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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孟德……”王允假装无意,用手巧妙地在曹操眼前晃了两下,后者眼珠一动不动,前者有些沉不住气,开口叫了一声。曹操一个激灵,“找到了,找到了?”
王允茫然地看着曹操,“孟德,找到什么……”
“小乔妹妹……哦,没、没什么。”曹操有点尴尬,伸手捉起信笺,读了起来:“卓贼欺天废主,人不忍言;而公恣其跋扈,如不听闻,岂报国效忠之臣哉?绍今集兵练卒,欲扫清王室,未敢轻动。公若有心,当乘间图之。如有驱使,即当奉命。”洋洋读过,他的脸色终于正常,但王允狐疑的眼神让他如坐针毡,使劲一拍桌子,道:“不像话。”
王允看曹操反应古怪,忐忑问道:“你是在说董卓还是袁绍?”
“当然是董卓。”曹操咬牙,隔了半晌,道:“对了,大人不是有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吗?”
“孟德怎会有此一问?”
“也不知董卓哪只眼睛出了问题,近来对我百般友好。孟德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杀他的机会。若司徒愿将宝刀一借,孟德愿冒死入相府刺杀之,死而无憾!”
王允大喜,捉起酒杯道:“满上,痛饮。我确实有把宝刀,名唤七星,可惜多年未见鲜血,不知……”
曹操笑道:“司徒莫说些丧气话,若我死掉只求一事。”
王允热情地将七星宝刀呈在桌上,道:“当说无凡。”
曹操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良久萧瑟道:“见到小乔家人望告之。”毕竟这种堂皇的话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表达,一说完曹操的脸就红得发紫,接过王允灌满的酒杯,猛地一倒,自言自语:“难道孟德醉了?”在王允愈来诧异之中,曹操不自然地一抱拳,道:“孟德告辞。”
一出王府,曹操大吁口气,回头张望一阵,又低头看看手中的七星宝刀,良久喃喃自语:“唉,听天由命吧,一切为了名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希望吕布恪守承诺,全力配合。”
我不舍地看看王府,身体力行,暂无身负小瑾飞檐走壁的功力,不如跟踪曹操,看看这个枭雄有何打算。曹操很失落,估计跟没有找到小乔有关,一路唉声叹气。我跟了他一段,发现这个人纯粹是在乱走,完全没有方向。
正当我失去耐心的时候,曹操忽然一拍脑袋,道:“明天就要刺杀董卓,今夜应该跟吕布打个招呼。”曹操的疑心比较重,在离我府上一公里处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观察,将近半夜他都一种姿势,可能他察觉到“吕府”周围隐藏着一股可怕的力量,这可能是狼军无形散发出的。
我在后面有些不耐烦了,伸出一脚狠狠踹上他的**。曹操异常镇定,连着刀削向后一挥,同时身向前窜,确定到达安全地段,他拨出锋利的七星,冷冷指过。
“是我。”我从黑暗走出,将脸凑向宝刀,借着月光他很快看到我的脸。曹操狐疑一阵,奇怪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继而握紧七星宝刀,恍然大悟状,“你想杀我?”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谁有功夫杀你?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记住,无论明天发生什么都与我没有关系。”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我怕煮酒,他不让我杀董卓,我不杀,但曹操就另当别论,这句话无疑是表明我的立场,但这句话也让曹操忧心忡忡,“你不会明天在背后给我一刀吧?”
“我是那种人吗?”
曹操略带玩笑口吻地说:“除了你我想不到谁还是这种人。”我被曹操的猜测弄得不悦,不管怎么说两人相交也有段日子,虽有个小乔横亘中间,但男人似乎不应该如此小气。我是一个喜怒颜色的人,所以不爽的表情全部移到脸上。曹操玩笑过后,就给讲述明日的具体计划,我一概含糊应答,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曹操的疑心大到可怕,竟因我的态度影响到明日大计。其实我并非单纯地因曹操所为,而是突然想到煮酒那个哀人,他神出鬼没,我不得不防。
董卓自称丞相以来,不管夜淫多少,次日必将亲登宫殿,这一日也不例外,草草地结束掉讨论的事,便打着呵欠向相府走去。
我盯着董卓肥胖的背影,脑袋急转,思考如何才能随他同行,最好抵达他的相府,那样我才有机会配合曹操。“吾儿奉先。”董卓脚步停顿,回头喊道。
我急急走过,董卓露出他野兽般的招牌笑容,向我亲切挥手。我走过恭敬地向他行礼,董卓满意地点点头,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左右看看,欲言又止,半晌道:“算了,还是到相府详细跟你说吧。”
我暗道一声上天保佑,因实在不想看他的脸,我故意低着头,董卓乐呵呵道:“还是吾儿懂事,不多日已将大礼掌握,为父相对就显得愚笨了。唉,飞扬跋扈惯了,加之这些日子夜j公主等人,”说到“公主”二字,他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这些女人助长了我的傲气……呵呵,吾儿艳福也不浅,竟将为父喜欢的公主占为己有。”
我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心里直问候他祖宗十八代。董卓的脸是可怕的,而且可怕到离奇,每次见他都有一种异样的丑陋呈现。过去我也只是视觉上的厌恶,现在才领悟到什么叫做境界。
相府,简直是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深入其中直感走进传说中的a片现场,东汉没有泳装,但有薄如蝉翼的轻纱,无数窈窕的女郎款步之中,都会令男人弹跳。我初来相府,有点不能适应,脚步立刻错乱起来,董卓拧着脑袋问我,“你捅我干吗?”
我低头看看某处的自然反应,有些慌张,待发现董卓一无所知,立刻挺胸,道:“佩服丞相。”
董卓习以为常,或者说年龄老矣,全无如我精壮男子的迹象,我这么一夸奖他更得意,招呼两名喷火女郎,道:“过来,给我宽衣,给吾儿宽衣。”
“冷,冷。”我擦擦头上冷汗,提醒道。正好一阵寒风吹来,董卓打了个寒颤,无视走过的女郎,引我向大厅走去。一坐下,他就叹息着皱起眉头,道:“奉先,为父病了。”
“你怎么不病死呢!”我心里狠狠道,表面一脸关切,惊讶道:“不是吧,丞相正属虎狼之年,面色红润,何来生病一说?”
董卓迷着眼挥了挥手,左右人员立刻知趣地退下,整个大厅顷刻只剩下我与他两人。他沉默了一阵,道:“为父腰疼,清晨起床四肢泛力,多些时候还有头晕症状……呃,……”后面的话他好像不好意思说,只是红着脸低头看了看大腿根部。
我暗暗好笑,夜夜狂欢,连御n人,没有望胸空叹就够好了。我听出他的意思,明显在说他近来无力,但事关男人尊严,他只是“呃”了一声。东汉又没有伟哥,我又不是医生,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其实凭我学识,是可以给他几条切实可行的方案,但想想,觉得没有必要。
董卓两只眼睛透出无限希望,直勾勾地盯着我,“只要你有办法,为父定会批准你每日黄昏进后宫一游。”
我被他的殷切感动,但只是感动而已,他的建议挺好,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礼貌大谢一番,道:“节制。”说过后我也感到好笑,妈的,完全没想到恶名昭彰的董卓会如此。
“节制?”董卓重复了一遍,道:“这个我想过,但做不到。”
我看董卓有股势不罢休的嚣张,低头冥思半晌,拱手道:“哪只有虎鞭了。”
“虎鞭?”
“老虎的**。”
董卓两团眉皱起一个疙瘩,可能觉得我是在**他。我一脸真诚,又道:“鹿血也有些功效,但它只在提升人强烈的**,比之虎鞭可能要差了少许。“
董卓见我说得真诚,犹豫起来,良久一喝:“来人。”厅外登时有一武士走进,董卓叮在他耳朵上叽叽一阵,那人面罩忧色,毕竟杀老虎在东汉比杀人要艰难的多。我心里狂笑不已,有些怀疑董卓的暴躁跟他的性生活有关。女人更年期都会无端发火,男人应该也是相同的。
解决过董卓的性顾虑,他打个呵欠,道:“你看,为父又困了。”说着走向大厅深处一落小床横躺,不多时鼾声如雷,按照计谋中的一部分,我立刻走向厅口,向外连招三次手。曹操的身影一闪,自活春宫那边慢步走来,脸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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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毒计
“马准备好了吗?”曹操走近我,压低声音道。
我有点不快,觉得他不负责任,关键时刻居然思考是的个人安危,有违孙坚王允给他宣传名声,不耐烦地指指活春宫一侧,道:“早准备好了,其实你不必担忧,只要你……”我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安全不会有问题。”曹操质疑地打量我的脸,末了轻哼一声,转向院落春色,眼皮不自然地跳了两下,干笑一声,透着一点羡慕的味道,道:“丞相蛮会享受生活的。”
我盯着曹操流出来的哈喇子,冷冷道:“你是来看胸的还是……”
曹操瞪眼骂道:“老子都要死了,就不许看看。”我倒是一愣,觉得曹操也太过悲观,撇撇嘴向里一指,小声道:“他睡着了。”
曹操脚步一动,我的心就被提起,不放心地左右看看,发现没有煮酒身影,暗暗激动,日后的时间很长,与伊人红瑾的矛盾也不是短时间能化解的,只要董卓一死,足可略掉我不少忧虑。
也是董卓命不该此,长期纵欲,自然体虚。大厅简单的小床不及卧房舒服,片刻他微曲的腰就胀痛起来,习惯性地向外一翻身。曹操一直觉得董卓是在装睡,加之对我不放心,这副光景,他的手立刻不稳,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畜生,敢阴我?”我甚至看到两滴冷汗从曹操额头滑下。他左右权衡,忽然腾地一声跪倒在地。
曹操这一手始料为及,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董卓肾虚,两只眼睛有点晕花,根本没有看到曹操,但听到扑嗵落地的声音,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揉揉眼睛,惺忪道:“奉先,你跪在地上干吗?”
“我……我是孟德。”
“孟德?”董卓奇怪地看向曹操,“你这是……”
“献刀,深为丞相才能折服,以刀略表臣之心。”
董卓笑逐颜开,从床上坐起,激动道:“收下,收下。本相见过不少宝刀,但有深情凝聚的当属孟德这一把。奉行,愣着干吗?”
我走过接过曹操的刀,气的肺炸,真想一刀将他砍了。曹操两只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似乎担忧我趁机戳穿。看在他喜欢小乔的份上,我也不想故意吓唬。这种心理是奇怪的,可能是明知自己得不到小乔,而希望曹操横加一腿,干扰周瑜。
不管我心态如何,郁闷的厉害,别过身,作威武状,满脸鄙视。曹操疑惑一阵,确定我不会陷害,暗暗松气,向董卓磕头道:“天色已晚,孟德这就告辞。”
董卓茫然地看了一眼外面,问我,“奉先,爹爹竟睡到黄昏?”董卓这个“爹爹”差点恶心死我,相比之下,就想起丁原的种种好处。我看看外面的阳光没有说话,曹操大慌,又向董卓告辞。董卓不再追问,只是皱眉沉思半晌,慢吞吞道:“我有件私事想咨询一下。”
“私事?”曹操狐疑地看向董卓,又向我拧头。我强力合着嘴巴,免得控制不住笑出来。“嗯,私事。”董卓笃定地点点头,一字字道:“那个,孟德通常一夜御几女?”
曹操眼角抽搐,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董卓会这么问,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不安地擦着汗。毕竟这个话题不是正大光明,董卓问过后也有些脸红,但事关他这辈子唯一坚持的大事,当下也不含糊,硬是说道:“久闻孟德也是同道中人,劳请指点一二。”
曹操苦思半天,明显一无所知,但又不能拒绝,眼睛飞快地转动着,良久他好像有了注意,深吸一口气,颇带一点破釜沉舟之味,缓缓道:“丞相,每日用手三次即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我愕然看向曹操,忍不住暗夸一声:“妙。”在无人有力与董卓相抗,这个方法无疑是最可行的,重要的是保住了天下女子的身体。我看董卓有点狐疑,趁势拍手,算是安心针,“哎呀,万万没有想到孟德竟说出这等千古秘方。”
曹操皮笑肉不笑,小心向我望来,两人四目相对,心有灵犀地阴笑不止,相互佩服对方的“恶毒”“无耻”,隐有些许“敬佩”。这时他也流露出一点惆怅,如果刚才不怀疑我,果断一刀,董卓说不定早已魂游天外。
董卓像个傻子,敲了敲脑袋,低头观察他的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