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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别回头,现在是做法的关键时刻。”我立即打消了她的好心,同时下体发力,速速狂飙。嘴里还必须装模作样地念几句咒语瞒天过海。
天晓得边念咒语边对着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撒尿是什么感觉哎,当个道士怎么这么难呢
却在此时,门响了一下,有钥匙插入锁芯转动“轱辘”的声音。
卧槽,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找这个时候。我憋得满脸通红,下面害羞似的收紧,停止了工作,任我怎么催促都出不来了。
算了,差不多够了。我赶紧悄悄拎好裤子,一纸驱鬼符贴在尸体额头,将尸柜推了进去。
血樱使劲地拽着门,门外的美国人拉不开门,换了好几个人开锁,“shit”“fuck”叫骂不迭。最后他们终于领悟,锁已经开了,是门卡住了。
于是四五个人一起拽着把手一边拉扯,一边喊口号,“e。on”
血樱竭力抵抗,奈何美国佬身高体胖力气大,门还是被拉开了一点缝隙。
但随即,那一点缝隙又被合了。门外传来美国人惊地呼声,他们明显感觉到门被一股强力拉了回去。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只觉得匪夷所思。
嘿嘿,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崔小蛮强劲的膂力。
突然,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拉扯着我们向外移,我和血樱拼了老命誓死抵抗。
美国佬们在一个大力士的带领下使出拔山之力,而我和血樱则催动真气抗拒到底。
“啪”的一声,我和血樱拽着的门把手断了,门哐当一声打开,狠狠地撞在门外穿着白大褂的美国医生,站在旁边的一个女人看见了我们,吓得“啊”的一声惨叫,眼珠子往一翻昏了过去。
美国女人的审美观真不敢恭维,看到我和血樱这样的帅哥美女居然吓得昏了过去,真是太讽刺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怎么逃出去。血樱大概是冲昏了头脑,居然拉着我向房子里面跑去。
医生们急急忙忙地追了过来,把我们逼了死胡同。谁知,血樱拉着我猛地往墙一扑,却觉一阵绵软,我和血樱一个踉跄从停尸房的后墙穿了出来。
那刚刚苏醒的美国女人看到我俩往墙一撞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眼珠子往一翻,又昏了过去。她一定是低血糖。
美国新闻报当天刊登了一则“外星人入侵停尸房”的新闻,我看到面说他们把我留在尸体的符纸撕了下来拿回去做研究了。这群二货,等着尸体变煞吃了他们的脑子吧。
我和血樱无奈地在咖啡厅小憩片刻,计划攻陷下一间停尸房。
嘟嘟的电话响了,我掏出手机,发现雪辞兰竟然给我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难道刘艳出事了
我连忙接通电话。刘艳没事,只不过是雪辞兰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才着急地打了一遍又一遍。
听着雪辞兰关切的声音,我心感到一股暖暖。在这异国他乡,还有一个人牵挂着我,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我掏出胸口的平安玉,一种莫名的情愫纠葛着心扉。
“你喜欢她吗”坐在对面的血樱突然问道。
好一个纠结的问题。我端起桌的苦咖啡,放了一大勺糖,搅和搅和,却又搁在了一边。
曾经,我对阿兰说,我喜欢她,我爱她。可陪着她笑过、哭过,最后却深深地伤害了她。
生活、爱情其实都是一样,像眼前的苦咖啡,无论加再多的糖,它本身还是苦的。
我拽下平安玉,轻浮地看着血樱,“你喜欢吗,送给你。”
血樱接过平安玉,疑惑地看着我。我让服务员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一饮而尽。“这是平安玉。你不是说要我守护你一生一世吗,这块玉佩会代替我保佑你一生平安。”
血樱的眼里变得严峻起来,她眼睛红红地看着我,冷冷道“为什么,因为我是日本人,因为我是杀手吗”
我很冷静地看着血樱的愤怒,“樱子,如果真的是命注定,会因为我的一个转身而失之交臂吗如果不是命注定,那你更应该去寻找更合适你的人。我崔小蛮只是一个庸人,并不是你的守护星。”
“那这阴阳刀呢”血樱不甘地质问道“除了你,没有人能在我刀下活下来。”
“这是你一直杀人的理由吗刀是无情刀,人是有情人。为什么人的一生要由刀来主宰”
血樱愣住了,她无言以对,但嘴唇却激动得有些发抖。她的情绪在慢慢失控,又在慢慢地掌控。好久才克制住那强烈的酸辛,尽量平静地说“好,既然你不相信命注定,那你走吧。不过今日一别,以后再见面,刀是无情刀,人也是无情人。”
我恍然若失地离开了咖啡店,愁绪像孔子说的,斩不断理还乱。
但很快,我被一个意外的惊喜冲去了所有哀愁。
一个来自经纪人的电话。
“崔小蛮,人皮我已经找好了。今天晚十点,嘉实大厦十八层鸿门堂。魂极道长会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考验我生死的时刻到了,我心里波涛汹涌。
第58章 黑蜘蛛下崽了
“崔小蛮,你拿到货了”我回来的时候,雪辞兰和刘艳竟然在别墅门口等我,这实在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没有,不过已经不需要了。”想到晚能见到此行的正主魂极道长,我精神格外振奋,“你们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怎么可能,你以为你是国家领导人啊。”雪辞兰心虚地回答,一旁的刘艳抱住我的腿撒娇道“叔叔,阿姨说你回来,会带我去吃红樱桃芝士蛋糕。我都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我愣住,看样子她们俩真是一直在别墅门口等我,只不过雪辞兰要面子,不好意思说。我心里顿时一阵酸酸的感觉。
我抱起小刘艳,与雪辞兰一起往回走。顺手掏出手机,约了一个蛋糕。我们仨的背影,在下午三点半的阳光照耀下,颇有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
回到别墅不久,肥头高兴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见我们在吃蛋糕,顺手操起一块狼吞虎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乡下农民,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不过按他的话来说,这叫返璞归真。
肥头舔干净嘴边的奶油,那兴奋劲丝毫未减,两眼发光地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弟,告诉你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我们三人不由得竖起耳朵。
“黑蜘蛛下崽了。”
此言一出,完全惊爆了我的神经。他说的黑蜘蛛,当然是那天晚差点咬死我的那只蜘蛛怪。我去,才培育了不到两天,它居然下崽了这么说来,它当初还是怀着孕和我们战斗啊。
我突然很是同情这只可怜的怪物,幸亏当时没有狠下杀手干掉它。不然一尸多少胎啊。罪过罪过。
“走,去看看。”我也被他说得兴奋起来,刘艳着急地从沙发爬下来,嘟嚷着,“我也要去。”
我们大大小小四人来到怪物培育基地,只见黑蜘蛛趴在草丛里,警惕地瞪视着我们。在它坚硬的刚毛下面,爬动着一群漂亮透明的小蜘蛛。
小蜘蛛可不怕我们,虽然它们的母亲极力将它们保护在自己的身躯下,还是有个别小不点爬到了黑蜘蛛的背,顽皮地咬着黑蜘蛛的刚毛。那晶莹剔透的八脚小蜘蛛,在阳光的照耀下尤为好看,难怪刘艳忍不住伸出小手,“哇”地感叹出声,恨不得把它抓在手里把玩。
“得好好犒赏它一下。”我刚说完,仆人已经匆匆忙忙地拎着一笼小老鼠过来了。
我记得当初这个仆人被黑蜘蛛一口咬住喉咙,险些死掉。没想到现在他反而是最积极的一个。不得不感慨世的事完全不在预料当。
小老鼠被放进怪物培育基地,一开始黑蜘蛛还有些顾忌,没有下手,但是等了几分钟,见我们并没有骚扰它的意思,它才开始用餐。
“嗤”黑蜘蛛坚硬的触手像是一把叉子准确无误地插一只仓皇乱跑的小老鼠,塞进嘴里几下把那毛茸茸的小老鼠啃掉了。雪辞兰禁不住浑身打了个颤,估计是见不得那老鼠尾巴露在蜘蛛的口器外面垂死摆动的样子。
我和肥头是已经习惯了,毕竟这黑蜘蛛是我们养的。
黑蜘蛛连吃了好几只老鼠,然后“哇”地一下全吐了出来。我们正觉得怪,却见那些透明的小蜘蛛一下子全爬了出来,贪婪地啃噬着母蜘蛛啃烂的碎肉片。我相信这些家伙以后会它们的母亲长得更肥更大。
“崔小蛮,你们养这种吃肉的蜘蛛干嘛”雪辞兰不知道黑蜘蛛的特性,看到我和肥头这么津津有味兴致盎然地养蜘蛛,还以为我俩是变态的恐怖分子。
“雪小姐,你还不知道吧,这种黑蜘蛛喷出来的毒液可谓毒无。能瞬间麻痹人的神经,冻结人的肌肉,是一种很好原料。”肥头以其精明的奸商目光,评价着黑蜘蛛的价值,“你有没有听说过眼镜蛇的毒液市场价黄金还贵,我这黑蜘蛛毒液它有过之而无不及。”
雪辞兰更加坚定了我和肥头是变态的心理。
当然,我必须澄清一下。我走到怪物分泌物实验室取出一小瓶蛛丝,顺便拿了一把小刀。
雪辞兰不明所以地问道“你这是干嘛”
“手伸出来。”
雪辞兰大概觉得我神经兮兮的,但还是听话地伸出了手,我“哗”地一刀在她手划开了一道伤口。她疼地“啊”地一声惨叫缩了回去,恼怒地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子。”
我才不管她的吼叫,不由分说地把她的手抓过来,雪辞兰用力挣扎,我温柔地瞪了她一眼,“别动,我给你包扎伤口。”
雪辞兰这才将信将疑地不再反抗,我轻轻地用棉花擦去她手的血迹,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她的伤口缠一圈蛛丝。
片刻后,雪白的蛛丝渗入她的皮肤消失不见,而伤口也化雪无痕。
“疼不”我关心地看着她。
“不疼。”雪辞兰眨乎着大大的眼睛,不知道是被我肉麻兮兮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还是惊讶于这种特殊蛛丝的神。
“完美啊。”肥头惊叹道“老弟,以后我经营蜘蛛毒液,你经营蜘蛛仙丝,我们把它产业化,规模化,五五分成。”
“知己啊。”我和肥头紧紧相拥在一起。
喜事天天有,今天倍儿多。这是我来华盛顿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内心充满了希望。
待我解除了阳气耗尽的后顾之忧,相信凭借我崔小蛮的聪明才智,和得天独厚的道法资源,一定能如愿以偿在明年开启“玄门公司”。
老爹盼着我娶个媳妇回去盼了很久了,我偷偷瞄了雪辞兰一眼,心里又叹了口气。是白痴了。只不过她爹她妈财大势大,真的能接受我这个白手起家的穷丝吗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我喜欢她,然后又无法带给她幸福。像当初爱阿兰的悲剧那样。
这一次,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不会再拿爱情开玩笑。
回到房间以后,我再次拿出自己的计划书,在面增增删删,反复修改。这个社会是现实的社会,浪漫的爱情是多金的游戏,我必须玩得起。
“崔小蛮,我要走了。”不知不觉天已微暗,雪辞兰和刘艳玩得乏味,起身准备回家。
“我送你。”
“不用了。对了,我的玉佩呢,你怎么不还给我”雪辞兰看向我的脖子,那里空空的。
这可把我问住了,“你不是送给我了吗”
“谁说送给你了。那是我姥姥留给我的。我只是看你和黑社会的人交易有危险,才借给你用一下。”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这女人,不会是吃三鹿奶粉长大的吧。我说不需要吧,她又非得给我,现在我把那块破玉给了血樱,她又说是她姥姥给她的,还要要回去,这让我哪给她找去。
“打架的时候扯断了绳,没来得及捡。”我信口胡诌道。
“哦,那算了吧。没受伤好。”雪辞兰微微有些遗憾,“那我走了。”
“嗯。”
雪辞兰刚转身,还没走,屋里突然传来刘艳的哭喊声,“叔叔救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头皮发麻地冲向房间,雪辞兰也跟了过去。
入眼便是血樱如同拎小鸡般拎着刘艳的情景。她冰冷的目光如腊月寒霜,让人忍不住地战栗。
“血樱,我们之间的事,用不着牵扯孩子。”她这样的举动,只会让我更加厌恶她。不过,杀手又怎么会在乎手段是否卑鄙呢
“崔小蛮,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血樱颐指气使地睥睨着我,“我说过,再见面,刀是无情刀,人是无情人。我来这里,只不过是受一个教父所托,抓走这个小孩。”
“血樱,你非得这么无情吗”
“无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