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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有些不解,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们还随在皇阿玛左右,为什么还如此言听计从地追随。
十三似乎看出我地意思,笑道:“不忍伤了怜爱你之人,不忍让爱你的人失望,我想十四也是情同此心。”
我在猜测十三说地怜爱他之人,四哥、额娘,怕还有太子二哥。
我回到住所,现下面的温泉池子里已经是人声鼎沸,阿哥们在水中嬉戏打闹。
这些没脸的,农庄除去我们几剩太监,闲杂人等都被轰赶出去。肥硕的十哥挺了大腹便便,竟然腰身没有围绸巾就跳进水中,那一身白花花的肉,看得我直害羞。也是十哥嘴巧,不然昨天皇阿玛的板子怕也是饶不过他,他这一身肥胖的皮肉定然比十四禁打。
我看到了十四的归来,就蹲在池子边,同哥哥们说了几句话。他身上有伤,自然下不得水,走起路来还有些瘸,步伐缓慢。
天上一行大雁人字飞过,长鸣声悦耳。怕是一批走得晚的大雁,如今已经是深秋,临近入冬。
温泉里的九哥忽然一跃坐到池子边喊:“快拿弓箭来,苞米有主 儿,打只雁子总不会再有人来找事吧?”
“除非是谁家圈养地雁子。”
一阵大笑,九哥接过弓箭,弯弓搭箭,竟然没中,惹得一阵哄笑。
十四接过弓箭,立起身,拉弓如满月,仰望天,一箭飞出,就见天上一声悲鸣,两只大雁穿在一根箭上落下。
众人“嗷唔”惊叫声中,那两只大雁不偏不斜落入温泉池子中。
十三哥哈哈大笑说:“这回甚好,水煮大雁。”
我在小山上都被眼前的闹剧逗笑,不由想起小十四昨晚在灶间同庄稼汉矫情的样子,理直气壮地问:“谁说是你家的苞米,你叫它,它答应你吗?”
哥哥们立刻来了兴致,这回决定烤大雁吃。
他们衣服都不及穿,就在一旁刨坑架火堆。
十四自然是熟悉这些,吩咐人拾来树枝子开始笼火。
我看到皇阿玛漫步过来,这些哥哥们竟然毫不觉察,玩火烤雁子忙成一团,调皮地样子,仿佛这都是件派遣时光有趣的事。
“都不换上衣衫,等了受寒!”皇阿玛一句训,就听噗通通几声,阿哥们都蹿回了池子,一个个像做错事的孩子。
尤其是十哥,按说也不小了,还是嘟囓道:“皇阿玛,儿子们这回地雁子是天上打来的,天上总没画个地界,是哪位阿哥养的雁子。
皇阿玛一脸的无奈,坐在池子旁,看了眼十四,责备道:“不疼 了?挨了打也误不到你调皮淘气。”
皇阿玛被德公公伺候了进了黄绫围起的泡池,池子里洒满中草药,说是去红疹。
但疗效确实好得很,我已经见皇阿玛脸上的豆疹浅去许多,怕这硫黄还真是养颜。
我的丫鬟芷兰跟了我,不停地问:“格格,我们怎么来这个地方,这里这么简陋,还不如雁归山庄气派。不就几个池子,有什么好泡 的?”
我看了她那个天真的样子,笑了笑,捏捏她的鼻子。这个丫头,还是脱不了农村丫头的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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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78 罪恶
从来到了农庄,仿佛皇阿玛也变得和善了许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没 的高高在上,也没了帝王的威严之气。
他偶尔也同阿哥们逗笑,会帮小胤校角锖蟛辛舻穆祢疲裢缤谎阄液拓沸|拴个绣笸箩去扣麻雀。
只是晚上时,总有大臣和哥哥们带了公文折子前来禀告议事。
阿哥们总不会规规矩矩安心被圈在这园子里,十三哥和几位哥哥们商议了偷偷去山林里去围猎,而我则被他们扔在庄园里稳住皇阿玛。
这些哥哥,真不够意思!
我吓唬十三哥说:“十三哥,你就去打猎吧,这回被皇阿玛抓了,怕是和十四哥一道去吃竹笋肉了。”
他们根本不理会我,打马跑掉。
皇阿玛在温泉池里闭目养神,围了件皇绫子袍子。
我凑过去坐在他身边为他讲笑话,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戏弄一下这些调皮的阿哥们。
十四来了,鬼知道他心里为不能出去骑马打猎有多痒。
我看看他一笑,他看了我的眼神在躲避。
我为皇阿玛剥新送来的桔子,青绿色,酸中带甜,十四的目光就迷离地不停扫向我。
我们很久没有在重温前缘,我看到他隐隐有些罪孽感,他看着我,却也是心绪不宁。
想到我们总如此这般躲躲闪闪,想到我们的行为毕竟是**,我的心噗通乱跳。老天。真是戏弄呀,让我穿越到大清有这场揪扯不清地情缘。
正这时,纳尔苏来,一脸的欣喜,见了十四亲热地打招呼,故友重逢一般。
我知道他们是死党,关系非同寻常。
纳尔苏跪在温泉池边禀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去海边寻找舍利子的十二阿哥飞鸽传书。说是舍利子已经找到,他连夜赶回,并有重大的秘密要禀告皇上
皇阿玛倏然从池子中站起,惊喜道:“好!好!记十二皇子大功一件。可知是什么秘密?”
纳尔苏摇头回禀不曾知晓。
我看了十四一眼,这才没几日功夫,如何十二哥神速地赶去了海 边。意想不到地找到了舍利子,这也太过蹊跷了。
不过无论如何,有了舍利子,我就能逃回2008,
但此刻想到带十四离开皇阿玛,心里反是深深地歉疚。此前,我曾误会皇阿玛并不喜欢十四,或对这个儿子冷漠无情。十四走与不走,对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去留。而自从一件件的事情生,我才觉 得。皇阿玛的心里多么在乎十四,像疼爱一个孩子般关注他。还有四哥,他对十四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我怎么能把十四带走,伤他们的 心。还不提额娘和八哥。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更是难过,入果我自己走。就只能拿大清穿越地经历当做一场梦,彻彻底底的一场梦。
我不由苦笑,但脸上细微的表情没逃过皇阿玛的眼神,问我道: “云儿,可有不妥?”
我惶然地笑,然后应了说:“云儿清秀舍利子的失而复得,想十二哥昼夜兼程,一定辛苦了。”
皇阿玛吩咐德公公道:“去把园子里全养的梅花鹿杀了烤鹿肉涮锅子吃。”
皇阿玛累了,回房去歇息。
我踱步到后面地园子,看着太监们追逐捉拿一头梅花鹿。
那梅花鹿四蹄轻跳,健步如飞一般,太监们左追右挡,就是捉不 到。
那梅花鹿骄傲地昂着头,头上挺立两只漂亮的树叉般的角,不时悠闲地徘徊,四下巡望。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真是可爱。
我跑过去拦阻道:“别杀它,真可怜!”
太监陪笑道:“格格,格格慈悲。可这鹿就是给人吃的。现
不杀它,不过是放了鹿血先给主子和阿哥们喝些。”
身后的芷兰傻呼呼地问:“什么鹿血?喝了有什么用处,是药 吗?”
我瞪了她一眼,这个傻丫头。
鹿被赶到了一个角落,几名太监用木栅栏挡压了它,用刀割鹿茸放血。
“这腥呼呼的血,怎么喝?”芷兰好奇地问。
一名太监跑回来说:“不用分很多碗鹿血,只皇上和十四爷喝。十四爷身子虚,要补一部。”
真是吃什么补什么,十四倒活该补血,再不该把鹿**上的肉割下来烤给他吃。
我促狭地想,想借机去奚落戏弄他,就吩咐这些太监说:“十四爷的鹿血,我去送。”
太监们没有反对,拿来一个小坛子,里面有些烧酒,将鹿血倒入晃匀,封盖递给我。
我带了芷兰去找十四,他正在草棚外蹲了呆看一地的枯草。
我走近他,他竟然未察觉,我咳了一声,他周身一颤。
回头见是我,堆出笑,露出一口齐整地白牙。
“太监们给你的鹿血酒。”
我递给他,他笑了揭开盖子闻闻,赞了声:“不错!很鲜!”
仰头就咕嘟嘟灌了进去,好家伙,好酒量,一坛子酒就被他喝了。
放了酒坛子在一边,吩咐芷兰说:“去把坛子还回去。”
然后低声问我:“想出去跑马吗?”
我瞥了他一眼促狭地媚笑:“你可以吗?”
看了眼他的下身。
十四薄唇一抿,傲睨一切的神情低声道:“你可以试试来!”
如果说,什么是脱缰野马,怕就是我们两个了。
十四夹了我上马,打马向庄子外一片高梁芦苇地跑去。
高梁在风中飘荡,如海洋一般淹没了我们,我们一直在高粱地里行走,我看出十四那如炬的目光中带着欲火,他低声道:“弗慈,我忍了很久,我不能没有你。总在想你,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在一起?舍利子找到了,太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十四扑倒我在高粱地里,我们滚到一片高粱竿稀疏地地边,燥热的身体拥抱在一起,我已经适应熟悉了十四那灼热的眼神,那湿润地唇,那霸道的亲吻,和他那强有力的攻势。
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巩俐演的《红高粱》,雷呀!竟然此刻也有如此雷的镜头!我总算知道高粱地适合偷情了。
高高的高粱秆能掩盖一切邪恶和秘密,无人问津的地里,唯所欲 为。
十四压了我在身下,低声道:“我们拿到舍利子,就亡命天涯,我同你去你那个2008朝。就是没有舍利子,我也要走,离开这里,离开里的一切。”
我接受了他,温情过后忽然觉得很是愧疚和罪恶,我问他:“这么一走,你可是一无挂碍?”
他抽身出来,呆望了我问:“你指得是什么?”
“皇阿玛、额娘、四哥、八哥……所有这些爱你的人。”
他迷惑地目光略含彷徨,又勾出嘲讽地笑意在嘴角道:“你非我,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和苦楚。没有什么曾经属于我,如今不想再去碰。你得的越多,欠得越多,轮回,不停!”
他不顾一切地又扑压我在身下,缠绵悱恻,我依着他,半推半就,心里却没了先时同他欢愉的那种心惊肉跳的快感,反隐隐觉得一丝愧疚和邪恶,我是怎么了?曾经一度,我见到十四都如心揣小鹿一般的碰撞不停。 就这时,忽听风中送来一阵呼喊:“十四爷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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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79 狂逃
片红红的高梁地,茫茫如海洋一般没有尽头。
十四对我低喝道:“快跑,向高粱地当中跑,跑得远远的,别让他们抓到!”
十四向相反方向跑去,应了人声的方向而去,边跑边提整着衣衫。
再也没什么比此时更狼狈尴尬,再也没什么比在作爱时被擒获更让人窘迫。我拼命地奔跑,推开高粱子,拿出了当年在学校里百米冲刺的劲头,拼命地跑。
直到精疲力竭地扑倒在高粱地里气喘吁吁,我才觉得一丝恐惧。
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和十四的“丑事”,这又该如何收场?
我蹲在高粱地里不敢动,直到四周静悄悄时,我才意识到要走出 去。但四周接天的高梁地,我根本看不到边涯,不知道该往哪里跑。
我跑错了,我不该跑,眼见了天色渐渐黑下来,我该如何办?万一来了只野狼,叼走了我,我就为了偷情而被野狼叼走,这个穿越的结局才真是狗血,真是雷到家了。
天色黑了下来,四周是北风呼啸声,寒风彻骨,我本来指望有庄稼人路过能救我一把,可是我渐渐的绝望了。到了这个季节还不收割的 地,怕是片野高粱地,完了,我完了!
眼泪流下都似乎要结冰一般,我彷徨在野地里,忽然听见远处一阵马铃声,风中传来声音高喊:“云儿,云儿……”
我惊喜地大声喊:“我在这里,救命呀!”
“云儿…。。云儿你在哪里?”这是十三的声音。
我已经顾不得许多。就是被抓了去钉在十字架上打上那个大红地a字,也比活活冻死在这里或被狼叼撕走要强过百倍。
火把,马铃,我的天空渐渐照亮,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十三。
死里逃生般的惊喜让我扑向他怀里,抱住他的脖子痛哭起来。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反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搂住他,但十三是哥哥,是关心我的哥哥。他同十四不一样。
十三没有多问,只拉了我上马,打马快行从旁门回到农庄,嘱咐我偷偷溜回房间去睡觉。不许出来,不然我和十四都有危险。
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芷兰看我的目光都是诧异,奇怪地问我:“格格,您身上怎么这么到高粱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