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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哥真是很可怜,他那么爱皇阿玛,为了皇阿玛付出一切,无怨无悔,他得到的是什么?二哥说,他羡慕我和小十四,说皇阿玛如今的心思都在我们两兄弟身上,可我该如何劝他,不是我要夺他的宠,我不稀罕的!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十三哭了,侧头掩泪时仰了头红肿的眼睛顽强的目光,我被震慑,皇宫太无情了,小十三太多情了。
四哥来的时候沉了脸,看到哭哭啼啼的十三气得一把揪起他骂道:“看着四哥的眼睛!”
十三侧着头,脸上立刻被重重着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四哥!”我惊叫,额娘也拼命的推搡四哥,要把小十三护到身后,她像一只老母鸡,敲捶着四哥的胸骂着:“胤,你疯了,你眼里可还有额娘,你怎么还忍心打十三,他还不惨吗?”
“额娘,我管教了他,再凭额娘去责罚。额娘若在由了他胡来,他死了额娘都不知道去哪里给他收尸!”四哥瞪了眼,原本阴鸷的目光更是冷峻,我吓得周身寒,心想十三又如何惹到了这个活阎王?
“你为他去求情了?”四哥一把揪住十三的衣领,气急败坏,扔在暖炕上就打,十三也不还手,额娘急得大哭不止。
十三一把推开四哥骂:“你凭什么打我,你这个软骨头!二哥垮台了,树倒猢狲散,你就去投靠新主子了?大阿哥那么龌龊,你怎么能同他同流合污!”十三瞪视着四哥,丝毫不退却,我心里奇怪,四哥平日同谁都不冷不热,对大阿哥止于礼,也很少交往,但是这些时候确实大哥送过些字画给四哥,还送了一幅亲笔画的《灵鸟图》给四哥惠存。
我明白了,莫不是大哥当了皇帝,这个图画也成了御笔,搞不好和宋徽宗的鹰一样值钱了。
呵呵,那我该弄一幅回2008去倒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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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旁敲侧击
哥默然,沉寂了片刻,忽然一把抓过十三,扯了他围怒瞪了他说:“小十三,你不要糊涂!四哥是为了你好,许多事情不是凭了一时意气就可以的,你要慎重,要三思后行。若是为了报仇而先要毁掉自己,我宁愿你平平安安!”
一场冲突,兄弟二人没有达成共识的分手,我看了四哥气恼的离去,我看到十三不平地捶了柱子泄。
风吹来,十三的衣摆在狂风中猎猎兜风招展,我似乎看到了一只不屈的雄鹰,他受伤被圈在笼子中,他想上天,但是他乏力,他想安于现状,但是风云变幻都在召唤他,风雨如晦令他无法安服于那颗高傲的心。
几天后,十三、十四都不再来给额娘请安,额娘总在自言自语地嘀咕问:“这两个孩子在忙些什么,来的时候怕皇上怪罪他们总往宫里跑,像是长不大的雏鸟,不来了又做梦都想。这几天风大,完颜氏又是个粗心大意的小姐做派,十三那里只有个通房的大丫头,身边都没个可靠的人,也不知道天凉了,这衣物可都帮两位阿哥添置了,被子可曾换上了?我这里开春时还为两位阿哥置办了皮料做了床褥子,也没能送去给他们呢。原来指望他们隔三差五的过来,就可以当面给他们,谁想我这健忘的记性,见到阿哥们的时候就忘记了,阿哥们一走倒是想起来了。”
我听了额娘地叨唠,知道额娘不只是思念,而是害怕,从心坎里的恐惧。这些天风声渐紧,似乎大阿哥当上太子的消息一步步传来,大哥是长子,虽然是庶出,也是即位的合理人选,他继承二哥做太子不该有什么异议,不过我心有不甘,我想额娘也心有不甘。额娘地不甘不是毫无道理,因为大哥最忌讳十三和十四,稍有了机会就想摆出皇长子的身份寻两位小弟弟的不是。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十三对他鄙夷,却是嬉笑怒骂的对付他,大哥拿他毫无办法;只是十四就是一脸厌恶的针锋相对,白眼相向。
正在说话,宜妃娘娘宫里的一个小答应春草来传话,说是宜妃娘娘请德主子过去赏花。
“德主子,九阿哥新近孝敬了我们宜主子一盆邓慰地梅花,开得正盛。我们主子不敢一人独占,特请了各位娘娘一道去赏个鲜儿,喝几盅温酒,小聚一下。”
德妃打量着春草,我看的出她心里不情愿,却又是盛情难却。但是最关键的是,如今举步维艰,一步错步步输,即便无意去争春,也要谨慎莫被一场不辨东西南北地骤风吹来,刮落下枝头,零落成尘泥。
德妃缓缓起身,吩咐更衣,余光看到我,猛侧过头吩咐:“云儿,你可随了额娘一道去赏梅花。宫里呆久了也烦闷,去散散心。”
我屈膝甩了手里的帕子应了声:“是!”
随了额娘去到宜妃娘娘地钟粹宫赏花。
自德妃被恩准搬去了曾经居住过地永和宫。也就离宜妃娘娘地钟粹宫距离近了些。平日里宜妃也爱来永和宫坐坐闲聊上一阵。笑里含了奸。也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德妃是个平和地人。也是陪笑着听。不去多做计较。我是进来不同宜妃搭讪。一来言多必失。二来我懒得费这些吐沫。
钟粹宫是一座二进院地宫殿。走进南开地钟粹门。就是正殿即钟粹宫。五间阔地殿。黄琉璃瓦歇山式顶。院中一颗大树地枯叶散尽。显得有些荒凉。
鸟儿在枝条上鸣叫。前出地殿廊上悬了几只鸟笼。太监们中在喂鸟。见到了我们都打千施礼喊着:“德主子吉祥。十七格格吉祥!”
我抬头。望着殿宇地檐脊上地几只活灵活现地走兽。檐下五斗拱。精致地苏式彩画。
宜妃笑盈盈地迎出门来。亲热地拉了额娘德妃地手有说有笑地进了正殿。东西配殿各间。都是明间开门。天花顶棚。方砖地。
“姐姐别见笑,这些天钟粹宫才修缮过。是殿前的一根椽子被虫子蛀了,亏得是九阿哥细心看到了,这才向皇上禀明,让内务府着去修缮。都是皇上的恩德,皇上听说这房子旧了要修补,就嘱咐内务府的人说:“要用心些,这钟粹宫在前明曾一度是皇太子宫。”
道这里,她若有深意的停顿,给人无限遐想。
“皇上对妹妹就是格外的用心,也是皇上的恩宠。”我听额娘的话说的情不由衷,心想这宜妃又在打什么主意?
进到了暖阁内,现和妃、定妃、宣妃、荣妃、端嫔、静嫔都起身见礼。
额娘同我一样的吃惊,如何这些妃嫔都如此巧合的在座,可见今天未必是寻常的赏花。
果然,宜妃娘娘一面吩咐宫女们上点心,一面得意的说:“这些点心都是前几天皇上赏给九爷的,我们九阿哥是个憨厚的人,表面上看了灵光,心里是实诚得很。皇上最知道他了,
些权呀势呀没了心思,只想了如何去经营些生意,皇日后大清的财权若是给了他去打点就放心了。”
“可不是吗?九爷的店铺遍布天下,银号呀,钱庄呀,米店,粮仓,哎,应有尽有的。宜姐姐福气呢。”宣妃恭维说。
宣妃只有个女儿,所以多嫡的事她自然不会操心。
宜妃又叹息一声说:“哎,皇上是喜欢九爷,其实皇上对自己的儿子是个个的都喜欢呢。你们看太子二爷吧,都被废黜了,皇上气得打了他四十板子关去了上驷院的马厩旁,不还是过了几天心疼了派了御医去送了红伤药和点心去看望二爷,毕竟是父子呀。”
众位妃子连连称是,开始还念皇上地恩德,和舔犊的情谊。
我心里纳闷,这个宜妃召集了这些娘娘在一处,原来就是为了给皇上歌功颂德?她一定是另有用心吧?
“可惜呀,可惜了,怕是要变天了。”宜妃自肺腑的一声叹息,扫了一脸纳闷不解的众人,吞吞吐吐说:“姐妹们可曾听说了?大阿哥要即任太子了?”
“谁?大阿哥?”定妃倏然站了起来,脸色大变。我听说定妃入宫时曾被大阿哥地生母惠妃娘娘侮辱过,定妃被折磨得险些投湖自尽,是被太监现的及时才救活,时候惠妃为此被皇上斥责过,后来惠妃同定妃见面就如仇人一样。
“哎,就是惠妃生的大阿哥呀。还有哪个大阿哥?”宜妃满不在乎地说:“若说大阿哥当太子也没什么,皇长子嘛,也该立他。这些年,也是他执掌宗人府的大小事宜。不过呢,大阿哥人没没当太子,威风就摆出来了。听说他已经放出了风,说是当年唐太宗当皇帝时,上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兄弟们全家都给杀了,斩草除根,他说太宗有这种手段才坐稳了江山。还有,大阿哥还说呢,说是三国时候那个曹,就是要把弟弟曹植给活煮了,啊,对了,曹还用毒枣毒死了三弟曹彰。大阿哥其实心不坏,都是身边那些谋臣了惠妃撺掇他不学好。听说,我的九阿哥就列在名单里,还有呀,还有德姐姐地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更是太子余党,这些天大阿哥没少了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要惩治四阿哥,罢了他的爵位,配到宁古塔去。喏,就说十四阿哥吧,虽然不是太子党,但是和我的九阿哥一样,同八爷走地近呀。最近呢,八爷当太子的呼声极高,大阿哥气得牙根痒痒,出了狠话,要将八爷党的阿哥们一网打尽,各个不轻饶。”
几位妃子面面相觑,人人自危。我掂量着话语的真假,更重要地是宜妃的用心。
“哎呀,我们九爷能屈能伸的,平日不招惹谁,怎么就被大阿哥盯上了?众位姐妹也早做打算吧,不要等到日后太子即位当了皇上,我们就被大阿哥都派去给皇上殉葬去,儿子们都死绝了。”
罢挤出几滴眼泪,众人都议论纷纷。
我想无风不起浪,我听说了大阿哥要当太子的事,似乎皇阿玛也有此意流露。
静嫔忧心忡忡地说:“听说那天十九阿哥在南书房外顽皮,正遇到了大阿哥来巡视,上去就抽了一个嘴巴,孩子的牙齿都打落了一颗。”
“这算什么,听说十四爷小时候也被大阿哥打过,那就跟审仇人一样。”端妃说。
我知道宜妃一定是忌惮大阿哥当太子,才出此下策聚集了各宫的妃子来商议。
宜妃忽然诡异地说:“你们可曾听说了,大阿哥如何能当上太子地?”
众人摇头。
宜妃小心的打了宫女太监回避,低声对大家诡秘地说:“听说大阿哥请来了一位妖道,是从丰都鬼城请来的。那位妖道法术极高,他对废太子胤施了法,就是汉朝太子刘剧被害地时候的那种巫蛊之术,胤二爷被施了妖法,就疯心病打,行为诡异,性格暴戾,日日不得皇上欢欣,被皇上冷落。大阿哥说了,没了太子,就都是庶出地皇子,庶出的皇子里,就是他是长子了,非他大阿哥无人能即位。”
一场宫斗,风起云涌,不知道谁是胜。
我和额娘回宫时,宜妃送到宫门,额娘还一脸平静的宽慰宜妃说:“不过是姑妄听之,妹妹不要太上心。大阿哥说没说过这些话无从查证,即便是大阿哥所说,怕也未必是真心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的气话。”
宜妃一脸的不甘心,陪笑了送我们走,我忽然现额娘的心机也颇深,如何的不动声色。
回到宫里,密妃和勤妃来问候,三人又在暖阁里商议什么,我被打出去,在庭院里望着大树上飞来飞去的鸟雀,想着日后不知会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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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风起云涌
再去皇阿玛的乾清宫时,皇阿玛憔悴许多。我去弹旧在喝阅奏折。
“云儿,一别江南数月,云儿可曾怀念江南风景?”皇阿玛温和的问,我听皇阿玛心情不错,就借了机会叽叽喳喳的讲述前些时候做梦梦到了江南风景,梦到了曹府和老嬷嬷,梦到了老嬷嬷拉着十四哥的手,那双手枯得像爪子,把十四哥弄哭了。
皇阿玛呵呵的笑,似乎听出了我在点拨他什么,我忙去掩饰,生怕皇阿玛责怪我**了孙嬷嬷为十四哥捏骨的事。
我改了话题说:“皇阿玛,那天曹姐姐告诉我说,李婉儿,不,李才人病了。在行宫里寂寞,思念皇上病了。
郎中去请过脉,说是得了肺:虚证,瘦得可怜。”
我打量皇阿玛的眼神,皇阿玛迟疑片刻,摇摇头说:“相逢一笑泯恩仇,不过不必相逢,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呵呵,呵呵!”
皇阿玛摆摆手,吩咐了李德全进来说:“去对大阿哥讲,派人去江宁行宫,把李婉儿送去曹家,休养身体吧。”
我心里一块石头总是落地,皇阿玛肯放了李婉儿回曹家,也算是对李婉儿的恩德了。
想那李婉儿果然是林黛玉的身子,或许就是林黛玉的原型,但是黛玉得了肺痨吐血死了,不知道李婉儿的结局如何?我不指望她能被皇阿玛接回到皇宫,或许她来到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