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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歪嘴也抽的累了,说道:“你只要求我放了你,我便饶你。怎么样,好好考虑考虑吧。”
张枫朵一口唾沫吐在刘歪嘴脸上:“你这不要脸的狗贼,我会求你!,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你求饶。”
刘歪嘴气极了,骂道:“你这泼妇,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说着话,拿起旁边一根烙铁,把来插进了火炉里,不一会儿,烙铁被烧的通红,刘歪嘴拔出烙铁,对着张枫朵前胸就烙了上去,烙铁烫的衣服燃烧起来,冒起一阵青烟,接着烙铁头烫在张枫朵皮肤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不一会儿,被烙铁烫着的地方,皮肤被烧的焦黑,可是张枫朵面不改色,微微冷笑:“狗贼!还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姑奶奶要是叫一声疼,就算我输!”
张枫朵被绑在十字架上,当刘歪嘴用烙铁烫在胸膛上时,烧得皮肤都焦了,疼痛钻心而来,但她咬牙挺住,没有哼一声,没有叫一声疼,这一份坚毅,这一份坚决,这一份刚强,深深的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第78章 中
却说,刘歪嘴将烙铁头烧红以后,直烫在张枫朵的胸前,即便是皮肤被红红的烙铁烧焦,烧的冒起阵阵青烟,刑房内飘散着皮肤烧焦的味道。众狱卒虽然也被震撼住了,没想到张枫朵竟如此坚强,她的意志就像钢铁一般,没有什么能打倒,没有什么刑具可以战胜。刘歪嘴颓然的放下了手中的烙铁:“好!我看你能挺到多久!”刘歪嘴说着话,抄起旁边的皮鞭,使劲抽,啪!啪!啪!啪!,手中的皮鞭像一条毒蛇,不断的被挥舞着,鞭打在张枫朵身上,一鞭子下去,张枫朵身上便多了一条血红的伤痕,伤痕中浸出鲜血把衣服染红了。张枫朵忍受着钻心的疼痛,一声也没哼,高昂起她的头,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刘歪嘴。刘歪嘴恼羞成怒,挥舞皮鞭照着张枫朵脸上就抽,鞭子在张枫朵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红的伤口,可张枫朵任然高昂着头,厉声骂道:“你这狗贼,就是抽死你姑奶奶,我也不会屈服!”张枫朵满嘴狗贼的骂着,刘歪嘴气极了,吩咐狱卒道:“把她舌头割了,看她还怎么骂!”
两个狱卒上前,如狼似虎,将一把尖刀挑开张枫朵的牙齿,然后把一个铁架子塞在她嘴里,这铁架子有名唤做,拔舌器,两边一个圆圈,塞进犯人嘴里,旁边狱卒将犯人的头固定住,另一个狱卒便从拔舌器中间,将舌头拉住,刀子就从旁边的小圈中伸进去,割掉犯人的舌头。
张枫朵,被一个狱卒按住了头,另一个狱卒就用刀拨开了牙齿,然后将拔舌器塞如口中,舌头被狱卒用手捏住,一把冰冷的尖刀从旁插进来,将张枫朵舌头割断了,顿时血流如注,这狱卒将张枫朵的舌头放至一个托盘里,端过来给刘歪嘴看。
刘歪嘴恶狠狠的道:“现在割了你舌头,看你还怎么骂人。”
此时狱卒将拔舌器取了下来,张枫朵张着嘴,让鲜血从嘴里流出。不多会儿公夫,张枫朵就觉得天旋地转,头脑昏晕,最终,张枫朵因为失血过多,休克,接着慢慢的停止了呼吸。
刘歪嘴见张枫朵,闭上了眼睛,命令狱卒用冷水来泼,本想将她刺激的醒过来,狱卒就旁边水桶里用瓢舀了冷水,对着张枫朵脸上就泼,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旁边站着的节级王中琼,上前用手去张枫朵鼻子前探了探,接着用手摸了一下张枫朵颈动脉,对刘歪嘴道:“犯人已经没了呼吸和脉搏,死了!”
刘歪嘴沉默好一阵子,挥手道,埋了吧,接着转身出了监狱,回身至府衙,来到刺史府堂。这时候黄建平去了驿站,还没回来。刘歪嘴就在堂下一把椅子上坐了。
话说黄建平一径的来的馆驿见了太尉秦高升,二人施礼毕,分宾主落了坐,黄建平道:“太尉大人,这,张道陵我可是把他杀了,伍进忠一家老小也都下了狱,下一步该怎么办?”
秦高升道:“立刻将伍进忠全家秘密的杀了。”
黄建平道:“为何不就在法场上当着幽州百姓的面,明正典刑呢。何必要秘密的杀死在牢里。”
秦高升嘿嘿一笑:“黄将军,你若是将这伍进忠拉去法场之上处斩,不要说幽州百姓不服,就是上面问起来,就说不过去,首先,这刺史伍进忠,也是一品大元,即便犯了大罪,既然已经被你擒拿,就该送到京城,交给刑部,三司会审,怎么能由你说斩就斩了。虽然我带着尚方宝剑,那也只能是伍进忠抗拒抓捕,方才可以就地处决,如今,人家并没有抗拒抓捕,我们就没有杀他的理由。所以才叫你在狱中秘密杀死,就回报朝廷,只说伍进忠抗拒抓捕,被军士所杀。”
黄建平恍然大悟:“还是太尉大人见的明白,我这就去办!”二人计较以定,黄建平起身,告辞秦高升出了馆驿,来到校军场,寻着刘龙安,秘密的吩咐了。这才回刺史府堂,刚一进来就看见刘歪嘴坐在堂下椅子上。
刘歪嘴看见黄建平打门外迈步就进来了,慌忙起身抱拳施礼,黄建平一边走,一边说道:“事情办的不错。”说着话走到堂上,案桌后面坐了。
“这都是小人因该做的。”刘歪嘴满面堆着笑。
话说刘龙安带着数十骑近卫军,直奔牢城营中,就厅上见了管营章郎:“黄将军让我来提人,你去将这些人都押出来。准备好马车,把人犯都捆了,放进马车中。”
章郎随即吩咐手下狱卒,去将伍进忠一家大小,都押出来用麻绳绑了,然后就门外准备了五辆马车,将伍进忠一家,男女仆从,都装进马车之中,刘龙安带着众近卫军押着马车出了幽州城,直走到半夜时分,来到黑松林。
刘龙安止住了马,吩咐兵卒将伍进忠全家都从马车里押了出来,直行到黑松林深处,刘龙安就黑地里将手一挥,手下兵卒,抄起钢刀,一个挨着一个,砍去了脑袋。因这些人都被破布塞住了嘴,也叫不出声来,众人犯,都被砍死在地,唯独还剩下最后一个,刺史伍进忠。
刘龙安下了马,走至伍进忠面前,拔去,他嘴里的破布:“伍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或者有什么事情放不下的。就告诉我吧,或许我能帮你办了。”
伍进忠回头看了看被砍死的众家丁,丫鬟,仆人。还有自己宝贝女儿伍娟雪,已及夫人赵氏,泪水夺框而出,悲痛不已,半晌抬头仰望,头顶满是郁郁葱葱,黑压压的浓密松枝,看不见一颗星辰。只有微微的月光透射下来,照在地上。夜风吹来,松枝发出哗哗的响声,犹如波涛拍案,犹如万马奔腾。伍进忠沉默良久,仰天长叹:
北风戚戚松涛鸣,无处申诉此冤情。
满门尽遭奸臣害,必化厉GUI索命来。
伍进忠吟诗毕,转头望着刘龙安,止住悲伤:“你们这些人助纣为虐,不会有好下场。”伍进忠说完此话,自肚里寻思,这黄建平只手遮天,必定上下勾结,和那太尉秦高升,欺瞒皇尚。此冤情恐怕无处得伸,向日,曾经听张道陵说起,有个徒弟在老家,此人既是张道陵的徒弟,武艺必然高强,若是,能想办法将这里的情况告知他,这人必定会替他师傅报仇,不若就借黄建平的手,去将他逼出来。思量至此,乃收了泪对刘龙安道:“我也无别的事情放心不下,只是,张道陵的徒弟向来和我交厚,等我死了以后,你给我带个信给他,就叫他每年初一十五,在我坟头上烧点纸钱,将杯水酒浇奠,也是他朋友一场的情谊。”
刘龙安听了此言,心中一惊,心说;张道陵还有个徒弟,那必须的斩草除根啊,便假意问道:“这我能办道,不知张道陵老家在何地住,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这就去,一定将你的话带到。”
伍进忠道:“地址就在,襄阳城西门外,二十里地,榕树坡,你看见哪里有一大片竹林便是,他徒弟名叫王石。”
刘龙安心中暗道:如此就放心了。随即叫道:“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伍进忠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事情了”然后长出了一口气,仰头大笑。
刘龙安手起刀落,伍进忠人头滚落在地,接着身子扑通!倒在了地上,刘龙安将刀上的血迹在伍进忠衣服上揩抹的干净,然后把刀插入腰间的刀鞘。吩咐众兵卒:“挖坑埋了。”
众兵卒就在黑松林中挖了一个大坑,将这些尸体全部推进去,用土掩埋了。
完事以后,刘龙安回来向黄建平回复。黄建平此时已经在后堂厢房中准备睡觉了,坐在床边,问道:“都办妥了吗?”
“回禀将军!都办妥了”刘龙安抱拳躬身说道。
黄建平点了点头:“恩,你回营去休息吧。”
刘龙安道:“将军,刚才在林中,我杀伍进忠的时候,问他有什么遗言,他说张道陵有个徒弟,和他交厚,说是叫我去传个口信,等他死后,逢年过节的给他烧点纸。”
黄建平大惊,直站了起来:“什么!你说张道陵有个徒弟?”
“嗯!”刘龙安肯定的答应道。
“在哪里,快说,他徒弟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黄建平紧张的催问道。
“听伍进忠说,就住在襄阳城西门外二十里,榕树坡。门前有一带竹林便是,其人名叫王石。”
黄建平听了以后,紧张的在屋子里度步,走来走去,一时竟然想不出计策,沉思良久,乃道:“你快去将刘歪嘴叫来。”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刘歪嘴正在睡觉,刘龙安回到校军场,径奔刘歪嘴门前,用手啪啪啪一阵拍门。刘歪嘴,刚躺下,正欲朦胧入睡,突然被这一阵急促的排门声给吵醒了,起身坐起来,不耐烦的喊道:“谁呀!”
刘龙安在门外喊道:“是我,将军有急事命我来传你去回话。”刘歪嘴听出是刘龙安的声音,一边从床上坐起来,将棉衣穿了,走来开门,嘴里说道:“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嘛?”说着话把门打开,就请刘龙安进屋来坐,刘龙安站在门口催促着说道:“你就别抱怨了,将军立等回话,快把衣服穿了,和我去见将军。”
刘歪嘴见他说的紧急,赶忙回身将外面的长袍穿了,扎好腰带,挎了腰刀,穿上牛皮靴子,扎得停当,迈步出来带上房门。跟着刘龙安一前一后,就奔刺史府后堂,来到厢房门口,刘龙安止住脚步躬身抱拳:“回禀将军,刘歪嘴带到。”
“进来!”
刘龙安和刘歪嘴,通禀过了,这才迈步进屋子里来,黄建平就床前一把椅子上坐着,望着刘歪嘴说道:“你这人,一向有主意,今天才从伍进忠口里得知,张道陵还有个徒弟,名叫王石,就住在襄阳城西门外二十里,榕树坡。常言道;斩草除根,这可是个祸患。怎么得想个主意,将这人杀了。”
刘歪嘴道:“将军何不修书一封,发到襄阳城知府哪里,就以反贼家属,论处,将其拿住砍了。不就完了吗。”
黄建平道:“若是如此,我还叫你来商量什么,你想那张道陵,千军万马都围不住他,此人的徒弟,武艺能差得了吗,若是襄阳知府带着官兵去捉拿,如何捉得住。必定打草惊蛇,到时候再来找我报仇,吾命休矣!”
刘歪嘴听了沉思良久,笑道:“此事不难办,现在,趁消息还未走漏,就让,小人,走一趟襄阳,到了以后,见到他徒弟王石,只说是他师傅派我去接他,前来幽州团聚。就中在饭菜里下毒,将其毒倒了。把来一刀杀掉,岂不是永绝后患。”
黄建平还是有些不放心,叮嘱道:“事不宜迟,你明日天亮就去,路上多加小心。千万谨慎些。”
刘歪嘴答应了,自出门去,黄建平又转头吩咐刘龙安道:“我知道伍进忠有个儿子叫伍元融,在台州做学政,你明日启程去一趟台州,就带上我的书信,投在台州知府处,务必要将伍元融拿下。”刘龙安就黄建平手里接了书信,把来揣在怀里。起身告辞出去了。
话分两头,却说滚山刀李福俊,将着刺史伍进忠的奏折直奔汴京,在路将及半个月,到了汴京,在客栈里歇了一日,第二天一早,一路打听,来到御史大夫易中云府门外,就门前着兵丁进去通禀,话说御史大夫易中云,正在堂上喝茶,外边守门家丁进来报,幽州刺史伍进忠派人来求见。
易中云自肚里寻思,这太尉秦高升已经领着圣旨去了幽州,估计这会儿,伍进忠恐怕已经被下了狱,到底要不要见他呢,见了吧,要是被人知道,那就是和反贼扯上了关系,可是要灭门抄家。不是耍处。欲待不见,又感念和伍进忠的交情,犹豫了好一会儿,乃吩咐家丁道:“且将此人从后门带进来。”
家丁出来把李福俊从后门带了进来,就在书房中相见了,易中云道:“不知有何事。”
李福俊将刺史伍进忠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