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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清当格格-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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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断你们地孽缘。朕不想。是你们逼迫朕出此绝手!”

    “皇阿玛,不可!求皇阿玛开恩,饶了云儿!”十四磕头求告,我从未见过他在皇上面前如此低声下气,惹得皇阿玛

    挥舞了板子继续打他,十四要撑不住了,他蜷缩成一在扭动抽搐。

    我扑到了十四身上,一板子正落在我腰上,疼得我眼前一花就没了知觉。

    我再醒来时,神情恍惚,头疼欲裂,额娘在我身边哭得眼睛红肿,若兰姑姑惊喜的喊:“醒了醒了,格格醒了。”

    龙涎香地静烟袅袅,锦衾温暖,我泪眼朦胧倏然起身喊:“十四哥,十四哥在哪里?”

    额娘大哭出声。

    若兰姑姑安抚我说:“十四爷被抬去了阿哥所。格格,你们兄妹也真是的,远嫁准尔虽然是格格们都避之唯恐不及,可是毕竟是为了大清的基业永固,罢了刀兵之苦,必须有人去。即便格格不喜欢,也不必拉了十四爷来为格格求情,触怒了龙颜,打得双腿都难行了。这些天十四爷是怎么了?没少惹皇上气,被皇上打。小时候都不曾这么被打过,这一年是怎么了?”

    我定定神,知道十四应该没有大碍,可是被打得皮肉受苦是有的。皇阿玛是托辞因为我不想远嫁,十四为我求情有些不明大理,才气急败坏责打了他。这也是掩人耳目之辞了。

    额娘抽泣道:“云儿,额娘无能,看来远嫁准噶尔成了定局,过了大年,你就要远嫁了。”

    我眼神木然,痴痴愣愣的想,或这就是宿命。我和十四在宫里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皇阿玛的眼睛,此刻皇阿玛一定派了重兵看守那个舍利子,不要我们得逞。

    殿外一阵嘈杂地铃铛声诵经声,呛鼻子的香气扑鼻。那香气里含了冰片的味道,我闻得头昏。

    我掩鼻问:“外面怎么这么的吵?”

    若兰姑姑说:“是皇上请了萨满大师来驱鬼,等下就到这寝殿里来给格格驱鬼去邪。”

    没有了十四的消息,十三哥来宫里看望我,在殿内徘徊不定踱步揉拳擦掌的抱怨:“凭什么把十七妹送去和亲?难道大清的脸面就要靠女人去维护?这才是丢了大清的脸面,我去找皇阿玛求情去,十四弟错在哪里了?”

    急得额娘抱住了十三的腰,哭了捶着他地背抱怨:“你就消停些吧,十三,一个十四就让额娘痛断肝肠了,你想呕死额娘吗?”

    看了额娘痛不欲生的样子,我也哭求十三哥不要再去做无谓的尝试了,我认命了,去准尔就去吧,只要能让十四恢复平静的日子。

    我躺回原地,闭目养神,萨满大师进来,就在我的暖炕前摇了铃铛跳舞嘴里念着符咒,嘈杂的声音,如无数噪音刺耳,我想捂住耳朵,我用被子朦住了头,我头疼欲裂。

    我大病了一场,高热不退,比四哥在山上受地风寒还要严重。

    太子二哥都担心的来探望我的病情,送来个各式地点心,嘱咐我好生的休养。

    二嫂送来一支千年老人参,愁眉不展地说:“皇上近来诸事不顺,说是和格格的病有关。萨满大师说,格格是皇上的祥瑞,她病倒了,对大清并非吉兆。

    我心里暗想,这话就更是诡异,如果我是祥瑞,就不能离开皇阿玛,不能离开京城。我就成了那镇海地神针。但是如此,那要离开皇宫的将是小十四,我如何去保全他?这种两难的处境实在是骑虎难下,我当然相信皇阿玛足够的手狠。

    二哥说,他去看望过十四,从背到腿都是皮肉肿烂,虽然十四坚强不喊痛,但是气息微弱,几乎不能动弹。

    我正在担心十四的安危险,晚上时分秋珑来了,秋珑成了宫里的常在,特地来探望我地病症。

    我看她酥润的面颊带了些冰凉地冻红,透出几分羞涩嫣然的美丽,我拉住她地手,听她给我讲述宫里种种的奇闻趣事,她可爱地笑眼带给我一些欢喜,如冬日里的一点火光温暖。

    第二日,若兰姑姑慌张的来说:“格格,萨满大师说对皇上禀明,说格格身上附有小鬼,是从宫外带来的,附在了格格身子上不能离去。皇上准批了,让萨满大师来驱鬼。”

    我根本不信什么萨满大师,这就是民间的跳大神的神汉。但是萨满大师为什么人云亦云认定我身上有小鬼呢?

    更令我瞠目结舌始料未及的事,萨满大师召集了一群人在我的暖炕前摇了铃铛贴着符咒闹过一上午后,忽然提出来要鞭抽厉鬼,因为那鬼在我身上,要用藤鞭才能抽走。

    我惊恐了,我一个女孩儿家,我如何能被这个神汉去抽打?我见过十四挣扎在皮鞭下的惨状,我吓得周身瑟缩,我嚷着:“胡说,我没有鬼附体,我不信邪,走开!走开!”

    “云儿,不要胡闹!”一声断喝,我缓缓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出现在炕边的竟然是四哥胤。四哥的风寒病好了,又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可是,自从山上一夜见他同黑五嫂桂花酒醉后的媾和,我对他的敬意就打折了50%。。
………………………………

177 驱鬼

    到了鬼祟,在身上附体就要驱鬼!这和生病不能讳样的道理。四哥厉声吩咐,不容置喙。

    我哭喊着:“额娘,额娘救我!”

    额娘刚要过来,被四哥拦住,一脸的正经,看着我的泪眼不为所动。

    萨满大师手中的鞭子沾了神水,就吩咐宫女去了我的衫子按我在床上,我哪里肯,又踢又踹。

    四哥开口问:“大师,虽然小鬼是附在格格身上,但是她是一个姑娘家,尚未出阁。

    能否由胤代为抽打小鬼,逼他逃出格格的身上?”

    萨满大师思忖片刻点头,用一写了符咒的黄纸缠绕在鞭柄,四哥屏退了左右,只留萨满大师对了墙跳着闭眼驱鬼念咒,掀开我的衣衫,只留了薄薄贴身的一件小衫,狠狠的用带水的鞭子抽打。

    我此刻才知道四哥的手是多么的很,抽打到我背上的鞭子如撕扯肉一样的生疼,我被他捆住了手脚不得动弹,我扯了嗓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哭得嗓音沙哑泣不成声,真想一死了之免去这折磨和苦痛。

    “四哥,四哥不要打了,我身上没有鬼樂!”我哭喊着。

    萨满大师唱歌般夸张地问:“妖孽,还不现形?快快现形!”

    我昏头胀脑地哭喊。听着四哥一阵地喝骂后停歇了喘气。对我说:“云儿你忍忍。那个小鬼在你身上纠缠得紧。打不出她。鬼樂难除。今天务必是要驱逐出鬼樂。否则。誓不罢休!”

    我恍悟了。似乎四哥地话给了我启。我怎么这么地傻。我坚持哭喊没有鬼祟。结果四哥就不达目地不甘心地狠命打我。

    “弗慈!弗慈!你们放开我。放开!”

    窗外传来十四地声音。太监们拦阻地声音。齐声喊:“十四爷。十四爷不得进去!”

    十四如何来了?他此刻应该伤口未愈。根本无法走动。他是听到了我被打地消息赶来救我地吗?我眼眶湿润。十四。他果然舍生忘死地记挂我。不枉我地一份痴情对他。

    “十四……哥……哥哥。你不要进来!不要!回去!”我沙哑着声音嚷。但是已经没了气力。那虚弱地声音无法飘过窗子。飘到十四地耳边。

    “放开我,纳尔苏你住手!让我看看云儿,云儿!”十四疯般的呐喊,我想像得到他蹒跚着步伐一身是伤,强撑了身体跌跌撞撞同太监周旋的景象。

    四哥对了外面大骂:“拦住他!若是坏了抽打小鬼的法事,他担当得起吗?如再胡闹,帮了十四阿哥给我打!”

    只有四哥有这份豪气,我担心十四,远胜过担心自己身上的伤。我呜咽着,心里忽奇想,一定要装鬼。我看过电视里演那些打击迷信活动节目中神汉伎俩,没有人吃眼前亏,我听了萨满大师大声的呼喊,又跳又闹,我心里暗想,我知道我该如何去做了。

    四哥的鞭子再次抽到我背上时,我强忍了痛苦数着:“一,二,三……”

    我脱口捏粗嗓子出呜呜的声音,如鬼怪将来地声音。

    四哥停了手,我学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喊着:“哎呦,疼死了,哎,我不在这里啦!”

    “出来了!出来了!”萨满大师惊喜得跳了起来,猛摇了几下铃铛,那铃声铛铛的,示意着他们的大功告成。

    四哥举了鞭子要再打我,我忙捏了嗓子接着呜咽:“四爷不要打,四爷奴才走了就是了。四爷,奴才死的好惨,奴才想再见十四爷一眼,可以吗?”

    我在极力的装扮,我隐约觉得这是一出戏,真正导演这戏的人或许就是四哥。

    四哥大喝着:“妖孽,哪里跑?还不快滚!休来纠缠十四爷!”

    我一眼看到缩在暖炕角落里惊慌地雪球,捏了嗓子继续沙哑的声音辩解:“奴才本是永和宫的一只狗,被十四爷幼时调皮弄死了,我就俯身到弗慈丫头身上来寻十四阿哥的麻烦。不想被你们整死了弗慈,我等到格格回宫才寻了个肉身附体回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不要赶走我,我不伤人。”

    假戏真做,萨满挥舞着剑上挑的燃烧的纸符咒,一边问:“你要什么?只要不纠缠十四爷和格格,就要什么?”萨满大师瓮声瓮气的问,铃铛声越来越响。

    身上五颜六色的布条一样的奇装异服,绑腿下一双怪异地尖头靴子,跳欢。

    四哥则一脸凝素的瞪着我,手里拿着鞭子晃动,上面夹带了我的血渍。

    “我要……我要……要衣服,我冷,我要银两,饿,下面没钱没吃的。”我胡乱说着。

    萨满大师喜出望外,瞪了迷迷糊糊的我说:“应你,都应你,待我收你到葫芦里再送入府。”

    他掏出一个大葫芦,宝剑指了我嚷了一声:“着!”

    我机敏的配合他,仰头倒下装死,这时萨满大师紧张地说:“四爷,这回大功告成,捉住了,真是难捉,要封了她到青海湖里,才能让她不作樂。”

    我闭着眼,忍了痛,不久就昏厥过去。

    醒来时,眼前额娘、皇阿玛、四哥、十三的身影都欲裂,朦胧地眼望着他们一个个地问:“皇阿玛吉祥,云儿怎么睡了这么久?”

    又问道:“我记得在御花园赏菊花,有刺客,怎么我睡下了,怎么我躺在了这里?是哪里了?”

    我故意把鬼魂附体的时间放在了头一次同十四私奔前,这样可以掩饰我和十四的jo。

    皇阿玛眼里带了泪,点点头说:“醒了就好,就好,这便对了。”

    额娘说:“你十四哥放心你不下,还曾来过探望,只是他有伤,额娘打他回去了。”

    我看着额娘,思忖着她的话,似乎觉得他们都在试探我。

    我故作懵懂地翘起嘴说:“不必见十四哥,他最是讨厌,总是捉弄云儿,云儿不喜欢十四哥,要十三哥陪云儿去白云观打金钱眼去。”

    虽然我貌似失忆,但是皇阿玛对我表示出放心的微笑。

    我想,只有如此我能令我和十四暂时太平,但我总觉得有无数目光无时无处不监督我。

    为了不再将我和十四置于绝境,我决定装作不认识十四,就是同他漠如路人一样。

    八哥很会做事,送来了一些调养身子地阿胶、燕窝之类的补品,额娘替我谢过收下,十三哥关切地守着我,我则仿佛忘却了所有的不快,不记得要远嫁准噶尔一样同他说笑,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地鞭伤如何而来。

    我的头在烫,一病就又是半个月,转眼到了冬季,入冬地第一场大雪飘落,天地都是洁白一片。

    我不肯再见十四,我不想再给他带来祸。

    我觉得他地身影曾在我的窗外徘徊,传来低低一声叹息,沙哑的声音在吟诵:“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

    我涓涓的泪洒落,但我咬了唇不一声,因为我就要远嫁去准噶尔,我是为了十四而远嫁,我无怨无悔,我为他去死都心甘情愿。十四,我在穿越到陌生的国度轰轰烈烈大爱过一场的男人,我的真爱,我会珍藏这份记忆,直到永远。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就在我盘算着过了年不等青草变绿就要踏上远去准噶尔的征程时,我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准尔反了。

    毕竟是奴才无信,一个大部落地领反了。这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暴露出这两年不曾打仗而使边关戍守松散的许多弊端。军事一定要修整,那是国之利器。皇阿玛开始命令宫里节衣缩食,不许铺张浪费,要攒军费充斥国库去打仗。这一仗事关大清的荣辱,当然,我也在这场战争的爆中免去了和亲之苦。

    当我再看到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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