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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无耻,可还未无耻到此种境界。
“美啊美,美啊美,老汉我今年八十五……”那个佝偻老汉在我鬼鬼祟祟地摸索到逍遥船边时,忽然高歌而起。
我正为老汉的好心态感叹,忽然感到不妙,这位老汉居然极是诡异地向我一笑,“徒弟,这是我与船上姑娘的暗号。”乔装老翁的煮酒一掀蓑衣,露出笔直的大鼻子。
“哎哟,是杨公子吗,我是小桃红,快些上来。上次匆匆而别,甚是想念……”
“师妹?”山娘忽然惊呼道。
“……师姐?师姐,真的是你吗?”
山娘惊喜交加,从草地站起,急急向逍遥船跑去,跑出几步,忽然想起什么,顿了一下,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小声道:“以后不准你来这种地方,更不许你接近小桃红,她……很厉害……”说着红晕满脸,我理解,再有不堪往事的女子可能会接受男人的自在风流,但很少能接受流恋风月的,只不过山娘说的比较含蓄。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山娘羞涩的脸忽然涌起惭愧,低落道:“公子,我以前……”
我堵住她的嘴,柔声道:“你没有过去。你是一个崭新的人。”
山娘感激地拥抱我一下,两滴晶莹的泪水滑过脸颊。
煮酒忽然威严道:“山娘,快些上去与你师妹会回。”山娘急道:“酒叔叔,你答应我不要再入风月的。”
煮酒看了我一眼,道:“他不就是洗涤你灵魂的恩人吗?我答应你事自然会做到,放心,你无需出手。”
山娘走后,煮酒一反常态,几乎跟猥琐男没有区别,走到我身边神神秘秘道:“有两种方法供你挑选,一种是男人的方法,一种是女人的方法。”
“你这话说了跟没有说似的。”我颇忌惮地向后一退,如果他趁机在我身上洒些“逍遥散”,再将伊人红瑾身上洒一下。我就失去最起码的解释权,甚至自尊也会荡然无存。
“男人的法子就是掉起来打她,打到她求饶为止……”
“行了行了。你老人家该干吗干吗去,不要影响一个正常人的思维。”
煮酒冷笑一声,道:“好,好有性格的徒弟。我倒有看看你如何解决此等情事?”说过气愤一摆身,倏地消失,如果不是我知道煮酒有些神力,差点以为撞鬼了。
我忐忑不安地踏上甲板,缓缓抬头,眼前的境象吓了我一跳。数十舵手排列有序,最为荒唐的是逍遥船上竟无一女子,而是面目可怖的流氓。
这是窑子吗?我不确定地看看遥挂画舫外的灯笼,上书:逍遥船。
难道逍遥船开发了鸭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使劲摇了两下脑袋,因为这在东汉太没有市场。
走进画舫,我仍然惊疑不定,原先由环肥燕瘦占据的大厅竟虎着几十五大三粗的大汉,满脸虬须根根直立,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好。已有数只手半带威胁地甩他们手中的狼牙棒,一边向我嘿嘿阴笑。
我暗暗戒备,心里也有些紧张,如果他们用狼牙棒打我倒也好说,我完全可以凭借自身修为将他们打倒在地,但就怕他们与小桃红等人配合,共同对付我。
“年轻人,过来。”
大厅深处,司徒王允与煮酒把酒言欢,两人各饮一杯后,煮酒忽然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儒雅地向我挥手道。
王允在另一边看到我也是微微一笑,失去原先讨厌我之态,反有一丝欣赏之意,道:“听酒兄说,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噢,我处了个女子。”
“很好,很好。”王允夸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小瑾,她在吗?”我嗫嚅问道。
王允摇摇头,道:“你还没有说那个好消息。”
难道不是我跟山娘的事?王允看我犹豫,温和笑道:“放心,你说出来,我绝不会对第三人说。这些江湖好汉就是我特意拦截窃听者的。”
我茫然地看向煮酒,煮酒闭着眼睛含糊道:“将你一路走来所遇说一遍就行。”
一路所遇?我依然迷糊,煮酒翻翻眼睛,大有鄙视我之意。我捉起眼前酒杯,借掩饰自己无知之象,又暗暗思索,蓦地想到董太后已亡的事,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允。王允大喜,道:“这下好了,待我稍加挑拨,张让之辈定然疑心,必会愚蠢谋害何进,到时何进反扑,必将这帮阉狗一网打尽。”王允哈哈大笑一番,向楼上叫道:“小蝉,下来。”
我提醒道:“我要小瑾。”
“她们是一个人。”煮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虽早知如此,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心头一跳。
只听吱呀一声,伊人红瑾探出了脑袋,满脸微笑,叫道:“爹爹。”我心里一松,只要她微笑,一切就好办,但很快发现她的微笑才是最刺痛我的东西,如一柄无形的剑。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向王允,一扭身坐到王允怀里,娇声道:“叫女儿有事吗?”妈的,怎么感觉是老夫少妻?气得我浑身皆冒火,但人家是父女,只能勉强微笑。
王允哈哈笑道:“这位公子想见见你。”说着一只手拍向伊人红瑾的大腿,道:“都这么大了,还没得样子。”
伊人红瑾反而更扭动起她的娇躯,扭得我是心惊肉跳,开始王允还很自然,在伊人红瑾故意刺激下,他有些不自然了,毕竟不是亲生女儿,任何丰满轻易触碰都可能激起不可想象的邪念。好在,王允这个人还够正直,尴尬地将伊人红瑾推到我身边,道:“陪公子喝喝酒。”
“他是谁?”伊人红瑾看了我一眼,茫然地问王允。
王允奇道:“哪天你们不是还认识吗,还因我的存在闹出不少误会?”
伊人红瑾嫣然一笑,道:“爹爹记错了,女儿怎么会认识这等粗人?”
王允道:“不得无理,如果没有这位公子,爹爹就不可能知道董太后之事,好好伺候他。”伊人红瑾身子一紧,随即又变得面无表情,可能王允这句在古时很正常的话伤到了她的心。我趁势伸出一只手,放在她臀部。
伊人红瑾厌恶地用手一打,冷冷道:“干吗?”
我理直气壮道:“摸臀。”反正有王允威逼,能让我舒服的我就要试着运用一下。
煮酒与王允相视一眼,两位行走江湖半辈子的人自然看出些什么,自然也能听出隐含的意思,作势便向楼上走去。
“爹爹。”伊人红瑾亲热叫道,“你不是说这数十江湖好汉在完成任务后就属于我吗?”
王允看了一眼威武的大汉,道:“女孩子家家就不要这些粗俗之人,舞刀弄枪的吓坏这位公子,不是让为父没面子吗?”
伊人红瑾失望地哦了一声,我知道她的想法,无非是想以这些大汉狠狠地教训我一顿,好出出她的毒气。我心里感到事情有些转机,另一只手也落向挺翘的香臀。
“你干吗?”伊人红瑾脸色大变,狠狠地盯着我。
我有点底虚,但还是顺利地说出:“依然摸臀。”
煮酒向我挤挤眼睛,哈哈一笑,道:“随便摸,随便摸。司徒兄,咱们已老,就不看这些经典了。”
王允没有煮酒豪放,但面对煮酒他只能俯首诚臣,尴尬而迅速地向楼上走去,急欲避开这样难为事。
………………………………
第十六章 花酒
伊人红瑾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尾随王允便欲上楼。煮酒笑迷迷地看着手足无措的我,千里传音道:“还要不要师父帮忙,小子?”
我赶忙点头。煮酒立刻咳嗽道:“司徒兄,你女儿此种做法似乎不符合兄弟你的作风,你向来是待人好客,可现如今,小女却连杯酒都不与我徒儿喝,这……不太好吧?”
王允看了我一眼,小声与煮酒推心置腹:“酒兄,此子色狼矣!小女……”
“你敢说你不是色狼吗?”煮酒不屑道。
“这、这……此话怎讲?”王允擦擦头上汗水,结巴道。
“在我认为,色狼就是一切yy过女人的男人,你是我是我徒弟是,我们大家都是……”
王允尴尬异常,老脸发红,连连向煮酒做着“嘘”的动作,然后指指伊人红瑾道:“你就与这位公子喝杯酒吧!”
煮酒与王允消失,我也不好死皮赖脸地把两只手按在伊人红瑾香臀不放,加之身后还有数十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伊人红瑾却完全木讷,僵硬在楼梯与大厅的交界处,久久不说一句话。
我也不知如何行事,与山娘毕竟是真枪实弹发生了关系,远不是像小桃红那样。
“不是喝酒吗?”伊人红瑾忽然用种复杂的目光看了看煮酒消失之地,“我一弱小女子哪有左右自己命运之力,不要说喝酒,就是你再强j我一次,我也甘受此命。来,把你的手放在你想放的地方,女人有三围,男人有两手……有三围的地方就有你们男人的双手,来吧。”说着,伊人红瑾将我的双手捉起。
我猛地挣开,盯着她。
伊人红瑾面无表情,看我的眼神更加轻蔑,略带嘲讽,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天字号,老地方,如果你觉得我一人不够的话,我可以把小桃红叫来。”扔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
我想哭,确切地说,是想痛哭。
心里还颇有些委屈,人家只不过是外遇了那么一小次吗?用得着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完全把我当成了陌生人。等我从自己的思索中抽身出来,楼梯已经空空荡荡,这一幕更让我失去底气,依着红漆涂身的栏栏无精打采地坐下,甚至想脆弱地放弃。
再大的挫折也未像今天这样直逼心房,让我感觉回天无力。
跌倒可以趴起,失败可以努力,伤疤可以疗养……但情伤却会永远被记在心里。
加之人心的古怪,不去铭记欢乐,却将愤恨镂刻。这可能也是许多长者忆及往事,慨然一叹“人生苦多”之类狗屁话的原因。
“为什么小丫头不去想我与她嘿咻的欢快,却只想我与别人嘿咻时的痛苦?”我愁眉苦脸地仰望穹顶。之后,我狠狠佩服了自己一把,这句话简直举世罕见。
扑嗵,扑嗵,扑嗵……
不知什么物事在一节节楼梯间颠簸,跌落我面前它原地骨碌碌转个不停,继而是煮酒阴阴的笑声:“逍遥散,安家旅行逛窑子必备之良药,望徒儿珍重收藏。”
我对煮酒是又气又恼,但又不能不感谢他,先不说刚才之举,就我一身修为也得跪下来非常恭敬地向他磕三个响头。我接过逍遥散看了看,本想扔掉了事,但左右一看,发现并无人注意我,便小心地装到衣服内侧。
刚把逍遥散装好,小周与小李就鬼鬼祟祟地从他们居室猫身出来,看到我,两人同时露出笑容,然后各自举起双手,吼道:“杨大大,加油!杨大大,加油!杨大大,必胜!杨大大,必胜!”然后两人钻回屋里,再出来,各抱一坛酒,放到我面前,“酒壮英雄胆,喝。”
这次我没有嫌他们烦,可能是感觉到他们的好意,也可能是对他们的话懒得搭理。不过,蹲放面前的酒倒是一件不错的东西,至少可以让我酩酊大醉。我醉过,大醉过,虽不能一解离愁,但可以让肠胃难受,彼端的难受往往可以解决那头的痛苦。
我拍掉封泥,双手抱住酒坛,小李忽然指着我胸部说:“煮酒神人说,最好用逍遥散稀释一下……”
小周小心地拉拉小李的胳膊,悄声道:“不要乱说话,小心他揍你。”
小李怕怕地向后一退,嘀咕道:“是啊!”
小周又道:“何况酒能乱性,就没必要用逍遥散这等毒辣的手段吧,咱们杨大大本身就是逍遥散!”
两人顿时抬头,露出无限崇拜神色。
这俩衰人虽然哆嗦,但拍马屁的功夫倒属一流,竟一下拍中我的要害是我的要害,其实也是所有人的要害。男人最想听的话是什么?就是所有的男人对他说,你是伟哥,所有的女人觉得他是伟哥。我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也是被他们拍的眩晕,竟夸张地将两坛酒一滴不露地倒进肠胃。
这时,小周忽然向楼上打了声口哨,呼喊道:“小桃红,我已将你拜托的事完成。”
“很好,很好。下个月小桃红单枪匹马营利三万黄金。”伴随着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小桃红扭着惹火的身材,在她身后是面色泛红的山娘。
想到小桃红的事,我当即酒醒大半,戚戚然地看着这只洪水猛兽。
“师姐,下来,搀扶。”小桃红捉起我的一只胳膊,拉了拉,然后嗲声对山娘喊道。
山娘哦了一声,走到我面前,小声道:“公子,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