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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早跟你说了,在他们家门口就应该动手,现在他们要搭车走了,这可怎么办我定金都花了,总不可能再吐出来吧。”阿扁头痛道。
邱道长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在他家门口动手,也亏得你说得出来。那里这么多人看着我一个老道士欺负他一个后生晚辈,还搞偷袭,你说像不像话”
“就您是德高望重的前辈。”阿扁赌气道:“现在好了,你说怎么办”
“跟他们上火车。下了车找地方再下手。到时候直接把揍扁他的照片发给李叉叉,让他们把钱汇到我们账上就行。”
阿扁目瞪口呆,看来师傅这次是下狠心了,居然要跟着他们上火车
那也成,反正待在店子里也没什么生意。
我和齐天河检票入站。
“t545车次的乘客还有没有。车快开了,快点进站”检票口的检查人员不耐烦地喊着。
阿扁机灵地混进人群中,“哎,让一下,让一下,车快开了,不好意思啊。”
他像个猴子一样在人群中钻进钻出。装出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趁乱避开了检票口。溜了进去。
邱道长也只好学着他的模样想蒙混过关,谁知被检查员一把抓住,喝问道:“你的票呢”
“啊”邱道长满头大汗,灵机一动,朝早已经进去好远的阿扁喊道:“臭小子,我的票呢,快把我的票拿出来啊,我进不去。”
阿扁也聪明,两人都没有票。邱道长这么喊,很明显是耍他们的。于是阿扁假装没听到,直接跑了。
“没有票不许进。”
“检查同志,求求你通融通融吧,我的票、身份证还有钱全在我儿子身上,我一个老家伙,在外面又不认得字。又没出过门”邱道长逢场作戏的演技不可谓不算高明,说得眼泪都要流下来的样子,让检查的同志都心软了。
“你是哪趟车”
“t545。”邱道长就记住了刚才那个数字。
检查员皱了一下眉头,“那你进去吧,快一点。车都要开了。”
“谢谢你,谢谢。”邱道长大汗淋漓地跑进车站。心中大骂:臭小子也腻不讲义气,自己混进去,却不管师傅死活,等找到他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进到候车厅,邱道长追到阿扁,狠狠地揪了他一把:“你这个混小子,连师傅也敢甩是不是”
阿扁连声叫苦:“师傅。我哪里甩你了,要不是我先进来了,你能进来吗”
邱道长想了想,那倒也是,要不是阿扁先混了进来,他想骗都骗不了。
师徒俩不愧是经验老道的赖票行家,几次检票都被躲了过去,跟着我们顺利上了火车。
好在不是高峰期,车上还不算太挤。
邱道长和阿扁就一直站在我们附近不远的地方。
去榕雨城40个小时的车,一路站过来也是累得够呛。
车行了大概30个小时的时候,邱道长蹲在地上,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喂,检票了,出示一下你的车票和身份证。”
邱道长猛地惊醒,糟了,这回被逮了个正着。
邱道长四处张望阿扁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当下着急道:“我的票在我儿子身上”
车上的检票人员可是行家,一看就知道这是个逃票的主:“别废话,没票就补票,不补票,就跟我走。”
我看老家伙可怜兮兮的样子,走了过去道:“补一张票多少钱,他是我朋友,可能票弄丢了。”
邱道长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是感激,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掏出钱给他补了张票。
补了一张全票,我招呼他道:“过来挤一挤坐着吧,我看你站了一天多了。”
邱道长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个滋味,他心中暗道:如果我知道他是为了报复我才上车的,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过了一会,阿扁过来了,看到师傅和我坐在一块,狠狠地吃了一惊。不过想到师傅这么快就打入了敌人内部,真是让他由衷佩服。
“你们去哪”我问道。
“啊”邱道长被我问住了,他哪里知道要去哪,含糊道:“那地方叫什么来着,我突然忘记名字了。对了你们去哪”
“我们去榕雨城。”
“哦,真巧啊,我也是去榕雨城。”
“你们也去榕雨城”齐天河突然反问了一句。
“怎么,去榕雨城有什么不妥吗”
“阁下身怀道术,又要去榕雨城这种鬼地方,你说有没有什么不妥”齐天河盯着邱道长质问道。
邱道长干笑两声,脸很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没想到碰上了个高手,他什么都没做,便已经看出了他的道士的身份。看来这个人比崔小蛮还不简单一些。
我见齐天河把气氛弄得很尴尬,缓和道:“原来是同行,以后要多向您老人家请教了。”
“哪里的话。”邱道长脸色难堪到了极点,这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这样一来,还能不能按计划进行下去,真是个问题了。
“你们是道士”周围的乘客立即兴趣大增,纷纷探头探耳过来问是不是真的有鬼。
我说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耍点小魔术给他们看看。
这下有更多的乘客兴奋地聚拢过来。
“谁去给我叫一瓶啤酒过来。”
“我去。”过了一会,那人便拿来好几瓶,给我倒上了一杯。
我拿起啤酒晃荡晃荡说:“其实我喜欢喝冰的。”
乘客们哈哈大笑,这火车上哪有冰的啤酒。
却在此时,叮叮叮叮,杯子里发出脆响,大家目瞪口呆,杯子里的啤酒冻结起来了。乘客拿过杯子,用手敲了敲,卧槽,还真结实,敲都敲不碎。
“只是个魔术而已,大家别当真。”若不是在车上闷得发慌,我也不会这么招摇。
没想到这一手却是引起了混乱,大家纷纷挤了过来强烈要求我再表演一个。就连乘警都好奇地凑了过来。
我说大家都回到自己位置上去,聚在一起容易发生事故。我可不想因为我的缘故,发生什么不好的意外。
大家都不愿意。
我说我再表演一个每个人坐在座位上也能看到的。他们这才肯安心地回去。
然后我便画了一道符,用精神力控制着符飘了起来,从中间的过道一直飘到当头,再飘回来。
“天啊这居然是真的”
“简直不可能啊”
“好牛逼,不行,我一定要找他拜师去。”
“哎哟妈呀,这真是太帅了,帅哥,我给你捡肥皂好不好”
我无奈地劝那些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的人回去:“别这样,早知道你们这么热情我就不表演了,我靠,这谁的臭袜子”
“大师,我没找到纸,你帮我在袜子上签个名吧。”
我草你大爷
邱道长揪着阿扁的耳朵过来道:“看见没,看见没,人家这才是本事,用这么一个简单的法术就能引起轰动,凡事要懂得策划,要懂得博取人们的猎奇心知道不”
“师傅,这我们也可以啊。”
“可是有这么多人找我们签名吗”
“没有。”阿扁总结了,如果表演这个法术的不是崔小蛮,而是邱道长,那车上的人可能就开始各种怀疑,认为他是个老骗子,肯定是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段,来遮挡了大家的视线。
但崔小蛮就不同,他先否定了世上有鬼这个说法,让大家觉得可以接受。然后他又说是变魔术,更是降低了大家的兴奋点。
接着首先以一个简单的法术起手,博得了大家的眼球,却又欲擒故纵,反而劝众人离开,说表演一个大家都可以看到的魔术。继而施法使符纸飞过去又飞回来,简直把车上每个人的心都勾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这一手看似很平常,却有着很强的表演天赋,远比邱道长一上来就开始吹嘘自己的捉鬼本领要强得多。
第三百二十四章 五绝阵
榕雨城,听名字应该是一个梧桐落木,婷婷细雨的好地方。可事实上,却是一个荒凉滞后的破落小镇,坐落在漫无边际的戈壁滩上。
在榕雨城下车的只有寥寥几人,我们抵达的时候是下午4点多,金秋的阳光有些刺眼。
齐天河一下车就在卖鸡腿的小贩那里问道:“麻烦问下黑坨山怎么走”
“你说的是煤窑吧,出去以后坐公车去汽车站,那里有长途巴士专门去煤窑的。”小贩看了我们俩人一眼:“看你们也不像是去挖煤的,你们应该是老板吧”
“我们是技术人员。”齐天河掩饰道。我们走后,邱道长也过去买了只鸡腿,问道:“刚才那两人问你什么了”
小贩看在他们买了鸡腿的份上,把刚才的对话又说了一遍。
“师傅,他们去那里做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邱道长白了他一眼,匆匆出站道:“他们好像要先去吃饭,我们提前去煤窑蹲点。”
“恩。”
又是一阵奔波,邱道长师徒终于抵达煤窑。
“这个地方不错,就算把他们打得嗷嗷叫,也没人知道。”阿扁乐呵呵道。
邱道长却是心事重重:“到时候你被打得嗷嗷叫的时候,也不会有人知道。”
“师傅,不是有你罩着我么”
“我罩着你有个屁用,崔小蛮身边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是个高手,我们俩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
“就知道问怎么办,动脑子啊”邱道长看着他就生气,若不是他接了这么一桩破事,邱道长又怎会被拐到这种穷乡僻壤。但此时抱怨也没用,如果不把崔小蛮整残,他们连回去的车费都没有了:“我就是怕打不过他们,才提前来这里布置机关。哎,没想到我邱某某也沦落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我们邱家的羞辱啊。”
“师傅,你是不是怨恨我”
“算了,我只是发下牢骚而已。跟我来布阵。”
两人在一条必经之路上布下了一个奇门遁甲阵,阿扁大为惊奇:“师傅,这是什么阵,以前从没见你用过。”
“这个阵叫五绝阵。这里有一个气囊,当他们进入阵中。风向就会改变,气囊会被风吹得鼓起。这个时候你将五旗易位。金转木、木转土、土转水、水易火、火易金,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了。”邱道长说着已是哈欠连连,打了打嘴巴道:“你看着阵法,我去休息一会。”
“哦。”
邱道长瞌睡了,阿扁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草丛里坐着坐着睡着了,正与周公下棋。
忽然听得一阵怪异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惊醒过来。看到气囊在迅速鼓胀,阿扁一拍脑袋,差点误了大事。连忙将五旗易位。
却在此时,听到路上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绵绵”的羊叫声。
阿扁只觉得奇怪,连忙从山坡后面绕过来,卧槽,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七八只羊被困在五绝阵中,被一阵“噼里啪啦”的炸响炸得鸡飞狗跳,白色的羊毛被炸得焦黑一片。一只羊被炸得失去了理智。用羊角戳中其他羊的屁股,又是一阵不堪入目的骚乱。
而跟在后面的赶羊人,看到这蔚为壮观的惊奇的一幕,吓得魂儿都找不到了。
邱道长正在帐篷里打呼噜,忽闻得一阵焦灼气味,连忙爬起来出来观望。看到一群绵羊被炸得鸡飞狗跳,气得脸都绿了。
“这臭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邱道长假装没看到,又钻回帐篷里睡觉。
阿扁一见惹了祸,也赶紧把气囊、五行旗全收了,匆匆跑掉。只有不明就里的赶羊人还盯着逐渐平息的五绝阵目瞪口呆,以为是见了鬼了。
待赶羊人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赶着一群乌七八黑的绵羊回去以后,邱道长和阿扁才无奈地重新布阵。
“师傅,你不是说崔小蛮进阵时气囊才会鼓起来的吗,怎么羊进来也会鼓”
邱道长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自己偷懒,还赖师傅没教你气囊又没长眼睛,只要是有生物进入五绝阵,风向自然改变,气囊就会鼓起来。我哪里知道你这个笨蛋连看都不看是谁,就移动五行旗”
阿扁一肚子委屈,要不是犯困,他哪里会这么蠢,师傅就知道自己瞌睡,从来都不会体谅一下徒弟的辛苦。
“啊”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山丘那头的戈壁传来。邱道长闻声望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异常的云烟滚动。
“好像有鬼怪,我们去看看。”
“那我们不整治崔小蛮了”
“有鬼不捉,妄为道人。走。”邱道长带头往山那头奔去,阿扁只好哭丧着脸跟在他后头。
却见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