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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抬起头,小小的眼睛偷偷打量了水红颜一下,又似乎是极为害怕的模样,立刻垂下了头,小声说道:“刚才晚晴姑娘去奴婢那里给王妃娘娘洗衣裳,奴婢觉得好奇,就和她攀谈了几句。因为从前衣裳都是净衣房的下人们洗的,晚晴姑娘是王妃身边的人,不用亲自动手。晚晴姑娘说,王妃有事,不想下人在旁边打扰,所以她就到我们这里边洗衣裳边打发时间。”
“小小年纪怎么净说瞎话。”水红颜低斥了一声,深知这小‘花’已经被人教好了说辞,多说无用。当务之急是找到可以为她作证的晚晴,晚晴这丫头从来不会到处‘乱’跑,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她人影,只怕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晴儿在哪?”
没人回答她,只有小‘花’趴在地上委屈地喊冤:“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奴婢知道的就这些了。”
水红颜有些难以理解地看向霍君燿:“你叫她来,就是为了说这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什么叫无关痛痒。晚晴是你的贴身‘侍’婢,平日里根本用不着动手洗衣裳,她说是为了避开你才到的净衣房,那么我想问一句,我的‘好’王妃,你有什么事需要支开她?怕她打扰?”
“晚晴人在何处,你可是亲耳听到她说的话了?!”
“她是你的人,你从你们天曦国皇宫里带出来的人,跟了你十几年,她怎么可能说出对你不利的话?!但是本王确实亲眼见她在净衣房洗衣裳。”
“所以呢?”水红颜急急地走上前,抓住霍君燿的袖子,‘激’动地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霍君燿冷哼一声,不回答。
水红颜一时情难自禁,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你把她抓起来了还是怎么了?你快说!”
“王妃,你这是在做什么,身为妻子,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夫君说话的吗?!”霍君燿非常忌讳‘女’人在下人面前对他大呼小叫,扫了他的尊严。他一把将水红颜推开,冰冷地注视着她。
水红颜一时不备,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到身后的桌角才停了下来。她怎么觉得,她一点都不懂面前的霍君燿,这个好歹跟她生活了半年的夫君,这个勉强算得上跟她一起经历过生死的男人……他没有变,他从来都没有变,偶尔会对她甜言蜜语的人是他,现在对她疾言厉‘色’的人也是他。只有在他需要时,在他觉得疲累虚弱时,他才会对她好,才会将她视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可是当他够独立够强大时,他的生命里就容不下任何人,他是他自己,他茕然独立,他的气场里容不下任何多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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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第158章 暖阁之辱(3)
幡然醒悟,茅塞顿开。
直到今时今日,水红颜才真正懂得了霍君燿。她安静地站在原地,用不大但是非常有力的声音说道:“若是晴儿有半点闪失,我会让整座焱王府染尽鲜血。”
她心里清楚,参与陷害她的人,绝不仅仅是面前所谓的‘‘奸’夫’和净衣房的一个小丫头这区区两个人。还有那些在霍君燿耳边吹风的,通知他来捉‘‘奸’’的……否则仅凭片面之词,霍君燿不会这么笃定她就真的红杏出墙了。也许之前已经上演了很多好戏,但她不是那些戏的观众,所以统统不知道。
而现在,她并不想去追究那些人和事,只要晚晴没事,她宁愿霍君燿把此事做实,这是让他休自己的最好理由,不容得他愿不愿意。
她的声音不大,真的不大,但是足以让霍君燿有一种透心凉的寒。她的能力他不是不知道,如果她一定要拼个鱼死网破,以他和影卫的能力,根本阻止不了她。这也是他将晚晴软禁起来的原因,他知道,晚晴是目前唯一能遏制住水红颜的筹码,从上次她为了晚晴,当众警告黎梦夕即可见一斑。
“晚晴不会有事,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本王保证她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你面前。”
“所有的事情么?”水红颜轻轻地重复了一遍。
所谓的所有事情,不就是指救回曾太妃吗?很好,他相当聪明,知道晚晴是她的软肋,懂得用晚晴来换取曾太妃的命。
“霍君燿,有些事情如果做的太绝,反而没了意思。就算你不用晚晴来要挟我,我也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实现我对你的承诺,不管今天的事有没有发生过。但是既然你做了,我们的情分也尽了,从此往后,只有‘交’易,没有感情。”水红颜恢复了常态,说话也更利索干脆:“成‘交’了,我回来之后,要看到一个毫发无损的晚晴,现在还是处理掉眼前的麻烦吧。”
说着,她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男人:“我说这位‘侍’卫先生,你的戏演完了没有,没有的话请继续,赶快演完,明天的事情还很多,别耽误我休息。”
她轻松的语气让男人愣了老半天,最后,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都是属下的错,一切和王妃无关,属下愿意自裁谢罪。”
“这就是你的主人给你安排的结局吗?”水红颜忽然笑了,笑的在场诸人面面相觑,各怀心思。(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是啊,只有你死了,才能死无对质,就算到最后发现漏‘洞’百出……可是你死的值吗?堂堂七尺男儿,不去保家卫国血洒沙场,却为了诬蔑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而死,真不知道你到地下之后,你家的列祖列宗问起,你该如何回答。”当看到霍君燿猜忌的目光时,水红颜又道:“当然,我其实比你自己还想让你死。你这个人,死不足惜,我可不像某些人想的那样,想留你一条小命。不过只你一个人死,太便宜你了,该让你的九族一起陪葬!王爷,您说,和王妃通‘奸’,是不是要诛九族!”
地上的男人已经如筛糠般颤抖不止,然而他的神情在悲凉的同时,还有一丝绝然。
也是了,既然他能为幕后人做到‘自裁’这个程度,一定有着比诛九族让他觉得更为恐惧的事在要挟着他。
霍君燿正要开口,男人忽然紧紧咬住了牙齿,黑‘色’的血液从‘唇’角流出,他居然,咬毒自尽了。
懦夫,怕得到族人被牵连的答案,选择了速速死亡。
“死在我屋里,还要人怎么休息。”
水红颜蹙了蹙眉头,长袖一挥,袖摆卷起一阵劲风,暖阁的‘门’窗都被风力吹开,男人的尸体像离弦的箭一般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颜儿,你知道我要来,特意打开了‘门’?”
一声调侃的话语出现,无疑给水红颜现在的情形雪上加霜。本来霍君燿还在努力冷静下来分析思考,一听到霍君濯叫了一声‘颜儿’,就立刻失去了理智。
来者确实是霍君濯,他掐算着时间到了,水红颜的‘药’应该已经吃完,便急急忙忙跑过来送‘药’。他先是到落鸢苑转了一圈,发现没人后打探了一圈,这才找到了暖阁。
他平日里他说话办事极为沉稳,只不过因为对方是水红颜,他才多了几分调侃的心情,却不料他的无心之语,让霍君燿醋海翻腾。
从屋子里飞出来的物体让他吃了一惊,待他上前一看,发现是具衣裳不整的尸体。他心中惶恐,赶忙跑了进去,眼前的情况又让他更为吃惊。
一个小丫头跪在地上害怕地发抖。水红颜站在角落,头发松散还未干透,衣服也穿的不太整齐,像是洗了一半的澡突然遇到了什么事,慌忙间的衣服。霍君燿满脸怒气地瞪着他,地上有零‘乱’的衣物,男人的、‘女’人的掺杂在一起,‘床’铺上也是‘乱’的可以。
“发生什么事了?”霍君濯不解地问道。
霍君燿根本不去回答他,一双眼睛愤怒的像是能往外喷火。他的目光在霍君濯和水红颜之间来回穿梭,径自冷笑起来:“好,非常好。水红颜,你果然是个‘淫’、娃、‘荡’、‘妇’,不耐寂寞!我说两个月前四皇兄怎么忽然跑来教训我,说我没有好生待你,原来是你向他告了我的状。据说四皇兄半年来推了好几‘门’亲事,自称心有所属,他的心上人就是你吧,他早就是你的入幕之宾了,对不对?!”
水红颜实在是忍无可忍,刚刚他诬陷她和‘侍’卫通‘奸’,现在不经调查,又说她和霍君濯有染,他把她水红颜当成什么人了,当真是人尽可夫么?!
“霍君燿,你不要血口喷人!”
‘啪’的一声又脆又亮的耳光声响起,水红颜的脸上,留下了五道鲜红的印记。
“用夕儿的话来形容你,你就是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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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第159章 三索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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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猛一听到霍君燿伤人的话语,水红颜还是承受不住。
就算要不分青红皂白地骂她,直接骂她‘贱人’不行么?为什么一定要说是‘夕儿的话’?
霍君燿啊霍君燿,你可知,‘女’人的心就像玻璃,是万万伤不得的。你碰碎了她,她就失去了该有的圆润,她的锋利会刺伤自己,更会刺伤你!
水红颜放下捂着脸颊的手,对他们的未来已经感到绝望。她曾认为他就是她一生的良人,他就是她穿越三世,最终为之停留的港湾,不过现在看来,她真的真的错了。
她的穿越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和目的,她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来的,她就是穿越了,仅此而已。
“很好,你们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却‘弄’不清楚。霍君燿,事已至此,我不想多说,明日离开前,我希望看到一纸休书。”水红颜镇定地看着霍君燿,看着霍君燿的眼睛,似乎是已将他看的透彻。
他猛地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忙将目光收回,不敢与她对视。只听耳边她温柔的声音无情地说道:“不要和我说废话,看不到休书,就算你杀了晴儿,我也不会去救人!”
水红颜在和他赌,他断不会因为休书的事杀了晚晴,因为晚晴的命对他来说根本就如草芥,休书和晚晴加在一起,也不如曾太妃的命重要。
见霍君燿犹豫,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会隐瞒此事,直到你希望看到的人安全地站到你面前。”
不让天下人知道他们的婚姻破裂,不让霍君櫂提前有惩罚他的借口,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不知道她的哪句话打动了他,或者是威胁到了他,他迟疑着,又立刻决绝地点头:“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当然会给你。你这种下作的‘女’人,我早就想休了你了,哼!”
说罢,他用力地甩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到一半,他忽然朗声道:“四皇兄,想在这里过夜请便!”
霍君濯这才反应过来,对着空气吼道:“霍君燿,你真是个不折不扣‘混’蛋,你等着后悔去吧!”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霍君濯尴尬地循声望过去,却是水红颜冷眼对着地上的‘侍’‘女’说话。
“你留下来,莫不是想对我说出实情?你知道吗我是怎么对待那些说谎话的人吗?我会一片片削下你的‘肉’,每削一片,就在上面洒一点盐。你放心,伤口洒盐会非常痛,但你不会晕过去。因为那样痛极了,痛的你无时无刻都想死,又不会立刻死去。我不信,你的主子给你的好处,能让你在痛不‘欲’生的时候还不说实话!”
小‘花’吓地面无血‘色’,跪久了的双‘腿’再没有支撑下去的力量和勇气,如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地:“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想陷害娘娘,可是奴婢一家人的‘性’命都在他们手上,奴婢不得不这么说啊。”
“他们是谁?”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认识,他们的面孔很生,奴婢真的不认识他们。娘娘,求娘娘饶了奴婢一条小命,奴婢家里的弟弟还小,爹娘身体又不好,他们都指望着奴婢养家糊口。您饶了奴婢,奴婢今后给您做牛做马,您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就知道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