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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重仁因为担心王石再放暗器不敢往前去追,只得让他去了。王石驾起轻功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一夜的大战,把王石累的筋疲力尽,眼看就可以杀了完颜重仁,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咬金,王石越想越气恼,看来,要杀这完颜重仁还得玩阴的。寻思无计,便就倒在床上睡了,第二天一早,王石正在睡觉,猛的就听的门外敲门声啪啪!:“快起来了,你不是说要去街上嘛,这会儿天气凉快正好去转,不然一会儿太阳大了,就热起来了。”
王石被这拍门声吵醒,听出门外这声音正是樱娘。:“好!我这就起来了,你稍等。”
王石说着话翻身起来,将衣服整理,便走来开门,只见樱娘,浓装艳抹,身穿一件红裙子,满面春风,王石调侃道:“你这是怎么了,掉面粉缸里了吗,满面都是白灰。哈哈!”
“你才掉面粉缸里去了呢,这是香粉!懂吗你,乡巴佬,走!跟我去逛街,好好让你见见世面。”樱娘一边说着话,就用手来扯王石:“王石笑道,男女授受不清,不要拉拉扯扯。你头前带路。我跟着你走。”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客栈,樱娘带着王石在城中大街小巷逛了个遍,给他讲此地的风土人情,二人走到城南一座寺庙门口,但见,门楼巍峨,两旁数十株水桶粗细的大柏树,中间青石板铺成一条大道,大门高挂一块大理石匾额,楷书:无忧禅寺。
王石见了称赞道:“好一座寺庙,却是怎么叫无忧禅寺,你知道这名字的来历么?”
樱娘这时候走的有些额头见汗,停住脚步,用手掌给自己扇风,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了,我从小就听说过这寺庙的传说。”
“这寺庙有什么传说,你快讲给我听听。”王石一边看着门前的景色,迈步走到一颗柏树下,在旁边的石头凳子上坐了。樱娘也走到对面的石凳处坐下,然后徐徐讲道:“这无忧禅寺,相传是一个名叫青莲的禅师修建,这青莲禅师,本名叫做杨长成,三十岁出了家,自己参禅悟道,得以晓透天地玄黄,后来肉身成圣。白日飞升,在上天之前,使用法术,变化出一个石盆,这个石盆每日能变出一盆子米来,刚好够寺庙中僧众一日之费,因为,这些僧人们每日不必忧虑衣食,所以就取名叫:无忧禅寺。”
王石听了惊奇的看着樱娘:“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快带你去看看这个石盆。我还从没见识过能自己变出米来的盆子呢。”
樱娘笑道:“这石盆你是看不到了,相传,后来有个和尚,因为起了贪念,在夜里趁众僧熟睡,偷偷将石盆偷出寺去,刚才把石盆背处寺门,天上起了一个炸雷,一道闪电就将这和尚和那石盆,打得粉碎了。”
王石怅然道:“真是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宝物,就如此没了。可惜!”
两人在门口坐了一会儿,樱娘带着王石进到寺里游玩了一番,二人直逛到下午申牌时分才回客栈,走得樱娘,直喊腿疼。王石吃了晚饭,独自回了客房,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径的出了客栈,走到府衙边,看门口又增加了好几个兵卒。寻思无计,围着府衙转,直转至北门,却见门前停着一辆粪车,这个时候正在倒府衙中的恭桶,两个中年男子正提着恭桶,夜壶,从门里出来,王石老远的就闻见一股子臭味,紧走几步上前道:“别人都是早上倒恭桶,你们怎么晚上来倒恭桶。”
其中一个黑瘦汉子,一边将夜壶提起往粪车里倒,嘴里说道:“你是不知道,这府里夜夜笙歌,玩到很晚,早上起不来,常常要中午才起床,所以,我们倒恭桶只能下午来。或者旁晚。”
王石看见那夜壶突然有了主意,便从北门边往侧,转过去,候得天色黑了,王石飞身上了房顶,来到后堂屋顶上伏着,就听见下边,唱歌跳舞,管弦声,敲打乐器的声音,一直闹了半夜。在屋上等到后半夜,听的外边更鼓正打四更三点,这时候就看见完颜啊骨打和完颜斜,李奇微,那挪摩耶,完颜重仁一行人,从后堂出来,转向后边一排厢房中,厢房门口站立着数十个甲士,戒备森严。王石偷偷跟在后边,只见这完颜重仁进了最东头一间厢房中。王石看在眼里记在心头,遂即返回客栈中,第二天一大早,樱娘便又来敲门,王石起来把门开了,问道:“你可知道这城郊附近那里有毒蛇出没?”
樱娘诧异的问道:“你问这干嘛?”
“我就问你知道还是不知道?”王石不耐烦的追问道。
樱娘想了一会儿:“以前小时候,在城南的玉米田边,经常看见蛇。”
王石欣喜的笑道:“快带我去!”
“啊!我最怕蛇了,我才不去呢。”樱娘面露难色。
“那你不去,也告诉我个大概的地方,我自己去。”
樱娘道:“出了南城门,一径的往西北走,你就能看见一大片玉米田,在哪里就能看见。”
王石答应着和樱娘下来吃了几个包子,喝了一碗粥,独自出了城,径来到玉米田中,只见一大片绿油油的玉米,一眼望不到边,都是一人多高,玉米已经吐出胡须来,早上的露水将田间野草都变的湿漉漉的。王石走在田间,一路搜寻,在玉米田里,搜寻了一个多时辰,毫无收获,看看日头升了上来,空气变得异常湿热,不一会儿,王石就浑身汗湿了,正走间,猛的看见前面草从中,一个褐色鸡蛋大的东西,初时以为是个啦蛤蟆,走近看,原来是一条奇丑无比的毒蛇,头有鸡蛋大,身子却只有拇指粗细,和泥土的颜色相似,看的王石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毒物见王石过来了,突然张开大嘴,只见两颗獠牙足有寸许长。红红舌头不停的往前撩。
王石心说:“就你了。”
第88章 下
王石快速用手一把掐住这毒蛇的七寸,然后用一根丝线,将其嘴巴就跟裹粽子相似,牢牢的裹住,使其无法张嘴,然后装进一个布袋中,一径的就回了客栈,樱娘坐在酒店的柜台里,看见王石回来了,满面堆笑的问道:“抓了几条蛇啊,我可听说这蛇炖着吃最香了,能美容养颜呢。”
王石走到柜台边,将布袋打开来给樱娘看:“就这么一条。”
樱娘道:“这么小!”说着话身子打了个寒颤,显然是被这丑陋的毒蛇给吓到了。
店小二剩蛋听说王石抓了蛇,也伸着头来看,刚一看,把剩蛋下了一跳:“王相公,你快把这蛇打死吧,这种蛇又名五步倒,被这蛇咬过的人,走不出五步立即就死了。毒性十分剧烈,没有什么药能治,除非是,咬了手,就赶快断手,咬了脚就赶快把脚砍了。不然毒气侵入脏腑无药可救。”
旁边樱娘听了剩蛋这话,也一脸惊恐,对王石说道:“这么毒的蛇,你抓它做什么,还是拿去外面扔了吧。”
王石笑道:“我自有妙用,哈哈哈。”王石说着话,就在旁边桌子前,坐了,点了几个酒菜,吃了午饭,回房去休息。看看旁晚,太阳下山了,王石提着布袋子,从楼上下来,走去厨房,见地上有一杆秤,旁边放着拳头大一个秤砣。把来提起掂了掂,微微点头,迈步就往外走,后边厨子看见王石把秤砣拿走了,喊道:“王相公,你把秤砣拿去干嘛。”
王石一边往外走嘴里回答道:“借我用用。”
一径的出了客栈,来至府衙北门外,趁着夜色,飞身上房,几个提纵,身形快如闪电,飞到了后边厢房屋顶,王石看下边站着这些甲兵,此时正有些打瞌睡呢,王石展开壁虎游墙功,贴着墙壁往下来到完颜重人的房门口,轻轻推开房门,闪身进到屋里,此时完颜重仁正和完颜斜在后堂一起饮酒作乐呢。
屋中没有点灯,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勉强看清屋里的情况,进门正对着一张大木床,王石轻脚轻手的走到床前,弯腰下去一摸,果然摸到一把夜壶,王石提出来,解开盖子,有淡淡的尿骚味,还好不是很大,因为这些夜壶都是有专门的人每天清洗过的。此时夜壶刚倒过,又清洗了的。不是很臭。
王石把夜壶提出来,揭开盖子,放在地上,然后去布袋里抓出那一条毒蛇,将它的长短对着夜壶量了量,然后按照这距离,将其用一根小绳子牢牢的绑在秤砣上,如此将蛇和秤砣一起放进夜壶中,蛇的头部刚好和夜壶的口相平,然后解开捆蛇嘴巴的绳子,在将盖子盖住,依原将夜壶放在床下,轻手轻脚的溜出门,伏在屋顶上,这些个站岗的甲士,根本没有丝毫察觉。
完颜重仁在后堂和完颜啊骨打,完颜斜,那挪摩耶,李奇微,几人,一直喝酒宴饮至三更,这才同着一起返回后边厢房来睡觉,因酒喝得多了,一进屋便觉得有些尿意,遂走至床前,去底下摸出夜壶,左手揭开盖子,然后就将撒尿的玩意掏出来,放进夜壶口里,刚撒了一股尿下去,猛的觉着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阵刺痛,心下一惊:怎么!这夜壶还长牙齿了?
原来,完颜重仁将那撒尿的玩意,一放进夜壶,一股子热尿劈头浇在里边毒蛇的身上,蛇是靠红外感应的动物,所以不管多暗的环境,都能清楚知道猎物的位置,这完颜重仁刚撒了一股尿,就被毒蛇猛的一口咬住了……。,完颜重仁不知道王石在他夜壶里放了一条毒蛇。觉得下面的家伙被什么东西咬住,心下一惊,拼命往外拽。
这毒蛇因为被捆在秤砣上,无法出去,这会儿被完颜重仁使劲往外一拽,身子被拉的直直的难受,所以毒蛇就放开了口,这时候完颜重仁将夜壶放下,仔细借着灯光来看伤口,下面那东西肿得跟一条香肠般,完颜重仁懵了。还没搞清楚状况,仰面倒在地上,嘴角抽搐,吐了几口鲜血,顿时毒气攻心死了。
问口侍卫听见里边扑通一声响,便在外问了几声,里边没有回应,随即推门来看,只见完颜重仁仰面倒地,旁边放着一把夜壶,那话儿好似一根香肠,直直的立着。这些个侍卫赶忙过来看,只见完颜重仁嘴角有血,面色发黑,一看就是中毒死的。不敢怠慢,赶紧来禀报二大王完颜斜,完颜斜听说,亲自来看视,就招军中医官来,医官道:“此是中了五步蛇之毒,只是这被蛇咬的位置甚是蹊跷。”
完颜斜也看了伤口,转头又看见旁边的夜壶,命侍卫将夜壶打碎,就见一条五步蛇,被绑在一个秤砣上。此时还兀自在那里扭来扭去,看得众人头皮发麻。侍卫过来将毒蛇打死,拿出去扔了。医官禀道:“完颜重仁已经毒气攻心,死了。”
完颜斜命侍卫将其抬出去,准备后事。完颜斜见折了贴身侍卫,心中有气,来到完颜啊骨打房中,完颜斜问道:“这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将五步蛇放在夜壶里,以致害了完颜重仁的性命。外边这么多甲士站着岗,这蛇是怎么放进去的?”
完颜啊骨打道:“法师,依你之见,这是何人所为呀。”
那挪摩耶道:“此必是张道陵的徒弟王石所为,此人最是诡计多端,为了报仇,无所不用其极,只因为这完颜重仁曾经写反诗,定计害死了他师傅张道陵,上次来杀完颜重仁,得我出手,将他打走,他见不能力胜,故而才想出这点子来。真是够阴毒的。让人防不胜防。只便是老衲以后也不敢再去招惹这人。太可怕了。”
王石在屋顶伏着,听见下边闹嚷,知道是完颜重仁被毒蛇咬了,心里欢喜,遂驾起轻功,飞身去了。
王石回到客栈,对天长叹:“师傅,写反诗陷害你的贼人今天已经死了,你和师妹在天上看着吧,这些个害你们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第二天王石起床,心情愉快的下楼来吃过了早饭,算还店饭钱,店小二,去后槽将毛驴牵至门口,王石翻身骑上驴背。就在这时,樱娘从后边过来:“王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王石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樱娘来了,回答道:“我这就回幽州去了。”
“啊!你就这么走了啊,不在多玩些日子吗。”樱娘怅然若失的说道。话音中带着几分哀愁,几分留恋,几分不舍,几分牵挂,几分失落。
王石并没有下驴来和樱娘道别,就在驴背上抱拳道:“这几日承蒙娘子照顾,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缘来则聚,缘尽则分。青山不改绿水长存,他年若还有缘,自会再见。小生告辞了。”
王石说完,双腿一提驴肚子,催驴而去。
留下樱娘呆呆的立在门边。
人世间聚散匆匆,难离别恼人情憧。
多情总被无情伤,寂寞无言立门中。
王石骑着毛驴一路夜住晓行,饥餐渴饮,在路上行了两日,黄昏时分进了幽州城,王石骑着毛驴一路直奔陈燕子家来,走到门首,王石从毛驴上下来,上前拍门,刚拍了两声,吱呀一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