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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微露口风,意思是我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也侥幸地想,她应该默许了山娘的存在。我与山娘建立在我晕迷之下,我可以对她说“错不在我”这种男人的惯用语,但结发妻子就有些说不过去。伊人红瑾也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否则曹夕泪根本不可能同床共枕多少天,仍然由她一句“未过门”就将一些事化却。
我狠狠地把高挂的灯笼点燃,然后指挥高顺把新修的房子拆掉,把修房子的人给我毒打……张辽感到莫名奇妙,可能他没见过天降好事还不满的男人,也可能是诧异就算不满也不必这么大火气吧?
丁原慌慌张张地奔来,问我出什么事了,“不敢烧了,再烧咱们家就没有了。”
咱们家?谁跟你咱们家?我冷笑一声,不理会丁原,指挥高顺继续烧房,遇到救火的人就让狼军给我打。丁原转身对高顺,道:“停下,停下。”
“你算个鸟!”高顺第一次说话,就让丁原目瞪口呆。
“孩儿,到底怎么回事?有话慢慢与爹爹商量。”
我将一支火把丢进柴房,狠狠道:“我不要结婚,我有意中人。”
“大忤不道啊,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好好,我儿有性格,咱们先去洛阳城……不要烧了,不要烧了,爹爹封你为军营主簿。”
封不封我主簿倒是次要,主要的是逼丁原去洛阳,我早已将洛阳路行研究透彻,非经过逍遥船停泊之地。不管伊人红瑾是怎么想的,我总得去解释一下。本来想带着狼军前往,但又怕未出荆州就被丁原杀了干净,而且路途之遥,到处都是招兵买马的诸侯当道,远不及荆州丁刺吏有威慑力。
丁原带我去洛阳并不是所谓的带我转转,而是大将军何进与袁绍兄弟密谋诛杀宦官,怕朝廷势力不敌张让等人,才暗暗通知丁原,与此同时,也通知了因送礼而得显官手握大权的董卓。
当张辽将这一消息告诉我时,我立刻扯着嗓子对着丁原房门大喊一声:“董卓,我**。”骂过之后,我无一点轻松之感,偏偏在伊人红瑾闹矛盾的时候,董卓这个让我最担忧的人升官了。众所周知,像伊人红瑾这种年龄较小的女孩子喜欢大叔,而董卓无疑是大叔中的极品,虽然人长得丑点,但许多恶心的派对都是丑男跟美女打拼出来的。
如果伊人红瑾贤淑一点,我不会过多担忧,但她不贤淑,她异常彪悍,众所周知,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释的。而这样一来,种种我认为不可能的事,就有可能发生。
张辽听我骂过董卓,面有尴尬,嘴里嘀嘀咕咕:“大人,太奇怪了,说话与正常人不同。有点嚣张!”我也不怪张辽,董卓这时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如我一般敢这样怒骂他的人实在没有几个。但这并不是我嚣张的顶峰,“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些无耻的更年期大叔打死。如果打不死,我就要找董卓的女儿算帐。”
越想越气,我急令高顺准备刀斧,遇到董卓乱刀分尸。
山娘看我脾气太大,与曹夕泪急急熬了平定神心的中药,两人同时纳闷我为何对董卓如此火气。我沮丧道:“伊人红瑾就是貂蝉。”
“就算是貂蝉,你恨董卓干吗?”
“他……”我抓抓脑袋,不知该怎么说,倒觉得自己想法太过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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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逍遥散
荆州城外,风沙走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丁原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满目沧桑,良久叹息一声:“老了……”
装b你妈b?我心里狠狠骂道。
“孩儿,此行不知福祸,爹爹尚有心愿未了,本待归来再述,但又怕归不来。这也是爹爹封你为主簿的原因,有生之年看到孩儿风云沙场便是我最大的希望。”丁原从遥远的远方收回目光,一字字道:“这个心愿就是,你发自肺腑地叫我一声:爹爹。”
“难道孩儿不肺腑吗?”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感觉这人有病,哪有每见一次就逼人叫三声“爹爹”的父亲?
“不太肺腑。”丁原直言道,随即笑了笑,道:“自古英雄多誓言,你发个誓吧!”
“发誓?”
“嗯。”丁原点点头,“面对爹爹的铁甲士卒,你坦荡地承认你是我的儿子。”
我把山娘扶上马背,狐疑地看向丁原。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
“?!”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父亲。”
“?!”
“好,咱们走。”丁原发过所谓的誓言后,大手一挥,数万士卒浩浩荡荡跌入暮色黄昏。
山娘伏在马背吃吃笑个不停,小声对我说:“老爷不是让你发誓吗,怎么他一个人说完就走了?”我抱着山娘的蛮腰,微笑着没有说话,倒觉得她对丁原太恭敬了。不久前,丁原还大大辱骂山娘一番,说什么女子不出门唯有德。
山娘虽有风月过去,但她本性善良,有一颗包容一切的心,自然也就包容了一切,心有委屈,但硬是没有反驳一句。如果换了是伊人红瑾,非把丁原当面骂到吐血身亡。
可惜的是,这一切都是曹夕泪告诉我的,无论再毒辣的事一经转述就会打了痛恨的折扣。加上山娘笑逐颜开,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本来我想带曹夕泪一起走,正好借机私奔了事,但想到伊人红瑾,就忐忑不安,男人贱一点是可以的,但不能不经伊人同意就放肆地贱。虽与曹夕泪还没有夫妻之实,但她娇怯的样子却慢慢渗入我心,有点欢喜,便将整支狼军留下,以便保护她的安危,其实我举纯属多余,但男人就是这样,只有安排自己的人才会百倍放心。
至于高顺,我是怕吓着曹夕泪,这人太猛,除了我与山娘很少对人正眼看过,而且不畏权贵,要骂则骂,欲打便打。
荆州到洛阳并不远,但丁原是领着大军走的,所以走得慢慢腾腾,接连休息。
我天生就对大自然有着执迷,一路行走,倒也没有索然之感,而且山娘相伴,一遇丁原休息,我便搭帐篷让山娘疗伤,颇有野营之味,倍感刺激。虽然每疗一次,我就担忧一次伊人红瑾,但女人的身体有如鸦片,贪恋一次,就很难抛开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也经常想到伊人红瑾适中的娇躯,甚至还会在幻想场面中嘿嘿笑个不停。
每当我笑逐颜开时,山娘就会羞涩,总觉得我又要让她动用小嘴。
山娘的羞涩是很迷人的,可能是她年龄大之故,一频一笑都有着小女子没有的成熟风韵。
有句话我一直想对山娘说,“古代风尘女人撑死了也就是伊人红瑾的水平。”但她并不十分反对我的好色,我也就不破坏彼此间的融洽,反正她会见到伊人红瑾,到时她应该能抛开心魔。
这一日,刚与山娘从简易帐篷出来,竟离奇地发现,丁原大军竟没有像往常继续前行,而是直直地遥望着一个不知名小城里的满城白幡发呆。
我拍拍山娘的肩,示意她等等我,然后大步流星走向山坡,立在丁原一侧,凝视他遥望的方向,道:“你在看什么?”
丁原沉默了半晌,回过头不悦道:“不是让你叫我爹爹吗?”
我生生压下怒气,道:“爹爹,你在干什么?”
丁原指了指小城,忧虑道:“董后被何进毒杀了,看其阵势,应该是要举柩回京。”
我望向小城,满城通散纸钱,大风之下,如雪狂舞,在数百人的哭啼声中,颇为阴森。
“不是何将军召你进宫廷的吗?”
丁原叹息道:“是何将军,可……我担忧呐!”
“你担忧什么?”
“灵帝刚死,董后便灭……情况不妙呐……”
我倒后悔跟他说话,一句话竟引来他一段慨叹,咳嗽一声,道:“董后、董后是谁?”
“董太后,灵帝生母。”
蓦地,我想起那个刁蛮的九公主,这时母亲身亡,她还好吗?如果不是她,我有可能早就被那些幽怨宫女榨死了。她红着脸逼我跟她聊天的情景历历在目……我颇不好受,随即苦笑,都快成花痴了,对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担忧什么?
“咱们要不要下去接一下何将军?”我用手指指小城,下意识道。丁原摇头笑了笑,道:“我丁原虽无大志气,但不是大笨蛋,何将军肯定不愿让人知道是他杀了董后。咱们继续前行。”
我盯着丁原翻身上马的背影,心中恨意更深,失落地回到山娘身边。
山娘捏捏我的鼻子,奇怪道:“又怎么啦?这几日老见你满脸忧虑。”
我向高顺招招手,然后指向小城,吩咐道:“进去寻找一个叫九公主的女孩子。找到后……接回丁府。”
高顺倔强道:“我要保护大人。”
我冷冷道:“大人不需要你保护。”
“高顺去矣!”
“保重。”
“九公主是谁?”山娘遥望着高顺消失的方向,抬头问我。
“一个刁蛮而不失可爱的女子。你吃醋了?”
山娘嫣然一笑,嗔道:“我才不会吃醋,我只会感到骄傲。”
“如果小瑾跟你一样骄傲,我就算立刻死去也无憾了。”我盯着天地相接的苍茫处肺腑道。
山娘娇媚道:“你真坏。”
我左右看看,通过斜在肩头一领子伸进去双手,狠狠地抚摸一把,阴阴笑道:“杨哥哪里坏了?”山娘拼命在我怀里挣扎,可能怕走过路过的人看到,一张脸涨得通红,又不敢说话。而这样更显其妩媚,我趁势将她抱于马背,将系在身上的披风捂在山娘身上。这样就算有一万只眼看向我们,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发生。
加之天寒地冻,谁的脸都是红扑扑的,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身下的马又颠来颠去,更增加不少刺激。
“嘿嘿嘿,果然是我徒弟,颇有独道之处……为师佩服,严重佩服……”
我看向山娘,只见她紧紧咬着嘴唇,死死地捏着我的手。我暗忖:“这是师父顾及山娘感受,施展千里传音。”纵然如此,我仍面红耳赤,尴尬地抽出手,骂道:“变态!”
“徒弟,前方三十里处就是逍遥船所在地,伊人姑娘恨你入骨。嘿嘿,一个见证你更无耻的机会终于被师父生生制造出来。若过此关,斩鬼神凝练的绝世宝物不日将到你手。做天下英雄之英雄,泡天下女人之女人这是师父未能实现的,交给你了。”
山娘稍稍松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她的样子似乎没有听到煮酒的说话声。我装模作样地拧着脑袋,眼睛却是四处看,煮酒此时应该在能看得见我的地方。
“笨蛋,左侧那个笑得无比yin贱的就是师父。”
我徐徐转身,煮酒向我挤了挤眼睛,“逍遥船再聚,放心,山娘会开导小瑾的,师父也不会坐视不管。实在不行,就用这个。”煮酒忽然笑得更,从怀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瓶子,“逍遥散。”
“滚。”我怒骂道,我正为此事担忧,谁知这个疯子竟跑来幸灾乐祸。
“你骂谁呢?”山娘左右看看,奇怪道。
我看向左面,只见一缕青烟平地而起,一如妖孽迅迹,不知所踪。
“笨蛋,师父现在在你右侧。”煮酒笑道:“有些话乃天机,为师也不便泄露,只能含糊地说,桃花劫虽锻炼你无耻造诣,但也是你人性弱点……”
“去你妈的。”我脱下一只鞋狠狠向煮酒拍去,桃花劫居然成我提升无耻的源动力,妈的,见过无耻的人还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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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她们是一个人
一条湿漉漉的木板横在岸与船之间,岸边一个佝偻的老人蹒跚而行,昏暗的马灯颤巍巍的摇晃,只听轻不可闻的声音:“船上有姑娘喽,船上有姑娘喽……”
一具火辣的娇躯艳立船头,一段薄纱横缠酥胸,在数名佳丽穿行而过,灯笼之光巧妙地编织出一道幽暗于夜的精灵。
“船下有波涛,船上亦有波涛。”佝偻老人虽离死不远,但不失风骚,随口之言一语中的。
果是波涛汹涌,凸凹有致的身材下,透出无限诱惑。
我深深呼吸一口,强行压住身体的火焰,回头看看安静匍匐在夜色中的丁原大队,然后捉起山娘的手,小心地向逍遥船工移去。
每移一步,我的心怦怦狂跳一下,原因无他,只是突然想到煮酒。我与伊人红瑾本属感情纠葛,可煮酒却非要一杆子凑凑热闹,而我摸不透他到底要如何热闹,连“逍遥散”这等神药都准备好了。
我虽然无耻,可还未无耻到此种境界。
“美啊美,美啊美,老汉我今年八十五……”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