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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石完,也吓得直哆嗦:“这张道陵剑法太高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上去就是个死啊,还是快跑吧。”
耶律喜道:“跑,怎么跑?咋们哥两就这么丢下十万军马一道烟跑了,恐怕就是逃回去,大王也要砍了你我二人这颗项上人头啊。”
铁石完心说:你要去送死,我可不拦着,正是良言难劝,要死的人。铁石完想到这里,拔转马头,就手中铁鞭,狠狠的对着自己这黄马的屁股上就抽了一鞭,坐下黄马负痛,嘴里大叫一声;唲唲!甩开四蹄,朝着西北方向,绝尘而去。这耶律喜,见铁石完一道烟跑了,在马上叹了一口气,:“哎!我也还是跑吧,不能就这么白送了性命!”就起手中刀,用这刀背一磕坐下马屁股,这匹汗血宝马,有灵性,知道主人的意思,撒开四蹄,朝着西北方向,飞奔而去。
张道陵看傻了,这怎么回事,刚才还又是放炮,又排兵布阵,哦,搞这么大排场,一见了我,就开溜啊。好吧!你们既然都溜了,想必这些个金兵主将都走了,也没有再战的心思。张道陵就马上正要喊话呢,众金兵见主将耶律喜,铁石完,一道烟走了,一个个哗的一声,全催马往西北方跑了。营中没出来的金兵,不知怎么回事,见门外来了宋军,主将也走了,全都双手抱头将兵器撇了,嘴里叫道:“饶命!饶命!”
张道陵喊道:“你等只要放下兵器,我不杀你们,都起来回乡去吧。”
就这样,耶律喜,铁石完部,十万金兵,放下武器,投降了宋军,往北而走。张道陵此时进了营寨,命令牛仲举和娄康平带二千人马,去完颜啊骨打大寨中,将马匹兵器,粮草辎重全都搬运回城,然后传令就在北门外耶律喜大营中造饭来吃。
话分两头,却说,完颜啊骨打,完颜斜,那挪摩耶,李奇微,在前引着众败残军马一路往北边官道而来,走到天色发白之时,刚好到了黄包山垭口,左手边是庆云山,右手边就是黄包山,完颜啊骨打正准备传令安营扎寨,就在这时,猛听的黄包山垭口处,三声炮响:咚咚咚!,为首一员大将骑着马,披甲掼带,手使双斧。完颜啊骨打,认得这是宋军中大将徐仁。完颜啊骨打勒马就往北边官道跑,完颜斜也一样,见哥哥都跑了,那还等什么啊,驾!驾!驾!催马就跑啊。徐仁挥军一阵掩杀,这些个逃出来金兵只顾逃命,正是兵败如山倒,众金兵,逃出来的有四五十万,徐仁这一万军马哪里杀得过来许多,一通乱砍乱杀,前边刚冲出来的,还没将军马展开,这些金兵四散奔逃,很多人见徐人领军马阻住官道,都往回跑,从庆云山小路走了。
徐仁大杀一阵,直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直杀至中午时分,话说耶律喜和铁石完此时拔马往西北而走,二人刚走到庆云山下,就看见很多金兵在庆云山小路上,往北而行,耶律喜上前问了几个小军卒,这才知道昨夜,张道陵已经带着军马袭击了中军大营,完颜啊骨打和完颜斜,又在黄包山垭口,中了徐仁的埋伏。二人听了小兵之言,所以也不敢走官道,径往,庆云山小路而走。后边这些投降了,已经放下兵器的金兵,有十万之众,径奔官道往北走,走到黄包山下,徐仁见众金兵都没带兵器,上前问明了情况,也不难为他们,就放他们走了。这徐仁一直带着军马在黄包山下官道,守到日中时分,众军士都饿了,上前问道:“徐将军我们可都饿了。”
徐仁心说:如今既然劫了完颜啊骨打的中军大寨,肯定得了不少粮食,我呀,也别在这里守着了,还是回去交了令,众军士也好吃口热饭。随即传令收军回城,徐仁带着军马,直至北城门外,见金兵营寨上高挂一杆杏黄帅字旗,上书:张道陵,就知道张道陵已经拿下北门外金兵营寨,随即催促军马就进了营,此时张道陵刚吃了饭,坐在中军大帐之中,徐仁就打外边进来,拜见张道陵,交了令。张道陵传令赶紧造饭,让徐仁部,军马用了饭。到未牌时分,众将来到中军大帐。张道陵问了众军伤亡情况:“众军今日且修整,养足了气力,明日,便去攻打西门外,完颜康!”众将得令。各自回营中休息去。张道陵领着军马也不进城,就在北城门外大寨中驻扎。
话说这西门外完颜康,看看天色大亮,众军吃了早饭,完颜康正准备传令攻城,忽然门外探马来报:“报!昨夜宋军偷袭了中军大寨,今早已经拿下北城门外耶律将军大营。”
完颜康大惊失色,怎么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赶忙问道:“可知二位大王下落?”
“听逃出来的军士说,二位大王向北走了。”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完颜康挥了挥手,军士退出了帐外,完颜康独自个坐在中军大帐里思索,如何是好啊,我这五万人马,能做得甚事。还是赶快撤吧!
想到这里随即传令,弃寨而走,完颜康带着五万军马,一路向西行了五十多里地,然后绕道,自引军回大定府去不提。
第66章 中
话说大将金不莱和铁骨打也得着消息了,金不莱引着军马来到幽州南门外,至铁骨打帐中二将相见了,金不莱道:“昨夜宋军偷袭了中军大寨,我已探听到了实信,二位大王引着军马往北走了,必定回大定府。宋军一早,又攻陷了耶律喜和铁石完部,就在刚才,完颜康引着军马往西而走,现在这幽州城外,可就只剩下你我二人这几万人马了,若是在不赶快撤退,只怕会全军覆没啊!”
铁骨打叹了一口气:“眼看幽州城破,只在这几日,没想到,一夜之间,战局突变,真是兵败如山倒啊!”随即传令众军向西边迂回,跟着完颜康的路线也回大定府去了。
这时候张道陵就坐在北城门外,中军帐,外面探马来报,完颜康,引着军马向西而去。众将都道:“此时正好引军袭其后!金兵必大败!”
张道陵摇头,默然不语。又过一了一会儿,探马来报:“报!铁石完,金不莱,引着军马向西而去。”张道陵听了还是没说话,挥了挥手,小兵退出帐外去了。张剑东迈步出班上前抱拳施礼:“老将军,末将愿带一队军马去掩杀其后。”
张道陵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扶着帅案:“金兵既然已经败走,就没必要在多杀生灵,多杀一个人,就多一个母亲失去了儿子,妻子失去丈夫,小孩失去父亲。这些金兵将士,也是王命难违。身不由己。就放他们回乡去吧。众将不必多言。”
众将听了,无不感慨。话说黄建平,坐在刺史府衙门里,使探马前去探问战况,探马回报金兵大败,完颜啊骨打和完颜斜兄弟引着败残人马往北走了,后来又探得完颜康,金不莱,铁骨打引军去了。至此幽州城解了围,又得了无数粮草马匹。军器衣甲。黄建平大喜,和幽州刺史伍进忠,赍了牛酒亲来北城门外犒劳众军。黄建平和伍进忠一前一后,引着众幽州官员,入中军大营来见张道陵,张道陵起身相迎,就推黄建平上首坐了。众人落了坐,黄建平道:“张将军真是英勇,只一夜之间便退了众金兵,解了幽州之围。黄某人真是佩服之至,如今我便写表奏明,皇尚!”
刺史伍进忠道:“我幽州城全赖张将军守御,真是功垂千古!”
两边众文武都来称贺。张道陵微微一笑:“各位缪赞,张某人实在有愧。如今幽州之围以解,我正思量卸甲归田!。”
黄建平起身将酒来劝:“金人一直对我大宋,虎视眈眈,张将军正要为国建功,怎可就轻言卸甲之事,都说功成身退!如今功尚未成,如何便言身退之事。”
张道陵将酒接过来饮了,又回劝了一杯,乃道:“我也想灭了这金贼,以除后患,怎奈,无兵可用,前此,我本欲领着一队兵马前出大定府,只要拿下了大定,直取来州,挥兵东进辽阳。可直捣金人贼巢。进兵黄龙府。除此心腹大患。”
黄建平听了,哈哈一笑:“此事又有和难,待我将此事上报朝廷,就委你一队军马。”
张道陵听了点头笑道:“若能如此真是大宋之幸!”
黄建平劳军毕,将众军收兵回营,接着,写了一道表章使心腹将校去往汴京,呈交给兵部,在表章中,只说金兵完颜啊骨打并其弟完颜斜,引军百万,围困幽州,自己亲提一师夜袭敌寨,击溃金兵,竟贪天之功,据为己有,表章之后,便就引军北上之事,报呈。
兵部尚书,冯黑虎,将其转呈天子预览,神宗皇帝,见说幽州之围以解,十分高兴,第二日早朝,就黄建平要领军北进之事,在朝堂上与文武百官商议。众官有说要进兵的,有说不可进兵的,宋神宗皇帝也没了注意。只得问宰相,王安石,王安石道:“可就着黄将军自引幽州兵马,十万,会同先前带去的五万军马,一共十五万人,前去攻打大定府。眼看这已经是九月份了,北边天气已经寒冷起来,不宜就妄动刀兵。”
神宗皇帝依言,着翰林院草昭,对有功之人褒奖,又加封黄建平,为定远大将军,黄门赍着诏书,径来幽州宣召。这次战斗中有功的众将都有封赏,唯独没有张道陵的份,张道陵也不去问,每日只是像平常一样,闲时,看看书,逛逛街。
此时幽州城的百姓也都回来了,街市上又恢复了往昔的热闹繁华,张道陵一径的走到菜市场上,两边卖米的,卖面的,卖鸡的,卖蛋的,吆喝之声不绝于耳,张道陵在街上闲逛了一回,转回刺史府,往后边花园里来寻女儿张枫朵,这张枫朵每日只在后花园中和伍娟雪,陈客芬,三人一起玩耍,上次张道陵被关进监狱,张枫朵根本不知道,只以为父亲张道陵每日在忙于军队上的事情。
张道陵迈步走进后花园,只见满园的菊花开的十分茂盛,红的,白的,黄的,还有几株绿色,紫色的。张道陵一边观赏,不觉得暗中称赞,如此奇异的品种真是世间少有啊,正看菊花呢,张枫朵,伍娟雪,后边跟着陈客芬,还有几个丫鬟也在一起。信步走过来,看菊花。
“你们看,这菊花开得多艳啊!”张枫朵一边说,一边兴奋的这朵闻闻,那朵嗅嗅。旁边伍娟雪笑道:“你呀就是个花痴。可惜不是个男子汉。”
“看花跟男子汉有什么关系,你尽瞎说!”张枫朵说着话就伸手去折了一朵红菊花,把来拿在手里。旁边陈客芬见了,惋惜的说道:“哎,你将来折下,不过半日变焉了,真是可惜。”
张枫朵笑道:“你呀,没听过一句诗吗:花开待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伍娟雪笑着说道:“你爱折就折吧,反正这园中花多得很,看你怎么折得过来。”
张枫朵回头看了一眼伍娟雪,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两只眼睛深邃,就好像两潭看不见底的泉水。让人永远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伍娟雪见张枫朵看着自己,笑道:“妹妹你看什么呢,我很好看吗?哈哈!”
“恩!你的眼睛真好看。”
陈客芬笑道:“伍大小姐,真漂亮,别说是我们见了喜欢看,要是被谁家的公子瞧见,那还不得迷掉了魂去。”
几个女孩一边看花,一边说笑,张道陵站在这边听了会儿,转过来,张枫朵见父亲过来了,赶忙上前施礼,陈客芬和伍娟雪都上前来施礼,见过了。张枫朵道:“这许多时候没看见爹爹,今日有空想起女儿来了。”
张道陵笑道:“你这丫头,就知道玩,你看看,这都什么月份来了,转眼已经快到九月天气,也不知道你娘和你师哥在家里过的怎么样,时间一晃大半年了。”张道陵一边说着话,思绪,不禁飞回到了家里,门前郁郁葱葱的竹林,如伞盖的大榕树,周围广阔的稻田,想来此时正该收获稻子的时候了,满田都是金黄金黄的,好似遍地黄金,收了稻子,田里总会升起袅袅青烟,这是农夫们,在焚烧稻草。旁晚时分,夕阳西下,四周弥漫着燃烧稻草的淡淡烟味,多么恬静自然。张枫朵望着父亲那一脸忧思,心中也被勾起了无尽的思乡之情,张道陵良久乃道:“现在就是想回去,也还回不去呢,去玩去吧。”张道陵说转身走了。
张枫朵本想在问,看了一眼父亲的表情,转头过去了,伍娟雪在一边,见张枫朵不高兴,便笑道:“我们的开心果也有不高兴的时候,你看菊花开得多好,怎么能不作诗以记之。”
张道陵自转身回房去了,这边张枫朵听说伍娟雪说要作诗,来了精神,将刚才的思乡之情早抛去九霄云外,笑道:“你提的意,你先来。”
伍娟雪用手摸着身前的一朵白菊,约约思索:“好,我先来就我先来,听好了!”停了一停吟诗道: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
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