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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献殷勤的年轻人颇生好感。
无奈在雪太太的极力撮合之下,雪辞兰仍是一副懒洋洋心不在焉的样子,“迟到了该罚酒,喝。”
雪辞兰给云泽满一杯干红,云泽眉头一挑,这丫头还是跟以前一个性子,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小脾性。
云泽端起酒杯,目光暧昧地看着雪辞兰,然后很有男人味地一口饮尽,甚至还微微笑着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丝毫没有察觉到酒里的异样。
嘿嘿,臭小子,连我崔小蛮亲手酿制的“鬼见愁”你也敢喝,好,好极了。我躲在暗处开心地咧开了嘴。
雪太太为了给年轻人们创造独处的机会,正想找个理由走开,谁知雪辞兰提前一步站了起来,“妈,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也不顾雪太太脸色难看便往盥洗室走去。
雪太太肯定在心里恨铁不成钢,腆着脸客气地对云泽说“你别在意啊,她是这个样子的。”
“伯母见外了,我喜欢辞兰还来不及,怎会怪她”云泽坦诚地答道。
雪辞兰急急忙忙来到我身边,“崔小蛮,酒我已经给他灌下去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那么,好戏要开始了。”我将一道通灵符贴在自己胸口,与云泽产生通灵控体。“天有天道,地有地道。鬼有鬼符,人有灵窍。云泽云泽,听我指令,你的鞋子里有石头,脱下来,磕一磕。”
雪辞兰站在柱子后面,举着望远镜观看。
只见云泽丝毫不理会雪太太的话语,俯下身来,脱下锃光瓦亮的皮鞋,当众磕倒起来。坐在对面的雪太太惊得两眼直瞪。
“伯母,你不介意我挖一下鼻孔吧”磕完鞋,云泽绅士地端坐着,恭敬地对雪太太说。
雪太太讶异得难以置信,嘴巴张开半天没能说出话来,然后便看见云泽舒心惬意优雅地挖着鼻孔,每挖一下,还要仔仔细细地看看手指,把指甲盖的秽物弹开。
他每弹一下,雪太太惊恐地往后缩一下,生怕被溅到身。
“啊,挖鼻孔好舒服啊,伯母,要不要我帮你也挖一挖”云泽的手指刚从自己的鼻孔掏完出来,便伸向雪太太。
雪太太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蹭翻了靠椅,跌翻在地。云泽连忙小跑过去,此时我故意放开了对他的控制。
云泽着急地伸手要去扶起雪太太,却见雪太太惊恐地避开,“别碰我。”
云泽急得都要哭了,手足无措地边解释边要去扶雪太太,“伯母,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别碰我。”雪太太对他那只刚掏完鼻孔的手唯恐避之不及。
这时,美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太太,我来扶你。”
美女服务员刚扶起雪太太,云泽的双眼又充满了迷惑之色,色眯眯地盯着服务生小姐道“小姐,你的胸大肌为何如此浮夸”
服务员气得脸颊通红,大喊了一声,“保安,这里有色狼。”
顿时音乐戛然而止,全场鸦雀无声,众目睽睽之下,云泽脸不红心不跳、云卷云舒道“小姐,喊保安是没有用的,这里的保安都是我的手下。”
雪辞兰笑得弯不起腰,望远镜“啪”地掉在地,众人齐刷刷地看来。
雪辞兰连忙小蛮腰一闪,躲到了柱子后面。还好没被发现,不然全穿帮了。
“差不多是时候了,你快出去。”我催促雪辞兰道。
雪辞兰绕回盥洗室,装作毫不知情地走了回去。但见几个保安匆匆跑来,抓住了云泽,雪辞兰很着急地问“妈,云泽怎么了”
“啊你说那个色狼吗我不认识他呀。兰兰,我们快走吧,这里的人素质真低。”雪太太唾了一口,牵着雪辞兰的手匆匆离去。身后传来云泽杀猪般的嚎叫声,“我冤枉啊,伯母、辞兰妹妹,你们听我解释”
哎,可怜的人必有可悲之处。谁叫他那么没有自知之明呢。
我背负着双手,悠哉地踱了出去。
“崔小蛮,你真是怂到家了,那么恶心的法子都想得出来。”我和雪辞兰坐在小山,回想起昨天晚舞会现场的事,雪辞兰仍是忍俊不禁。
“小姐,我是在为你办事。”我强调道。
“是倒是,只不过你真的是很有当色狼的天赋呢。”雪辞兰的脑海里大概还回荡着那句小姐,你的胸大肌为何如此浮夸。
“信不信我现在变成色狼吃了你。”
“你敢”
“我”我猛地站起身,揪住衣服打算撕开,突然豁然省悟,“我才不你激将法的当呢”
第54章 阴魂不散
我们沿着山路下来,雪辞兰饶有兴趣地问我“崔小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想了想,虽然我是较粗犷豪放,但找另一半的时候应该取长补短。首发是而答道“我较喜欢有学问的女孩子,首选学或者历史系的高材生。人要长得漂亮一点,可以是那种温尔雅的古典美,也可以是风情万种的妩媚,总而言之是要好看、耐看、百看不厌。性格方面必须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家里有个千八百万的最好,亿更好了。当然身材要苗条,但体质不能差,我不喜欢三天两头病怏怏的女孩”
“你的要求不高嘛。”
“是啊。不过你千万不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较相信缘分。”
“是吗”雪辞兰不由得对我刮目相看,很少有男人会相信缘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雪辞兰,你为什么对你妈对你爸要好不是一般女孩子都喜欢跟爸爸的吗”
雪辞兰诡诈一笑,“笨了吧。我爸一局长,退休了顶多给我留点退休金。我妈不同了,她一下台我顶她的位当董事长了。这多么鲜明的利害关系摆在那里,你当我傻啊”
我登时对雪辞兰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她是一个如此深谋远虑的人。
从山下来,雪辞兰一不小心踩一颗小石子。小石子一声不吭,却是把雪辞兰踩着高跟鞋的脚给扭了。
“该死的臭石头,连我家雪大小姐也敢坑,我踩死你,踩死你。”我用力地边踩边骂,搞得原本疼得要哭的雪辞兰哭笑不得,柔声哀求道“崔小蛮,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好不好”
“啊”我皱了下眉头,恰见一辆车在山兜风,连忙伸手一拦“兄弟,我朋友脚扭伤了,麻烦载我们一程好吗”
“车。”
瞧瞧,我崔小蛮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古语云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是说,人不要什么都亲力亲为,多多借助物器类似于车子一类的东西会省不少力气。
可我打开了车门,却见雪辞兰嘟着嘴狠狠地跺了一下脚,“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我怔怔地看着雪辞兰一瘸一拐生着闷气孤自远去,只觉得莫名其妙,女人真是难伺候有车不坐,非要我背她,哎
午我和雪辞兰带着小刘艳出去吃了顿西式烧烤,小刘艳虽然牙掉了,但是胃口反而更好了,吃得雪辞兰还多。我不禁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像我。”
雪辞兰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像你有什么好的,纯粹浪费粮食。”
小刘艳立即打抱不平,“阿姨,叔叔从不浪费粮食,每次都把盘子吃得光光的。”
我暗对小刘艳竖起大拇指,好孩子,没辜负叔叔疼你这么久。
雪辞兰被刘艳说得语噎,只得默默吃饭。
吃饱喝足,我刚迈出餐馆大门,立即又退了回来,拉着雪辞兰和刘艳躲在了门后。
两人被我一惊一乍的举止搞得惶惶不安,透过玻璃门望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身穿和服的艳丽女子,被诸多壮汉搀扶着下车,妖娆地走进了对面的大型娱乐会所。
春野雨岚
显然,雪辞兰和刘艳也认出了这个女人。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我听说这个区是属于日本黑道势力范围,难道是春野家族”雪辞兰想起那择人而噬的食人花,浑身不寒而栗。
而我则在想,春野雨岚都来了,春野血樱还会远吗糟糕,她要是这个时候催我还债,我哪能还得起啊。一定要躲好了,千万不能让她发现我。
我警惕地四下环望,还好没看到她。可我刚放松了警惕,神经又猛地绷紧。等等,有个侧脸好熟悉的样子。我连忙转头向餐桌看去,只见一个清秀窈窕的女子低头抿着红酒,那种清高华贵,绝不是普通女子装得出来的。
卧槽,真的是的春野血樱。只是她一副民国华服的装扮,让我差点没能认出来。她看到我了吗我见她自顾自惬意地喝着小酒,一定没有注意到我。我崔小蛮又不是那种帅得万人之一眼能锁定的男人,她不会注意到我的吧。
我蹑手蹑脚地开门正要溜出去,却听雪辞兰一声大叫“哎哟,崔小蛮,你踩到我的脚了。”
“嘘”我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可是血樱已经抬起了头,朝我友善地笑了一下。血樱那善意一笑,让我心里如结冰霜。完了,又是这种甜死人不偿命的笑。次见到这种笑以后,血樱的双刀在我肚子里转了好几圈,这一次不知道又该玩出什么花样了。
不行,得趁着她还没追赶紧逃,不信在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她也敢下手。我急忙拉着刘艳带着雪辞兰拦下一辆车,飞也似的逃走了。确定身后无人追来,才长吁了一口气。
真是阴魂不散,她们居然找到华盛顿来了,我看我还是早点把她那个死鬼太爷爷的坟址告诉她,以绝后患。
嘟嘟嘟嘟,我接通手机,对面传来蹩脚的汉语“货已到手,提现金,老地方见。”
不用问也知道是地下黑市的那个白毛小子,他们效率还真快,这办好了。
因为体内的阳气越来越少,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发寒,全身发虚,所以还是越早见到魂极道长越好。
“雪辞兰,我去拿一下货,麻烦你送刘艳回家。”
“崔小蛮,我当过一年警察,我跟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雪辞兰知道我在黑市买人皮的事。
我知道她有两下子,但这完全没必要,“不用,刘艳没人带,你还是陪着她吧。”
“叔叔,我不用带的,还是让阿姨跟你一起去吧。”
我冷汗如雨,“你们怎么这么麻烦,我说了我自己去。”
靠,你以为是去买烧饼啊,我是去拿人皮
见说服不了我,雪辞兰只得黯然地目送我,颇为担心地说“那你小心些。”
我疾步走去。背后又传来一声“等等”。雪辞兰匆匆地追了来,取下身的一块玉珏,挂在我身,“这是平安玉,会保佑你平安归来的。”
难道雪辞兰是看准了我今天要出事吗原本等闲以待的我一下子变得心有戚戚起来。这是太子丹送荆轲的场景啊,不妙,非常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笼心来。我抬头看一看天,刚才还万里无云的天空一下子乌云密布起来。
我强忍着怒气将玉珏塞进胸口,硬着头皮朝银行走去。
取出全部五十万家当,我内心矛盾地来到地下仓库。
一踏入地下仓库,灯一下亮堂起来,耀眼的灯光照得我有点不适应。铁门“哐当”一声死死地锁了。引我进门的仍然是那根老油条黑人瘦子,屋里还坐着四个人,一个个目光冰冷地打量着我和我手里的钱箱。
第55章 最难看的杀手
“钱带来了吗”
我打开了钱箱,满满的美国老人头货币。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我见他们五人交换了一个颇为阴森的眼神,心里总觉得毛毛的。
“货呢”
“货没了,那批人头已经被秘密处死,我们拿不到人皮。”
他们没拿到货,却叫我提钱过来,很明显是要黑吃黑了。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美国的黑社会大陆更加不讲信用。不过,不给货还要拿我的钱真的好吗
我感觉身后瘦子老黑的手摸向了口袋,而对面的四人更是漫不经心地站起来,明目张胆地开始掏枪。
“等等,钱给你们,放我一条活路。”我将钱箱豪爽地丢了出去,不是五十万吗当我捐给残疾人协会了。
然后我便看到瘦子老黑的手停在了口袋里,不再动作。而那边四人则交流了一下眼神,说着我听不懂的英,估计在讨论有没有杀死我的必要。
不过,据我对人性的理解,他们可能会继续采取措施。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这么眼皮都不眨一下扔出了五十万,是不是意味着我是个土豪,家里有个几千万的资产,根本不在乎这些小钱
像我这种贪生怕死好欺负的黄种人,不狠狠宰一把,他们又怎么会甘心
在这种不满足心理的驱使下,他们必然希望能勒索到更多的钱财,反正他们是黑社会。卖人皮、黑吃黑,不怕再加一条勒索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