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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玩扎金花都觉得是天堂,那把梭哈给你们拿出来,还不得直接飞上太空了?
等到走开,诚郡王世子柳铭贵咧嘴一笑:“铭淇,如果我们大喊一声柳铭淇在此,你说他们会不会直接给你磕头?”
“我呸!”
柳铭淇赶紧挥手,“别八卦了,赶紧去玩自己想玩的东西吧!”
大家伙儿来到了京畿地区之外,就是为了吃喝玩乐的。
闻言于是都点点头,一哄而散。
柳铭淇自己则是围着赌场的一楼转了一圈,本来想要上二楼,却被人给阻止了,说二楼只接待熟人贵宾。
此时,少年的身后只有大柱和樊山两人。
他们都没有带长兵器,不过匕首还是随身携带的。
另外还有十个侍卫跟着四处闲逛,却随时在注意这些少爷们的安全。
剩下的十个人则是在赌坊外面看着,一旦有动静就会冲进去。
柳铭淇对于赌没有什么兴趣,他试着去下了几次骰子的注,输了也就走开了。
这里赌坊可以去换筹码,也可以直接用金子银子,甚至拿一串铜板出来的人都有。
柳铭淇用的是碎银子。
要说碎银子还真的不方便,输了那自然没什么。
赢了的话,还得给你称一下重,才能知道该赔多少。
像是电视里演的那种,直接拿金元宝和银元宝出来赌的人,在一楼大厅几乎就没有一个。
少年琢磨着是不是以后干脆提前来铸造金币、银币算了。
特别是硬币,根本就不用百分之百的纯银,可以加入大量别的金属,铸造一个就赚一个的钱,可以发家致富。
可惜的是这只能朝廷来做,发财也轮不到自己。
但是呢,这样的钱,如果私人拿着也烫手,没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拿。
正在思索之间,柳铭淇就看到柳铭贵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
“怎么,输光了?”少年张嘴就问。
“可不是?”
柳铭贵瘪了瘪嘴,“好家伙,一千两银子,才小半个时辰就输光了!”
“你没有这么菜吧?”柳铭淇讶然道,柳铭贵虽然不是什么赌神,但因为经常在赌坊泡着,所以技术还不错。
“谁知道呢?”柳铭贵无可奈何的道:“真是撞了邪了!我一个顺子能遇上人家同花,我好不容易摸了一个同花顺,又被人家的豹子给吃了!”
“遇上了冤家牌,那也没有办法。”
“只能这么想了!”
柳铭贵虽然不甘心,可也没有去多纠结。
他就是这种性格,输了就输了,不想着翻本,也不去懊恼。
赌徒就要有这样的性格,才是最为洒脱的,这才是去享受的。
他这边才输完,柳砚振便跟着骂骂咧咧的过来了。
小胖子柳砚振也是熟人了,同样是参与柳铭淇牌局的人。
别看他才今年二十岁,人家的辈分可是“砚”字辈,是跟皇帝同一个辈分的。
不过柳砚振算是隔得比较远了,他的爵位也早就降级到了兴国侯的地步。
“怎么?你也完蛋了?”柳铭贵幸灾乐祸的道。
“我呸,这到底什么地方啊,真邪了门了!”小胖子怒道:“我本来开始赢了二百多两银子的,结果刚才那一把,我看牌的AKQ金顺,却被他闷牌的同花给吃了,几百两银子输了个精光!太气人了!”
柳铭淇皱起眉头,问了一句:“是赌场的庄家吗?”
柳砚振摇头:“不是,就一个参局的赌徒,这家伙刚才看不出多厉害,结果这一把真是走了狗屎运!”
少年心中疑惑了起来,不动声色的陪着他们继续转悠。
结果很快的,第三个输光的家伙也凑到了他们的跟前。
柳昱函也不说话,只是叹着气,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就看他这样都晓得,已经是被掏空了荷包的表现。
柳昱函长得比较干瘦,也是第一届扎金花牌局的参与者。
不过和柳砚振相反,这家伙今年二十四岁了,辈分却比柳铭淇还小一辈,属于是“昱”字辈的。
柳铭淇问他,“你是不是准备告诉我,你也遇到冤家牌了?”
“怎么不是!”
柳昱函忿忿不平的道:“那家伙本来都输给我三把了,但最后一把硬是闷开了三张7,把我的三张5的豹子吃了!这难道是上天告诉我,襄阳城不是我的福地吗?”
“那可不一定。”
柳铭淇冷哼了一声,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觉得这家赌坊有古怪。”
“古怪?”柳铭贵反应最快,“难道他们出老千?”
“不会吧,这牌都是赌场的荷官们发的,而且都洗牌了之后切牌再发的,和你之前做的一样,怎么作弊出千啊?”小胖子有点不信。
“出千的方式太多了。”柳铭淇说道,“你们这些没有看过千王之王、胜者为王、赌神的渣渣,自然不晓得。”
大家:“!?”
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柳铭淇也没有跟他们解释,非要解释的话,需要拿一台电视机过来才行。
他对柳昱函道,“你带我去你的那一桌,我来瞧瞧。”
“好!”
柳昱函精神一振,连忙带着柳铭淇就过去了。
他的那张台子围着的人特别多,几人都是好不容易才挤到了前面。
柳昱函小声的对柳铭淇道,“就是那个穿青色衣服的中年瘦子。”
少年一瞧,这个中年瘦子坐在了荷官的下手,也就是说,荷官第一张牌必然会发给他。
此时这张台子一共坐了八个人,但这不是一副牌的极限,理论上可以十八个人一起玩扎金花。
现在柳铭淇面前的这个人正在看牌。
他们的牌制作得还算比较精良,用软硬相间的纸张做成,折叠几下并不会就折出印子。
从弹性上来说,已经比当初的柳铭淇做得好了。
不过柳铭淇还是从牌面上看出了有点熟悉的感觉。
当初被抓的时候,那几副备用的牌谁顺手摸走了?
指不定就是那些牌流落到民间,从而引发了他们的模仿制造。
思绪一晃而过。
柳铭淇身边的人拿了一对A,还有一个9。
这一局台上只剩下了三个人。
柳铭淇面前的年轻男子,以及他右侧的一个白发老人,还有对面的那个中年瘦子。
桌子中间有一堆的碎银,还有碎金子,恐怕总额不下一百两银子。
白发老人的牌不知道,但他明显是看过了。
唯有中年瘦子不大一样,他双手都在台下揣着,似乎又没有看牌。
“老孔,我加二十两,你还不看牌吗?”年轻人慢悠悠的道,“别说是我了,说不定老余都能把你给吃了。”
“不用了。”
中年瘦子老孔傲然的道:“我有信心的时候,基本上不看牌。”
“但你又不是每次都赢啊。”白发老人老余笑了笑,“我也跟二十两,我看小王的,我们走一家,最后和你决斗吧!”
年轻人把自己的牌递给了老余,老余看了一下就放到了桌子中间去。
这便是代表老余的牌比对子大,至少应该是顺子。
旁边的人不觉一阵叹息。
像是这样的一局牌发下来,一般来说一对A不小了,却还是被吃掉了。
显然是有钱人的年轻人倒没有什么遗憾,抱着双臂看着剩下的大战。
第335章 破密!
对方明显是个顺子以上,老孔却无动于衷的道:“那我跟十两银子好了,我继续不看。”
老余不动声色的道:“我再押一手二十两。”
“我跟!”
两人就这么的相互应答起来。
转眼桌上就又多了三四百两银子。
柳铭淇故意说道:“啧啧,像是这样不看牌,还敢这么赌,这人不是傻吗?”
牌桌上的年轻人正好听到了,头也不回的道:“新来的呀?老余就是这种风格,基本上没见过他看牌。”
柳铭淇看似顺口的问道:“那他是输得多,还是赢得多?”
“嗯,有输有赢,有大输,也有大赢。”年轻人伸了伸懒腰,“不过好像每次他都差不多能打平,所以还是经常能瞧见他来。”
他们两人说话之间,那个老余已经不想再加钱了,直接用了二十两银子,硬把老孔的底牌看了。
老孔底牌是一对7和一个8,而老余自己的底牌是一个小的同花,自然就把桌子上的一堆银元宝和碎银给收入了囊中。
正巧此时本桌有一个人不想玩了,起身走人。
他身后的一个男子正想要坐下去,却被大柱硬生生的一挡。
那人怒目以对大柱,却发现自己只能看到这个高大汉子的颈子。
粗壮得像是他腿一样的颈子。
然后这个男子就怂了,没有强行坐下去。
柳铭淇笑着走了过去坐下。
大家都看到了这一幕。
趁着荷官重新洗牌的时候,年轻人笑道:“这位兄台不是咱们襄阳府本地人吧?”
“不是,我们贵州来的。”柳铭淇客气的回答道。
这个年轻人虽然其貌不扬,可是气度却很足,显然也不是一般的出身。
另一个赌徒也笑道,“贵州人?那你的官话说得真好。”
柳铭淇用贵州话回答道:“你克贵州看看就知道喽,我们说官话说得好嘞,怕不止一个两个哒。”
少年在给导师做苦命实验狗的时候,一个师兄便是贵州人,他经常抓空闲时间给同为贵州人的女朋友打电话,所以柳铭淇听也听熟悉了。
事实上,西南三省外加湖南湖北话语都是一个语种,仔细一听还是差别不大的。
一度少年学了贵州话之后,觉得自己以后有希望泡到一个肤白貌美的四川小辣椒的,可惜直接穿越了,都没有机会来实践。
“嘿嘿,这句倒是正宗了。”那边的老余赢了钱,心情很好,“不过你们那边可是真的穷。”
“穷又怎么了?穷地方不能出富人啊?”柳铭淇当即反驳道:“湖北物宝天华,最近几年不一样的是灾民满地?我们贵州有葛总督在,已经风调雨顺好几年了!”
老余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反驳。
因为柳铭淇说的是事实。
别看葛松道在许多人眼里就是一个杀神,一个狂魔,但是他在西南三省普通老百姓的眼里,那可是万家生佛一样的好人。
由于有了他,长期在西南三省肆虐的那些土人,不是死了就是被迫迁移了,剩下来的老实得跟鹌鹑一样,让他们这些穷人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而且葛松道喜欢修路,喜欢修水利工程,喜欢护短。
这一系列的措施,使得西南三省最近几年有了不小的改变。
虽然还是那么的穷,但至少也不至于穷得裤子都没有穿、吃麸糠都没有资格。
年轻人看着柳铭淇这么怼人,觉得挺有趣:“我叫王青山,兄台尊姓大名啊?”
柳铭淇道:“我叫徐棋,叫我小徐就行。”
几个人在说着话,这边的荷官已经开始示意要发牌。
这一次是老余来切牌,他连续切了好几次,完全打乱了顺序后,才还给荷官。
在赌坊里面,千万不能相信别人,连赌坊荷官都不能信赖,不然你就是傻子。
于是挨着发一张之后,又轮了发一张,接着是第三张。
看荷官的手法和发牌的方式,柳铭淇的确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不过他根本不是职业的赌徒,看不出来很正常。
就跟《天下无贼》上映之前,柳铭淇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能单手剥鸡蛋,而且是生鸡蛋这样的神级技能!
这不是葛大爷生编出来的,而是香江那边就有人真的有这个技能,而且那段影像就是人家来弄的。
真正高手的手速,完全不是正常人能看到的。
他主要看的是牌上有没有做记号。
因为这是最容易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牌翻开看了一下,是5、Q、K,一手烂牌。
站在柳铭淇后面的三个赌哥儿眉头一皱,完全就不报希望。
柳铭淇自己也没有抱希望。
他把牌给翻转了过来,看似无聊的在牌上点来点去,实际上却想要找出里面的一些独特记号来。
这些牌和柳铭淇制作的有极大的差别。
柳铭淇制作最初始的牌,背后并没有什么图案,而这些牌背后却是印刻着一副百鸟图。
如果有什么奥妙,肯定也是在这些鸟儿之间。
作为一个物理和化学的双博士,柳铭淇数学自然很不错。
理科好的人,一般对于逻辑探索是非常的擅长。
所以在柳铭淇连续打了十几把的牌,慢慢的摸索下,他终于发现了一点奥秘。
那便是左下角的四只麻雀有点蹊跷。
如若是A的话,它的第一只麻雀会比其余三只稍微高那么一点。
如若是K,则是第二只麻雀比其余三只高一点。
同理,J的话就是第三只麻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