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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放下阴阳刀,叫我一声姐姐,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爷爷去世,春野家算是跨了。春野雨岚,如果哪天你想起为父亲报仇的事,想来找我的话,这是我的名片。”血樱手一张名片脱手而出,飞速旋转着刺入春野雨岚身旁的立柱里。继而轻轻一跃落在了窗台,要纵身离去。
“你以为这样可以走了”
在血樱欲开窗离去的时候,一声振聋发聩的恐怖的尖叫震碎了窗户,一朵庞大无的食人花冲破房屋的束缚,巨大的花苞绽放在蔚蓝的天空。
砖瓦泥墙碎落一地,血樱也被狠狠地撞开,庞大得像只怪兽的血之妖后蔑视着不堪一击的血樱。在它面前,血樱简直是个拇指人。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芳香如同暴风雨般袭来,血樱还来不及躲闪,便被四面八方伸来的花丝缠得严严实实。
噗,花苞喷溅出蓝绿色的酸液,吐了血樱一脸。声声惨叫之下,血樱的身体迅速融化,腐烂。
看着妹妹无力地挣扎,雨岚脸露出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直以来,一旦血樱进入狂热状态,她只能沉默,而如今有了血之妖后,杀死血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雨岚笑得如此灿烂,与那食人花如此地相像。
在这时,一道华光落在数百米外的路口,血樱朝狂笑的雨岚招了招手,“再见了,春野雨岚。”
春野雨岚狂笑的表情还来不及褪去,便已然被眼前的一幕石化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以血之妖后的狂暴一击,血樱不可能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可是,墨绿色的越野车飞驰着消失在了春野雨岚的视野,让她久久难以置信。渐渐地,笑容消失,雨岚痛苦、绝望得整张脸都要扭曲了一般。
喃喃地恨与嫉妒着,“她一定已经找到了守护星,一定是该死的守护星,肯定是那个可恶的道士”
春野雨岚锁定了目标,在她的脑海里,“咔嚓”一声将崔小蛮的头像震碎成千万碎片,葬身花腹。
尽管我极力反对搭乘飞机,但最终她们以两票的优势击败了我。
所幸这次飞机安全抵达华盛顿。一下飞机,一位打扮时尚的阔太太来迎接我们。
这位阔太太是雪辞兰的母亲,美籍华人,某公司董事长。
“兰兰,你终于来了,担心死妈咪了,唔,唔。”雪太太涂着深色口红的大嘴在雪辞兰脸留下两条长长的香肠。
出于礼貌,我伸出手,喊了一声阿姨。
雪太太似乎听力视力都不太好,完全没注意到我和刘艳的存在,搂着雪辞兰转身走。她那宽阔的身躯完全挡住了雪辞兰瘦弱的身体,高跟鞋发出颇有气势的“蹬蹬”声。
“妈,我给你介绍一下朋友。”
“朋友”雪太太回头扫了一圈,是没有扫站在她视线最央的我和小刘艳。最后还是雪辞兰尴尬地把我和刘艳拉到她跟前,“妈,这是我在大陆认识的朋友崔小蛮,这是刘艳。”
我想再怎么说她都是前辈,虽然有点势利那也只是较现实而已。是而我宽宏大量地保持着微笑,第二次伸出了手,“阿姨你好。”
雪太太下扫了我一眼,简直是在打量一垃圾箱“兰兰啊,以后去大陆不要交什么朋友了,那里的人喜欢随地吐痰,八成都有肺结核的。”
当时我的笑容以春雪融化的速度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怒火。
“兰兰,你看他,毛发粗糙晦涩,寄生虫肯定都养了一大群了。衣冠不整,穿鞋也没品位,一个男人连手表都不戴一块。哇,最要命的是他那双手啊,你见过这么难看的手吗沟沟壑壑的,简直是一树皮疙瘩啊”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朋友呢。”雪辞兰很生气,但是很无力。
倒是小刘艳嘟着小嘴站了出来,“老奶奶,叔叔的手你的好看多了。”
这下雪太太的怒火像是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了过来,“兰兰,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你的朋友啊。多没素质,她居然叫我奶奶呀,我有那么老吗走走走,千万别跟这种没素质没教养的乡巴佬生气,气坏了身子自己倒霉。司机,把车开过来。”
雪太太几乎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将雪辞兰强行推了车,然后我和刘艳被孤零零地撩在了飞机场。
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早知道这样,我事先约好翻译了。现在这满世界abd的,我该咋整哩
先吃饭睡觉。
我瞅着一栋应该像是旅店的楼房走了进去。
看门的美国女士说了一些叽里呱啦的英,速度快到我很怀疑她的舌头有没有打结。
我努力地搜肠刮肚说了一句,“yoeakese你会说吗”
对面很无奈地摇头,继而我们的交流只能寄托在手语了。
我划了一个吃饭睡觉的姿势,美国女士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带我到前台办理好住房登记,我和刘艳终于顺利地摆平了食宿问题。
刚吃完饭,便有人打来电话。
我以为是雪辞兰打的,一接,结果对面说的全是英,我对着话筒恶狠狠地骂了一通“草泥马”,对面完全没反应。舒坦。
“叔叔,我的袜子破了。”刘艳乖巧地举起她那双破了个洞的袜子。
“叔叔给你去买。你在房间里等我,别乱跑啊,这里可是美国,坏人很多的。”我将门反锁了出去,来到超市,电话又响了,这回说的是。
“崔小蛮先生吗,我代表左格博教父向你问好。”
语气很温和,但我总感觉没什么好事。边拿起一双袜子付账,边回答道“你有什么事”
“我们知道刘艳现在跟着你,这个小女孩原本是左格博教父的义女,我们想请你把她还给教父。”末了那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们会给你很丰厚的报酬。”
“多少报酬”我这个人喜欢明明白白做人。
“三百万。”
虽然刘艳开始说的“一千万”少了不少,但这个数字还是很诱人的。
“我考虑考虑。”切断电话,我走出超市,向着旅馆走去。却见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也往旅店里走,其一人刚刚挂断电话。我眉头一皱,立即加速往旅店赶去。
第47章 脸皮掉了
追进旅店,发现二人并没有往我们的房间方向走,看来只是巧合。
只不过他们鬼鬼祟祟,必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心驱使下,我便跟了过去。
他们敲开了一扇门,进去的时候还四下瞅了一眼,显然是做贼心虚。
不过,我怎样才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呢
这时,服务员端着午餐过来了。我灵机一动,朝她划了一下我是这间房里的,我自己端进去行。
服务员将午餐交给了我,我拿出万能解锁秘钥,一秒钟打开了房间的门。
进门的一刹那,我便正对着第三人。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正用右手揪住左下巴的皮,“哗”的一声掀起一大块,下面半张脸的皮被掀起来,嘴巴、鼻子血肉淋漓地露在外面,红白相间的肌肉层暴露出来,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白色的神经和一些不明的液体。
这是传说的活剥皮一股异物涌喉咙,我哇地一声吐了一盘子。
艹,我真是衰到家了走哪哪见鬼啊这都横跨了太平洋,还是没摆脱身的霉运。
随着我的一声呕吐,房里的三人立即注意到我。
女人的脸皮还耷拉在脸,让人的慌。她慌乱之下赶紧又把脸皮铺好,由于仓促,脸皮没有对正。美丽的大眼睛下面皮肤皱皱巴巴的,这里拱起一块,那里凹进去一块,鼻尖还露出一点白森森的骨头来,看起来更吓人。
要是这里是国,我肯定要大显身手捉妖了。可这是在美国,万一我的道术引起了别人的嫉妒,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枪嘣了我,那可遭殃了。
三十六计走为计,我丢了盘子,撒腿跑。
人皮女妖抚平脸的皮,和那两个贼头贼脑的家伙一起追了出来。
靠,跑得还真快,以我崔小蛮的速度居然被他们越追越近了我边跑边回头,拐角处“啪”地撞到人,鼻子泻下两行血迹。
真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啊我推开被撞的倒霉蛋,仰着头继续跑。突然裤子被拉开,风凉飕飕地钻了进去。
我回头一看,d,他们丢过来一个钩子,钩住了我的裤子。
我大骂一声卑鄙,可已然被他们追了过来。若是平时,对付这么一个小妖和两个小贼,我完全没有理由吃亏。
可今天真是时运不济,面鼻子流血,下面裤子被挂破,我仰着头,抓着下面,被他们一人一拳打翻在地。
哄闹声立即把大厅里的全都吸引过来,看来不止国人爱看热闹,美国人也不例外嘛。
警察还没赶到,群众没人来帮忙。我尴尬地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慌乱之看到那人皮女妖的下巴处掀起了一个小角,我心大骂一声艹,敢打老子,今天要你当众现原形
我猛地撞开两个小贼,冲向人皮女妖,抓住她下巴的一点皮用力一扯
“哗”整张皮都被我扯了下来。
心脏狂跳,手在狂抖。人群骚动,人群尖叫
女妖又痛又怕,伸手来抢我手的人皮,我慌乱地一甩,人皮悠悠地在空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粘在围观群众路人甲脸。
路人甲狂叫不止,手忙脚乱地撕下脸皮。女妖着急地冲过去想抢回人皮,谁知路人甲又将人皮惊恐地扔出。
“啊啊”的叫声此起彼伏,人皮落在谁身,谁尖叫一声,继续将之传递出去。
人皮忽而落在年妇女身,忽而落在服务员小姐身,忽而又传回到我手里,然后继续在人群传播。
可怜的人皮女妖裸着血肉模糊的脸蛋,追呀追呀,却像那幼儿园里追手绢的小女孩,怎么也拿不到手绢一样的悲哀。
终于,人皮女妖知道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实在无法在人海茫茫追到脸皮,她掩面痛哭着跑出了旅店。胆小的群众没有一个追出去的。
后来统计得知,当日在旅店被吓昏的人数多达十三个,其不乏高血压糖尿病患者,引发了多种继发性疾病。
我被带到警察局,因为“私闯民宅”和“扰乱公共秩序”两重罪,被罚款了三千美金。离开的时候我使劲在心里草那些美国警察的女性家属。虽然我知道这样乱搞关系不好,可我心里实在是气啊。三千美金,相当于两万四千块人民币啊
这钱罚得我真心肉痛。
回到房间才发现给刘艳买的袜子也不知搁哪去了。不过刘艳听了我的经过,“咯咯咯”笑个不停,还安慰我说“叔叔别伤心了,等我卖出去以后,你能分到五百万了。”
我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来,“刘艳,你真的愿意卖给那个什么教父当义女”
小刘艳嘟着嘴摇着头,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叔叔要治病,要花很多钱。叔叔对刘艳这么好,刘艳不要叔叔死掉。”
我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了,小孩子是天真啊,我和她认识还不过几天,哎。
那个什么教父最开始承诺一千万,现在又变成了三百万,反反复复的,一看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虽然我确实爱钱,可要我昧着良心做这种勾当,还真是考验我的绝情下限。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究竟到底是什么情况,还得见过才知道。
我掏出魂极道长留下的经纪人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几声接通了。对面是一个沙哑的女人的声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又记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的声音。
“你好,我叫崔小蛮,是来找魂极道长的。”
“你现在在华盛顿”
“是的。”
“马带面具到肯尼迪艺术心来见我。”她感觉很急的样子。
“好,我马过去。”这种大人物,能抽出宝贵的时间接待我已是万幸,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恐怕我要小命不保了。
我赶紧地带面具,按照她的要求搭车来到肯尼迪艺术心。
这里聚集了很多搞行为艺术的古怪的家伙。有的人用钩子把自己挂起来,有的人用火烧自己的脚底板,还有的人把自己制作成标本的样子,看起来鬼还要恐怖。
这些人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我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人,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
“马到女厕所来见我。”
“”我顿时懵了,这经纪人难道是忘了带手纸吗但为了保命,别说是肯尼迪的女厕所,是白宫的女厕所我也必须得闯啊。
“小姐,需要我给你带点纸或者卫生巾什么的吗”我周全地考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