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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伍娟雪刚一吟完,笑着问道:“如何?”
张枫朵将嘴角一翘,笑着说道:“别以为就你会背几首唐诗,这首诗明明是李白所做,叫做,九月十日即事,这不算,你得自己做一首出来。”
伍娟雪笑道:“要自己做,那你先做一首出来,我好跟着学样!”
张枫朵笑着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望着满园菊花吟诗道:“
九月金风百花残,海棠芍药尽凋完。
小园一夜春风来,千株万株菊花开。”
张枫朵吟诗完,笑问道:“如何?”
伍娟雪笑道:“只能算做打油诗,文理太浅。”说着话,转头对陈客芬道:“妹妹也可做一首来。”
陈客芬笑道:“我哪里就会作诗。你别难为我了。”
张枫朵在一边不依不饶的说道:“雪儿姐姐,我这可算是做了一首诗,不管是不是打油诗,你也得做一首来吧。”
伍娟雪笑道,算我怕了你,好吧,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乃吟诗道:
一夜金风摧叶轻,衰草新折禾稻倾。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风吹遍园色清。
张枫朵微微摇头:“哎!算你过了吧。”三人正在此地赏菊,这时候大公子,伍元融也转到后花园来,看见前边菊花开的好生红艳,信步走了过来,刚好看见张枫朵同着妹妹伍娟雪也在,后边还站着陈客芬。乃上前抱拳施礼,笑道:“几位佳人好雅兴,在此赏菊,赏菊岂可没有酒呢。”遂命丫鬟就在菊花旁边摆上桌案,将了酒来,四人围着桌子坐了,张枫朵本待要走,却被伍娟雪拉住。不一会儿,酒摆上了,旁边丫鬟将酒来斟满,伍元融起身劝了数杯。伍娟雪笑着说道:“听说哥哥要去汴京,候补,不知几时动身。”
伍元融笑道:“就是这几日便要出发,前些时候本就打算去的,因为金兵围住了城,出去不得。”
伍元融一边说着话,一边把眼去看张枫朵,张枫朵只把眼睛看着别处,并不来理会他,转头却看见坐在下首的陈客芬,正拿眼来看自己,二人四目相交,虽然这陈客芬,没有张枫朵漂亮,但是红红的小脸,乌黑的秀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女性的曲线美,勾起无限遐想。伍元融不自觉的看得呆了,这陈客芬心中暗思:虽然说目今被张将军收我做了义女,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寻思要找一个公子,许以终身之事,此时见伍元融,正有此意,故将眼睛来瞄着伍元融,伍元融一看陈客芬也有此意,二人眉目传情,你来我往便暗生情思。
伍元融和陈客芬在这里眉来眼去,旁边伍娟雪,早已瞧科,只把酒来劝,伍元融此时将心思尽放在陈客芬身上,自然是,酒到杯干,不觉得,有些微微的醉了。四人饮酒直到旁晚,丫鬟来花园叫众人去后堂吃饭,这时候,伍元融带着五分酒意来到后堂,此时张道陵并师爷陈家圆,以及伍进忠,还有夫人,都已经在桌子上坐着了,随后张枫朵和伍娟雪,陈客芬,也去一边桌子边坐了,众人刚要举箸,忽然,公子伍元融对着张道陵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抱拳道:“张伯伯,小侄有一事相求,还望应允。”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张枫朵,以为这伍元融又要向张道陵说他女儿张枫朵的事情。刺史伍进忠这个面上就有些挂不住,心说:人家张枫朵已经许配了人,你还苦苦的说什么,反倒弄得大家不好见面了。
张道陵见公子伍元融突然如此,赶忙上前一把扶起:“公子有什么话但讲不妨,何故行此大礼?”
伍元融道:“小侄欲求伯伯之义女陈客芬为妻,还望成全。”
张道陵心说:你这也太唐突了吧,那有如此直接的。乃笑道:“此事我也得问问,陈客芬,若是她愿意时,自然就答应了你。若是她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张道陵说着话,心说:你既然这么直接,那我就当着大家的面给你问问,要是陈客芬不答应,我也不落埋怨。乃转头对着陈客芬道:“客芬呐,刚才伍公子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若是把你许配给伍公子你愿意不愿意?”
陈客芬羞红了脸,扭捏了半天,乃低着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怎敢不从,小女子,父母双亡,既然拜了爹爹,全凭爹爹做主就是。”
张道陵听了哈哈大笑:“好!真是乖孩子,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公子伍元融赶紧扑通跪倒,口称岳父,一连叩了几个响头。张道陵回身问伍进忠道:“你觉得怎么样。”伍进忠这才松了一口气,:“亲家既然都同意了,犬子,又钟情于陈姑娘。我总不能棒打鸳鸯吧。哈哈哈!选个良辰吉日,给他二人完婚。”伍进忠说完,转头问陈家圆道:“家圆呐,你看近日可有好日子。”
陈家圆将左手掐指一算:“就是明日便是!十二建星正是成日,二十八宿,房星值日。午时拜堂正是吉时。”
伍进忠马上吩咐丫鬟,接着又叫来管家,贵荣,侍卫总管安顺,就着他二人立刻去准备,明日便要给公子成亲,话说这安顺,也是刚到家一两日,安顺和管家领了言语,自去城中采买一应用具,刺史府,堂上堂下遍贴大红喜字,杀鸡宰牛,大排筵席,陈家圆帮着写请贴,差了家丁,给幽州城里,大小百官,每人一张,第二日一大早,刺史府后堂已经坐满了宾朋。黄建平带着,唐飞,曹伟,以及几个心服将校,坐在后堂。一边吃着花生瓜子,一边和众将,文武官员,饮酒,谈笑。中午时候,新郎官穿着大红的绸缎长衫,胸前扎着一朵大绸子红花,众家丁,拥护着来正堂上,堂上正中端坐着伍进忠,并夫人赵氏,张道陵在侧位上坐了,不一会管家贵荣大声叫道:“请新娘!”
外面众丫鬟婆子,和伍娟雪,张枫朵,左右搀扶着陈客芬,走进来,陈客芬,穿着一身大红的绫罗红色嫁衣,头上盖着一大块红绸。张枫朵和伍娟雪将其搀护进堂上自退立在一边去了。司仪管家贵荣,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堂下公子伍元融和新娘陈客芬,一同对着堂上弯腰鞠躬。
“新郎,新娘二拜高堂!”
新郎伍元融,新娘陈客芬,这时候双双跪倒在地,对着堂上深深的一个头磕在了地上。接下来司仪高喊:“夫妻对拜”二人拜罢。
两边丫鬟上前扶起,接着司仪管家贵荣,高声喊道:“新郎新娘送入洞房!”这些个丫鬟家丁一起哄,大呼小叫的将二人簇拥着送进了后边的新房里。公子拉着陈客芬的手,进了屋,将众家丁和丫鬟请了出去。转身关上房门。回头看陈客芬正坐在床沿上。众家丁都道;“公子!这天都还没黑,你就急着入洞房啊。哈哈,这也太心急了吧。”众丫鬟也打趣:“公子,你这是饿极了,哈哈哈!”众人大笑。
公子伍元融也笑道:“常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等只管在这里罗唣,耽误我一刻钟,这一千两黄金谁赔的起。”说着话自把门来关了。众家丁在门外笑道:“真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第67章 下
公子伍元融将,众家丁丫鬟都赶出了新房,回身进来,望着坐在床沿上的新娘陈客芬,陈客芬头上盖着红绸,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心里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
伍元融慢慢度步来到陈客芬面前,伸出两只手,揭起盖头,陈客芬羞红了脸,羞涩的看了一眼伍元融,就,又把头低下了,两只手抓着衣角,“娘子!”伍元融用右手抬起陈客芬的下巴,陈客芬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伍元融,就将眼睛闭上了,伍元融注视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长长的睫毛,火烈烈的红唇。顿时欲望灌满了他的全身………。。
张道陵以及幽州众文武官员在外面吃酒,黄建平高声说道:“怎么没看见新郎啊。”
黄建平又喊了两声,就有,管家贵荣过来说道:“回禀黄大人,新郎此时正在入洞房呢。”
“哈哈哈!这也太性急了吧,怎么也不出来陪着大家喝杯酒。”黄建平一边说着话,拿眼来看张道陵,张道陵笑了笑:“常言道:人生在世,三大乐事,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他乡遇故知。其实呢,第三一个又有说是,久旱逢甘霖。反正,不管如何,这洞房花烛,确是人生中一大兴事,怪不得年轻人如此性急嘛。”
旁边伍进忠笑着起身来给黄建平陪酒:“犬子,不知礼数,还请莫怪!哈哈,老夫代为陪酒了。”伍进忠挨着每张桌子上前劝酒,一轮酒劝下来,自己已经喝得有八分醉了。众人喝酒至一更天方才散去。
话说伍元融,新婚三天,便带着四个家丁,一同去了汴京,在路将及半月,径奔吏部投了呈贴,交还原官浩,等了十来日,宋神宗皇帝赵顼,召见了伍元融,天子御笔,亲书。除授台州学政,伍元融谢了恩,领了官浩,径回到幽州来。
话分两头,却说公子伍元融别了陈客芬,带着几个家人去了汴京,此时正是九月初,这一日,张道陵早起,看见天色灰蒙蒙的,满天乌云,却早退去了暑气,一阵金风吹来,顿觉身上有些凉飕飕的,低头看了看,青布长衫,回想起,这还是十年前夫人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呢,天气已经凉下来了:“哎”随即转身进屋,去箱里翻出一件黑色坎肩,穿在长衫外面,复返身迈步出门,正准备去街上逛逛,突然天空中飞下几颗雨点打在脸上,自肚里寻思:怎么还下起雨来了。用手往脸上摸了摸,便站住了脚,接着,这雨就开始萧萧瑟瑟的飘洒下来,渐渐,淅淅沥沥,越发下的大了,张道陵站在门口屋檐下,立着看这雨,雨点密密的打在庭院中的泥地上,屋瓦上,台阶上,不多会儿公夫,雨声哗哗,淹没了周围一切的声响。张道陵听着哗哗的雨声,思绪飞回了家,每当这个时节,天空总是会淅淅沥沥的下着雨,给这秋,凭添了几许哀愁,几许悲凉,几许孤寂。
张道陵正出神,伍进忠从旁边回廊走了过来:“哟!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张道陵的思绪被打断了,抬起头来,看见伍进忠走了过来,笑道:“刚才本打算去街上逛逛。却下起了雨,正无聊,站在廊下看雨呢。”
“哈哈哈,即是下雨天无聊,何不与我去后边弈棋,”伍进忠说着话,走过来携着张道陵的手,就往后堂走,刚没有迈出几步,忽然听见府堂上升堂鼓响,伍进忠暗思:“此必是黄建平,不知他此时升堂又为何事。”乃转头对张道陵笑道:“你看看,本打算和你去对弈,又被搅了。哈哈哈,且去堂上看看,黄建平此时升堂所为何事呢。”
黄建平为什么突然升堂呢,原来前些时候,朝廷派黄门传了圣旨,黄建平见朝廷不肯派兵马,只叫他就幽州调拨十万人马,便肚里寻思;就这十五万军马前去攻打大定府,若是完颜啊骨打兄弟还在大定,起码也得屯兵数十万,我这一点人去,那还不是去送死啊。但是,皇尚又下了圣旨,不能不去,且先不要忙,不若派几个心服小校化妆成商人,前去大定府探听虚实,若是完颜啊骨打还在大定,我便领军只在周围兜两圈,候到天下了雪,便回来。若是完颜啊骨打走了,我便领军前去攻城。他打定了主意,叫来身边两个心腹小卒,命他二人化妆成贩马的客人,一路径奔大定府,二人骑马走了两天,进了大定府,在城里打听到了实信,原来完颜啊骨打兄弟二人,自那日带着李奇微,那挪摩耶,一路败退到大定府,后来收了败残军马,就领着众将回上京,会宁,去了。只留下大将完颜康,镇守大定。二个小校打听清楚,回来将情况报告了黄建平,黄建平心里高兴,思量便要进兵,所以这才命衙役擂鼓升堂。
不一时文武众官齐聚堂上,右边为首坐着刺史伍进忠,左手边为首坐着张道陵,其余众将林立两边。黄建平端坐正中案桌后,左边案头上放着令箭,右边放着兵符帅印,中间摆着一块惊堂木,堂上着一块匾额:明镜高悬,身后影壁墙绘,怪蟒翻波。
黄建平头戴一顶皂色软翅纱巾,身穿大红团花,官服,腰勒玉带,双手前扶桌案,面沉似水,接着嘴角向上一翘,露出数颗黄牙,微微冷笑了两声:“你们这些人,我看是放得太松了,敲了这么半天的升堂鼓,方才得来,我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堂上众官,都默不作声低着头,黄建平训斥了一番,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长长的呼出来:“得了!我也懒得训你们,前些时候我派人去了大定,打听到了实信,完颜啊骨打和完颜斜,已经带着众将,回会宁去了。如今大定府,并无太多军马,只留下完颜康在此地驻守。众将听令!只明日四更造饭,五更出发。唐飞接令!”
大将唐飞,迈步出班双手抱拳向上深施一礼:“末将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