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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皇阿玛的脸色边了,变得和月光一样白。
“十七格格!”太子哥哥申斥说:“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说出这些不应景的话惹皇阿玛心烦!”
“胤礽,闭嘴!让她讲下去。”皇阿玛呵斥。
我继续说着:“后来那妻子死了,葬在了后院外的菊花丛中。过了两年,老爷为孩子娶了后娘,后娘就又生了儿子。后娘想要自己亲生的儿子继承家产,就不停的告状造谣陷害那个没娘的可怜孩子,这样父亲不再疼爱长子。一年中秋节,全家人在吃团圆宴,只这个孩子对了菊花哭了,想起了亲娘。后娘说这孩子是有意咒父亲死才落泪,父亲就生气把这个孩子赶出家门。晚上,就在菊花盛开的院子里响起了这歌,声音是死去的大太太的声音,但是找不见人影,只这《菊花台》就在园子里回荡。有人说是那位惨死的大太太冤魂不散,出来为儿子叫屈了。”
我的话说完,不由望了眼太子哥哥,我是在帮他,可是这个糊涂虫却低头吃起了螃蟹,要气得我喷血。
皇阿玛已经神色惨然,用袖子拭着眼角说:“风太硬了。”
纳尔苏递上一件羽氅披在皇阿玛身上。
无意间,我看到十三哥垂下头,眼泪滴落在了酒杯里。
怕是我提到死了亲娘,勾起了十三哥的伤心事。
我只想点到为止,让康熙自己去反省他对太子哥哥亲娘的不公平。但我也不想破坏此时宴会的气氛。
我忙笑了说:“皇阿玛,儿臣还会弹欢快激昂的曲子。”
我来到钢琴边,弹起了《男儿当自强》,随着我唱到“雄心百千丈,眼光万里长。”
就见十三哥忽然从侍卫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宝剑,翻身跳上场,开始借着几分酒力舞剑。
剑花狂卷,寒光万点。十三哥的剑舞得果然是功力独到。
就在我边弹边唱,边欣赏十三哥的剑舞时,就见一旁的纳尔苏也拔剑上场说了句:“臣纳尔苏陪十三阿哥舞剑,为皇上助兴!”
就见两团寒光笼罩住胤祥和纳尔苏周身,如万道银丝缠裹。而二人挥剑似要斩断银丝抽身而出,而那银丝却越裹越紧。
二人跳跃纵挪,挥洒自如,赢来一阵喝彩声。
喝彩声不断,仿佛这剑舞是在给我弹琴助兴,于是我也分外的卖力将这曲子弹了两遍。
我的琴声忽然止住时,十三哥和纳尔苏舞得银龙绕体的剑花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我起身去座位,就听大哥不失时机的建议:“还是十五妹弹一曲《将军令》,听十七妹的这曲民间小调,怕也不过是从《将军令》剽窃而来。”
大哥故意加重了“剽窃二字”,似乎民间粗俗的东西就一定要是“剽窃”了高雅的曲子。
皇阿玛微微点头,瑞珠就在宫女的搀扶下又坐入菊花台,抚琴《将军令》。
果然这回的曲子高亢雄浑,不似她前几支曲子的婉转舒畅。
十三哥和纳尔苏更是来了兴致,兄弟们也开始用银箸敲着碗边伴奏。
大阿哥煞有介事的看了我几眼,得意的扭过头去,似乎在说:“你的玩意儿再好,也不过是民间的俗物,哪里有十五格格琴艺的高雅?”
可是谁稀罕同她去阵风吃醋?我转头吩咐身后的小太监再为我剥四只螃蟹来,并且我不爱吃蟹肉,只爱吃蟹黄和蟹膏,沾了姜醋吃就更是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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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精彩的舞剑,吸引我叼着一只螃蟹腿看得聚精会神,身旁小太监为我拨到盘子里那团团橙红色的蟹子我都无暇去吃,趁了几分花雕古酿的酒力,我看得如醉如痴,就差口水流满盘子了
以至于身边的溟花悄声提醒我:“格格,蟹肉本是寒的,再凉了就更伤胃,放下吧,奴婢给格格换一只螃蟹来。”
我哪里有心情搭理溟花,欣赏着十三哥和纳尔苏长剑挑起的道道银光在夜色里如烟花般耀眼。
冷不防,就见菊花圃后的假山旁梧桐树上飞下两道黑影,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落地时一个翻滚,漂亮潇洒的一个鱼挺起身。吓得瑞珠的琴声嘎然而止。
哈!一定是哪位阿哥安排来舞剑助兴的。
两位身着皂色短装夜行服装束的汉子面蒙黑纱,就在翻身跃起的一霎那,目光扫视了满座的皇子格格们一圈,目光交接中,我觉察出那目光中的煞气。张张嘴还不等说话,那两道黑影挺着耀眼的寒芒直刺向四哥胤禛,其中一人大叫一声:“贼子!拿命来!”
“有刺客!”不知道谁大叫一声,随着一真惊呼大喊,桌翻碗碎,众人如鸟兽散。
就见四哥胤禛顺手抓起一盛放红烧肉的金鼎砸向一名刺客,另一脚飞起踢翻桌案绊住了另一名刺客。
在园中舞剑的十三哥胤祥和纳尔苏都闻声收住剑,大叫着:“抓刺客!”,飞步赶来。
而我则傻傻的坐在案前,不是我镇定自若稳如泰山,而是我被吓傻了,浑身上下一动不动,只有嘴里叼着玩的那只花红色的螃蟹腿从我口中落下来。
身旁的太监尖叫着:“救驾!快来护驾!”
御花园里乱做一团。
刺客前后夹击,剑光缠绕住四哥,四哥手中没有兵刃,只能被动的跳跃躲闪,看来四哥武功不错,换上是我早就被一剑毙命了。
倏然间,一名刺客挺剑刺向四哥的眼睛,四哥胤禛低头让过。就在此时,另一名刺客的剑已经到了四哥的后心。
我惊得大叫一声:“四哥!”
空气都仿佛凝住。
就在这时,只见隔桌的十四哥胤禵手中“嗖嗖”连飞出两枚“暗器”,“当啷”一声打在刺客的长剑上迸出火星,刺客哎哟一声惨嚎,长剑坠地。暗器”原来是两个赤金龟筷子托。
十四哥飞步蹿身过来,四哥也喊了声:“十四弟,小心!”
想想这对冷战的兄弟,平日里看似水火不相容,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是上阵亲兄弟呀。
长剑脱手的刺客不甘心的吹了声口哨,另一名刺客尾随了就要逃跑。
二人踢开太监们冲向菊花圃,匆忙间一名太监手中长剑一抖刺向了大阿哥。
惊叫声再次暴起时,大阿哥却眼明手快的向后一跳。
这闪避本是人自卫的本能,但是大哥却就势将刚逃到他身旁的十五格格瑞珠一把推向了那柄长剑。
“小心!”皇阿玛吼叫一声。
刺客猛然收住剑,调转方向忽然蹿到了我和皇阿玛这排桌案前,梁公公等人哗啦的围了皇上退后,却冷不防刺客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目标转向我。护着我的几名太监被不堪一击的几掌几拳打飞,一名刺客的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揪了我的衣服将我提起。
我变成了人质,那宝剑顶在我的脸颊边冰凉。
我想哭喊求救,可是整个人已经被吓傻,面无表情,目光呆滞。
“都退后!退后!”父皇疯狂的呐喊,生怕刺客伤到我这个祥瑞的爱女。
十三哥赶过来,对我说:“十七妹,别慌,不怕,有哥哥们在。”
又骂刺客说:“放下她,我老十三给你们当人质!”
其中一名刺客对着四哥恶狠狠地骂:“算老子不走运失手。胤禛,你个狗贼,拿了鸡毛当令箭,借着收国库欠款逼死了我爷爷。拿命来!你要是心疼你妹子,就来受死!”
四哥一抖衣襟,毫不犹豫的走过来说:“放了格格,冲我来!”
“四哥!”十三哥慌得大叫一声扯住了四哥的袍襟,看来他是谁也舍不得。
“怎么,这丫头不值钱?”刺客挑衅地说:“那我们哥儿俩就杀……”
“不要呀!”我想嚷,又嚷不出来,头皮都紧绷起来。
我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掉,穿不回2008还是其次,鬼知道会不会投胎变成猪狗或太监受苦。
我一直是无神论,若不是穿越到大清,我都不会相信有灵异的事情。现在,我什么都相信。老天呀!为什么这么作弄我!
压在我下巴处的剑冰凉,我浑身血液凝固,难道我就要这么再死一回?该不会让我再向上穿个朝代去明朝吧?就是穿成陈圆圆、李香君当妓女也比穿成牲口强。
情急之下,我哭了,鬼使神差的哭了说:“十三哥,别管我了,反正我是才回宫不久,就当我当年被十四哥扔下海没有再回来过吧。对不起十三哥,那天是我不懂事胡闹,缠了你带我去玩小白鼠,还害得有人向皇阿玛诬告四哥嗜血成性,好勇斗狠杀了那些小白鼠。”
我呜呜的哭诉着,临终遗言。
“十三哥也别怪四哥杀了那些白鼠,四哥也不想你贪玩。没了云儿,没有人会给十三哥惹麻烦了。”我哭得可怜,仿佛是我要死了,其实就是死了也没办法,如果当时不是我掉进海里被穿越到大清,怕也早就喂鱼了。
不如做点好事吧!我看见十三哥手握三尺青锋却进退两难。
“臭丫头,还贫嘴贫舌!”刺客骂道。
我心想,我先拖延时间吧,脑子里也在暗自盘算脱身的方法,但怎么都觉得这两个刺客很诡异。
皇宫大内,禁卫森严,飞出一只鸟也难,怎么进来两个刺客?怎么就能认准了四哥,还知道我是个得宠的格格。莫不是“九王夺嫡”的序曲,宫斗的开端。可是我不记得哪部书里描述过康熙御花园夜宴遇刺客的故事,也就不得而知事情的原委。那么极有可能,是哪位阿哥要刺杀四哥,因为四哥太招人恨了。
想到这里,我在设想,如果刺杀四哥的人认为我是太子党,那可能我就难活命了,如果……
我望了一眼四哥,别人都是临危不乱,可我这个十四岁的格格又不是花木兰,当然要‘临危必乱’。我接着哭了说:“四哥,没了云儿陪伴额娘,四哥就不要惹额娘伤心了。那个户部收钱的事,那么多哥哥都不出头,都躲了不去得罪人,怎么就四哥这么傻,偏要去做?四哥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额娘着想。这回云儿去了,怕下次就又人要拿刀剑去要挟额娘了……皇阿玛的孝顺儿子不只是四哥一个!”
“云妹!”四哥恼怒了,眼中的目光即恼怒又怜惜。
那两个傻刺客就这么乖乖的听我讲完,才有一人骂道:“少废话!胤禛,你过来送死,我们兄弟就饶了这个傻妮子。”
侍卫提着明晃晃的钢刀把御花园个水泄不通,叫嚷着:“放下器械!饶尔全尸!”
我觉得那脖子上的剑又紧了一下,吓得身子战栗,但是还是坚信这定然是一出戏,戏中有戏,若是哪个阿哥胆大包天的刺杀四哥到了御花园,再伤了我这个大清朝的祥瑞格格,怕是日后也难收场。既然被推上舞台,就唱戏吧。
我接着哭:“还有,十四哥,十四哥恨云儿,从来不给云儿好脸色,恨云儿当年落水害得你从小吃了不少苦。”
我泪眼四处看,却不见了十四哥的影子,十四哥呢?
“中元节看十四哥一个人在筒子河放河灯喝得大醉大哭,云儿也难过。可是云儿落海的时候还不懂事,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如果我死了,就求皇阿玛和额娘把对云儿的宠爱多分些给十四哥吧,就算对他的补偿。”
我说得语无伦次,但是却是心里话,我边说边四下紧张的偷视,有人吓得噤若寒蝉,有人吓得浑身打颤,有人面带幸灾乐祸,有人焦虑得摩拳擦掌,但是父皇始终没有一句话。
一声炮响,御花园上空被烟花映得亮如白夜。
刺客和我都慌得抬头,这时一声呐喊,就听“砰砰”两声闷响,我被糊里糊涂的撞压在地上。
就在我的头要沾到地的一瞬间,一只温暖的大手垫在了我的面颊下,我的脸重重磕在这只手掌上,而身子上压了一个重物,抱了我就地翻滚了几圈。
我惊魂未定的睁眼,目光被眼前贴得很近的明亮眸光吸引。
那脸慢慢的同我拉开距离,含着窘态的道歉:“微臣罪该万死,得罪格格了。”
那是纳尔苏,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他,就连他每根眼睫都能看清。
我的心如揣了小兔一样噗通乱跳,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公主了,而是在2008和骆风试婚了一年多。可如今被清朝光头男抱在怀里一阵翻滚,也让我头晕目眩了。
众人围了过来,两名刺客却是被十四哥和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