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煮酒非常干脆地打断,“我不知道。”
我自讨没趣,偷偷打量小乔,也不知她在这里如何生活,清秀的脸庞竟未受到丝毫的打扰,只是看起来有些憔悴。这幅模样有一刹那的昨日重现,我情难自禁地伸过手,抚上她的脸颊。小乔有点惊讶,抬起手就想将我推开。我及时黯然,眼珠一红,低低道:“小青,真的是你吗?”
小乔愣了一下,我继续迷离道:“你知道吗?……自你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就万念俱灰。曾想到死……或许我真的已经死了……你不相信可以摸摸我的胸,应是没有心跳。”我趁机捉住小乔的手放在自己胸脯,冰肌触身差点让我原形逼露。
小乔小心地看了一眼孙坚,发现他正抱着玉玺研究,也就没有挣扎。小乔这个小动作让我脑袋里生出一点思想觉悟:女人其实也喜欢“偷不着”的感觉。只不过小乔有尺度,她谈不上了解我,但几次接触,多少知道我表达亲切的方法有点“过火”。
煮酒早已迷上双眼,老神在在地盘膝而坐,仿佛高僧入定。
我知道煮酒默许我向小乔表达什么,所以拼命回忆着伊人红瑾给我讲述的三国故事,孙坚明显要自立为王,而这种做法将令他不敢轻易入洛阳,而小乔喜欢周瑜……以后可能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
看到小乔羞涩的样子,我有点心猿勒马,暗暗咬了下舌头,自我鼓励,机会一次次从手边留走,只因自己没有把握。加之心头突地冒出几条经典语录:
“动手衣冠禽兽,不动手禽兽不如。”
“你不上难道留给下一代?或者说像董卓那样的上一代?”
……
“小乔,呃……小青,你记得咱们的第一次吗?”我脸颊腾地燃烧起来,感觉自己的点无耻,斜着眼瞟瞟煮酒,他两只耳朵像兔子一样竖起。小乔却是奇怪地睁起眼睛,如水波的星眸让我无法把持。如果不是面对小乔的清秀,我想禽兽已不足以形容,而是神兽,超级boss。
“我想你已经忘了,但没有关系。”我小心地寻找着措词,“我记得,当时你的手就像现在这样停要我结实的胸大肌上,然后慢慢向下,划着圆圈……”我紧紧握着小乔滑嫩的小手,生怕她突然离去,弄得我满手都是汗水。
小乔确实不染杂尘,到这时仍不明白我要做什么。我微微停顿一下,但不知怎么就想起董卓,安慰道:“其实我算不上无耻。”
很快,小乔的手就滑到我的肚脐眼上方约三寸处。小乔茫然地看着我,“杨公子,你生病了吗?”
我立刻作痛苦状,“呃,生、生病了,病的很重,肚疼。你能给我揉揉吗?”
小乔犹豫着没有说话,我假装双手无力,向下落去,所以她的手也在这悄无声息中又向下落一寸。我暗暗窃喜,这当口,煮酒忽然睁开眼睛,变魔术般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递给小乔,“用这个剪。”
小乔当然听不懂煮酒在说什么,但我听懂了,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煮酒也白了我一眼,怒骂道:“德性,师父年轻的时候哪里有你这么哆嗦,直接将她按倒。”
小乔终于听出些端倪,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惊惶地向后移动身体。
“什么小青?想对小乔说就不要虚构小青。”煮酒狠狠道。
煮酒神人,但不可能知道我跟小青,因为这已跨越算命的时间范畴。刚才的话虽然多些猥琐成分,但心里确实有点想小青,并不是一味地勾引。
“杨公子,再见。”小乔红着脸,别过头。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也不好意思再用小青作幌子,尴尬地冲小乔笑了笑。
孙坚也从狂热的思想中恢复过来,抬头遥望,片刻得出结论,这是一口古井。外面的甬道全部倒塌,光滑的两壁便成唯一的出路。孙坚有谋而来,与他随形几人纷纷自腰部取出飞檐走壁用得长绳铁索,向上扔去。
不多时,孙坚已飞快地攀爬出去。古进里很快剩下我、煮酒、小乔。
孙坚在外大吼道:“煮酒,帮我把小乔系好。”
煮酒向前跨了一步,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盯着我,嘿嘿一笑,道:“小乔,你就让这个登徒子心里高兴一下吧!”
我瞪眼道:“我是登徒子吗?”
“好好好,我是。”煮酒抬起手,捉起绳索,我暗暗踢了他一脚,煮酒轻巧避开,一只手提着绳索缠到小乔腰部。我大怒,一把夺过绳索,转身面对小乔,憋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小乔扑哧一笑,转过身道:“杨公子,给我绑得牢一点。”
我小心儿差点窜出心房,哈喇子顷刻将整个下巴蔓延。煮酒摇摇头,道:“太差劲了,倒后悔找你做徒弟。”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抱住小乔的腰。小乔的眼睛立马瞪起,我讪讪地松开手,气恼自己激动。小乔沉默了半晌,又道:“杨公子,快点。”
我深吸口气,总未胆量触摸她的蛮腰,看着小乔一点点上升,心里怅然若失,小乔快要消失时,我忽然想起一句非常重要的话:“小乔妹妹,你不会当我是色狼吧?”
小乔静默半晌,吃吃笑个不停。小乔没有责怪,可能在心里还有一点奇特的欢喜。这一点让我欣慰,明显在说:我是不是色狼已经不重要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七章 三英战吕布
小乔跳出古井,大声向里叫道:“杨抗挺是只大色狼。”我微微一笑,让小乔说出这种话是有难度的,更有难度的是这一瞬间的可爱妩媚,想来是千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代。
“你很喜欢小乔吗?”煮酒深思一阵,深沉道。我看都没有看他,捡起地上的方天画戟。
“喂,师父在跟你说话,没有听到?”
我拧过头狠狠向他吐了口水,骂道:“受一次骗正常,受两次骗乃防不胜防,受三次就是有病。我说喜欢你会帮我吗?我呸!”煮酒摸着脸上的口水,怒骂连连。
心头迷恋刚才的时光,我在古井里小住了几日,思考发生在逍遥石的奇怪事情,纳闷自己心头怎么会同时喜欢上两个女子,不时嘿嘿傻笑一通,尤其是想到晕迷中可人的吻。煮酒陪着我呆了几天,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古井的静谧,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道:“干倒董卓才是大事,别的就别想了。”
说到董卓,我立刻担忧起妻妾们的安危,不过条理一分析,就觉得董卓不会自掘坟墓,在这个最需要人才的时候,我想他不会干蠢事的。
可是宫女都留在后宫,董卓这个强淫他会用手吗?
出得古井,我又返回吕府,骑上赤兔打听清楚虎牢关的方向,慢慢前行。煮酒奇怪道:“你就不怕董卓把山娘她们……”
“怕。”我实话实说,“但兵荒马乱,前有狼后有虎,换了是你你能顾得上吗?”煮酒哑口无言。
沿途也打听到不少消息,玉玺的出现让孙坚与袁绍反目,险得在军营大大动手。曹操打了败仗,更让袁绍这个盟主失去追杀董卓之心,隐隐动了堵截孙坚的念头,其它一概不理之心。
马不停蹄几日终于赶到虎牢关。
董卓面对着十八路杀气腾腾的敌军有点虚,但这几日撞了邪地打胜仗也慢慢恢复他的傲慢。见我回到军营,更是嚣张的无以复加,当下擂鼓宣战。
我心里不快,但董卓已兴师动众通知了所有士兵观看温侯血洗敌人。一来我不便驳他的面子,二来让别的男人羡慕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一切因名而引起的事往往不是好事,我领着三千兵马立于战场,一下便看到刘备。我有点紧张,眼睛一直盯着他,以至于忽略了冲杀过来的人。可笑的是,这副态度竟被对方理解为轻蔑不屑。更可笑的是,就是这样,我仍斩杀好几人。
“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他人。”这句已经说过的台词蓦然让我一惊,紧张地看向对方大营。有几人摇头不语,显是鄙视袁绍老说空话。这时自刘备身后忽然走出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立于帐前,大声道:“小将愿往!”。袁绍斜着眼看看关二爷,淡淡道:“汝等何人?现居何职?”公孙瓒走出,道:“此刘玄德之弟关羽也,跟随刘玄德充马弓手。”
袁绍轻蔑笑笑,道:“你比我将颜良文丑如何?”
关二爷傲然盯着天空,淡淡道:“龙与虫焉能比较?”
袁绍勃然大怒,一手紧握腰间佩刀,一旁忽地杀出一人指着袁绍的鼻子就是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骂俺哥哥,来来来,叫你上将文丑出来,张老三陪他练练。”张飞摆开阵势,提起丈八长矛龇牙瞪着袁绍。
刘备叱道:“三弟,快快回来。”
张飞有点不乐意,但看到刘备变色的脸,颇不情愿地回到他所属的战马身后。曹操息事宁人道:“都是一家人,何说两家说,让董卓看到还以为我们打不过他在家里内斗。”
袁绍立刻又摆出架子,竖起手指着张飞,不知说了句什么。张飞立刻大怒,但又不方便对袁绍做什么,气得在原地哼哼几声,忽地掉转马头,死死地盯了我一分钟有余,低吼道:“末将愿斩吕奉先。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袁绍不屑道:“你能打过文丑吗?”
“哪就让你的文丑出来。”张飞气岔道。
我在对面暗暗向一动不动盯着我打量的曹操使眼色,气煞我的是曹操居然没有看懂,反而恭敬地劝说:“盟主,对敌当前,斩敌为上,还请三思。”
袁绍打量我,可能听闻过吕布名声,倒生出一丝窃喜,向张飞挥手道:“去吧!”
张飞被袁绍的态度激怒,打马完全是握紧拳头的,三拳过后,战马衰嘶,堪堪站立。一看这个阵头,我心生退意,悄悄拉转赤兔的僵绳,正准备拨马潜行。身后忽然传来整齐划一的呐喊声:“相公,加油!相公,加油!”
我狐疑地回过头,看到一字排开站立城头的山娘、九公主、曹夕泪,一人握着两个拳头像洪兴十三妹气势颇带一点嚣张之味。她们一侧的董卓不怀好意,在九公主每一举手动作下都会迅速地歪一下脑袋,察看她的胸部。
我哭笑不得,实难想象她们会这样,不过想到夕泪与张飞的恩怨情仇也就理解。这样一来,也就不去管如神立我心头的关二爷,紧握方天画戟。张飞豹目环起,骂我三姓家奴,我怒骂他不知好歹,敢打夕泪她哥哥。双方一语不和,各自挥起兵刃。
你来我往,五十个回来刹那而过。
第一次战斗这么长时间,奇怪的是我却希望再战下去,英雄是寂寞的,是因为没有对手。我不寂寞是因为我有心爱的女人,从张飞狂热的神情不难看出,他挚爱此必定胜与红颜知己。
“相公,加油!相公,加油!”九公主在驻扎的高台上雀跃道:“夕泪说爱你。”
我心里甜蜜异常,微微一笑,这群丫头越来越可爱了。
曹夕泪红着脸,又有点担忧,生怕我不敌张飞,一个失手就此阴阳两隔。我暗咬一下舌头,今天说什么也得给夕泪一个交待,竖起方天画戟抽了个间隙狠狠戳向张飞,用力过大,我的腰一闪,意莫名生出疼痛。
我心头一惊,随即明白,风流床事影响到了我的生活。
纵然如此,张飞还是被我戳到地下,可能是先前那殴打那匹战马所致,但不能否认,他确实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我趁机杀掉他,绝对没有问题,但我没有那么做。我喜欢有情有义的男人,由此也很尊敬,只要他们不从个人因素与我为敌,我自然会网开一面。
张飞一脚将马蹬开,怒骂道:“畜生。”
我不知道他是在骂我还是在骂马,他一跃翻身,重新提起长矛,向我面门刺来。这时候关二爷也加入战斗,我有点吃力,堪堪能应付险象环生的场面。不多时,刘备舞着双股剑也冲入沙场。我气喘吁吁,暗暗责怪山娘,如果她早些给我疗伤,我也不至于面对三人如此狼狈。
都是jb惹得祸。我又发感慨。山娘风月中人,自然了解,叫道:“相公,快跑。你已经没有耐力,快些回来。”我心下动了孩子脾气,兀自喃喃道:“谁让你不早些治我伤势,谁让你只顾与九公斗气?”
肾虚,肾虚!
默念过这句话,我也不想留下来找死,虚晃一戟将武力相对薄弱的刘备打开,赤兔也很聪明,嗖地化为一道红影闪身出圈,嗒嗒奔向城台。曹操动容,这一战他才彻底了解我的战斗力,大声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