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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病得昏昏沉沉,喇嘛在外诵经做法事,额娘一手拉了十四,一手拉了我,对十三吩咐说:“胤祥,你去外面候了,额娘对你弟弟妹妹有句话说。”
我望着十三哥远去,心里感激。
“十四,你这痴孩子,额娘对不住你,早知你这么苦,额娘不该拦你。是额娘,让他利用你登上了这宝座,他是你哥哥,也是额娘的孩子,额娘不想伤害你们中任何一个。只是,十四,你日后没有额娘在身边,要多注意自己身子,照顾自己。你这个孩子就是太绝强,如今没了你皇阿玛威慑你,你要好自为之。”
额娘颤颤巍巍从枕头下摸出一粒珠子,那珠子不是很圆,却是润泽着幽光,那光令人看了决定心情豁亮,人都为之一震,灵气飘满了殿宇,我问:“额娘,这是什么?”
额娘拉过我手,将“珠子”放在我手上,笑了说:“云儿,不管你是哪个朝代来的魂,十四就托付给你了。好孩子只要你们能逃脱魔爪,走,远远的!”
“舍利子!”我和十四异口同声。
我们大步奔出了宫殿,远远的十三迎来,已经为我们安排了卫队护送去太液池为皇太后取圣水。
我拉住十三哥:张地问:“十三哥,你帮了我们,四哥不会饶你我们不能连累你。”
他却笑了一捶十四的肩:“你四哥,我和十四都十分的清楚他。我更像他兄弟,我听话,忠心,对他无害;十四同他不和,是咎由自取,从小就犟嘴,顶撞,次次被打得皮开肉绽,次次还强挺了头最后又要跪地哭着求饶。如今,又杠上了,不过,十四大了会再低头了。十三哥不怕他怪罪,他也不必怪罪们走。你们走了,起码大家还是兄弟。”
我们走了,眼是那波光粼粼的太液池,清波浩淼,水鸟纵横。
2009年,我穿回来后到的是2009年,不知道这是如何折算的日子。医院里眼时医生大喊着:“醒了,醒来了物人醒了!”
我昏沉沉的,眼睛刺痛群护士不容分说推我去了急症室,刺眼的灯光,冰凉的器械,一套检查后,我坐了起来,四顾茫然时,听旁边的人告诉我说,我的男友也醒了。
我的男友?我头欲裂的想,记起了牵手纵身跳入太液池北海的一瞬间,那个紧紧抓住我的手的人,十四,是他吗?
笑脸似曾熟悉,是骆风的容颜,但眉宇嘴角的神气活现都是他,十四!
我扑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担心地问:“弗慈,是你,吓到我了,这里是阎罗殿吗?第几层地狱,如何这些白衣的女鬼?”
我呵呵地笑了,低声对他解释说:“这里是2009朝的太医院,太医的常服就是白色的,这种。”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问:“2009朝的帝君是何人?年号为何?”
我更是忍俊不禁,逗他说:“你小声,小心人听了去抓你走。你只听我说,你做了就是。”
我觉得我的话都不利落了。
下午,一群记来采访,嘘寒问暖,我只胡乱说,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大梦,回到了清朝,随后,都是十四去讲那个梦。
为此,我们得了一笔稿费,杂志社要我们写个落水做梦的回忆,想是很多现在喜欢穿越的人爱看,能畅销。
我心想这个也不错,我们可以在2009过平凡的小日子,虽然没有了宫廷里的金碧辉煌,锦衣玉食,这里却是真实的我,真实的岁月。
我回到我的小居,十四看了周围的一切都新奇。他伸手去拧拧煤气,火焰挑出,吓得他嗖的跳后一米,撞在墙壁。
我总是笑,扑在他怀里,我们抱在了一处。
一切都从头开始,我让他在家写大清的传说,我则去找工作。他握着圆珠笔的手真是笨拙,皱了眉头问我:“这是什么笔?也不是西洋的鹅毛笔。”
一个月后,我们坐在沙喝茶磕瓜子看电视,他一双楚楚动人的眸子晃着我,面带忧郁问我说:“这里的水,怎么如此难吃,涩口,茶没有甘甜的味道。”
我想来好笑,是呀,这里的茶就是普通的茶包,哪里是皇宫里的贡品?
我一把夺了瞥他一眼责怪:“十四爷,那您老就将就别喝了。”
他不服地翘了嘴,翻台看电视,正是一个电视剧里妻管严的丈夫被罚跪搓板,他嗖地起身指了骂:“岂有此理,有辱斯文。”
我笑着拉他坐下,他手中的遥控器正翻到另一台,似乎是个港台武打剧,是康熙雍正年间九王夺嫡的背景的,一声:“皇上!”
他惊了。
“一声四阿哥!”他的眼神直了。
一位香港大明星大帅锅演的雍正,正揪住太子弘历的小手用马鞭责打,一边骂:“你还敢犟嘴?”
那孩子楚楚可怜的眼眸泪光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流下,咬了唇,那神情一如身边的十四。
他抱紧我,我贴在他肩头低声问:“我们,我们再有一个小阿哥可好?”
他无声的点点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