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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被那笔古拙的方隶体书写的对联吸引。
上联“笑红尘,钓名、钓利、钓繁华,万般皆梦”
下联“醉丹青,寄情、寄性、寄平生,一枕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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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中堂和对子还是当年十四爷府上的一位门人获罪遭遣,路过雁归山庄暂住时留下的。”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答话声惊到,凝眸回身看去,只见那管家立在十四身后,谦恭的样子。
只待十四倏然转身,管家就单腿跪地请安说:“奴才给十四阿哥请安。”
不知道十四是否惊愕,我的头轰的一下子大了,竟然在这荒郊野外的村子还被个管家给认出来了?
“管家,您认错人了吧?我姓罗,名十四,但不是什么阿哥。”十四坦然道,俯视地下的管家。
管家没敢起身,只是低声地应道:“适才在院子里,奴才就看了眼熟。十四爷可记得去年年节前小的随了老爷去九爷府上送租子,年成不好,租子少了些被九爷怪罪,还是十四爷在一旁说了句话解围。”
见十四努力在搜索记忆,管家陪了笑提醒:“奴才当时还帮我家老爷说了句笑话,把十四爷逗笑了,还赏了奴才一个小玩意儿,扇坠子。奴才说,现在过的日子真是‘黄杨木作磬槌子——外头体面里头苦’。”
十四用扇子敲敲头,似是记起了他,抖开扇子又一把折上,吩咐管家说:“你十四爷奉了皇上密旨出京办事,不宜泄露行踪,你对任何人包括你家主子都不许讲,也不能透露半个字,否则小心你脖子上吃饭的家伙!爷明天一早赶路,你去备下些干粮酒水,给爷带上,就算你的一片孝心了。”
管家卑躬屈膝的喏喏应了出去,十四却在堂屋里来回踱步,看得出他神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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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插翅难逃
过了一会儿,十四吩咐我说:“弗慈,我们走,现在就走!虽然此地离京城有些距离,只怕是消息一旦走露,被皇阿玛抓回去就生不如死
我听得后背寒凉,觉得十四言过其实,试探地问了一句:“能白天赶路吗?我几天没在床上睡过觉了。”
可能是我可怜兮兮的话语打动了他,他走近我,托着我的脸,用手背摩擦着我柔嫩细腻的肌肤,咬了薄唇犹豫片刻,看得出心里很是矛盾,但最终还是应了我,点点头说:“明天早起,我会喊你起床,去睡吧。”
漫长的长夜,亡命天涯,好不容易身子沾了床睡一觉,我是一睡着就开始做梦。
起先是个好梦,梦到了十四和我回到了2008,我们在怀柔郊区的一片草坪上放风筝。他穿了一身宽松的米白色套头休闲衫,眉眼容貌还是胤禵,只是现代人的装束,头和骆风一样的松软。我一脸开心的笑容同他在草地追逐,身后是我们的新居,一幢白色临水别墅。我们玩得正高兴,忽然一只老鹰掠过天际,飞过时触断了风筝的提线,那风筝就扶摇落下。
我们二人丧气地对视,只能悻悻的徒手回别墅。梦到这里还是美梦,只是推开别墅大门的一霎那,那甜美的梦变成了噩梦。
屋里一身清朝龙袍,对我们怒目而视的是皇阿玛康熙皇帝,身边垂手站着李公公和梁公公,还有低头不语的太子二哥和那个两面三刀的大哥胤眩L植懒耍业睦浜苟倜埃囊丫蛳隆�
他们在对话,可我听不清说些什么,就看康熙皇帝捶了茶几指了十四痛骂。
紧接着两位公公擒住了挣扎叫嚷着的十四,按在了一条红木茶几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戏里的那种一头红漆一头黑漆的水火棍,就是武松配时解差手中的那种打人的棍棒,又来了两名太监将十四按头绑脚固定得不能动弹。
更令我瞠目结舌的是十四那条白色的休闲裤连同里面的一条四角裤被剥落到大腿,露出结实的肌肉太监手里的水火棍就在康熙的叫嚣声中打下来。我张嘴惊叫,却叫不出声。就见几棍子打去,十四痛苦地挣扎。我拼命扑过去,却扑了个空,再回头,就见一棍子正狠狠拍在十四臀峰上,我就觉脸上一粘,伸手摸了一把,一手血。
我吓醒了,一身冷汗,再也睡不着。心里在安慰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怕是担心我们被抓回去。又转念一想,好在梦的是十四挨打,不是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是正梦还是反梦?又一想,也暗自笑,十四又不是小孩子了,康熙皇帝抓到儿子,怕也是罚俸圈禁,大不了扇几个嘴巴。可怜的小十四,当年挨了那顿鞭子十二年都耿耿于怀,这回说什么不会再轻易落入虎口了。舍利子,我的舍利子,你在哪里呀?
窗外野猫不停叫,闹得我心烦,闭上眼就被野猫叫春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四周黑魆魆,只有月光筛树影洒在窗格上的影子在晃动。
窗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野猫在窗台上碰掉了什么东西。我紧张的起身,骇然得哑口无声。
窗格上有个人影在晃动,就在我炕边的窗外晃来晃去,该不是鬼魂吧?我惊得翻滚下地,又不敢出声响惊到那鬼魂进来掐我脖子,光着脚掀开帘子冲去了十四就寝的那间客房。
月光洒在屋里有些微弱的光亮,靠窗的炕上,十四睡得正酣。呼吸均匀,那俊秀的模样在月光下格外皎洁。
我推推他,他猛的翻身坐起险些碰到我的额头,直到看清是我,才吐了口气揉了朦胧的睡眼低声打趣地问:“春心萌动还是寂寞难熬了?”
一把揽了我入怀说:“一起睡,爷今晚没气力行房事。”
我气得捶了他急恼道:“我的屋外有鬼,有个人影在晃,吓死人了。”
他这才重新翻身起来,低声吩咐我不许动,提了佩剑蹑手蹑脚地去了堂屋。
我不敢动,就是十四是钟馗能捉鬼我也不敢去看。
不久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声:“爷,爷饶命,我不是鬼,是人,是今天被爷买了的花儿。”
只到堂屋的光亮透过帘缝投进来,十四的声音才吩咐我说:“弗慈,你出来吧,是白天那个丫头。”
那个叫花儿的女孩子哭了说,他爹觉得实在没能耐养活她,就是跟了她爹身边饥饱不定的日子,也不定哪天会再被卖掉。所以他父兄连夜离开了,只扔了她一人在庄子上,让她来投靠买了她的罗十四爷。
花儿在屋外守了一夜,怕是十四不肯收留她,她就又会被管家卖给窑子。
我和十四无奈了,亡命天涯的日子里,带上这个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个累赘。
“爷,奴婢能吃苦,什么活儿都会干,只要留下来伺候爷,奴婢做牛做马都行。”小丫头不停磕头,哭得人心酸。
我央告十四说:“留下她吧,总不能让她再被卖去那种地方。”
十四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怕也没了睡意,吩咐我说:“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离开。”
“这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赶路?”我抗议道,想想外面寒冷的夜风,一路上没有人迹的荒郊野岭就害怕。
“有我在,你怕的什么?”十四这句话反是给了我勇气,我拉了花儿起来,让她帮我简单收拾一下梳拢了头,准备出。
“花儿这个名字不好,不如叫……”
“快走吧!”十四哥打断了我,喊了我们推门出。
摸到后院马厩,马夫还在棚子里睡,揉了眼睛见我们要走,还奇怪地问:“天没亮,客官就要赶路。”
十四敷衍着打赏了他些什么,马夫就为我们套上了车。
十四扶了我上车,花儿也从另一边爬上车辕。十四跳上车,刚要打马出,就见院子四周猛然间火把通明,照亮夜空。
一位财主装束的人低头哈腰的陪着一位军爷模样的人疾步走过来,单腿跪了给十四见礼说:“奴才请十四阿哥吉安,十四爷留步,皇上的圣谕在此!”
“多克隆,你这奴才,追了爷到这荒郊野岭了。矫诏是要灭九族的!”十四声色俱厉,似乎认定圣旨是假的。
接过多克隆呈上的黄绫子圣旨,十四果然脸色大变,翻身下车,跪在地上。又质疑地骂:“狗奴才,欺哄你十四爷。紫禁城离热河有半日的路程,皇上如何知道本阿哥在这里?分明是假传圣旨!”
十四起身,财主装扮的人爬过来说:“十四爷,奴才是这雁归山庄的庄主何泗水,九爷的包衣奴才。是九爷这些天一直有飞鸽传书,让留意十四爷微服办差或许经过我们这些奴才中谁家的庄子,要加紧通报。奴才这才飞鸽告知了九爷。多克隆大人是镇守热河的步兵统领,他是得了皇上的密旨才来留住十四爷的。”
“十四阿哥或许不知,皇上已经移驾热河避暑山庄行宫。”
我慌了神,十四这回是完蛋了,难怪我做了个莫名其妙的噩梦。
我牵牵十四的衣袖,探寻的目光望向他。
他望了我一眼说:“已经走出来了,就不怕一错再错!”
嚷了声:“闪开!”打马就要闯路离开。
一层层步兵围上来,多克隆紧张地求告:“十四爷,饶了奴才吧。奴才是奉旨行事,不要为难奴才难做。伤了十四爷奴才就罪过大了。”
十四手中的宝剑当啷出鞘,寒光在夜色下摄魂。
“想伤十四爷你们还没那本事,也不打听一下你十四爷是靠什么吃饭的!”
“呵呵,朕倒是要看看你十四爷是靠什么吃饭的!”
清亮的声音震得人心乱颤,就看见四周齐刷刷的跪倒一片山呼:“万岁,万万岁!”
十四呆鹅一般的惊在车上不动,还是李德全公公碎步向前提醒了一声:“十四爷,还不接驾!”
十四才从车上跳下,抖了衣袖跪地磕头喊了:“儿臣胤禵请皇阿玛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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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48 问罪
怎么?你还记得有朕这个皇阿玛?”皇阿玛怒视着跪 四厉声申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我隔着车帘望着从天而降一般的皇阿玛,不知道是该出去请安好还是坐在车里不动。
花儿在我身边已经吓得体若筛糠,颤声问:“娘爷爷呀,是皇 上?”
我的紧张不亚于花儿,掀着帘缝的手都在不停颤抖。
“儿子该死!”十四的话说得心口不一,听得出他多有不服。
皇阿玛身后陆续出现了一队人,一脸得意神色的大阿哥胤眩佣缲返i,还有文质斌斌的三哥胤及我那阎罗王四哥胤禛。我在人 群中搜望,又看到了八哥、九哥、十哥的影子,却没看到十三胤祥和其他阿哥们。
看来康熙皇帝是有备而来,特地来捉拿十四和我,我忽然现康熙身边按刀站立的纳尔苏那矫健的身影。
康熙如何这么快赶来了热河,该不是纳尔苏告密?我心里在猜测,但是一切都晚了。
“十七格格出来吧!”康熙一声吩咐,我的帐帘被掀起。
此刻的尴尬令我手足无措。
逃跑被抓回,我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给过我千般宠爱的皇阿玛?
李德全公公碎步急趋来到打车旁,伸出双臂抱了我下车,浑身战栗的花儿也被一名侍卫拖下车。我们的逃跑计划告吹了!
“皇阿玛!”我急中生智扑向皇阿玛哭了起来,此时此刻为了防止如梦里的场景被他抓住严惩,我宁可还是见风使舵的乖巧一些蒙混过 关。其实这招儿我总在外婆身上用,当我小时候犯了错。外婆提了笤帚柄要打我的时候,我就会扎在外婆怀里耍赖地大哭一场,外婆看得心软就抬不起手打我。
皇阿玛摸着我的头,又抬起我的脸看了又看,“嘿!”了一声长叹口气说:“知道错了?出宫才几天。都饿瘦了。”
我听了这话音里有缓,心里暗自庆幸。忙借机哭诉说:“求皇阿玛留了云儿在身边,云儿不要离开皇宫,也不要离开皇阿玛。”
我的言外之意是,别把我远嫁番邦,虽然我已经从纳尔苏嘴里听说了溟花代嫁的事。
皇阿玛默然无语,吩咐步兵营兵马撤去庄院外。又令人带上我和十四尾随了他走过重重院落,来到雁归山庄地正堂。
一扇扇大门被关上。铜环扣出的响声伴随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