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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从妖界归来时。已是大半夜。
一脸胡渣地路过公交车站,却见一个老奶奶在站牌前焦急得快要哭了出来。不禁疑惑地走上去:“老人家,你有什么事吗”
老人一脸蜡黄,焦急道:“我孙女生病了,现在又搭不到车,怎么办啊”
“老人家,你先别急。把事情慢慢说清楚。”
老奶奶总算缓和了些,这才诉苦道:“孙女生病,我准备拿她的粪便去医院做化验。就用报纸把粪便裹起来,装在口袋里。结果在公交车上被扒手扒走了”
呃,我听得一囧,这小偷是有多缺德。连粪便也偷。
老奶奶又道:“刚才还有公交车的,结果最后一班人太多了,我没挤上去。现在没车了,孩子还在生病,这该怎么办啊。”
我看老人穿得朴朴素素,估计家里也没什么钱,只坐得起公交车。当下替她拦下一辆出租车。给了三倍的钱。
“老人家,你赶紧回去,把孩子一起带到医院来,我在这边等你。”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是人贩子吧”老奶奶紧张地看着我。
我沉默了,转身无语地离开。
“好心人,你等等。”老奶奶惭愧地叫住我:“对不起,我是个农民,没见识,请你别见怪。我没去医院检查过,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你能帮我,我给你叩头了。”
她就要跪地,我扶住她,同情道:“快去吧,我等你。”
我坐在医院门口石阶上。夜深人静,偶尔有车疾驰而过,刮起一阵阵微凉的夜风。
这样的时刻很适合思念。
“樱子,那我们多积点德,下辈子还在一起。”
当我血樱温馨的画面掠过,我又不自觉地想起尤娜。
“千年,我一直希望等候他重生再续前缘。”
可惜,那终归只是一场梦。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珍惜,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路过我跟前,迟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扔了一块钱在我面前。
我连忙捡起来:“医生,你的钱掉了。”
“你”女医生尴尬地红了脸。
“我不是乞丐,谢谢你。”
女医生尴尬地收回钱:“对不起啊。”然后匆匆跑掉了。
过了一会,四个贼头贼脑的小混混走进了医院。很快,里头传来一阵哄闹声。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应该是那个女医生。
当下往里头冲去,果然,唯一的保安已经被放倒在地,四个小混混扛着女医生往后门跑去。
这些人都反了天了吗
我愤怒地追上去,三个小混混立即拖出刀回头瞪着我:“尼玛不想死的赶紧滚”
他们把我的台词抢了,我只好用行动来证明这一点。
咔嚓,咔嚓,咔嚓,转眼,三人的腿骨被悉数踩断。剩下那一个小混混吓傻了,扔下女医生,丢了魂似的撒腿就跑。
“青冥之箭”噗,小混混腿一软,摔倒在地。我把他们四人撂在一起,朝女医生道:“有手机吗报警。”
女医生痴愣了好久,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有。你好,110吗”
警察带走色胆包天的小混混后,老奶奶也带着孙女过来了。我领着她挂了急诊号,在医院走了一遭。小女孩只是感冒发烧,打个针,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了。
曾几何时,我从未想过,巴不得从穷人口袋里多挖点钱的我,也会像今天这样,反过来帮助他们。甚至威风凛凛地打退匪徒,英雄救美。
我的境界,已经和那些为生活奔波忙碌的人们,大大不同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前往大阪
回到郑江,我第一个想见的就是血樱。
马不停蹄地回到房间,敲门,却见一封信飘落下来。
我的心顿时一凉,连忙打开。几行娟秀的字迹:
“蛮子哥,师门有事,我赶回日本了。虽天水一方,樱会一直想念你。愿你平安健康。”
我推开门,屋里的东西都没收拾,看来血樱走得匆忙。
我一个接一个地打血樱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搁下手机,我躺在宽敞的床上,心中总是若有所失。这时,手机响了,我以为是血樱,连忙拿起,却是柯队长打来的。
“小蛮兄弟,多亏你上次帮忙,我已经升职,后天办喜事,你一定过来喝两杯。”
我能想象柯队长打电话时那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恭喜你,我要喝50年的老窖,别给我灌水。”
“放心。”
挂断电话,我萎靡地走到盥洗室,洗了把脸。心却总是飘飘然想飞去日本看看。
吃过饭,我来到公司。没想到张峰业务能力远胜过我,在我离开的日子,公司竟然创收了80万。
我原来一直惦记着的那桩业务和房地产公司联合开发风水宝地,也被张峰谈妥了。
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从无极观出来的道门大弟子张峰,在降魔驱邪、看风水、算命数等方面的确比我专业得多。
“别多给,我只要应有的那一份。”当我提到给张峰发奖金时,这家伙居然满口拒绝。像他这样干活不邀功的员工,在这个社会已经绝种了。
下午,我开车去幼儿园接刘艳。
刘艳竟然当着众多小朋友的面叫了我一声爸爸,囧得我满脸通红。
幼儿园老师很客气,说刘艳在学校很听话,还经常帮助其他小朋友,就是有点嘴馋。
我呵呵笑得开心,这丫头。在家里食量仅次于我。
“老师,是这样的,过两天我打算带孩子去趟日本,所以来请个假。”
“好的,我听刘艳说过,您爱人是日本的”
“是,这不会影响孩子吧。”
“不会。我们园里还有个孩子是美国的,大家都很喜欢他们。”
“那就好。”
“爸爸。我们能不能顺路送刘翔回去”刘艳问道。
我被她左一声爸爸,右一声爸爸叫得尴尬不已,但也只好认了。刘翔比刘艳小一点,家里比较困难,刘艳经常带好吃的给他,两人关系就好了起来。
我开车先把刘翔送回家,才发现绕了好大一个弯,这路顺得真扭曲。
回去以后发现童千华和了然在家里等我。这才记起他们说过,成为慕容家族客卿需要进行一次正式考核。但我打算后天就去日本,估计时间上会有冲突。
不料老童开门见山,说出一句让我惊呆的话:“少侠,慕容家族希望你能和了然大师一起去一趟日本。”
我本来还想订机票的,现在看来,连机票都省了,估计到那边食宿还能报销。哈哈。
不过还是先别得意,问清楚情况再说:“什么事”
“协助中情局调查一桩案子。”老童毫不隐瞒道。
“中情局”我顿觉压力山大。
中情局的全名叫美国中央情报局,是美国最大最牛逼的情报机构。我真是搞不懂,慕容家族怎会和中情局扯上关系。
老童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慕容家族和很多国际情报组织都有合作关系。不过,只要涉及中国的机密。一律解除合作并予以抵制。也就是说,我们只帮助他们获取别国的机密。”
“那我们算是间谍吗”
“不算。你们只是间谍的助手,为他们提供一些帮助。”
我差不多可以理解了:慕容家族为这些情报组织提供帮助,同时从他们那里获得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信息,使这个大型家族在风向把握上有明显的优势,从而在国际上立于不败之地。
“为什么找我们”我还是有些抵触。
“因为这是一桩灵异案件。”童千华顿了顿,皱着眉头补充道:“而且跟春野家族有些关系。”
一句话揪起了我的心。
我愤怒地直视着童千华。这家伙居然调查血樱的家世。老童委屈地耸耸肩:“为了确保你的可信度,我对你身边的人都进行了调查,但我并没有恶意。”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不去是不可能了。
童千华给了我们一对智能翻译耳机,能进行简单的中英文和日语的转换。
这倒是大大方便了我们的出行。
晚上,我给老柯打电话:“队长,你的喜酒喝不成了,我明天的飞机,去日本。”
“你这个不讲义气的臭小子。我刚买上酒,哎,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五个小时的飞机,我们降落在有“水之都”之称的大阪。
和中国的繁华都市不同,日本城往往是集现代化都市和古香古色的古城于一体,让人看上去既高度发达,又不失底蕴。
唯一让人不舒服的是一碗拉面居然收了我1000,奸商啊。虽然日元折合成人民币只有50多块,但我心里还是极其不爽。
好在打发乞丐的时候心里就平衡了,一扔就是好几十,多攒劲。
走在大阪街区,秋风红叶,倒是很有感觉。刘艳竟然说她以后要在这里盖一座房子,真是无语。
我打血樱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了然走在大路上,见个人就说:“草泥马,草泥马。”
然后小人得志地对我说:“你看,他们听不懂。”
我对他这种下三滥的行为表示极端鄙视。了然不以为然,依然逢人就说草泥马。
终于还是出事了。
“我艹你大爷老子是中国人”哐当一脚,了然被该男子踹翻在地,揪着头发一顿痛打。我拉住刘艳淡定地站在一边,看着了然的左脸被打得肿得像个汉堡。
待那男子走后,才问道:“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了然爬起来,痛苦地揉着脸道:“草泥马,中国人还穿日本衣服”
我们按照童千华给的地址,来到预定好的酒店。就在上楼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如果是在中国,倒没什么稀奇,可这是日本。
我连忙追着那个声音过去,果然是我认识的人楚天,他和另一个人在说话。
楚天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他跟春野雨岚回日本了
我躲在墙角,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
“你确定”楚天反问道。
“确定,家主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回来了。”
“这个贱人果然是回日本了”楚天的话让我惊讶不已。
这么说来,楚天应该和春野雨岚反目,现在正在查找春野雨岚的下落。
犹记得当初从珠穆朗玛峰下来,楚天和怀孕的春野雨岚还很爱慕地去尼泊尔拜女神,却不知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
我越来越觉得此行有些复杂了。
我们进房间不久,就有人送来一个古怪的木盒。
想来是童千华告诉了中情局我们的住址,这盒子里应该是装着我们的联系方式或者任务什么的。
我轻松地打开,盒子里装着一个奇怪的罗盘,上面星罗密布着各种小人偶。
我看了好久都没看出个名堂。了然拿过来一看,轻笑了一声:“跟我玩这种小把戏。”
却见他从背囊里拿出一根针,随意地拨动几个人偶,所有的人偶便随之散落到罗盘边缘,露出了一面镜子。
我诧异地望着他等他解释,谁知这家伙就是不说。
得,就你牛,我不耻下问还不行吗:“鸟燃大师,给讲讲呗。”
了然心花怒放地笑了:“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三绝阵,你看,这里是风口,这里是谷底,这里火山,这里才是生门。”
了然把人偶复原,然后又重新演示了一遍给我看。
我很不屑地道:“就这么几个小人,我用蛮力也可以把它们搬到一边去。”
了然知道我是外行,很专业地告诉我:“这是对方在试探我们的实力。如果你用蛮力解开,里面的封印就会被破坏,我们就看不到下一步的信息了。”
说着了然又指给我看,果然,在镜子上面还一道玄奥的封印。
d,这群人真犯贱,我们帮他们干活,他们还设坎考验我们的实力,真欠扁。
有了然在,我就只要站在一旁观看了。但见了然五指沾了些符水,在封印上指指点点,过了一会,那封印便自然而然退去。
镜子突然电光一闪,露出了一张长长的脸,吓了我一跳。
“别怕,这是通灵术,没想到老外也会用。”
了然在镜子上画了一道符,那张脸趾高气昂地说起话来:“我们是中情局,接下来三天,你们要随时待命,听从我们的调遣,不得有误。”
妈拉个巴子,说话拽得像是奥巴马,我真想把他从镜子里拖出来扇他一掌。
了然对着镜子,用四川话使劲地喊:“你说啥子东东,厄听不懂,厄只懂噗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