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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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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捡回来的傻格格
我看过一些穿越小说,我相信自己一定是可以穿回今世的,我不能停留在清朝呀!历史上那个朝代多灾多难,除去了“康乾盛世”那些年还算辉煌
德妃娘娘、长春宫、四阿哥、十三阿哥。莫非眼前这位清宫娘娘德妃就是雍正皇帝的娘,乌雅氏德妃?我心里一惊,我的专业是中文,又喜欢历史,幸好对明清历史还知道得马马虎虎。
“可怜的孩子,一定是被胤禛一巴掌打进西苑太液池受了寒凉惊吓。快!把药端来。”那个德妃娘娘的声音。
怎么?我是被雍正皇帝打进了太液池?这都是什么怪事!
我只觉得头被轻轻扶起,下颌被捏开,一个**的勺子灌进我嘴里苦苦的汤药。
我的妈呀!我最怕闻中药的怪味,更不要说喝中药。
一股异常的气味扑鼻而来,那气息熏得我难以喘气。
我微张开眼,看到两旁立了四个喇嘛,肥阔的额头,黝黑脸盘,高高僧帽,红色袈裟,面无表情地捻着骨质串珠,顿时吓到了我。
我一个女孩子家在睡觉,竟然有四个铁塔般的大男人在一旁看了。
“十七格格又醒了!”宫女们奔走相告,竟然还听到一个宫女说:“四位法师果然佛法无边。”
我险些气背过气,我干咳了几声,几乎窒息,心想,算你们狠,装死都要被你们熏得活过来,我服了。
“云儿,这是请来驱鬼祈福的大师,莫怕。”德妃娘娘抚弄着我的鬓。
那久违了的慈母般的爱怜令我贪恋,不由想到早早弃我而去的父母,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莫哭莫哭,流落在民间一定受了不少罪。回宫就是回家,一切都好了。”
长春宫,这里该是故宫,那离北海公园白塔没有几站地。我要快些想办法脱身,去北海公园白塔去找那颗舍利子,扔进海里,这样才能跳下去重回现代。
“我头好疼,什么都记不得了。”我说。
为了避免纠缠,我做出痛苦的神态,拼命摇头装做头疼说:“我记不得了,什么都记不得了。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我失忆了,这个最狗血的借口果然听得宫女们面面相觑,白净脸叫溟花的宫女恍然大悟说:“怕是十七格格落水时磕坏了头。”
溟花提起的这些事,怕都是那十七格格的故事,可我哪里会知道。
“这都怪胤禛下手没个轻重,把妹妹打进太液池里不说,脸上这巴掌现在都是肿的。”德妃娘娘抱怨说。
如果我没记错,四阿哥胤禛和十四阿哥胤禵都是德妃娘娘的亲生儿子。
“记不起过去的事更好,就当这十多年都是熟睡才醒。德妃娘娘安慰着我。
但我听到小宫女们在帘外窃窃私语说:“这个格格不会真是掉进海里磕坏了脑子,傻了吧?”
这倒真是个狗血的借口—磕“傻了”,装疯卖傻反而容易蒙混过关,正中我的下怀。
肚子开始咕咕的叫,提示我饿了。
我毫不客气的睁大眼说:“我饿了。”
“溟花,快给十七格格松绑,扶格格去梳洗打扮,再吩咐御膳房准备些点心来。”德妃娘娘惊喜得用丝绢拭着泪,我不过说饿了想吃饭,她竟然高兴成这副样子。
名唤溟花的小宫女长了一张侍女画里娇美的脸,她边打走喇嘛,边翘了嘴为难道:“娘娘,怕是不行吧?是四阿哥讨了皇上的口谕下令绑了十七格格的。若是松绑,万一十七格格仗着武功行凶怎么办?”
难怪我的胳膊又麻又疼动弹不得,原来我是被绑着。四阿哥……四阿哥胤禛,雍正皇帝!
“松开我!为什么绑我?”我愤怒地叫嚷,双臂麻胀痛,却不听使唤。心里暗骂老天真不开眼,为什么不让我索性穿越成吕四娘,把那个捆绑“我”还抽了“我”一个嘴巴的胤禛削掉脑袋!
“谁让格格昨天去行刺皇上的?那可是欺君大罪,没绑去砍头就是万幸了。”
我?刺杀皇上?那刺杀的定然是康熙皇帝了。历史上对康熙的评价很高,康乾盛世呀,我刺杀他做什么?
“溟花!”德妃埋怨地瞪了溟花一眼说:“十七格格当初被洪帮匪类蒙蔽,才误去刺杀皇上。如今皇上对她晓以大义,她已经答应回宫了,就不该再绑她。都是四阿哥多疑,才委屈了十七格格。松绑!”
更换衣衫,梳洗起床。
四名一色服饰的宫女揉臂捶背,梳头擦脸的伺候我,反令我有些不习惯。
殿外一声“十四阿哥到!”
溟花忙拉我起身,就见一少年快步走来。英气勃勃,剑眉扫额,目光眉彩凝了凌云之气,举止不凡。
头戴缀着筒檐的贡缎便冠,帽正是一颗耀眼夺目的红宝石,身服白色走金团蟒小王袍。密线走针,袖间都熨褶服帖如线。
两旁的太监早就齐刷刷跪倒一片齐声喊:“十四阿哥吉祥。”
就见十四阿哥手里潇洒地耍弄着一柄折扇,嘴里一迭地喊着:“免,免,免。”
十四阿哥几步来到德妃面前,一抖袍袖屈膝施礼:“儿子胤禵请皇额娘安。”
“起来吧,快起来。”德妃娘娘搀扶儿子的目光中都露着无从遮掩的疼惜,十四阿哥起身时举手投足间都满是轻快洒脱。
溟花碰碰我,低声提醒:“格格,给十四爷请安呀。”
我蠕动嘴唇,却说不出半个字,只是呆呆地望着这个眼前的“十四哥”。
而十四阿哥胤禵星眸皎洁,傲睨一切的目光开始上下打量着我。
帅哥呀!我不禁犯起了花痴,眼前的十四阿哥俊朗的面容,傲气中充斥着难以比拟的贵气。从根到指尖都透着富贵骄逸,那副神色真是电视剧中的演员都难演出的“神似”。
溟花忙屈膝打个千告罪说:“十四祥,十七格格才入宫,还没学礼仪规矩,十四爷见谅。?
我留意到溟花说话时望向十四爷的目光都含情脉脉,花痴一般。
十四阿哥嘴角挂过轻蔑的笑,目光从我脸上划过,毫不停留,不屑一顾的一派冷漠,转脸对德妃娘娘说:“额娘,这个野丫头怎么还在您身边?不是醒了嘛,让皇阿玛给她指到别的宫院去,再不然给宜妃娘娘去养着,宜妃娘娘最好揽闲事。”
德妃嗔怪地牵过十四阿哥的手,一手又拉过我的手,将我那冰凉酥润的小手放在了十四暖暖的手心里说:“十四,你是哥哥,云儿是你皇阿玛的根脉,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过去的事你也有错,毕竟是你害得妹妹掉进海里险些丧命,还失散了这十多年。你当年被你皇阿玛责打,也不能全怪十七格格。”
“当年是她在儿子怀里不老实,自己掉进海里;如今儿子又从水里救出她,这笔债两偿了。额娘,儿子不想见到她,见到她就做噩梦。”
十四阿哥抽出手,狠狠地看了我两眼,敌意在那湛澈的目光中流露。
“谁稀罕给你做妹妹!”我赌气地甩开手骂。
德妃娘娘推了十四去旁边的佛堂,边走边嗔怪说:“胤禵,寻回失散的十七格格本来是件喜事。不要再任性,惹你皇阿玛恼怒。”
“不就是捡回来一个傻格格吗?看她疯疯傻傻的样子,宫里哪个格格不强上她千百倍?还是什么祥瑞!值得宗人府给她办什么认祖归宗的仪式。”十四哥奚落道。
我得意的笑笑,心想落入我圈套骂我傻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看来穿越也不是那么好玩,平白的就多了个仇人。
十四同德妃娘娘进了佛堂,溟花端来各色的点心给我吃。既来之,则安之,我吃得狼吞虎咽,不顾了形象。
脚下卧着一只毛色雪白的波斯猫,是德妃娘娘的宠物叫“雪球儿”,一蓝一黄的两只眼溜溜的望着我,似乎也在笑话我的吃相不雅。
溟花在一旁窃笑了低声劝:“格格头一遭这么用膳也就罢了,待宫里的嬷嬷来教了规矩,这样举止定然是不可以的。”
我哪里顾得了这么多,边吃边问她:“你,你为什么叫我格格,十四阿哥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头疼,什么也记不得。”,我想方设法套这小丫头的话。
弯月般明亮的笑眼微抬,溟花回答说:“格格离开宫的时候,还不记事。十七格格您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小女儿,生出来就脚踏祥云,脚心有块红色的云形胎记,出生时屋外彩霞漫天。格格一点都记不起了吗?”
天啊,这个她都知道!我的脚心是有块儿难看的胎记,我曾想过做手术去掉它,因为骆风曾说一见到我那脚踩的胎记,就会想到未进化完全的人类祖先。
瞬间灵动,怕溟花指的是那位同我一样落水的十七格格脚下也有同我一样巧合的胎记吧。
我抿嘴矜持的笑笑,目光茫然的摇摇头。
溟花如受到鼓励般接着为我一边梳头盘髻一边讲:“听宫里的嬷嬷们讲。那年格格还小,格格出生时,您的生母刘妃娘娘就过世了,万岁爷将格格交给了德妃娘娘养育。万岁爷南巡时带了阿哥、格格们同去,坐大龙船路经东海靠岸时,几位阿哥正传抱着格格玩耍。恰巧咱们十四阿哥才抱到格格,海浪翻涌刮起大风。格格吓得哭起来,在十四阿哥怀里扭呀扭得。十四阿哥那时还是个六、七岁大的孩子,哪里有现在的威武,一把没抱住,格格就飞去了海里。跳下去多少御林军去打捞,也没寻到。光是沿途张榜悬赏就悬赏了三年呢。格格如今是找回来了,当年可是苦了十四阿哥,听说万岁爷当时气得险些把十四阿哥打死,至今十四爷身上还有那年在鞭子下死里逃生留下的伤痕呢。”
“那我掉进海里怎么活命的?”我顺口问。心想:什么十四阿哥,他把妹妹扔去了海里,那可是小生命。
“格格都不记得了吗?洪帮教主周旭在海边捡到了格格,领养了这十多年。如今带了格格潜入西苑琼华岛刺杀皇上,被四阿哥识破阴谋拦住。”
我疑惑的目光望向溟花,而她却滔滔不绝地讲:“洪帮为了换回被抓的几位舵主,才说出格格的身世。格格当时火气好大,只身挺剑刺向皇上要同归于尽,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拔剑去抵挡。四阿哥搅飞了格格的剑,一个嘴巴将格格打进了水里。格格,当时可是吓死奴婢了。”
难怪我右脸火辣辣的疼,原来是被人煽了一巴掌,还是传说中的雍正皇帝。
我听得云里雾里,最后听了溟花补充说:“是十四阿哥跳进水里救了格格上来,格格当时的手死死的搂了十四爷的脖子不松,生把十四爷脖颈上抓出了几条血道来。”
说罢咯咯的笑起来,一提起十四爷的字眼,溟花话语里都流露出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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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原来你们也穿来了!
阳光暖融融的从镂花窗格洒进空阔的宫殿,我躺在东配殿的暖炕上,不顾劝阻的倒头便睡,睡眠是我能暂时回避眼前窘境的最好办法不就是装傻吗?这也是迫不得已。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我初入公司时就经常装傻,因为那办公室斗争太复杂了。只有“傻”才能对所有人“无害”,才能保护自己的安全,也最能逃避一些险恶用心人的套问。
酣沉的一觉无梦,醒来正是夕阳西陲,落霞映空,一天绚烂的云彩。
我站在殿门仰望天空透气,心里却对这陌生环境忐忑不安,满心都是在盘算如何回到2008。
听溟花在一旁不停地抱怨说,皇上都过来两次了,见我睡得香甜,没有忍心将我唤醒。我心里暗自得意,看来日后就用这种方法躲避讨厌见的人最为妙。白天我可以睡觉,晚上我就和猫头鹰一样出来游荡。
穿越让我神奇的在朝夕间变成了康熙大帝的爱女-今年十四岁的十七格格爱新觉罗。飘云,我尽情享受着表面的荣光尊贵,看着宫女太监们对我毕恭毕敬地跪地磕头,心里却焦虑地盘算如何能去北海公园白塔下寻到那舍利子穿越回现代。
一队宫女走过来,都是一身紫色的夹袍,套了新绿色的坎肩,拖着乌黑的大辫子。
为一位旗装盆底鞋摇摇摆摆的年纪略大的宫女一撩手中丝帕,带了一群小宫女屈膝问安说:“十七格格吉祥!”
半天的时间,我已经习惯了这只有在电视剧里才有的滑稽行径,忙笑了学了十四阿哥的样子轻佻地说:“免……免免!”
溟花迎过来说:“若兰姑姑,德主子候你们多时了。”
“新来的秀女领回来了。”若兰姑姑说。
我好奇的眼光扫视着这些衣着怪异的宫女们,人人看来都是十来岁的年纪,嫩嫩白净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