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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没有顾虑了吧。”苍老师微笑地看着我。
原本我还以为他是春野家族的人,可现在看来,如果单从他的召唤兽来看,他可以是任何家族的人
“你为什么向我展示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苍老师好像很在乎我对他的看法。对于他这样一个高手,根本不在乎办公室里那些教授的言语,又怎么会在乎我这么一个新人的看法呢
苍老师没有回答,而是带着我走进一个小房间,拿出了两瓶好酒:“来,喝一个。”
我有些纳闷,苍老师不是对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却见他喝酒的姿势很是大气,一口干到底,十足大男子气派。
他将酒瓶翻转,滴酒未留。
我岂能输给他,喝就喝。这种酒格外辛辣,一瓶酒下肚,肚子里火烧火燎,我痛苦得要死,可苍老师却是一点也没事的感觉。
他双手合十,又慢慢分开,一本古朴的典籍出现在他手心里,竟然和我的驱魔宝典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的上面写着召唤宝典四个大字。
“了然还有些事情没告诉你,无字天书其实并不是修炼心法,而是一本融合宝典。”苍老师扔了酒瓶道:“他给你一本无字天书,又给你一本道门秘术,就是为了让你融合出驱魔宝典。”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将军墓
我还是不太明白苍老师的意思,以了然的法力,比我高出何止一截,又何必让我来合成驱魔宝典呢
苍老师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能不能融合出宝典,不是看法力高低,而是看天分。世界上有八本书可以融合,你我皆是有缘人。”
我估摸着,这和我的特殊身份也许有些关系。又问道:“合成宝典有什么用”
“我的能力你已经看到了,宝典的每一页都可以融合一样宝物或者魔物,等你将驱魔宝典一页页地填充,你就会变得无比的强大。”苍老师又揭开一瓶酒,灌了下去,我总觉得他话没说完,否则他没有必要带着一点莫名的忧愁。
下午没有课,我回到公司。
张峰开玩笑道:“崔总过来视察工作来了,大家快把业绩表拿出来。”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现在公司的业务越来越多元化,从与房地产公司联手开发风水宝地,到为各种企事业单位挑时选宅,从规模销售各类求婚符、求财符、求子符,到亲自上门捉妖捉鬼。总的来说玄门公司的生意是蒸蒸日上了。
现在除了张峰,胡子、人妖以及老乞丐也懂些基本的法术,可以抓抓小鬼了。
“崔总,这里有一桩大生意,你看接还是不接”张峰拿来一份备案道。
我看张峰很慎重的模样,真搞不懂他是在开玩笑呢,还是在一本正经呢。
拿过来一看,我都吓了一跳。
“这生意有风险啊。”我还真有些拿不准了。
原来是郑江开始发展周边乡镇,打算在墨江镇开发一片高新区。但是墨江镇有一片古将军墓,风传这里常有灵异事件发生,当地居民都奉该将军为神,不让掘土。
所以相关部门就找到我们,看有没有办法将将军墓进行迁移,方便政府办事。
这事难就难在这位已故将军还同时是位军师。一般来说,古代军师对于风水勘测都颇有心得,对于墓穴安葬更是忌讳莫深,去动他们的老巢,这的确是犯了大忌。
更何况这位将军还有民间信仰,他的威力就更不可同日而语了。
那么这样一个难啃的骨头我们为什么还要犹豫呢
一来是对方开出的条件不菲,而且这是替政府办事。光明磊落地造福百姓。
另一方面,相关部门显然不只是给我们发了通知。郑江又不止我们一家玄门公司。若是我们不要,被别的公司应承下来,搞好了,我们以后就没有路子了。
正因为如此,张峰才会如此慎重。
我想了想,对张峰道:“走,到墨江镇看看去。”
这种事情,不是勉强得了的,能办。怎么都得拼一把,不能办,那是要家破人亡的。
我和张峰开车来到墨江镇,这里有山有水好风光,果然是一片不错的地方,难怪当局想把这里发展起来。
我们径直来到古将军墓前,古墓位于赤土山岗上。其西、南数十米处各有墓室十数座,呈众星捧月之势拥护山岗上傲然耸立的将军墓。岗下浑江东流,又沿岗势绕南而去,江水三面环绕,四周山青水秀。
“不好弄。依水成城,占山为王。这种土著一样的存在。最难搬动了。”我看得直摇头,这座大型封土石室墓,除了郑江的帝君陵,规模在整个省城恐怕也称得上名列前茅的墓室了。
不是我胆小怕事,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名声而把自己给赔进去。
“走吧。”正当我怀着遗憾打算离开时,张峰却叫住了我:“小蛮,你来看。”
我惊了一跳。看样子张峰是不打算放弃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也是一个敢拼敢想的硬汉子。
张峰带我走到墓碑后面,看到一些水藻以及干涸而死的蟹甲。
“这些水藻和蟹甲说明河水今年漫过了这座坟墓。”张峰没有直接下结论,又带着我来到南方走去,却见山岗南面已经很明显地坍塌。张峰这才总结道:“水势漫过墓穴,而南山又开始坍塌,这说明这位将军气数已尽,已经镇不住这里的风水,是该给百姓造福的时候了。”
张峰诚挚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常言道:寿比南山。坟岗南面山脚坍塌的确是个不祥之兆,再眺望东面,丛林已经遮住光线,被张峰这么一说,我倒又觉得的确有理。
先前我只是看了大势,却没发现其内部已经开始腐朽。果然风水之事,张峰这科班出生的还是要胜我一筹。
“那我们便接下这单生意。但是凡事还需谨慎,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我可不希望再看到公司的小伙伴们受伤遭难。
“恩,我会的。崔总,难办的是那些挡事的信仰者。”张峰终于说出了他的担忧。
原来我们俩完全愁的不是一个方向。
我担心移墓会引起墓主死者的忌讳,而张峰担心的竟然是信仰者来找麻烦,我说张峰既然这么有把握,还问我干嘛,却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交给我。”在我看来,和活人打交道,远比和死人打交道简单。
我走访了附近几户人家,把那将军墓的死忠信仰者都了解清楚了。
原来当初是这里爆发了一种传染病,那些信仰者就带着全家老小跪拜古墓,后来才从那场病灾中躲过一劫,从此就开始信仰将军墓。
还别说,这墓还真有些灵验,只要不是非常过分的要求,求什么灵验什么。
所以他们才那么拼死守护这座坟墓。
不过我真不是诋毁这位将军,凡人求鬼,若是百求百灵,若非前世有恩于它,那绝对是一种非透明化的交易。
也就是说,它答应了你的某些要求,必然会从你身上剥夺更多的东西。
这些信仰者明显是后者。
我在古墓前摆了个祭坛,很快那些信仰者都聚齐了。
他们问我想干嘛,我什么都不说,只是祭拜。你们可以祭拜,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们没话可说。过了好久,我才起身道:“我在向墓里的老人家帮你们请罪。”
众人大怒:“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在这里胡说些什么,我们有什么罪”
第二百二十八章 求神之道
我走向一位骂得最凶的老人家面前,抓起他的手掌仔细观摩之后道:“从你的掌纹看来,你本应该有一个孙子,可惜了,你把自己的孙子弄没了。”
我的声音并不大,却是直冲老人心坎。没有孙子一直是他的心结,没想到我竟然说他本来有个孙子。
“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老人死瞪着眼,跟我干着急。一个人被说中心事的时候,总是想极力掩饰自己的无助。
“你瞪我也没用。在你求着让将军墓保佑你长命百岁的时候,你儿子就生不出儿子了。”我坦白地告诉他实情,“鬼将军把你孙子的寿命折了四分之一给你,所以你现在还可以舒爽几年。”
老人显然不敢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气得抽喘不止,吧唧着嘴倔强地反驳:“你胡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孙子还有四分之三的寿命去哪了”
“你说去哪了”活到这岁数了,还这么不清白,活该断子绝孙。你以为鬼将军替你们办事不收取好处费那四分之三的寿命,多半是让他给挪到其他地方去了。
一个横眉冷眼的暴发户男人穿得一身笔挺朝我冲过来,指手画脚道:“你这个骗人精,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诋毁我们的神墓。”
粗人就是粗人,就算一夜暴富仍然改不了那副粗鲁的模样。
我任由他揪住我的衣领,就他那怂样,还敢打我不成。当下直视着他道:“有种你把姓名和生辰八字说出来啊。”
暴发户就不信这个邪,“说就说,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假冒道士有什么本事。”
他自报姓名和生辰八字,我稍加斟酌,冷笑道:“这些年捞了不少钱吧,尤其是去年开始。”
暴发户自以为了不得地抬起头:“是,老子是赚了很多钱,怎么着。你嫉妒”
“我嫉妒呵呵。”我账户里钱比你多了何止十倍,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像你这种不孝子地狱有一层是专门留给你的,要不是你在墓前求财,你老爹老妈又怎么会被车撞死,赔了几十万给你。几十万,换你父母死无全尸,也不错是吗”
暴发户听得鼻孔都冒烟了。怒发冲冠地揪住我就要打。
我反手一拳把他擂翻在地,踩在脚下:“别不服气。事实就是这样。”
暴发户挣扎着挣扎着就嚎啕大哭起来,他倒不是个不孝子,赚了些小钱本想孝敬爸妈来着,结果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们,就出车祸了。
在铁的事实面前,其他的信仰者一个个都傻眼了,吓得冷汗直流。
他们也曾向将军墓求过各种东西,都非常灵验。可现在看来,这根本是以另外一种更大的代价换来的。
这时。一个信仰者突然“扑通”一声,跪拜在我面前,心急如焚道:“小兄弟,我前些日子也在这里求财,现在我女儿一病不起,你看看是不是我自己造的孽呀”
“把你的手相、生辰八字和姓名给我。”我认真地帮她计算一番,给她解释道:“你女儿大病应该是命中一劫。不会有事的。但是你求财以后,你们的婚姻可能不保啊,有没有这回事”
女信仰者悲悯地点着头:“女儿没事就好了。丈夫有外遇的事,我也是几天前才发现的。小兄弟,你看我们还可以和好吗毕竟我已经有了女儿,不想让孩子受苦。”
“我现在可以帮你驳回你的请求。如果老将军开恩,你们的婚姻或许还有的救。”
“那就劳烦小兄弟了。”
我刚才摆过祭坛和老将军沟通过了,他还是挺好说话的,此时只要愿意退回愿望的,剩下的债,他也不要了。我用上好的香钱供上,鬼将军信守承诺。真的将女人的愿望驳回了。
这样一来,其他信仰者纷纷要求驳回他们的愿望,我折腾了许久,才把这些信仰者一个个地劝了回去。
在道门,画符求神是很有讲究的。
求什么事,对应哪位主事神。若是求错了,虽然也可能灵验,但一般来说都以交易的形式进行,这个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而求鬼就更加使不得,那是得以数倍的代价来换取卑微的利益的。
“张峰,那些信仰者搞定了,后面就交给你了。”我一身疲惫地回到公司,擦着一头的汗水。这些大叔大妈真难伺候,费了我不少心思才摆平他们。
“崔总,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
我一看张峰那假正经的样子,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说,当下装作没听见往自己办公室走。
张峰不依不饶地追着我说:“你特别有钻劲,就像泥鳅一样,无论多曲折的坑,你都舍得一身剐往里钻。”
“张峰,你这是损我呢,还是夸我”我恼怒地看着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张峰嘿嘿道:“真心是夸你,我之前跟那些信仰者打了将近一个星期的交道,一点头绪也没有。”
原来他早已经去过了,不过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我崔小蛮是市井小民里土生土长的,知道他们忌讳什么,需要什么。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而已。”我安慰他道。
张峰已经为此事筹划了很久,次日就开始行动。虽然说玄门公司是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