎俩,“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周说,跟着杨大人混。”小李子小声道。
“你呢?”
小李子瑟瑟发抖道:“人家也想,但不知杨大人同意不同意?”
我听着小李话里有话,笑了笑,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小李抖得更厉害了,但还是倔强道:“人家就不告你某些事。”说着昂首噘着臭嘴直视我。我伸出手就是一个耳光,这衰人电死人不偿命呐!
“行了,以后你就跟着小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李子偷偷地看了一眼穿衣出来的山娘,居然诡异地脸红了,两只手扭捏不安地交叉着。山娘莫名奇妙地看着小李子,然后转向我,结巴道:“这、这位姑娘……”
“我是男的。”小李子红着脸解释道。
山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委婉道:“这位公子长得太像女的……”
小李子脸色忽然古怪起来,直愣半晌,黯然道:“说我是女的也行……”
“闭嘴。”我被小李子刺激的一下从椅上跳起。
小李子慌张地从衣摆下抽出十根竹简,哆嗦着递到我手。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上面有字。小李子小心翼翼地指着最下面一条说:“这是红瑾姑娘写得第一句话。”
我捉起一看,上面用红色字体写着:“床规情约。”
我不禁一笑,这丫头想这些名词倒是古怪的紧。小李子看到我微笑,忽从怀里取出一个木头疙瘩,外加两根筷子,咚咚地敲打起来。
“干吗你?”我瞪眼道。
“红瑾姑娘说,若看见你笑,就要我敲木鱼。”
敲木鱼?我茫然不知所措,李子面前的“木鱼”,更不知伊人红瑾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红瑾姑娘说,希望以镲钹的木鱼声将你带到古老的的神秘中,想想一些事想想一些人。”
我身子一震,知道这是伊人红瑾在提醒我,呆滞片刻,便将所有的不安丢到小李身上,骂道:“让你敲木鱼,你弄一块木疙瘩是什么意思?”
“刚才两位恶人追我太紧,不小心丢了。我就就近捡了一垛柴火。”小李子尴尬道,然后小心地转移着我的怒火,指着竹简上涓秀的字体,“红瑾姑娘说,这些字都是她用血写成的。”
“什么血?”我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口问道。
“红瑾姑娘说是她的血,但小周悄悄对我说,是鸡血。”
我心里又欢喜又烦恼,不敢看剩余的竹简,只是开头两句让我万分自责倍感惭愧。山娘懂事地拍拍我的肩,顺手接过竹简,每看一条,她的脸色就风云变幻。
“怎么啦?”我急道,“小瑾不会出什么事吧?”
山娘有如中魔,连声喃喃:“这可了不得,这可了不得,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居然,居然……唉……”
………………………………
第十三章 我不要结婚,我有意中人
山娘说得我心里犯突,赶紧起身,凑了过去,只见上面醒目地写着:“你的床不再有我,我的床也不会再有你。(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即便是傻瓜也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男人都是自私的,这句话让我久久不能平静。红杏出墙虽不是什么大事,但在情侣之间,这便是天大的事。
这在山娘眼里是大不敬之处,但在我眼里却稀松平常。伊人红瑾又不像古代女子深锁房闺,我暗暗揣摩,既然她性格与小青一模一样,那生活应该也相差无几,而小青她是比较喜欢看av的。
非主流的特点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虽然莫名穿越,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她没有在东汉luo奔已经让我烧高香了。要完全说我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常年累月与非主流打交道,相对多些免疫力。
“找就找吧,反正这里又没有爱死病。”我自嘲一笑,低声喃喃,因为自己风流在先,也就失去绝对优势。
十条竹简述说的只有一个意思:我对不起她,所以她也将对不起我。
我失落地将小李子赶了出去,呆呆地捉着鸡血而成的字。山娘从背向贴上我的背,柔声道:“杨哥。”我转过身将刚才大战垂落下的秀发捋至脑后,勉强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
山娘紧紧地抱着我,咬着我的耳朵,道:“不要多想,等与结发妻子见面后,我就与你去找红瑾妹妹……她年龄还小,不懂事。”
“不懂事?”我苦笑着,“真正不懂事是其实是你而已。”
山娘固执道:“是红瑾不懂事。”
我无法解释清一切,甚至痛恨自己对爱情的忠诚,如果少些视觉的冲动,也不会闹成这样。我又恨煮酒那本该死的《龟谱》,如果没有这本破书,我与伊人红瑾的爱情依然可以像传说中的那样忠贞不渝至少双方心理会这样想的。
幸福的爱情本就建立在刻意的隐藏下,竹简上的话虽带一点小孩子气,但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深深伤意。
当山娘一件件褪掉她的衣物时,我眼睛一直,闭眼自语道:“不去想了,珍惜爱你的人让你爱的人开心才是重要,不要把自己的痛苦施加给别人。”
不能否认这是我在自欺欺人,但更不能否认,一切人在**面前的脆弱不堪,何况我这条**洪流中的小鱼?
……
曹夕泪茫茫然醒来,哇地一声尖叫,然后使劲捂着眼睛便向被子里钻。不巧的是山娘有部分身体就在被子里,她钻进去不好好呆着,却像母鸡下了蛋,咕咕叫个不停,还不停地用两只手空中乱舞。
堪堪与山娘完事后,我掀开被子一看,曹夕泪又晕了过去。我身上有好几处被她张牙舞爪地撕破,渗出不少鲜血。我看了山娘一眼,她满脸羞红,伸出冰凉的舌头滑过我的伤口。
“梦,这绝对是梦!”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怀疑从与伊人红瑾发生关系那一刻我就陷入一个变态的yy春梦中。
我走出房门,迎着天空吐呐一口,倍感清鲜,反倒有一丝莫名的轻松,似乎压抑躲于暗处的情感很费力,现在一切坦诚布公,倒没有原先的繁重忧虑。左右有人穿梭而过,看起来他们很忙碌。我向张辽挥手,道:“府里有什么大事吗?”
张辽躬身一笑,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我一头雾水,甚至有几分不快,伊人红瑾什么都知道了,你恭喜个屁。
“丁老爷待大人真好,短短时日就又找一个女子做大人老婆,这等好事,小人当然要恭喜。”
我赶紧阻止忙碌的下人,方才竹简里深明标意,其中就有一条说“结发妻子”的,伊人红瑾表明态度,如果不知悔改,永生不予原谅。
这句话微露口风,意思是我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也侥幸地想,她应该默许了山娘的存在。我与山娘建立在我晕迷之下,我可以对她说“错不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