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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清当格格-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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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我一早梳洗完毕赶去皇阿玛的房里去请安。

    院里已经来了几位哥哥等了请安,大家都大气不敢出静静地候着,因为皇阿玛和十四都没醒。

    李公公过来小心低声地解释说,昨夜皇上执意留了十四在房里,没放他回去。晚上教训了几句,也没再责他。

    “前半夜,十四爷身上疼,睡不下,又不敢惊了皇上,一动不动生熬了半宿。等到夜里皇上要解手,候在门外当班地太监都没听到动静,身边的十四爷却翻身起来,把夜壶递了来。皇上朦胧中辨出是他,都奇怪了,皇上就问他,可是没睡?不然如何这点动静都能吵醒他。点上灯一看呀,十四爷这身上的伤肿得厉害,汗水把枕头被子都打湿了,浑身水洗的一样。哎,可怜呀!皇上一看,眼眶都红了,就问他呀,说你这孩子,你疼就说话呀?这就吩咐我们快拿了西洋那药膏‘火散’来,这‘火散’可是个灵药,去肿化瘀,百试百灵,就是抹上地一瞬间,那真是火烧火燎的疼,疼得钻心。皇上就嘱咐十四爷说,若是疼,就喊出 来。可任是药散涂完,十四爷疼得浑身哆嗦冒冷汗,小脸惨白,也咬了辫子不吭一声。十四爷说,他打小就是这样,咬了辫子熬一宿就过去 了。把皇上心疼的,这孩子,年纪不大,真是懂事。”
………………………………

卷 三 76 一夜情

    公公又去皇阿玛房里探动静,过些时候出来小声吩咐 爷都散了吧。主子是醒了,可是十四爷怕是昨夜睡得太晚,还抱着主子的胳膊睡得香呢。”

    说到这里,李公公窃笑道:“十四爷睡得跟个孩子一样。皇上也就这个时候还能放心国事,享受些天伦之乐。”

    四哥急了赶回行宫,眉心微结,问道:“既是皇阿玛已醒,岂有儿子贪睡的道理?这十四,怎的不打醒他?从小就贪睡,雷打不动。”

    李公公忙劝解说:“四爷,您这就多事了。主子都看得乐呵呵的,昨晚借机教训咕哝十四爷一晚,总是训得十四爷连哭带认错的服了软,如今皇上看了他睡得甜高兴。哥儿就散了吧,奴才这一打帘子探头去看动静,皇上慌得直给奴才挥手,示意奴才下去。”

    三哥宽慰四哥说:“怕也无大事,十四总是年轻,性子不受约束,让他吃点教训也是好的。走吧,时辰不早,我们要赶回行宫。不然太子二哥那里又没个交代。”

    四哥怅然不安地望着皇阿玛的房间。

    那真是一间普通农家院落中的大瓦房,窗格上糊满粗糙的白色元书纸,门旁挂满暗红色的辣椒和金灿灿的苞米棒,几几只黄色的葫芦。

    十三哥过来说:“四哥,放心吧,小十四这里有我在。”

    德公公也笑劝说:“四爷多虑了,皇上气是气,可是越是打的重,这心里越是喜欢。昨晚上那药,皇上都不让奴才们沾手。都是皇上给十四爷一点点揉抹的。若说昨夜那事,说大不是大,说小也不小。总是十四爷年幼,这性子调皮得过了些,好端端地偏去赌气折那苞米 吃。”

    重位阿哥们散去,又撇嘴抱怨十四多事的,有为十四担心的。当 然,我也能看到有些目光中地不屑和不满,那也是一种嫉妒。

    十三哥说得好,真正的折磨。怕就是一种漠视和不屑,过去他们兄弟那段苦难时光里,怕是皇阿玛都无暇去看他们一眼,或许根本没曾留意他们兄弟。

    只是四哥太苛求完美了,他似乎希望自己这个兄弟是块儿绝美的和氏璧,从一块儿不为认知貌似石头的璞玉中被他细心雕琢出来。这之 间,他被砸破过手指,被刻伤过手,鲜血和眼泪滴落在这块儿璞玉上,但他从没在众人嘲弄嬉笑的目光中放弃雕琢。终于有一天。他成功 了,当那位他称作皇阿玛的人无意间被他手中那块儿无从遮掩光芒四溢的和氏璧吸引住视线时。这块儿稀世宝璧却总是让皇阿玛触手难及。他可以是这和氏璧的主人,但他却无法触及心爱之玉。

    今天,或许是四哥期盼的一天。

    我见到四哥离去时顿住脚步,缓缓回身狠狠望了几眼那棉帘低垂,门户紧闭的上房,嘴角勾出会心地笑,转身离去。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但我并没走,我是皇阿玛心爱的小格格,我有特权留在这里等皇阿玛醒来,于是我进了堂屋。

    德公公示意我轻声。高抬脚,低落足,千万别吵醒十四。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卧房,掀开帘。探头展露甜美笑颜。

    我看见皇阿玛坐靠在炕上,身边是十四那拖着条长长辫子的头。

    他的手臂搭在皇阿玛身上,贴紧皇阿玛睡着。我能看到他侧着的面颊,睡得很香。十四此时就像个孩子。

    皇阿玛嗔怪地向我呶呶嘴,示意我回避,又指指趴躺在床榻上的十四。

    我会意地笑,缩脖撤头,德公公小声埋怨:“格格,怎么可以乱 跑?快回去玩吧。”

    我面红耳赤地退出房,不由想起了十四带我私

    草地,想起我们两个的卿卿我我,想到这段不知结果 的恋情。偷只苞米就被皇阿玛打得这步田地,若是皇阿玛一朝知道我和十四之间不伦之恋,不知道还能否如此宽恕十四。

    “哥儿长这么大,怕还是头一遭在皇上身边睡呢。”德公公说。

    我真为十四悲哀,有亲生父亲在身边,却从来未能走近,从来如陌路人一般。

    但我知道十四心里渴望被承认,渴望皇阿玛能看他一眼,尽管他嘴里不承认,又总是那一副别扭的小模样。

    庭院里有株银杏数,深秋已经被秋风吹残,枝干上没挂多少叶子。

    几只乌鸦嘎嘎地在树枝上叫着,真是烦人扫兴。德公公也气得直跺脚,小太监们想办法轰着乌鸦,掷向树枝几颗果子,却落下来误掉入窗外的水缸中,噗通出巨响,溅得德公公一身水。

    “哎哟,小心些!”德公公急恼地低声骂,屋内已经有了动静,就听到了十四紧张的声音:“皇阿玛,儿子……”

    “醒了?”皇阿玛地声音,显然十四睡醒了。

    我刚要向屋里去,德公公拦住我摇摇头,又低声吩咐太监们打水端**,等着伺候。

    屋里传来皇阿玛的话:“喊李德全他们来伺候吧,不用你费事。”

    “儿子伺候皇阿玛是应份的。”十四的声音,我望着李德全,奇怪他为什么不跟进去伺候,却站在外面。

    “你会系这盘扣?”皇阿玛的话音含着吃惊。

    我不由记起,当年的末代皇帝仪就是不会穿衣系鞋带,到了改造所都要别人帮忙伺候。

    原来康熙大帝也是如此。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十四淡定的声音:“儿子自幼就是自己穿衣系扣。”

    皇阿玛不信的口吻问:“各宫都有安达伺候,轮到阿哥自己动手穿衣系扣?”

    “那要看是哪一宫。儿子的额娘比不得其他娘娘,平日里都要给公公嬷嬷们陪笑脸,哪里还敢劳作安达们伺候?”

    “啊呀!”十四惨叫一声,怕是挨了皇阿玛一记擂,如果我没猜 错,那巴掌打在了身后地伤处,不然十四不会惊叫出声。

    十四委屈的声音:“儿子所言属实,非但是儿子,四哥和十三自幼也是如此。当年六哥就是从南书房回来,追不上安达的步子,跑得一身大汗,安达也懒得给换湿透的袍子,落下了病,一病不起。”

    屋里一片寂静,十四地声音道:“皇阿玛的靴子松了,天冷不宜穿松靴子,易进风。”

    皇阿玛仍是不言语。

    我想,十四这些话怕是把淤积在心中的怨气了出来。

    皇阿玛难以置信地声音问:“你的意思是,皇阿玛养了这些伺候阿哥的太监,到头来是白养了他们吃饭的?”

    十四呵呵地笑笑,对了外面喊了声:“德公公,传人吧。”

    乔装成庄户人家孩子的小太监们捧着脸盆、手巾、漱盂及换洗衣物进了屋里,就听小太监慌得喊:“十四爷,折杀奴才了,这种活儿怎么能让爷干呢?”

    “微服出宫,哪里来的什么爷?”十四笑声爽朗,带了调皮道: “放在人堆儿里,十四爷和你们一样。”

    我心里知道十四的委屈,或许,换了是常人,他反不如常人家的孩子,能得到父母的关爱。

    德公公在门外摇头,抹了把老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我想皇阿玛心里已经足够的触动。
………………………………

卷 三 77 感悟

    静静地离开了这个充满温情的院落,仿佛冬日的苗圃 意料它能有一丝微绿,但忽然间春光满园。康熙帝久居龙位之上,俯视臣工和他的子女们,那咫尺距离却是千里,足以令一切温情冰寒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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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一次意外的出行,农舍里的一间小屋,几根不起眼的老玉米,竟然唤起了父子温情。

    我出门时隔帘缝偷偷看了眼十四,他蹲在地上为皇阿玛提靴子,动作麻利,如伺候一为年迈的父亲。换了在2008,他的年龄该是上大学半大的孩子。

    我手里摇着一枝随意折下的枫树枝,上面零星几片艳红的枫叶,迎面遇到十三哥。

    他就站在皇阿玛的小院外不远,他在等候,怕是在候着十四的消 息。

    我向他笑笑,他堆出会意地笑容问我:“十四他平安无事了?”

    我点点头,逗了说:“像个大宝贝,和皇阿玛那里撒娇抱怨小时候倍受冷落呢。”

    话一出口,我觉得有些唐突,毕竟我平日一直在拿捏着那小姑娘般的话语讲话。

    忙又补上一句:“德公公轰了我出来,出来时,正听十四哥在抱怨你们兄弟小时候被安达欺负,没人伺候,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一句话勾出了十三的愁容,泫然伤怀,同我一路向前走,漠然道:“宫里就是这样,谁得势,风就偏往哪边吹,日头就偏往那边照。抱怨都无用,就看谁能争多皇阿玛的一眼青睐,就能呼风唤雨。为了这个,宫里上下打破头。这就是为什么你替皇阿玛翻牌子痛苦,为什么阿哥们彼此间明争暗斗。所有的一切,根源都在皇阿玛。”

    我看着十三,他分析得很透彻,但似乎对一切得失荣辱都不再在 意。

    他说得听松,谈吐潇洒,像深秋落叶飘零的孤木间掠过的一阵风,茫然不知所踪

    我这才听十三细谈了些昔日儿时往事。

    他十岁上下死了生母,被送到德妃娘娘地宫中。那时德妃娘娘并不得宠,注定他和十四从小就是兄弟们的欺负对象。

    平日里安达们有意欺辱他们。各位阿哥有的茶点,却被安达们将这些银子贪去,以阿哥们不爱吃甜食,免了。南书房里的师傅也非人人圣贤,阿哥们调皮惹下祸事,多是拿十三和十四试问。

    那时四哥胤禛已经大婚搬出宫,有了新的府邸,也正在谨慎小心地做事,赌定一口气要让皇阿玛有朝一日刮目相待。四哥很看中两个聪明机敏的兄弟,平日里督促极严。但小孩子总免不了调皮好动的本性。四哥每责罚鞭笞两位弟弟,从不留情。

    十三说。他没有亲人,所以很依赖额娘和四哥,四哥打骂都是为了他好,他明白。可是十四逐渐变得冷漠。

    十四爱吃零嘴,巴望着别人的点心总是想吃,为了这个四哥狠打过他几次,撕嘴罚跪。

    一次,阿哥们在南书房出去练射箭,师父的一块儿萨其马放在碟子里,不等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回来就不见了。众阿哥都推说不知,于是开始怀疑十 四。因为就他馋嘴,就他喜欢吃这些。

    十四顶撞了师父,掀翻了桌案拂袖而去。被师傅禀明了皇上当众责罚。但有趣的是,那块儿萨其马竟然是被小狗叼在了一旁啃。

    若是换上别地皇子,怕是天大的委屈。但是落在十四身上。没人为他平反,反是追究他顶撞师傅的罪过。

    那之后,十四再也不吃杂嘴,不时在墙角呆,有时候静静望着宫墙上的白云飘飘,有时顿在池塘边看着涟漪层层推开。

    我听得心里愤懑,换上是谁,都不会再同那个生他的父亲亲昵,尽管是千古一帝,尽管他有万千国事繁忙的借口,但他对小十四是

    十三靠在一棵龙爪槐树干上,呵呵笑望云天道:“噶尔丹一役,皇阿玛终于看到了四哥调教出的两个阿哥,跃马三军中,尽占世间英气。那夜,皇阿玛赐宴,一手拉了我,一手拉了十四,让我们坐在他身边。

    没有诚惶诚恐,也没有其他皇子羡慕的殊荣,我们两个相视一笑,所有的一切,来得太迟,等同无有。

    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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