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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念咒,我也念咒。他让鬼魂加速,咱让鬼魂跌跟头。这样一来,隆西在场上,就像个二逼一样自娱自乐,还好几次把自己的同伴绊倒,终于吃了裁判一张黄牌,被换下去了。
道士也感觉到有人在跟他作对,可他回过头时,我总是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在捣鬼,气得满头大汗。
我正在和道士较劲,这时,一群狗腿子气势汹汹朝我走过来。看来他们已经发现了。
我连忙起身,恰好绿马又进一球,全场的观众都站起身欢呼起来,我连忙趁着混乱跑向洗手间。几个狗腿子狂追过来。
像这样的小混混我不用法力也能打倒一片,当下躲在拐角,他们一追过来,我立即快拳快脚,三两下放倒一群。
走出洗手间,我看到场上的比分,已经被绿马连进两球,隆西没法上场,胜局已定。
贵宾室,“老大,我们的人被打了。”
“哦他们有多少人”纹身青年终于重视起来。
“只有一个。”
“一个人,这么厉害搞我们的大师,还搞我们的兄弟”纹身青年顿了顿,掐灭烟头,严肃地问道:“他有没有亲戚朋友什么的一起过来”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待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发现老爹和云妈不见的时候。心中不由得一凉,糟了。
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我身边,悄声说:“老大让你赶紧把比分搬回来,否则,就等着给那两个老东西收尸吧。”
卑鄙,打不过我,就打我家人的主意
我恨得咬牙切齿。却是无可奈何。只能委曲求全:“好。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若是我爸妈少了一根汗毛。你们别忘了准备棺材。”
我走到道士身边,对他道:“老兄,可以把魂魄转移到其他球员身上吗”
道士诧异地看着我:“可是可以,但我法力不够。”
“我可以帮你。”说着我将法力源源不断地汇入他体内。道士惊奇地看着我:“你竟然是道宗”
“干活,少废话。”
“是。”
道士将魂魄转移到青蛙队的另外一名球员身上,于是奇迹又开始上演。
我一面帮道士输入法力,一面控制着甲壳尸虫到处飞,终于在贵宾室,看到老爹和云妈被人监视着。那纹身青年正得意地翘着二郎腿对我爹他们说着什么。
这时。血樱打电话过来。我问了她的位置,离这里不远,便让她赶紧过来帮忙。
约莫十分钟后,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此时比分是4:4平。
我通过甲壳虫看到血樱穿墙出现贵宾室,以血樱的身手,那几个小混混还不够她打的。
既然老爹他们已经没有危险。我立即控制了道士的法力,指挥青蛙队的那名球员踢了个假球,嘣,绿马队拿下了最后的胜利。
从赛场出来,老爹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虽然赢是赢了,却没想到是这么赢的。
“儿子。那些人会不会报复我们”老爹心有戚戚地问。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在小吃摊拿了几块菠萝,一人分了一块,道:“本来打算晚上请你们吃饭的,反正你也赢了钱,那就你请吧。”
血樱和雪辞兰在一旁听得忍俊不禁,这崔小蛮,果然是个吝啬鬼。连老爹的钱都抠。
雪辞兰今天似乎十分的开心,竟然热情地缠着我老爹,唧唧喳喳个没完:“崔伯伯,这里我最熟悉,我带你们去几个好地方,保管你们玩得开心。”
“这位是”
还不等我介绍,雪辞兰自己介绍起来:“我是崔小蛮的朋友,雪辞兰。崔伯伯,我们先去西街公园吧,那里正好有花展,可好看了”
看到雪辞兰热情得有点过了头,我和血樱说不出的难受。
公园里,雪辞兰带着我爹和云妈转悠的时候,血樱不忍地跟我说道:“蛮子哥,我们这样对辞兰是不是很不公平本来在遇见我之前,你们是很好的一对,可现在虽然你们分开,但她其实一直都放不下你。”
这才是我真正头疼的。
雪辞兰其实比我们都脆弱,但她却是爱得最坚强。
那枚假的深蓝戒指,她一直戴在手上;我说分开的时候,她一言不发地离开;多少天过去了,她总不忘打个电话联系;最危险的时候,她是向血樱求助,而不是打给我。她不是不希望我来救她,只是怕我会尴尬,可是她又忍不住想见我。
这种复杂、矛盾、强烈的心理冲击,是只有过来人才会体会得到的。
看着雪辞兰用心地讨好两位老人的情景,我的心像是漂浮在油泊上,没有方向。
她在极力呵护,而我却不得不阻拦。
晚上,我们坐在一块吃饭。
雪辞兰像小主人一样,热情地招呼着大家,点菜、倒水、给我爹妈夹菜。
偏生在这个时候,老爹吃到半途突然问道:“兔崽子,你和小樱的事什么时候办啊”
老爹一句问话像是一棍子抽在我们三人的心上,大家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雪辞兰的笑脸僵住,用力地咬住嘴唇,好久才干涩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她强忍住进到洗手间,却是“哇”地一声放声哭泣起来。
不是她不愿意退出,不是她不想放下,可是短短数个月,生离死别、爱恨交织,那种浓于血、刻骨铭心的感情,真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那些耀眼的记忆,已经在心中每一个角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第二百一十章 你是我生命里的光
“辞兰”我追过去,抱她在怀里,任由她哭泣。
既然都已经伤了大家的心,索性就让我任性一回。
雪辞兰哭哭啼啼断断续续地说:“崔小蛮,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要去读哈佛吗因为你说过,你喜欢有学问的女孩子,尤其是历史系的高材生。”
我顿时愣住了。我真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以为她是突然求上进了。
抱着哭泣的雪辞兰,我悄悄打开手机,打开一本琼瑶的小说,声情并茂地念着:
“辞兰,你对我这片情,这份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鬼神万物都是我们的证人。生也好,死也好,今生也好,来生也好,我永永远远都是你的不求清香满怀,但愿暗香盈袖。”
雪辞兰听着听着不哭了,她回头看看手机屏幕上的小说,又红着眼睛看着我:“崔小蛮,我不想听小说里的台词,我想听你的真心话。你真的爱过我吗”
“我真没爱过你妈。”这是实话。
“你这个时候还不正经”雪辞兰又好气又想笑。
“辞兰,我承认我花心,我喜欢你,也喜欢血樱。用我自己的话说,你们就像我生命里的光芒,照亮了我黯淡的人生。你们一个像太阳,一个像电灯,没有太阳白天是黑的,没有灯,晚上是黑的。”
雪辞兰噗嗤一声忍俊不禁,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煞是好看:“哪有你这么形容的,无耻”
“就是,太无耻了辞兰妹妹,我们俩都离开他,让他的世界一片黑暗。”血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后,拉着雪辞兰的手走了出去。
我喃喃道:“就算没有太阳和电灯,不是还有月亮和星星吗”
两人怒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连忙打住。
餐桌上的老爹只觉得莫名其妙,疑惑地咕哝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说错话了吗”
云妈呵呵道:“你没说错话,小蛮呀。开得一手好船。”
“开船”老爹还是摇头,不明白其中内涵。反应了好久,他终于豁然省悟:“哦,我懂了,可是,我顶多能买一套房啊”
刚走过来的雪辞兰和血樱一脸尴尬。
还是云妈会做人,立即转移话题道:“小兰。这个鱼不错,你多吃点。小樱,你也快来吃,看你瘦的。”
我回来以后,不敢看大家的脸色,低着头默默地吃饭。
算了,咱惹不起,咱躲。
次日,把老爹和云妈送走以后。雪辞兰说她得回美国读书了。
我说好,问她买了机票没。她说没买,我说我帮你买吧。雪辞兰点点头。
墓地里的甲壳尸虫没有向外扩张,看来我的考虑有点多余了。我趁着夜黑驯服了几十只备用,还冻了十几只打包带走。
去往美国的飞机上,雪辞兰欢天喜地地看着我和血樱:“你们怎么也上飞机了”
“蛮子哥说舍不得你,就跟着来了,我舍不得他。所以也跟着来了。”我发现血樱现在也越来越幽默了。
雪辞兰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血樱,只是甜滋滋地傻笑。我说:“糟了,这人连话都不会说了,樱子,你确定我们这么刺激她。不会发生变异吗”
雪辞兰抓过我的手,一口咬下去:“要变异,也要传染给你”
雪辞兰直接回学校报道,我和血樱来到肥头的别墅。
肥头看到我带来了甲壳尸虫,若获至宝一般来到实验室,我再三叮嘱可千万别搞砸了,这东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肥头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我也拿他没办法。不过实验室有研究蜘蛛毒的先例,安全方面应该是有保障的。
来到美国的第二天,肥头让他的助手带我去重新注册了药店。
下午我和血樱去药店转了一圈,血樱搞来一些日本的珍奇药方,而我则从王静那里得到一些神奇的巫医秘方。把这些中西奇药杂糅在一起,加上我们独家的生命素,相信生意会越来越好。
周末,雪辞兰约我们出来,说她们学校外面新开了一家奇葩的饭馆,生意非常红火,让我们也去尝尝鲜。
我们三人抵达时,竟然获得了待遇,不仅赠送了一份豪礼,所有饮食居然给打五折。
我不禁好奇地打听了一下店主,真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店竟然是吉姆和狼人一起开的。
人生果然如同一阵风,昨天你还是太平洋上的小风小浪,今天便成了西伯利亚的龙卷风,明天是去北冰洋还是大西洋,天气预报也说不准。
我开怀大吃,雪辞兰和血樱被我惊人的胃口吓了一大跳。
却在此时,楚天搂着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人以及几个家丁走了进来。
我和血樱不约而同地望向他,血樱悄声道:“蛮子哥,他身边那些人都是春野家族的。他怎么会和另外的女人在这里姐姐呢”
楚天搂着女人进了包间,而那些家丁则坐在角落里等候。
“没想到春野家族竟然会让一个外人当区长。”家丁a很不屑地说。
“嘘,小声点,还要不要脑袋了”家丁b解释道:“你要是像他一样,狠得下心杀老婆卖孩子,你也可以不用做家丁的。”
“那倒是,像他们这种人,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尽管他们说得很小声,我们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血樱握紧的拳头在颤抖。
这时,一个家丁去外面买包烟,我立即走了过去,悄悄用枪顶住他的背:“把你们刚才的话说清楚点。”
家丁吓得满头大汗:“别杀我,我只是春野家族的一个小随从。楚天约春野雨岚在别墅见面,失手杀了她之后,把孩子交给了族长大人。”
“你亲眼看见的”
“亲眼所见。”
我松开他,回到座位上,悲哀地朝血樱点点头。
血樱面上冰冷得没了表情,尽管她和春野雨岚之间曾有诸多恩怨,可上次两人携手从忍者秘境逃出来时,已经互相谅解。
两人既是孪生姐妹,忽闻对方已死,自然是悲痛万分。
血樱起身向着楚天所在的包间走去,我急忙跟上她。
此时的血樱双目骤然变得赤红,浑身散发出发狂的热气,俨然如一头愤怒的狮子,狂躁的气场让人窒息。
她已经很久没有进入狂热状态了。
如果她要杀了楚天,我不会阻止。连自己爱人、孩子都能下手的人,已经算不得是人了。这样的人,杀得越干脆,越痛快。
血樱猛地穿墙而入,一刀架在楚天脖子上。我推门进去,楚天已在血樱刀下。
“姐姐是不是被你杀了”万般仇恨的话音。
楚天显然没有料到我们的突然出现,他自知若是承认便是死路一条。
见他不说话,血樱一刀插在他的手背上:“说,姐姐是不是被你杀了”
一旁的女人已经吓得滚倒在地,楚天在我和血樱的前后注视下,根本不可能有反击的机会。
“她是被春野一泓杀死的,是一泓老贼杀了她。”
这种时候,他当然不会承认。血樱握紧刀,有些犹豫不决。突然,楚天猛地掀翻桌子,我和血樱连忙摁住他,谁知楚天很滑头,以一种怪异的手法诡异地躲开,一声遁地术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