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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伯走近两步,躬身道:“穆和恭迎少主人。”
“怎么是和伯你?”车中的穆寒箫掀起帘子,锐利的眉峰拢起,“引路这种小事您又何必亲自来?”
和伯爽朗一笑:“多谢少主人关照,趁我这身子骨还没僵硬,当然得多走动走动。”
“罢了,老夫人可还好?”
“老夫人一切安好,只是十分思念少主人,接到您今日回庄的消息,一大早便等着了。”
穆寒箫半掩住帘子,转头看了叶曼青一眼,犹疑一瞬,便道:“老夫人可是在听风苑?这便过去吧。”
“是。”
马车缓缓开动,叶曼青觑眼从帘缝朝外看去。穆寒箫对这位老伯很尊敬的样子,看来他在百里装的地位不低。还有那位老夫人,似乎是属意骆婉瑶做穆寒箫的妻子,这一见,不知又是个什么情况。
微风拂动布帘,站在车旁看过来的和伯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与穆寒箫并肩而坐的女子。秀丽夺人的面容,眉眼仍是冷峻,一眼望去像是湖水冰凉,虽是清澈却看不透底。这个人……怎么可能?!
林中路并不颠簸,但车上的人仍然止不住摇晃。想着刚才那老伯惊诧的模样,叶曼青越发多了几分兴趣,一旦放下心来查探,辛眉的过去着实有些趣味。
手掌忽地一紧,却是穆寒箫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一切有我。”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叶曼青好奇地看着穆寒箫神色微微变得僵硬,语气一转,“几个月前你可曾在中鸿城外停留过?”
穆寒箫一怔:“你怎会知晓?是怀……二弟告知你的?”
猝不及防听到那人的名字,叶曼青心头一颤,下意识挣开他的手:“刚才我看和伯从林中出来的步法很熟悉,才想起当初在中鸿城外也见过这样一片设了阵势的树林。”
“原来,那块鉴牌是为你借的。”穆寒箫苦笑道,恍惚想到那日木怀彦邀他同行的情景,“世事果真难料……”若当日他走出那片林子,很多事情是不是就会不一样?至少,那时的木怀彦,还未曾有动情的迹象。他们不过是初遇,也不至于今日他用这般下作手段来逼迫她……
想起那块早早丢在流烟阁的鉴牌,叶曼青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在那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想象。那时候,她还一心想着怎么找到依靠活下去呢。唯一不变的是,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阿默都不在她身边。这一瞬间的孤独哽在喉间,欲吐难吐。
车厢中的气氛凝滞得让人连呼吸也觉着困难,见她神色低落,穆寒箫越发掩不住眉眼间的烦躁,终是开了车门跃下车快步向前走去。
直到车门“啪”一声被扣上,叶曼青才真正放松下来,软软地倚靠在坐垫上。无论她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无论她面对穆寒箫时怎样冷漠镇定,她心头的惶恐从来也不曾减少过。活了这么多年,她从没这么害怕过,就连当初在玉棺中醒来她也不曾这般恐惧。如果就那么死了也就算了,至少,她还是她……心底的恐惧似乎随时可以将她吞噬,她闭上眼,感觉身心都是疲惫不堪。
须臾,一人牵起她的手,她惊怔之下猛地睁开眼睛,原来是逃儿。只见他跪坐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小姐不怕,逃儿保护你。”
他小小的脸庞仍是木木然毫无表情,那双注视着她的点漆双眸一瞬不瞬,无比认真地说道。
叶曼青怔怔地瞧着他,方才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阿默。自从知道这孩子的身份后,她对他就再没一丝真心,一直来护着他留他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能跟染艳保持联络,同时也方便探听一些阿默相关的线索。当日她真是恨极了这个孩子,她和阿默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有一大半就是因为他。每每回想当时情形,她心中就止不住涌上杀意。只是相处这么久,又知阿默安全无虞,她对他的厌恨也少了大半,这些日子多是冷淡以对。
今时今地,这般相对,她心中不由一软。也不过是个不足十岁的孩子,他一直也不曾害过她,,她实在是没理由再为当日之事迁怒于他。想到此处,她的声音放柔了些:“好,逃儿也不怕,我也会保护逃儿的。”
逃儿静静看着她,木然的小脸上缓缓绽出一丝略带僵硬的笑容:“好。”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看看更新时间,居然已经隔了一个月了,挖真是罪大恶极啊= =
这段时间真的是累得够呛,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着的女金刚了(在公车上站着也能睡着orz)。。。春眠不觉晓,夏眠不觉晓,秋眠不觉晓,冬眠不觉晓。。。不觉晓啊不觉晓~~~
神如果赐我一天100小时,我一定每天睡足24小时》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