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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清当格格-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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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74 偷嘴就要挨打

    哥一见到竹扁担,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到:“ 子错了,儿子不该违逆皇阿玛的圣旨,私自吃东西;也不该和弟弟去庄户家地里去偷苞米吃,儿子日后不敢了,就是再饿也不吃了。

    十哥说得可怜,肚子开始咕咕地叫,八哥等哥哥们也纷纷为他求 饶。

    我心里反是为十哥鸣不平,不就几根苞米吗?皇阿玛饿了哥哥们不给饭吃在前,怎么能都怪十哥和十四去偷苞米吃。

    再说,不就是几根老玉米,也值得小题大做?

    想当初我高中军训时,那军营里上来的一脸盆的菜简直是难吃之 极。到了晚上,同学们就偷偷翻墙到营外偷老农地里的花生白薯回来 吃,也是被老农追来军营。但谁都不承认,也就不了了之,这还被我们班里传为趣事。这种事在2008也算不得什么,值得如此较真!

    十四跪在地上却仍是一脸的不服,既不求人,也不反抗,李公公来到他身边抱歉地喊了声:“十四爷,您请吧。”

    十四起身,掖了衣襟在腰间,翻身伏趴好在凳子上,没有丝毫的废话。

    皇阿玛摊开手,李德全公公迟疑地问:“主子,这不必劳您亲自动手,有奴才们和诸位阿哥们在这里。”

    皇阿玛板了脸,呵呵笑了两声,气骂道:“刚才那庄户人家是如何讲朕的?”

    众人低头不语。

    皇阿玛跺脚骂道:“连不识大字的庄户人都知道做人的道理,‘不告自取’就是‘偷’!我大清的皇子,竟然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活回去了!南书房地书是白读了,让人笑话爹娘对他们自幼缺乏教养!”

    皇阿玛夺过扁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挽起衣袖,慌得哥哥们垂头俯身,不敢出气,再也不敢为十四求情。

    扁担抡起打在十四身上,十四周身一抖,咬了辫梢,抓紧凳子,又是几板子揍在**上腿上,我看十四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倒也算是好汉做事好汉当只是为了一根苞米遭这么大的罪。怕也真是不值 得。

    我紧张的看着他,他侧头也望向我,那痛苦的目光却还是含着坚 定,告诉我他没事,不过是让老爷子出口恶气罢了。

    我心里开始埋怨皇阿玛,又什么大不得的事,值得他怎么重的板子打十四。

    皇阿玛起初只顾泄愤地打了十几下,之后气得声音颤抖地骂:“小时候做贼,长大做盗,养不教。父之过!”

    又打了几下,十四终于火了。顶嘴道:“皇阿玛不必听那庄稼汉子的胡言,旁人拿他地里的东西是偷,但我拿了就不算,弟弟拿哥哥田里的东西又算什么,不过几根不值钱地苞米棒子,皇阿玛的眼里,儿子轻贱得不值一根苞米。”

    一席话皇阿玛愣住,拄着扁担周身颤指了十四说不出话。

    八哥忙过来训斥道:“十四弟,你这是对君父说话吗?”

    十四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执拗地冲撞道:“别的哥哥们如此说话或许是不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只是十四所说句句属实。皇阿玛眼里,儿子到底算什 么?幼时,十四不如十七妹,轻贱得要被皇阿玛鞭挞致死;如今十四反是不如几根苞米。乡野汉子的几句话,也要招致痛打。”

    “十四弟,你少说几句。”八哥气得也在十四背上狠拍了两巴掌。

    皇阿玛气得指了十四哆嗦着说不出话。随即揉了心口浑身战栗。

    “主子,主子!”李德全等涌上来。

    阿哥们也喊着“皇阿玛”扶了皇阿玛坐下,有人去传御医,李德全吩咐抬了椅子将皇阿玛抬回到房里,一时间慌乱成一片。

    哥哥们都去顾皇阿玛,只剩下十三哥气恼地按了十四的肩头骂:

    了不成?再怎么说,他再有多大不是,他也是阿玛。 他,且不说自己被他罚贬,额娘要有多伤心,就是气坏了皇阿玛,你要担多大的罪名?”

    十四笑笑,跪在地上不语,那副样子似乎来去一无牵挂。

    十三哥坐在地上,就在他对面道:“十四弟,哥哥知道你。虽然你我小时候打来闹去,从不对付,只是你我都在一个房檐下长大。我从来拿你当亲弟弟。十四弟,你觉得皇阿玛对你不公,你处处心里存着这想法,就总是想什么都是不公。小时候,哥哥还羡慕你和四哥有个慈祥的额娘,可十三哥的额娘早早就去了。宫里的安达和师父们见人下菜碟是常有地事,那不只是对你,对我何尝不是如此?可这又怎么归罪于皇阿玛?皇阿玛疼爱你,兄弟们都看在眼里,可你怎么总是如此地别扭?别说今天皇阿玛教训的对,就是他老人家又不公之处,你是不是做儿子地也要隐忍?”

    十四冷然讥讽道:“十三你如今的口气颇得四哥真传了!”

    胤祥攥紧了拳头,那拳头在空中就要打下,十四傲然地瞪着他,似是在说:“你敢!你敢碰我试试!”

    我简直拿他们两个没了办法,皇阿玛那边气得病倒,这两个兄弟还在这里斗嘴打架。

    “别吵了,别吵了,快去看看皇阿玛吧。”我提醒到,胤祥这才忿然离去。

    我坐在十四面前,他跪在地上,揉着臀,却看了我笑了。那笑容很调皮,问我道:“吓到你了?”

    我说:“不是第一次看你挨打。”,又笑了刮刮脸羞他。

    他腼腆道:“皇子皇孙,宫墙深深,不是那么令人羡慕,如果能长一对翅膀,我宁愿如一只小鸟那样飞,自幼地飞去想去的地方。小鸟长大了不用有爹娘。”

    说在这才沉下头。

    我们沉默片刻,我问他:“皇阿玛气头上,可打疼了你?”

    他笑了看我,顽皮的神情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吗?那是他让一群奴才,用牛筋鞭子将你的皮肉一道道扒开撕烂,然后却带了一群儿女妃嫔在一旁饮酒作乐;真正的疼痛是额娘哭着磕头磕得满头是血,求他赐名太医来为七岁的我上药,他却一笑置之;真正的疼是夜风刺 骨,所有的哥哥们都在宫里过中元节吃鬼饼子,我却要孤零零守着那条冰凉地河,为死去的妹妹放河灯忏悔。”

    十四的手背为我揩着倏然落下的泪,笑道:“傻丫头,怎地哭了?板子打在我身上,你难道也疼?”

    我点点头,笑了说:“疼,一样的疼,心里疼。”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忙起身擦泪,大步流星进来的是四哥胤禛和三个胤。

    真奇怪这夜幕降临,他们怎么来了庄子。

    我忙道个万福喊了声“四哥”

    四哥嗯了一声,无暇顾及我,却是一把将十四从地上提起。

    十四本能地挣脱几下,却被四哥抡足一个嘴巴抽倒在地。

    我惊叫一声:“四哥!”

    四哥一把将十四抓起来,如擒一个顽童一般,扛在肩上就走。

    我心想不好,他们兄弟都练过武功,擅长摔跤,怕是四哥真要同十四动起手来。

    虽然我知道历史上十四是大将军王,但是鬼知道他单打独斗能否战胜四哥呀?

    但我猜错了,四哥扛了挣扎地十四,几次十四都摆脱他从他肩头滑落,却被他擒了重新向皇阿玛的住所而去。看来四哥已经知道了今天生的一切,十四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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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75 父子兄弟

    在院外,十四再次挣脱翻跳在地上时,咬了唇愤然地 似乎在说:“难道你也来落井下石?”

    四哥走近他,手里抓紧那根扁担,指了十四痛心疾地骂:“你如何的誓,你都忘记了?”

    十四愣在原地,他不说话,目光呆滞痛苦地望着四哥,似乎回忆起什么苦难的经历,他静静地跪下,跪在冰凉的地上,无语。

    四哥的扁担抡下,打在十四的肩上、背上、臀上、腿上,边打边 骂:“你自食其言!你说过,你不再去偷,怎么眼皮这么浅,你找死!混帐!额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不过是根老玉米,在城里都算不得上得桌面的东西,就是偷吃了一根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若是皇阿玛打十四纯是为了教训,四哥的板子可是有些过狠,我看十四浑身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约定,不知道为什么四哥提到“自食其 言”的话,十四如此顺从的任他责打。

    我慌得只要跑去叫哥哥们,跌跌撞撞地冲去皇阿玛的院子,大叫 着:“四哥疯了!他要打死十四哥。”

    哥哥们闻讯都从皇阿玛的院子跑去看,赶到的时候,十四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一声不吭,只四哥不停在骂:“你说过,你不再会去偷!你为什么!”

    李德全扶了皇阿玛过来,几步跑过去抱了四哥的扁担劝告:“四 爷,四爷息怒。哎!十四爷贵为皇子,他也不缺这根苞米,算不得偷。就是年幼淘气呢。皇上气他,是气他鸭子死了嘴还犟,也没真为他偷苞米动多大的气。您这么真把十四爷打出个好歹,不是给皇上难堪吗?”

    四哥也扔了扁担跪下,皇阿玛走到他们面前,痛心地摇头,吩咐把十四抬去他房里,接着教训。

    我也急得无计可施,抹着眼泪牵了皇阿玛的衣襟求道:“皇阿玛,乡下的孩子怕也不屑去偷根苞米。偷什么不好去偷苞米呀。十四哥这顿打真不值得,早知如此,就偷些金银珠宝吧。”

    逗得阿哥们哭笑不得,三哥直夸我地话也有些道理。

    四哥抱了十四回房间,我被拦在了外面。四哥板了脸,吩咐十三哥带我走,更是吩咐我不要调皮生事。

    我忧心忡忡,担心十四哥的安危,也真恨这多事的皇宫规矩,不过就一根老玉米。惹出如此多的事端。

    十三哥对我说,四哥对他们兄弟从小管教就很严。

    额娘原本并不得势。在势力的宫廷里,他们小时候也吃过不少亏,受过很多苦。

    那年十四哥十岁,十三哥十二岁,在南书房读书。那时候,额娘的身份不高,也没有闲钱打点宫里的安达师傅们。别的阿哥有点心吃,十三和十四兄弟没有,那次,十二哥带来几块儿精美的糕点放在桌案上。十四哥促狭的心起来,就趁了十二哥不备,把那糕点偷吃掉,还将碎点心渣滓洒成一条线到墙角。说是老鼠拖去了。本是小哥俩争执逗闹地小事,被安达们小题大做,说是十二哥的点心被偷吃。南书房里的夫子就对十四说。君子坦荡荡,若是做错了,就承认。

    十四被罚跪了半天夫子像,本以为事情就过去,谁知道这是被宫里的娘娘们闲言碎语,说是十四手脚不干净。连平日心疼十四的额娘都气得哭着打了十四的手心,四哥更是怒不可遏,打得十四背过气都不肯饶他。撕着他的嘴骂他为什么这么馋,这么眼睛浅,去偷别人的点心,不管十四哭得多可怜,也不管谁来求情,罚了十四同他一起在雨夜里长 跪。

    十三哥神色黯然地说:“四哥逼我们在雨地里跪了誓,要争气,不要做不耻之事,要给额娘争气。安达们看低我们,兄弟们欺负我们,连南书房的夫子都厚此薄彼,这些,我们兄弟都不在在意,只是记在心底,记得有朝一日,我们兄弟会让他们仰视。”

    十三哥说到这里,泪光闪闪,又自嘲的笑笑擦了泪说:“我们兄弟三人中,怕是最记得此事,最出众地还是十四。怕那些童年的记忆刻得太深,令他难忘,所以他地心思一直别常人沉,他不想接近任何人,怕受伤害;也拒绝皇阿玛和所有兄弟的好意,怕有朝一日受伤。”

    有时候,我觉得十四很苦,似乎他将自己包得很紧,躲在某个冷冷的墙角在静静窥视一切。

    十三哥在院里吹着笛子,满树枯叶飘落夜风中。我看见四哥一袭白衣而归,立在风前,风掀起他的长襟飘转。

    笛声乍停,十三哥起身,我忙过去问:“四哥,我十四哥呢?”

    四哥看了我说:“回去歇息吧,皇阿玛留下他了。”

    “皇阿玛?”我惊愕了,“皇阿玛还不饶他呀,再打就打死了。”

    我呜呜哭道。

    “皇阿玛留他……皇阿玛留他在屋里睡了。”四哥的言语显得不解而惊惑,我也十分吃惊。在宫里,皇上的起居都有严格的规定,有太监们伺候,有人记录《起居注》,吃喝拉撒都要记录在案。怕只有如今微服成贫民出宫,皇阿玛才能像普通的父亲一样,同儿子才能近距离的接触。

    第二天清晨,我一早梳洗完毕赶去皇阿玛的房里去请安。

    院里已经来了几位哥哥等了请安,大家都大气不敢出静静地候着,因为皇阿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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