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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蛮子们笑得多开心?太窝囊了!”
“……”
这一次不但是老百姓们怒了,就连最中间的那群富豪、宗室和勋贵都破口大骂。
龙腾卫还是和上午一样,被骂得低头溜走了。
西羌人却是骑着骏马,围绕着四周转了一圈,而且大家越骂他们笑容越多,一点都不会觉得难堪。
……
看着西羌人打得这么轻松,剩下几个草原国度部落有点坐不住了。
首先是乞颜人站了出来,要求和禁军九卫打一局。
闻讯赶来的骁骑卫以八比十,输掉了比赛。
紧接着骁骑卫也没有走得脱,被回鹘人抓着又举行了一场比赛。
结果更惨。
九比十五!
弄得最后准备上场的室韦人都没有兴趣了。
直言不如等到明天,再让排名第一的龙腾卫和他们打一场吧,第三名的千牛卫就不要来凑热闹了。
骁骑卫连回鹘和乞颜都打不过,身为草原国度部落的大哥,室韦人根本没兴趣去欺负更弱的千牛卫。
是的。
他们就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讲道理,却是认真的在羞辱大康人。
羽林卫这群疯子倒是不怕他们,派了人过来,说我们也打上一场。
可室韦人不愿意跟这种又菜脾气又大的人打球。
羽林卫疯子的名号,早就是国外的人都知道了。
论起冲锋厮杀,室韦人都不愿意和羽林卫来死拼,因为这群疯子根本不要命。
在战场上不要命的人多可怕,草原人自己都明白。
但论起这种技巧型的,室韦人却看不起羽林卫。
羽林卫气得鼻孔都要冒烟,于是直接找到了始作俑者的乞勒都埋,向他们挑战橄榄球。
巧了。
西羌人从昨天熟悉了马球比赛后,乞勒都埋又叫人熟悉起了橄榄球的规则。
虽然橄榄球不牵涉到技巧,但是这种纯粹暴力的球赛,更让素来粗旷的西羌人更加喜欢,觉得这才是爷们儿的游戏。
故而一听到说橄榄球,乞勒都埋马上便答应了下来。
双方约定第二天上午再战。
消息一出,橄榄球的铁杆球迷们就兴奋了。
马球输得连裤子都没有了,让京城人颇为觉得丢脸。
但其实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
如果禁军九卫能在马术上面赢过天天都在马上度过,甚至在马上睡觉的草原人,那他们早就出去扫荡,打得草原人落花流水了。
哪里用得着现在边疆三大总督率领超过三十万的边军严阵以待,死死的防守呢?
一次没被打醒,接连几次被打醒了,也就接受现实了。
可是橄榄球不一样。
它并不涉及到骑兵作战,而是“步兵作战”。
大康的所有人,对于自家的步兵还是很有信心的。
草原人只要没有了马,那就是渣渣。
大康军队守城的话,草原人如果没有逆天的运气,基本上是攻不下来的。
单纯两军步兵交战,大康还会占上风。
更别说橄榄球出战的是羽林卫。
羽林卫在京畿地区的名气之大,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这群疯狂的禁军卫士,将京畿地区变成了几乎是没有盗贼强盗的“仙境”。
之前的橄榄球比赛,他们也是靠着团队和疯狂的前进精神,得到了第一。
可以说他们便是整个禁军,乃至京城人的骄傲。
大家是肯定相信,明天是报仇雪恨的一天,故而柳铭璟的门票一出来,立刻就被卖了个精光,抢得比马球比赛还要快。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很放心的。
比如说在皇宫里面的那位至尊。
他就把柳铭淇和柳铭璟两兄弟给叫到了御书房。
“他们有把握吗?”景和帝径直问道。
柳铭淇先没有回答,而是很奇怪的反问道:“陛下,您怎么自己不去问他们呢?”
羽林卫的驻扎地就在皇城,快速跑过来,一炷香的时间都用不着。
景和帝讪讪的一笑,“也不是啦,他们不是自尊心强得过分吗?我担心我去问,会刺激到他们。”
两人不觉点点头。
羽林卫的自尊心是强得过分。
别人问他们会发火,景和帝去问,他们明天就只剩下胜利一途了,输了说不定全部上百个队员都得自杀。
没办法。
他们心中对景和帝是有愧的。
十年前,就是他们的前辈直接丢了太子的性命,这在全大康都是奇耻大辱,更别说是自诩为精锐、帝国皇室保卫者的羽林军了。
那么一千多羽林卫送了太子的棺材回来之后,直接全部自杀了。
可这还不够,他们只是谢罪,完全没有找回场子,没有报仇。
所以这些年来,羽林卫不但是训练得残酷,更是无时无刻不梦想着回到西北边疆,找出那一群偷袭杀掉太子的马贼,将他们碎尸万段,抛洒在最污浊的地方,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这里说的碎尸万段,就是字面的意思。
但是景和帝知道他们的心思,生怕他们狂暴杀戮之下全部都废了,便强行把他们留在了京畿地区。
这才有了之后的京畿地区劫匪强盗遇到他们,从来没有全尸的恐怖故事发生。
如此的军队,你说是自尊心过于强盛,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思绪如电闪过,柳铭淇道:“根据橄榄球的规则,总的来说是以团队协作和个人勇猛来决定胜负,但临场指挥和变化也是其中一点。
羽林卫之前打过八场正式比赛,又有那么多的训练,在对于规则的理解和应用上,肯定要比西羌人强。”
柳铭璟也补充道:“小臣看了一下西羌的将士们,没有那种神力惊人的猛将,所以羽林卫凭借着自身实力,获得胜利是理所当然的。”
景和帝也不是笨蛋,“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们隐藏着凶猛无匹的猛将,就像是你这样的,那么羽林卫必输无疑?”
柳铭璟不好说,柳铭淇却点点头,“如果有铭璟这样的猛将,别说是羽林卫,就是熊大宝压阵都不行。因为那简直是无解的难题。”
“那怎么办?”景和帝一下子担心了起来。
“放心吧,陛下,如果西羌有这样的猛将,您觉得这么几年会不出头?他们可不会藏着掖着!绣衣卫也不是吃白饭的,一定会有情报过来。”柳铭璟安慰他道。
皇帝看了看他,不觉是叹了一口气:“铭璟啊,我知道你很想为国效力,我也想过让你加入禁军,免得浪费了你这么好的天赋……可这祖宗制度在这里,真是委屈你了!”
柳铭璟眼眶微微一红,却是笑了笑,“小臣从小就知道这个,也习惯了。”
看着气氛有点伤感,柳铭淇岔开了话题:“皇上,您也不用担心。上次熊大宝压阵的千牛卫,不是要输给了羽林卫?这就证明羽林卫的实力很强很强,明天要不您也可以去看看,免得呆在宫里那么担心和发闷。”
景和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铭淇你这个主意倒是挺好啊。”
他的眼神连连闪动,显然是对这个提议很心动,并且开始琢磨怎么去了。
身后的赵寿一脸的无奈。
这个裕王世子,真是太能折腾了,居然把皇上都给忽悠了!
你以为皇上出宫会那么简单容易吗?
第253章 皇帝观赛
景和帝不是光想不做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带着四位丞相、冯玉强、张翔等一批大臣,抵达了比赛场地。
美其名曰是几位丞相盛情邀请他看比赛,他也是只能接受他们的好意,免得寒了臣子们的心。
柳铭璟更早的给清理出来一块更好的场地,让他们来坐下观看。
巧的是太子今天也是过来了,两父子便坐在了一起。
他们身旁站着的便是柳铭璟和熊大宝。
有这两个人在,除非是上千支弓箭同时射过来,不然皇帝和太子怎么都不可能有危险。
当然安保远远不止于此。
千牛卫把棚子围了个遍,而且是三层。
同时五百名千牛卫就站在比赛场地的线上,相当于把比赛场给围了一圈。
两千羽林卫则是围在了整个球场外面。
用铜墙铁壁来形容防守都不为过。
之前买票的一群宗室勋贵子弟和朝廷大佬的子侄们还不乐意,但看到场地里面密密麻麻的千牛卫,便晓得不敢惹、惹不起,只能缩到两旁坐着。
老百姓们就要更加辛苦一点,有几百人临时给改成了坐票。
柳铭淇大方的退还了门票钱,还给一人送了十颗大白兔奶糖,便什么怨言都听不到了。
对此宗室勋贵和朝廷大佬子弟们纷纷表示不满,说甭管是不是皇上来,我们本身的位置没有了,铭淇你不给补偿,绝对说不过去。
好好好。
柳铭淇只能认栽,转而又每人给了他们一包。
幸好这几天大白兔奶糖的产量上来了,不然给得还挺心疼。
那边棚子里面的皇上、太子等人,也是有大白兔奶糖吃的。
大家一边吃着大白兔奶糖,一边聊着天,等着开始。
皇帝和太子聊天的中途,才看到柳铭淇满头是汗的跑了回来,坐在了他们的下面两排。
太子好奇的问:“铭淇,你跑哪儿去了?”
“小臣去看球场外面的热闹了。”柳铭淇迟疑了一下,道:“他们在外面开盘。”
大康朝不禁赌,输得倾家荡产都没有人管。
但是太祖就有过命令,严禁倾家荡产之后卖妻女子孙,这些朝廷是不认的,而且谁敢强迫的话,法家子弟可不是吃素的,抓着就是抄家起步,流放都不奇怪。
赌徒卖自己倒是可以。
然后,凡是开赌坊的都会缴纳重税,普通人商税是十税一,可赌场不按照这个走,一年最少十万两起步,越大的城市就越贵。
比如京城的几家赌坊,每年的商税加起来超过了一百多万两,扎扎实实的保障了帝京城的各种福利措施的执行。——帝京城更夫都有三千多人呢!
有了这样严厉的法令,赌坊反而是不怎么多。
毕竟这么重的商税,没有几个人开得起啊。
当然了,也有人去钻空子。
比如说这种开盘就是其中一种。
他们特意针对某一个事情来发布赔率,让人们来押注。
这些人只要不被抓住,那就没什么。
抓住了的话,想想苗炎那张黑脸,就知道他们没好下场。
之前禁军九卫的三大球比赛就有不少人开盘,今天更是如此。
太子听闻便来了兴趣:“那盘口怎么样?”
盘口?
看来你也是老赌徒啊!
柳铭淇心中腹诽,嘴上回答道:“羽林卫赢一赔二,西羌人赢一赔五;半场羽林卫赢一赔三,西羌人赢一赔八。
羽林卫得分超过三十,十赔十五,得分超过四十,十赔三十五;西羌人得分超过二十,十赔三十,得分超过三十,十赔五十。”
皇帝也听得津津有味,“按照这个赔率来讲,大家都看好羽林卫的,对吧?”
柳铭淇道:“是的,不仅仅庄家看好羽林卫,绝大部分的民众都买羽林卫赢。买西羌人赢的十不到一,都是一些想钱想疯了的青皮混混。”
“呵呵!”
景和帝满意的笑了起来。
太子也在笑,“铭淇你自己下注了吗?”
柳铭淇嘿嘿一笑,“小臣自己没有买,不过我看旁边不少的勋贵宗室子弟们,都跑去下了注。”
“你怎么能不支持我们自己人?”景和帝一听就笑着呵斥道,“如果是我……咳咳。”
他说到一半才想起,周围都是朝廷重臣们,自己这个皇帝可不能丢了脸面。
大家也很给面子,当于没听到皇帝在说话一样。
……
他们说说笑笑之间,在场地旁边热身的一群西羌橄榄球队员旁边,好多人看的都不是这些队员,而是望向了那个重兵把守的棚子。
乞勒都埋小声道:“小王爷,你说如果我们这里的一百多人一起冲杀过去,直接把他们的皇帝、太子、丞相等重臣全部干掉了,大康会不会就此崩溃?”
耶律安翔如同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他,“你觉得皇帝出来,安保会那么松懈简单?现在我们手上又没有任何兵器,也没有战马,怎么打?我们能冲到跟前都算厉害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乞勒都埋笑了笑,“万一成功了呢?你不是怕死吧?”
耶律安翔气笑了,“为了我们室韦,我个人的生死算什么?关键是基本上这是不可能实现的,而且还会给他们借口,让所有人都嘲笑我们果然是草原蛮子,一点礼数都不懂。
以后还有人敢和我们打交道,和我们做生意嘛?即便是有,但我们入主中原的话,他们的民众会相信我们的许诺?不会的!他们一定会成群结队的来抵抗我们的!到时候照样要退出去!”
乞勒都埋耸耸肩,“所以说啊,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