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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益民说完,转身就走进正堂。
满院弟兄全都望向包季卿,看见包季卿挥挥手,弟兄们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包夫人赶上丈夫,扯着丈夫的袖子,不无担忧地问道:“你也不进去劝劝一鸣?要是他气不过,真的打骂真颖,可怎么是好啊?”
包季卿四下看看没什么人,凑近妻子,低声笑道:“亏你是过来人,你没看到一鸣脸上的巴掌印啊?还有一鸣的脖子和手臂,上面至少有四五个新鲜牙印,要是一鸣真舍得打真颖,怎么被弄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谁打谁呢!
“好了,别瞎操心了,回去给孩子们做饭去,我得通知各团加菜,完了还得赶到报社去见邹老爷子,司令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含糊。
“以我看啊,除了真颖,全天下的女人都入不了司令的法眼,他二人相依为命十二年,坎坎坷坷都过来了,这辈子恐怕再也分不开了。”
包夫人感叹不已,返回东院的一路上,心里一直在为萧益民和易真颖感到高兴,对敢爱敢恨的萧益民更为钦佩。
萧益民板着脸上到二楼,看到一群小家伙都在客厅里静静等着,马上黑下脸,质问为何不在学校跑回家来了?
一群小家伙闪闪缩缩,不敢抬头,萧益民叹了口气,进入宽大的卧室,让迎上来的七姐把小家伙们送回学校,然后一屁股坐在chuáng边的沙发上,望了一眼传出流水声的洗澡间,只能掏出香烟,闷声闷气地吸起来。
过了好久,洗澡间的门才打开,四姐陪着洗浴完毕、身披浴袍的易真颖出来,看到坐在窗边板着脸吸烟的萧益民,一时间很不好意思。
四姐四处看了看,低声请求易真颖别跟气头上的小哥吵架,然后快步出去关上门,招呼守在外面的一群小丫头赶快下楼,边走边说这可不是你们能上来的地方。
卧室里,易真颖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萧益民等得不耐烦,烦躁地掐灭香烟,几步走到她面前,瞪着眼,大声吼道:“你哑了?”
易真颖紧咬嘴chún,冷冷地看着萧益民就是不说话。
萧益民恼火不已,原地转了一圈,突然抱起易真颖,猛地扔到大chuáng上,飞身扑上去,粗鲁地撕开她的睡袍,一手按住她,一手忙乱地脱衣服,嘴里不依不饶地骂道:“操你大爷的。老子让你欺负了十几年,不收拾你一回看来是不行了……今天老子就连本带利赚回来……”
“别……别这样,小弟,你别这样啊……”
易真颖急得哭起来,用力推开萧益民。死死抓住睡袍前襟,拼命挣扎,可是她哪里有天天练武的萧益民力气大?不一会儿就被脱得光溜溜的萧益民全部剥光。结实而灼烫的身躯重重压在她洁白如脂的jiāo躯上。
挣扎声、哭泣声在一声惨叫过后归于平静,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身躯不动了,气喘吁吁的萧益民松开她的两只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轻轻wěn去她脸上和眼角的泪珠。
“从今天起,我再也不叫你姐了。”
易真颖忍着下身的剧痛,抬起无力的手,缓缓抱住萧益民的头,泪水止不住滚滚流淌:“你这傻子……你傻啊,你……天下比我好、比我干净的女人多的是,你为什么、呜……”
萧益民飞快wěn住她的嘴,从静止到躁动。再到贪婪地吮吸和彼此动情的热烈呼应,直到呼吸不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看到眼前的女人jī动得全身发红。jiāo躯乱颤,紧闭的双眼仍挂着滴滴泪珠。萧益民只觉得自己正在被滔天的大火所吞噬,一时间脑海完全空白,只觉得腰腹间腾起的滚烫热流瞬间散布全身,不由自主地运动起来,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梦呓:“我看你跑……你现在跑啊……再敢跑……我就先jiān后杀……杀、杀、杀、杀……”
……
次日上午阳光灿烂,走出家门的成都市民很快就被满街报童的欢叫声所吸引:“号外号外,《华西时报》发行特别号外,军政次长、边军司令萧益民将军宣布五一结婚,新娘子就是十二年前把萧将军从街上捡回来养大的易真颖小姐……”
“号外号外,萧小哥和易姑娘爱情故事惊天动地,文坛领袖邹文翰先生亲自撰述……”
“好消息,萧小哥和易姑娘五月一号正午时分在北校场举行盛大婚礼,盛情邀请新朋旧友大驾光临……”
“号外,四川报纸首次出版套红特刊,恭祝萧益民易真颖爱情美满……”
整个成都在短短一个早上就沸腾了,一群闻名巴蜀的文人墨客纷纷在特刊上为萧益民的婚礼摇旗呐喊,最引人瞩目的是文坛领袖邹文翰亲笔撰写的长篇叙述文章,他用平实老道的语言,将萧益民和易真颖的生活背景、十二年相依为命的过程娓娓道来。
文章中,两个乱世中的青年男女冲破一切枷锁、勇于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的鲜明形象,栩栩如生,字里行间情真意切,柔情万种,人物形象贴近凡人,有血有肉,看得读者心潮澎湃,跌宕起伏。
无数善良的人们久久捧着报纸,为之落泪!
无数少男少女,对这场饱经磨难却又轰轰烈烈的爱情,对两位主人翁敢爱敢恨、无所畏惧的真切xìng格,万分地羡慕向往。
特刊上一篇篇情真意切的文章,迅速转化成电bō传往全国各地。
两天不到,这段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爱情”先后刊登在全国各大报纸的突出版面,在这个战云密布、民不聊生的时代,中国西部一对青年男女的真切爱情,深深打动了成千上万的国人,如同īn云密布的寒冬中,突然出现的一抹暖阳和绚丽霞光。
短短五天时间,全国各地以及日本、德国和英国发到成都的祝福电报,多达五百余份,其中不乏临时大总统袁世凯、东三省总督赵尔、东北新军参谋长姜登选、同盟会领导人杨庶堪以及德国克虏伯公司总裁、毛瑟公司总裁、英国怡和公司上海总部等中外名流和世界著名跨国集团,四川各地的祝贺电更是如雪片般飞来。
五月一日正午时分,北校场鼓乐喧天,彩旗招展,道路两旁的绿树上挂满喜庆的红灯笼,就连城墙上也插满战旗,挂满彩带。
吉时已到,婚轿入场,身穿传统结婚礼服、骑着高头大马的萧益民,坐在八抬鸳鸯大轿里的易真颖,在五百亲友和卫士的簇拥中出场。
震天的鞭炮声中,一对新人来到巨大的彩门前停下,新郎官萧益民翻身下马,揭开轿门的大红布帘,温柔地牵着彩凤红绸盖头的新娘子,缓缓来到端坐主位的邹文翰老爷子面前。
主婚人张澜一声令下,两百余名各地来宾和三万余名成都军民齐声喝彩,新郎新娘拜谢天地拜谢高堂,双双对拜接着送入洞房。
两千多官兵随即将来宾引到九十九桌丰盛的流水宴席周围坐下,上千成都厨子做出的佳肴,争奇斗艳,令人馋涎ù滴。
没机会上桌的观礼市民,每人都领到一个小红包,红包里放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大洋,惹来阵阵惊喜的欢叫声。
晚上宴席结束,客人们尽欢而散,发出包有大洋的红包总计二十五万七千多个,超过半数的成都民众人手一个。
这场轰动全国的婚礼,给萧益民带来了巨大的声誉,萧益民的至情至xìng的形象和诸多事迹广为流传,从此成为无数少女心仪的偶像,成为千万少fù的梦中情人。
更大的收获是,萧益民的婚礼打碎了所有īn谋者散布的谣言和恶意中伤,让他的亲民形象深入无数人心中,成为平民百姓口口相传的传奇式人物,在这灾难频发的苦难年代,带给人们美好的记忆,也在民国的历史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婚礼一周之后,成都最有名的三位古建筑专家和一个三百人建筑队,突然来到东郊水月庵,拜访主持师太之后,开始扩建庙宇,重塑菩萨的金身。
消息传出,巴蜀大地的无数善男善女合掌祷告,真心真意地为仁慈温婉的萧夫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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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来而不往非礼也
更新时间:2012…7…411:05:27本章字数:5960
大婚过后的萧益民,精神为之一振,精力格外充沛,让已经搬到西院养老并当上麻刚义父的刘葆崎刘老爷子大为感叹。
通常是天没亮,一群孩子在西院练武场扎下马步没多久,萧益民就到了,和往常一样先向刘老爷子问安,然后前往北边那棵大树下站桩半个小时,再击打木桩或沙袋半小时以练习发力,练完便满头大汗地去和刘老爷子聊聊天喝杯茶,差不多时就礼貌告辞。
这两年来,只要不是前往外地,萧益民几乎每天都坚持练拳练桩功,可以说是风雨无阻。
年轻时为了学艺,独自一人行走天下拜访名师,最后打遍西北和西南七省的刘老爷子,曾经非常惋惜地给萧益民下定论,说他如果只学一些防身健身的拳脚和养身吐纳还可以,但是到了一定程度,很难再有突破,怎么练都难以精进。
刘老爷子的惋惜,对萧益民没有任何影响,原因是萧益民对飞檐走壁和掌裂大石根本就没兴趣,他认为自己能够强身健体,能够在紧急情况下反应更敏捷一些就行了,哪怕他天赋超人,能练出飞花摘叶伤人的高强武功,他也不愿意为达到这一目标花费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无数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每一件都比练成神仙要有意义得多。
所以,萧益民能够非常愉快地接受这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持续做下去。
上午九点,萧益民和参谋长包季卿视察新西门外的骑兵大营,与营长唐五麟等主官讨论是否扩招兵员的问题,议长张澜和财政部长董修武找来了。两人被哨兵拦在辕门外也不生气,知道萧益民的军营就是这样,外人没有司令部签发的通行证,想要进入兵营绝无可能,哪怕是都督来了也一样。
萧益民赶到营门口相见。听到张澜说明来意,便邀请张澜和董修武一起到他的司令部坐下谈,临行前萧益民叫过唐五麟。问张澜是否记得这员虎将?
张澜仔细打量身材魁梧的唐五麟好一会儿,惊喜地上去握住唐五麟的手,一口就叫出唐五麟的名字。说起当年自己两次到警察学堂演讲时和唐五麟相谈甚欢的情景。并询问唐五麟为何出征**回来不去看他?
唐五麟不好意思地解释:钟颖将军都被迫返回北京去了,一大批优秀的营连长回来之后,都不得不在家待业,像我这样的无名小卒怎么好意思去麻烦大人?
张澜非常感慨,直到进入萧益民的司令部坐下还耿耿于怀:“一鸣,昔日钟颖将军麾下那群军官可惜了,你为何不多收几个进入边军效力?”
萧益民笑道:“我这庙太小,引不来真菩萨!新军不是一直在大力扩编吗?听说王陵基等十几个受过新式教育又上过战场的中级军官。都在新军获得了施展身手的机会,这不是很好吗?”
“好个屁!新军要是不改革,还和以前一样烂!要是新军有你们边军一半的水平。我们就不用操心了,给钱也给得舒服。”脾气耿直的董修武不满地说道。
萧益民谦虚地摆摆手:“董部长。你这个财神爷可是难得一见的,今天屈尊来见小弟,恐怕不止是商谈兵工厂建设的问题吧?”
董修武老脸一红,嘿嘿一笑指指张澜,端起茶杯自顾自地喝茶了。
张澜对萧益民可没有什么客气的:“是这样的,旧城改造远远超出原先的预算,眼看总体工程完成大半,资金又没了,德华银行说,在我们政府没有真正收回自流井地区的税收权之前,不会再给我们发放贷款,所以只能来求你了……
“你别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知道你有钱,这半年你贩卖军火赚大了,连陕北和兰州的军阀都找你一批批购买军火,你没钱谁还有钱?”
“天地良心啊!我们边军问省府要军饷,省府推到北京那边,北京那边又推给省府,边军成立到现在,没得过省府一分钱,全靠贩卖点枪支弹药撑下去,我也难啊!”萧益民连声叫苦,边上的包季卿一脸严肃地频频点头,似乎日子真的快过不下去了。
张澜指着萧益民笑骂道:“你小子再哭穷,我就提议财政部开始对华西集团公司征税!”
萧益民撇撇嘴:“你试试,只要你敢征税,我们的几千工人就敢上街游行!也不看看凤凰山兵工厂我们投入了多少真金白银,还有一千多名属于政府编制的工人和他们的几千家属要华西集团养着,你好意思征华西集团的税?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有政策,我们也有对策,不是刚出台一个残废军人福利厂终身免税的条文吗?明天我就弄几百个残疾人到华西集团去,让他们坐在各个工厂大门口,看门就行了,要征税你们找他们去谈。”
包季卿再也忍不住,低着头嘿嘿笑出声来。
张澜不由哭笑不得,董修武脑门上全是皱眉,猛摇脑袋,大声感叹:“老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