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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了他到一边,急的说出了皇阿玛听了孙嬷嬷的蛊惑,要把我远嫁草原和亲,或是下嫁给曹。但我不敢提孙嬷嬷如何评论他和几位阿哥,因为那是天机,若是我此刻说出了,孙嬷嬷测过发现十四不可以,十四会空欢喜一场。更有些小心思是,若十四留下当皇帝,谁和我穿越回2008,我毕竟是苏云,不是什么十七格格呀!
十四仗了几分酒意,一手微扶了头,侧头斜睨着我眼含诡笑,那副桃花眼,勾魂荡魄,似乎在看我的笑话,非但不给我出主意,反是张狂的就势搂我在怀里,酒气扑鼻的嘴在我脖颈面颊上乱啃,湿润的感觉,我不敢叫,只是推打他让他放手,他却如品尝美味般细嚼慢咽,不为所动。
“十四,你疯啦!”我急得哭出来,心想他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还是那副浪荡样子。
“你慌得什么?不是还没嫁你?曹家想娶你,他家的庙可是供得下你这尊大佛?”十四呵呵笑着。猝不及防的在我额上吻了一记,邪恶的样子令我爱恨不得。
远远的脚步声,我忙推开十四,理理鬓发。过来的人是纳尔苏,扫了我一眼又对十四说:“皇上找了十四爷一天了,快去吧。”
十四离去,我本想拉住他提醒他那个变态地婆子说的话,又一想。谁理他?
第二日。一早皇阿玛就打发十三哥带我出去游山玩水,只把十四扣在行宫。我猜想和那个孙嬷嬷要给杀死捏骨验身有关。于是推说来了月事肚子痛,赖在床上不起。
十三和黎青、纳尔苏在曹的陪同下去白鹭洲游玩。只剩了我在宫里无聊。
雯儿坐在床边绣花,蚊须针在花绷子上穿梭,真是手巧。知暖为我拿来汤婆子暖胃,说是江南地气潮湿。
不多时,出去端姜汤的知暖回来说:“格格久等了。是御膳间在烧开水为十四爷沐浴,所以火眼都占上了。”
“大白天洗什么澡?”雯儿信口问,但我心里明白究竟,想着如何去看看那婆子如何就能捏出来十四哥那根骨头就适合当皇储。心里痒痒,就总想了去看,于是骗知暖说:“我去陪皇阿玛下棋,分分神就不痛了,你们自己玩,皇阿玛有客人。你们不要跟来。”
我混进殿里。不是大殿疏于防卫,实在是所有的护卫都撤到了偏殿外重重把守。我看书^斋只我在包围圈内,所以轻而易举地避开太监们闪进了偏殿。
我依旧躲在屏风后,不知道那孙嬷嬷是什么样地妖人,她如何就能看出我身上有邪气,如何捏骨就知道十四是否是帝王之资质?
而我惊愕了。
十四身上一袭米色地直裰,纯是沐浴后遮体所用,风吹过时,露出两条肌肉紧实的腿。
他怵然地王子着孙嬷嬷和皇阿玛,受惊一般摇头道:“皇阿玛,儿子不要捏什么骨头?”
十四地话音恐慌中带了乞求,这时才能看出皇阿玛是他的父亲,他是个身处陌生环境无助地孩子。
一双眼眸受惊般乌亮。
皇阿玛亲自动手解下他的衣衫。
“皇阿玛!”十四惊慌的叫了一声,孙嬷嬷说:“不必,老奴以布蒙眼,小主子看不到,就不难为情了。”孙嬷嬷以黑布蒙眼。
十四愕然的站在皇阿玛身边,死死拉住衣衫不松手。
“十四!”皇阿玛微怒,亲手为他解开那袭绸衫,露出那我曾经为之魅惑的身躯。麦色地肌肤,宽肩窄背正是侧对着我,他仰头闭目,不敢看,皇阿玛却推了他来到坐在绣墩上的孙嬷嬷跟前说:“孩子大了,怕羞了。早些年好些。”
孙嬷嬷面颊露出笑意,皇阿玛令十四跪坐在孙嬷嬷膝下的红绒毯上,孙嬷嬷的手就颤巍巍抚摸过十四的额头,十四的面颊,脖颈。
“不错,这是龙颈孙嬷嬷道。
“嬷嬷!”皇阿玛紧张的打断,孙嬷嬷会意的咳嗽一声不再言语。
那双手摸过十四没一根肋骨,那曾是我数过的肋骨,仿佛没一道楞都有着缠绵地味道。
那手捏过小腹,十四周身一颤,慌得喊:“皇阿玛!”
皇阿玛地手束缚住他的肩头,拉他起身,十四仰头痛苦地望天,眼泪在眶中盘旋。
我看得面红耳赤,孙嬷嬷则一丝不苟的抚摸过十四每寸肌肤去捏那骨头。
“皇上,你打过阿哥啦?这块肉是后长上的,伤很深,有十余年,还是那次在东海上的时候留下的吧?”
“嬷嬷好记性,不错。这孩子太调皮,朕幼时都不曾如此顽劣。”皇阿玛说罢情不自禁拍打了十四臀上一巴掌,孙嬷嬷拉着十四的手,嘴里边嘀咕了什么,频频点头。
十四不时被她捏得羞愧得喊一声“皇阿玛”就转身惊恐的往皇阿玛怀里钻,皇阿玛搂住他安慰地拍哄,又将他推向前说:“嬷嬷,继续。”
直到这场“酷刑”结束,十四几乎是披上衣衫落荒而逃。
我立着耳朵听那孙嬷嬷的结论。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这十四阿哥才真正是骨重如金,龙骨凤筋。这相术上的大富大贵之相,是大清的祥瑞。不过有些美中不足。十四阿哥地脾胃不太好。脉络不畅,要调养。肾水也略欠缺,不是宜子宜孙之相,但无大碍,可以调养。只是。若是老奴没推算错。他似乎同不该行房之人有过房事。”
孙嬷嬷掐算道:“此人为大清之凶,若和着天龙之身交媾。怕是会摄去十四阿哥的阳气。皇上,慎查!”
皇阿玛心里疑惑。点点头问:“可知是何人?十四同他的福晋完颜氏失和,朕是略知一二的。”
“野草闲花之辈,查不出是谁。皇上吩咐十四阿哥身边的人多多留意就是。”
我心中打鼓,吓得心跳都扑扑地加快,好险。没查出是我。
但我知道皇阿玛一定是得到了令他满意地答案。
一国之君,按说不该信这些邪术,不过皇阿玛只是要坚定自己的信念。
看来皇阿玛对胤地劣迹是知道的,只不过引而不发。我想起了屈死地小胤,就越坚定了为他报仇的决心。
我偷偷去找十四,他独自立在床边眺望湖水,还是一身轻薄的直裰声。
“被那老妖婆剥光了上上下下摸一遍一定很舒服吧?”我取笑道。
他发怒如一头小狮子。一把捏住我的下颌。疼得我又抓又咬地挣扎。
他怒视着我,眼眸上蒙了屈辱的薄雾。嘴角轻颤。
“你在恨皇阿玛吗?恨他耍弄侮辱你?”我不屑的问,含着拿捏的笑。
“出去!趁我还不想打人之前。”他咆哮道。
“孙嬷嬷对皇阿玛说,皇上,十四阿哥这骨骼是龙骨凤筋,这身子却有些肾水不足之症,定然是同邪人苟合。”我笑盈盈地说:“恭喜十四阿哥,贺喜十四阿哥,皇上这是抬举你,才千里迢迢带你来江南,请孙嬷嬷为你捏骨。你可是要知道,诸多皇子中,只四哥八岁那年被孙嬷嬷捏骨,八哥都没修来这当了孙嬷嬷宽衣解带的福分。十三哥这回也没能,只你被皇阿玛细细的查了一遍,是不是该恭喜十四哥呢?”
他怒视着我,一把抓起我的肩,撞在墙壁上。也不顾是否有人,疯狂的亲吻,抱我进了内室关上门。
他扔我在床上,邪恶的笑了压我在身下说:“既然你看到了,就再看一次。那个妖婆子地话我不信,我要你一寸寸地给我捏一遍。”
罢一阵狂吻,忘乎所以地压我在身下。
我慌得低声制止:“十四,你看清是什么地方,若是皇阿玛知道,怕是要打死你!”
“我不怕,我什么也不怕,我猜出他们这么**我定然是有缘故,可人人稀罕那皇位,独我不稀罕,我只要你,只要和你长相厮守在一起。我的身子是你地,只你能那么抚摸揉捏我,她,不可以!”
“十四,你疯了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他那里肯听,几把胡乱的扯开我的衣衫,狂野的亲吻把弄,笑了在我耳边说:“我也给你捏捏,掂量你的骨头有多重,很舒服的,不信,你试试,飘飘欲仙。”
他邪佞的侵入,我们忘乎所以的在这寂静的宫殿厮混。
我只觉得头脑发昏,激动得飘飘欲仙,我们翻滚着亲昵着,直到他吐口气抽身从我身体中出来,仰躺在床上闭目说:“我不要什么劳什子的江山,他以为太子之位谁都会稀罕!”
罢捶了床发狠的骂,我知道今天的事太令他难堪,皇阿玛没有对他解释,就给他一场突袭。
不过十四那无助时期盼般望着皇阿玛的眼神至今令我难忘,那是带了孩子纯真的眼神,带着孩子对父母的依赖。我匆匆的收拾衣衫逃离,面红耳赤,回到我的房中就装睡。雯儿不知道我怎么了,以为我月事疼痛,其实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在哄骗她们。
只是知暖慌得要去请御医,被我拦住,骂她多事。
纳尔苏来,他说皇上传十四去问话,我也借机逃脱。
我和纳尔苏擦肩而过,他看我的眼神都是诡异,就一直目送我离开。
我心虚流汗,猜想纳尔苏对我和十四的事知道了些什么,我知道他是十四的死党,好兄弟,只是也觉得这种事让人知道了还真是难堪。
我借口汗湿了衫子要沐浴更衣,雯儿伺候我准备温水。
我看着她动作娴熟,随口问:“你过去伺候过哪位小姐?”
“我只伺候老太太,若不是格格驾到,我们就要去伺候曹二爷了,我们二爷身边却大丫鬟。”
雯儿侧头应道,含了笑。
我在大浴桶中,心里却想着十四和那孙嬷嬷的符咒。一边**水,听着水声潺潺,一边盘算如何能不远嫁来江南。可是,我该如何向下走?回2008吗?那舍利子怎么得到?倒是开春了,河水解冻了。若是不走,我和十四注定没有下文。他难道是大清的帝君?莫非历史能重写?而我和十四这段露水姻缘能否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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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杏花天影
行宫外有片江汀,春来桃花满岸,皇阿玛头次江南之行路过此地十分喜爱,起名“杏花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5et
江边有茅草亭,水榭,汀上白鸥翩翩来去,自由自在。风吹过,落音缤纷洒在小舟上,也落在美人发鬓间。
我坐的船上,曹葭葭和李琬儿就在不停地摘拈发上的落英。
李琬儿一声长叹,一个颦眉都是烟霞淡卷。我听说她的母亲过世的早,父亲娶了续弦,爷爷经常调任去外地,孙嬷嬷心疼不过就接她来到曹家作伴。
活脱脱一个林妹妹,独坐船舷边低头望着绿波,手一送,花瓣轻泻而出。我不由多望了她几眼,桃腮凤眼,真是可人儿。
触景生情,孙嬷嬷吩咐道:“婉儿丫头,你就给格格抚琴助兴吧。平日你最爱弹琴。”
又对我说:“婉儿喜欢音律,也好个吟诗做对的,平日还附庸风雅的,姐妹几个结了个什么诗社。”
曹葭葭笑道:“老祖宗说笑了,孙女们不过是弄来玩闹的,怎么有脸说给格格听?”
琴声飘然,绕在湖面连小鸟都静下聆听。
我被这美妙的音吸引,又听婉儿莺喉婉转唱道:“绿丝低拂鸳鸯浦,想桃叶当时唤渡。又将愁眼与春风,待去,倚兰桡更少驻。金陵路、莺吟燕舞,算潮水知人最苦。满汀芳草不成归,日暮,更移舟向甚处?”
我搜肠刮肚想了许久。才记起这是姜白石的《杏花天影》。曹家果然都是才女,我不由感叹。
抬头时,小石桥上明黄色伞盖,皇阿玛竟然也驻足聆听。
船上的人慌忙望了桥上叩首见驾。
上了岸,皇阿玛见了曹家地两个孙女。频频点头。
随口问:“可曾许了人家?”
孙嬷嬷答道:“大妮子和婉儿备了今年去选秀女。这就要进京,不敢擅自许配人家。”
我注意到一旁的曹看婉儿的眼神都带了缠绵。心里也猜出几分。
孙嬷嬷也回头看了眼曹,刚要动嘴。皇阿玛就说:“曹葭葭温柔贤惠,朕看,不如赐婚给平郡王世子纳尔苏。”
一句话众人磕头谢恩,纳尔苏也慌得谢恩。
他的婚事本来也不能自己做主,如今意外得了个美人。心里自然是欢喜。
皇阿玛上下打量了李琬儿,问了几句,将手中的折扇赏赐给她。真是皇恩浩荡,曹家再次磕头谢恩,我无奈地苦笑。
我仔细看了眼曹,生得果然是宝二爷一般风流倜傥地公子哥,十五、六岁的年纪,举止大方,眉清目秀。5et说不出为什么我不喜欢这个帅哥儿。但是总觉得像看多了阴柔地韩剧明星一样。太过妩媚阴柔的男子没了阳刚气,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