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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一看此人这面貌,生的十分雄健,不像是个等闲的人物,心中有些起疑,抱拳回礼:“店家,你们这里风景真是秀美。却是叫个什么地名。”
汉子道:“此地名叫翠坪山。这村子叫做马家寨。”
王石道:“这么说起来,你姓马了?”
白衣汉子笑道:“正是,小可正是姓马,土居在此。客官快请里边坐。”
这开店的汉子正是姓马,家里三兄弟,大哥叫马路长,二哥叫做马路宽,开店这汉子,正是老三,名叫马路远。家中老爷子,取名叫做马大炮,老妈妈戚氏。这三儿子就在这村口开了一个小酒店,也能趁几个钱养家度日。
王石迈步进到店中来,马路远的媳妇,周氏,就出来招呼王石:“客官吃点什么?”
王石道:“有什么下饭的将来,看看这日头毒辣,吃了饭就不走了,有客房安排一间,就在这里歇了。”
周氏答应着,进后边厨房去了,不一会儿,将了一钵子兔肉,几样蔬菜,一壶酒。把来放在王石面前,王石就自顾自的吃了,此时,正是未牌时分,王石有些犯困,问客房在哪里,马掌柜的将王石带进侧首的房子里歇息,王石刚躺下没多会儿功夫,就听见外面闹嚷起来,几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一个道:“这青苗税该交了,快拿银子来。”接着,又一个汉子的声音道:“你去年的募役都还没补齐,没钱交,就得去当差。我们老爷可是催了几次了。”
就听见马路远的声音道:“你们就在宽限些日子吧,我这一家老小都还要吃饭。那有钱来交税。村酒店生意不好。”
就在这时候,听见一个汉子的声音道:“头,这后边有一头毛驴。”
另一个汉子道:“哦,那就给他牵走,抵今年的税银了。”
马路远慌忙解释道:“那毛驴可不能动,那是一位住店的相公骑来的,你们牵走了,我拿什么赔给人家。”
“那是你的事,我们还要回去交差!”一个汉子吼道。
接着,王石就听见自己的毛驴在叫,王石赶紧翻身从床上起来,几个箭步冲出门外,大喝道:“什么人,敢抢我毛驴,活的不耐烦了。”王石一头说着,冲出来一看,原来是队官军,为头一个军官,身长八尺,体阔三围,好一条大汉,腰里挎着一口柳叶泼风刀,旁边跟着十个军卒,其中一个身材细长的兵卒,正把王石的毛驴往外拉呢。王石冲过去,一把夺过兵卒手里的缰绳。当胸一掌,把这细长个子的兵卒推了一跌,差点摔个嘴啃泥。这些个看的兵卒都哈哈大笑,细长个子的兵卒,恼羞成怒,右手去腰间想要抽出佩刀,王石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背,接着,手指快速在这细长个子兵卒前面,穴道上一点,这兵卒就原地站立,呆呆的也不说话也不动弹了,右手握着刀把,欲要往外抽的姿势。就跟一蹲泥塑般。
其余这些兵卒见王石转身过来,手里牵着毛驴,可是,那细长个子的兵卒却呆立在了原地,内中一个胖子兵卒喊道:“瘦猴,你怎么傻了,把手按在刀把上,你倒是抽出刀来呀。哈哈。”这些个兵卒兵不知道王石点了这瘦猴的穴道。还只管把言语来调笑。为首的军官,见王石将毛驴夺了回去,欺他个小,喝道:“你这呆子,好大的胆,竟敢抗拒官府,你那毛驴已经被我们征用了,快牵过来。”
这军官话音刚落,就听见后边有人说道:“他岂止是胆子不小,这人纳,胆子大着呢。”
众人都回头来看,只见,一白胡子老道,摇摇摆摆走了过来,王石认得,正是西门雪。
西门雪走至近前,这军官诧异的问道:“这位道长,认得这公子么。”
西门雪道:“岂止是认得,还很熟呢。这公子便是反贼王石,杀了幽州守将唐飞的便是他,你们还不把他拿下!”
军官听了这话,心中暗暗一惊,前些天确实收道幽州那边传过来的通缉令。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我是来催缴税的,没必要去趟这浑水吧,但是转念一想,我若是见到了通缉犯,不去捉拿,这些个兵士,回去告诉老爷,难免见责。乃虚张声势,仓啷啷抽出腰间佩刀,大喝一声:“罪人王石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都给我上,死活不论。”
这些个兵卒见军官这么说,随即抽出腰间佩刀蜂拥而上,来围捉王石,王石去背上抽出青钢剑,身形一晃,数点寒光闪,这九个兵卒,个个人头落地,没有头的身子,兀自立在原地,王石身形一落,这才将手中青钢剑往身后插入鞘中。就听得扑通声连响,这些兵卒的身子挨个倒了一地,横躺竖卧,血溅沟渠。吓得为首的军官,两腿尤如斗败公鸡,转身就想走,王石右手去腰间一摸,抖手一支竹叶镖,正中这军官后心,扑的倒在了地上。王石这时候,慢慢走到被点了穴道的兵卒面前,从衣袖中抽出解腕尖刀,手起一刀将这瘦猴脖子砍断,顿时鲜血喷溅而出,不一会儿,这细长个子的兵卒栽倒在地。
旁边站着的白胡子西门雪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兵卒都没有抵抗能力了,你还要杀他,是不是太过份了。”
王石厉声道:“这不都是你害的吗,刚才我杀了这么多兵卒,若是留着他一个,此人逃回去,必定报了官,到时候,就会连累这店家,你若不多口,这些兵卒也不会无辜丧命,正是,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西门雪冷笑道:“你这是什么歪理,居然怪到我头上来了。”
“我问你,你要跟我走到什么地方去。”王石满面怒容的问道。
西门雪鼻子轻哼一声:“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想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你管得着吗,难不成你往这条路走,我便要避开你。真是笑话!”西门雪一头说,一头迈步往店里走,在一张桌子前坐了:“店家快把酒肉来!”
马路远和妻子,看见这满地的尸体吓得直哆嗦,马路远听见西门雪喊,吩咐妻子:“你快去把大哥二哥叫过来,先将这些尸体抬去后山埋了,我去招呼这道长。”
周氏点头,转身往村子里去了。不大一会儿功夫,马路长,马路宽,跟着马路远的媳妇周氏来到门首,初一见,也吓了一跳,接着将这些兵丁的尸体抬去后边山林中挖坑埋了。
周氏用木桶打来水,将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王石心中暗忖;若是还在这里住着,恐怕生出变故,虽然这会儿日头毒辣,也顾不得了,且走休。刚行了没几步,王石转念一想;看来这西门雪,是要跟自己死磕到底,若是他这一路跟我到汴京,被他声张起来,那时候让官府知道,必定全城搜捉,皇城中一向高手如云,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如此一来胜负难料,吉凶未保。必须得杀了这西门雪。心里打定了主意,翻身下驴,就路边一颗松树把缰绳系了,回身走到酒店门口,对着门里大喝道:“西门老儿,快出来,小爷和你手底下见真章,你我二人今日便斗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
西门雪此时刚把饭吃完,听见王石在外面叫,哈哈大笑:“好!”话音刚落,脚底下八步赶蝉,从屋里飞身出来,毒蛇吐信,手中龙吟剑直刺王石前胸,这剑都到了王石的前胸,后边拔剑出鞘的声音才传过来,这一击,身法已经超过了声音速度。西门雪因为陡然提气,冲出门外,用的力猛了,身子往前飞时,不意粪门走气,放出一个屁来,喷气式飞机这词,就打这里来的。
王石听见屋里西门雪道了一声好,接着,就猛见西门雪如一道电光,从门里飞出来,手中龙吟剑直刺前胸,忙将身形往后一避,拔出背上青钢剑,往前一磕,二剑相交,此时方才听见后边传来西门雪拔剑之声,接着,就听见了西门雪放屁的声音。王石一边挥剑相迎,嘴里调笑道:“西门道长,怎么把屁打出来了。哈哈哈,在斗一会儿,小心别把屎打出来了。”
西门雪心中有气,一上来便使出乾坤剑法,潜龙勿用,飞龙在天,见龙在田,龙吟九天,一连将干剑四式流水般使出来。王石慌忙将三清幻影剑相迎,顿时三个分身,四把剑,和这西门雪斗在一处,这次,王石忘记用布条塞住耳朵,不提防这龙吟剑,一阵阵啸鸣,使得王石心神大乱,好几次险些中了剑。王石被逼得手忙脚乱,又没时间去撕布片堵耳朵,两人杀在一处,搅做一团,王石因为被龙吟剑的啸鸣之音弄的心神紊乱,剑法就乱了,西门雪,一剑紧似一剑,王石连连后退,这时候,西门雪,看出了王石被龙呤剑的啸鸣之声,扰乱了心神,干脆使出龙吟剑的绝技,龙吟九天,顿时阵阵声波大震,嗡嗡之声,传遍山谷,王石险些儿被西门雪一剑刺中,三清幻影剑阵顿时消失了,王石手中剑顺风扫叶,挡开龙吟剑,随即一个鹞子翻身,平地窜起,一纵身形,往林中便飞身而去,这次西门雪,见王石投林中去了,也不来追,担心中了王石埋伏。只是站在原地,聚精汇神的看着林子里。
话说王石一纵身形,飞进树林,见西门雪并没有追赶过来,在一颗松树后,停住,就用手撕开衣服一角,做了两个布球,把耳朵来堵住了,脚下一用劲,丹田气提百会,身子如飞般冲出树林,手中剑,白猿献果,直奔西门雪面门刺来。西门雪起手中龙吟剑一招孔雀开屏,格开,二剑相交,铿锵之声不绝,响彻在山谷之中,众村民听见声音,都来附近看,只见山崖边,寒光交错,不见人影,只见两团银光,搅在一处,时而升到半空,时而杀进树林,时而跃在溪边。看得众人都呆了。
话说王石和这西门雪斗了三四百个回合,两人遍体生津,满头大汗,这西门雪因前日中了王石竹叶镖,身上有伤,此时伤口隐隐作痛,体力渐渐不支,有些力乏。王石却越战越猛。三清幻影剑,就像车轮一般将西门雪困在垓心。无数雨点般砍向西门雪,西门雪力战良久,有些不支,看看王石这剑招越发猛烈,便将剑招一变,使出坤剑,龙战于野,接着又使出坎剑,一招坎坎有水。剑走轻灵,飘忽不定,如流水一般,王石摸不清他这剑招,只见西门雪,龙吟剑直刺王石面门,王石赶紧将剑上迎,看看二剑要磕在一起,突然,西门雪手中剑,已经距离王石小腹不足一寸了,王石大惊,慌忙向后一撤步,三清幻影,变出三个分身,四个人影四把剑对着西门雪攻击过去,满天都是青钢剑,西门雪转而使出离剑,顿时手中龙吟剑如一条火龙,上下左右,剑气四射,刚好抵住王石,二人又斗了百十个回合,西门雪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右边肩头伤口处,渗出滴滴鲜血。把外面的道袍都染红了。此时西门雪和王石,两人身上衣服,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相似,都被汗水浸湿了。王石看出西门雪剑招有些放慢了,估计此时他已经力气不支。想到这里,王石三清幻影剑使得更加凌厉,左手抽空去腰里摸出三枚竹叶镖,对着西门雪上中下三路射了过来,竹叶镖,上打咽喉,中打心窝。下打外肾。
话说这西门雪正应付着王石这口青钢剑,兀自已经疲于奔命,猛的又见三枚竹叶镖夹着劲风就来了。不敢大意,可是也招架不住啊,手中剑被王石缠住,左手即便接住了上面这一镖,下中两镖必中,思量至此,只得慌忙往后闪避,竹叶镖是躲过了,却被王石赶将上来,逼迫的连退数步,险些儿中了剑,西门雪转念一想,若是在斗个百十个回合,非被其累死不可,我这身上可是带着伤呢,他却是好人一个。不如先走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到这里,西门雪一连倒退数步,脚下八步赶蝉,身子直往后边树林飞身而去,王石心说:我在这里和你斗了这半日,好不容易将你体力消耗的不行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你走了,以后,你要是把精神养得足了,再来寻我,却是难斗,正是;放虎容易,擒虎难。岂能就让你走了。王石提起轻功,从后直追了上去,二人在树林中飞走,直行出去十里多地,西门雪见身后王石紧追不舍,左手去腰间一摸,一抖手,两枚穿梭镖迎着王石面门就打了过来,王石往前冲的迅猛,在加上这飞镖又来的快,前边刚见西门雪一抖手碗,飞镖已经到了鼻尖处,王石慌忙将头一歪,前面这一枚穿梭镖正贴着王石耳根子飞了过去,将右边耳朵揭去一层油皮,火辣辣的痛,王石惯打子母镖,所以,早就提防西门雪来这一手,因此并没有把头歪回来,这第二枚飞镖也紧接着贴耳飞了过去,王石嘿嘿冷笑,你打我飞镖,我也射你几枚,只恨那天没在树林中结果了你,以至于有了今日之事。
王石左手去腰间摸出三枚竹叶镖,对着前面的西门雪抖手就射了过去,西门雪在前面听见暗器破空之声,回身用剑来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