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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
“诗吧?”
“诗就诗。”伊人红瑾对我在鸡毛蒜皮上的较真有些不耐烦。我心里苦闷,还不是想多跟你说几句话,还有**你已是老早以前的事,干吗老记在心里发脾气?想到自己禽兽不如的所作,一丝愧疚又涌上心头。可惜人生的太多愧疚,都不可能因为后悔挽救。
我无法说清心里有无干脆的悔意,但懵懂的爱意却是事实,或许**占有一部分,但这种在**中掺杂了些许情意的“爱”不能不说是我个人的升华。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升华,才觉得更对不起伊人红瑾这个漂亮的女孩子。
不过人生终究是美好的,因为有许多假想与如果存在。
说自我安慰也好,称自欺欺人也罢,有句话我还是要在这个时候对伊人红瑾说:“等我有文化了,给你也写这样荡气回肠的诗。”其实这句话最想对小青说,但现在可谓阴阳两隔,而我又是一个善于欺骗他人的人,欺骗虽蕴含丝许卑鄙原素,但不能否认适当的时候也让人舒服。趁伊人红瑾愣神的功夫,我又补充道:“我只为你一个人写这样的诗。”
伊人红瑾微转螓首,凝视我半晌,凝脂般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红云,荡漾起甜蜜的笑意,含羞而含蓄地依在我怀里,这一含蓄让我心动,真想呼喊勇士们出来,给我一个为身边女人情愿死的理由。
既然发生了,就认真地面对吧。
我低头吻吻她的长发,沾染了穿越之味,颇带沧桑感,沧桑的男人会惹无数**折腰,但沧桑的女人却是让男人心痛。我含情脉脉地捧起她的脸颊,说是闭月羞花也不为过,一频一笑一羞一怯,百态娇媚。她的眼神同样火热,立刻将我融化。
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让人融化,一融化,他就摊开了。两只安静拥抱她的手立刻不老实地在外围打着转,企图进入内围,情不自禁地贴上她性感的嘴唇,可能是来到东汉水士不服,她的嘴唇有些干裂,不过很快被我流淌成河的口水湿润,轻巧地抵开她微有犹豫的牙齿,长驱直入。
伊人红瑾的接吻技巧还不太熟练,不懂得配合,只是不断地向后仰着身子,我翻过来滚过去地吮吸着她滑腻的舌头,就像一条抓在手中的泥鳅,不能太用力又不能不用力。紧张的原故,一次一次脱落,但又被我一次次捕捉,并稍加地轻咬,并在上下鄂最敏感的神经分布地带挑、刺、绞……
一整操作还没有做完,我已经气喘如牛,蓦地明白人生最大的体力活动不是背着麻袋在货运站往来如梭,而人生最大的屈辱也不是背着麻袋擦着汉水看叼着香烟对你指指点点的鸟人,而是身边女子有无幸福的笑容。
中途我像人工呼吸那样换了一口气,然后被伊人红瑾醍醐灌顶地推开,不停地擦着红润的小嘴说:“你的舌头有点热。”
“热亲似火,我冷一点亲你吧?”或许有些事没有做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我美滋滋地说。
伊人红瑾哧哧笑个不停,有一点点害臊,红着脸躲进我的胸膛,两只小手从背后环抱,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失去轻薄的念头,只想这样紧紧地依偎,但好作剧的心态存在,不怀好意地逗她:“如果你怀念刚才的热吻,就不要碰我**,如果你不怀念,就轻轻碰十下。”
“你去死啦。”伊人红瑾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娇声道。
妈的,我一掌拍在她的**上,心里乐得真发癫。
伊人红瑾安静呆了片刻,忽然抬起头,眨着两只清澈的眼睛,愠声道:“以后不准这样对我,这叫趁虚而入。”
我说不会了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还有,不要用‘以后’这个词,要用‘日后’。
伊人红瑾咬咬嘴唇,欲说还休的样子很是妩媚,这时她的脸色忽然毫无先兆地变得黯然,不过稍瞬即逝。我知道她想起大江之事,想想现在两人情侣般的依靠,不得不肯定四个字:人生如梦。伊人红瑾笑笑,拍拍我的胸膛,似乎在说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又像在说“我已经原谅了杨抗挺这只禽兽”。
“原谅就好,原谅就好。”我下意识地喃喃着。伊人红瑾立刻怒哼一声,狠狠掐了我一把。我一阵不好意思,不过她温柔眼波里噙着的笑意,立刻让我心旷神怡。
伊人红瑾噘着嘴巴轻声问我,“你真的会给我写诗吗?”
我铿锵道:“不仅是写诗这么简单,我还要用毛笔给你写诗,用师父那种最考验男人真心的蝇头小字彰现杨抗挺挺哥的真情。”
“你就肉麻吧!”伊人红瑾甜蜜道,随即抬头,两只眼睛骨碌碌在我脸上转来转去,忽而张大了嘴巴,“你的额头怎么流血了?”说着踮着脚不停地用手捋着头发,察看伤势,等发现磕得淤肿时,心疼地吹着气。
所谓的吹气如兰,的力量怎能相比?
美啊!
我都有些热泪盈眶了,成长二十多年来,有谁对我这么好过。不管这是不是爱情,但微妙的暧昧鼓励我多来一些加深感情的话,嘿嘿笑着说:“如果你舔舔的话,它可能就不疼了。”
伊人红瑾皱了一下眉头,“什么舔舔?你用词怎么让人觉得肮脏。”
我说是红瑾妹妹的想得与众不同,挺哥又没让你乱舔别的地方。伊人红瑾急得直跺脚,大叫道:“杨抗挺,你能不能闭嘴?”
我做了个下蹲,让伊人红瑾的舌头离我更近一点,同时闭上了双眼,希望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触动她柔软的心房。
“要不要三爷我给你舔舔?”就在伊人红瑾犹豫不定的最关键时刻,张梁那令人懊恼的疯狂嗓音敲锣似地在耳边炸响。我猛地睁开双眼,全身毛发一刹那直立,他硬渗渗的胡须已经抵到我脑门子上。
男人的味道?
岂能是毛骨悚然所能诠释通透。
………………………………
第十章 我找你有事
张梁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然后猛地起身,道:“三爷我现在方不方便跟你说话?”
我也皮笑肉不笑地说:“方便,真是太方便了,三爷真会挑时间,神人呐!”我竖起大拇指,貌似夸奖他未卜先知,实是讥讽他第三者插足。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张梁不屑哼道:“荒淫无度。”
我见他厌恶地转过身,便抓紧时间小声问伊人红瑾,“我淫了吗?”伊人红瑾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趁机将那本《龟谱》装进她怀里,礼貌地对张梁说道:“人公将军,我先下去了。”
“滚,下贱的**。”
我勃然大怒,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张梁也勃然大怒,人生由同一个男人的第二个耳光极为敦实地落在我脸上,喉咙一甜,一股鲜血泛溢而出。我身子晃了两晃,伊人红瑾惶急地扶住,虽有怒意,但更无奈,满脸痛怜,“疼吗?”
我摇摇头,擦着嘴角的血迹,说:“不疼。”
“都哭出来了,还说不疼,今天三爷就要打到你说疼为止。”张梁两只毒辣的眼竟看到我眼眶里的泪花。我气愤张梁的准头,脸上这么多地方,他干吗非要准确无误地打在泪腺发达处,让我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雨下。
头可断,血可流,男儿自尊不可丢。我高昂地抬起头,大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弹你妈了个巴子,吃老张一掌。”
啪!
一声脆响,我不争气地躲避一下,随即疑惑起来,那个劲头十足的耳光并没有落在我脸上。我惶惑地抬起头,发现伊人经瑾正吃力地支着张梁那只臭手。张梁立刻抽开手,使劲向手里唾了两口浓痰,大骂:“真***晦气,碰到娘们儿的手了。”
张梁乃火性汉子,有副北方男人的直肠子,因我的倔强,他也犯了牛脾气,一捋袖子,将那两口浓痰抹匀了,抡圆了胳膊从另一个角度向我打来。我被伊人红瑾吃力的样子激起豪情,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被张梁又是“**”又是“娘们儿”地辱骂。
虽然极是恶心张梁那两口浓痰,但关键时刻我想起了“女人是让人疼的”这句话,赶紧踮起脚去迎接向张梁那两只脏兮兮的手,这次他倒没有用力,不停地在我脸上搓啊搓的。
屈辱!
我木讷地将伊人红瑾拉到身后,石化一般,仇恨的目光划向张梁,却因自身力量的潺弱停滞。我能做的只有将心里咒骂他祖宗的恶毒语句向前提两代,目光更如刀些,当感觉到这些不可能挽回伊人红瑾与我的稍稍自尊时,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回去,在床上等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我有意营造洒脱的氛围,希望伊人红瑾因此感到轻松。
伊人红瑾倔强地摇摇头,紧紧搂着我的胳膊,低声道:“我要阻止他。”
“你阻止不了他。”我看张梁又开始抡胳膊,不无痛心,“走。”
“不。”
“待会儿有了内伤,你让我死吗?”我耐着性子说,“他打了我,肯定不会让他的手下给我治内伤。”
伊人红瑾开始犹豫了,张梁的手已高高抬起,这一落下肯定又会打到我的泪腺上,我推了伊人红瑾一把,“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需要有一个女子有心情安慰。”
“将军。”张梁身后一团黑影闪身出现,低声道:“三将军,二将军让你快点。”
张梁狞笑着,“我知道,待我再来一个耳光。”
我闭上双眼,轻声说:“背过头,小瑾,不要看我。”然后异常镇定地对张梁说:“记住,你是这世上第一个打我耳光的人。”
张梁被我的样子给震住了,可能诧异一个文弱书生突然间迸裂的杀气,高举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到最后他凑近我面孔仔细地端详,喃喃着:“这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畜生吗?”
我被他开启的嘴熏得厉害,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躲避着。这个动作破坏了缠绕我的杀气,凉爽的晚风轻轻吹拂,伊人红瑾的长发轻抚我脸,凝聚一身的沉稳也因这一温柔全部消散。
强者最重要的莫过于宠辱不惊处世态度,虽然威慑力量转瞬,但却给我一丝触动,原来自己在坦然时,面对某些貌似强大百倍的人物也有傲气、傲骨。
张梁手掌带起的劲有如狂风,未触脸,心已疼,但就在狂风要刮得我站立不稳时,一切突然静止
刀。
黄金吞口的宝刀。
此前张角说要用此杀掉我,现在在张宝手里,张梁因宝刀自身的寒气,下意识地收回手,看向宝刀的眼神竟充满了畏惧。
“三弟,你又在士卒身上找乐子?”张宝看看我的脸颊,带一丝不悦,“以后若想找乐子,就去找女人。”说着看了一眼伊人红瑾,然后对我说:“放心,不会碰她。”
张梁似乎有点怕张宝,吱唔着说不是,还指着立在旁边的黑影说瞎话,“你不相信可以问唐周。”
张宝皱眉道:“就是唐周告诉我你荼毒这位小兄弟的。跟你说多少次了,义军本就无章法,你又一再胡闹。大哥不好说你,虽然二哥也不便说你,但……唉,不说了,你回去吧!”
“二哥,他们刚才行苟且之事……”
“你若想苟且就要努力。”张宝截断道,“成功后你就会明白的。”张宝这句话不像是在对张梁说,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我看。停顿了片刻,他又道:“让你出来叫奉先小弟……”
“我叫杨抗挺!”不知什么鬼在我喉咙给顶了一下,我极是无理地打断,伊人红瑾在后面小心捅着我,大有恼意。好在,张宝只是微微一愣,并没有在意,“杨抗挺就杨抗挺……,三弟,回去。”
张梁如蒙大赦,向张宝行一大礼,但我总感觉他是向那柄宝刀行礼,其上逼迫之味极是浓烈。很快,张梁与唐周就消失进了夜的苍茫。
“伊人姑娘也回去吧!”张宝看向伊人红瑾,又温和地笑了笑,“你的安全可以保证。”
伊人红瑾就是爱乱想,小脸立刻红成一片,忸捏着向远处的营房走去。张宝举起宝刀,月华如水,流淌其上,中间一条剑茎将我的倒影切割着两半。我警觉地从窈窕身影上收回目光,张宝盯着剑身中的虚像良久,一字字道:“我找你有事,大事。”
………………………………
第十一章 宝刀割腕
张宝突然阴沉下的脸,让我心头一跳,蓦地下沉。我聚不起胆量问他什么事,像做错事的孩子一遍遍翻滚着手指。
张宝宝刀始终在我脖子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打量,“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抬头看他。
张宝沉默了半晌,道:“既然你答应大哥入墓,就得入,现在跟我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