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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一把握住,右手,手起一刀,将那玩意儿连根切了下来。疼的刘歪嘴哇哇大叫,只见下身,伤口处鲜血如注,喷溅而出。王石也不管他,不一时,因为失血过多,刘歪嘴耷拉了脑袋,鼻子里只有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三魂荡荡,七魄悠悠。此时。王石走进前,用手指去脖子上一探,已经没有了脉搏,知道死了。起手中尖刀将刘歪嘴脑袋切了下来。合着地上的人皮,做一包来包了。开了房门,迈步出来,直走到西水门黄府门前,手里抡起这个包袱,冲着围墙里边使劲一扔。转身就回客栈去了,只等天黑。
话说王石将了刘歪嘴的人头,和舌头,还有那玩意儿,就用剥下来的刘歪嘴的皮,打做一个包袱,从大门外围墙边往里扔了进去。这包袱一径的飞过围墙,正落在院子里。院子回廊处,站着两个家丁在聊天,这个家丁道:“人发财,不发财都是命,像我这就是个奴才命,只能在这府里做个家丁。”
另一个家丁道:“人这一辈子长着呢,说不定什么时候飞来一包横财,立马就发家致富了。”
这家丁话音刚落,王石扔的这包袱就落在他二人面前。二个家丁正说话,猛听的扑通一声响,回头一看,有个包袱,像是皮的。上面还有血迹,不知好歹,这个家丁就道:“你刚才不是说飞来一包横财吗,这不知道打哪里就飞来一包袱,快打开看看,说不定就真是一包袱横财呢。”
另一个家丁听了这话,壮着胆子,走过来,将包袱解开一看,吓了一跳,直惊的三魂出窍,七魄生烟,包袱里一颗人头,一半截舌头,一个那玩意儿。二家丁吓的目瞪口呆,嘴里大叫道:“来人啦,不好了,出事了。”
其余家丁听见这边喊,也跑过来看,黄建平此时正在书房里看书,听见外边嚷闹,叫过一边的刘龙安问道:“外边何事喧哗,你快去看看。”
刘龙安领命,快步来到前院,看见前面围住了一坨人,众人正在哪里七嘴八舌的议论,刘龙安分开众家丁,走进前一看,见了这几样物事,也吓了一跳,仔细蹲下身子来看这人头的脸,认出是刘歪嘴。心中惊疑,问道:“这包袱是哪里来的。”
旁边两个家丁道:“我二人正在这里站班,忽然就打天上飞下这一个物件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刘龙安听了,不敢怠慢,赶紧快步到书房来向黄建平禀报。刘龙安迈步进来,躬身抱拳道:“刚才不知道从来里飞来一个包袱,落在院子里,包袱中有刘歪嘴的人头在内。”
“什么,刘歪嘴被人杀了。还把人头扔了进来!”黄建平惊疑的问道。
“正是如此。”刘龙安回说道。
“这却是谁干的呢。”黄建平焦虑的看着刘龙安。
“今天中午时分,这刘歪嘴从后门出去的,我估摸着他准是去了马寡妇家。如果被杀,很可能尸体还在马寡妇家里,不若小人这就带兵去马寡妇家一探究竟。”
黄建平道:“恩,你快带几个家丁,去马寡妇家看看。”
刘龙安领命,退出书房,点了五十个家丁,个个手里提着钢刀,骑了马,直奔马寡妇家来众人来到马寡妇家门首,将四周团团围住,刘龙安带了二十几个人,从正门进来,搜寻到厨房,就看见刘歪嘴的无头尸体,还吊在屋中的房梁上,刘龙安命几个家丁将绳子砍断,把刘歪嘴的尸体放下来。接着上楼来,看见马寡妇就跟一蹲泥塑般,刘龙安知道这是被点了穴道。命几个家丁将马寡妇扛下楼来,放在马背上一并连同刘歪嘴的尸体,带回黄府,刘龙安先来书房回报黄建平,黄建平十分诧异,就叫将马寡妇带上来。
黄建平见马寡妇如一蹲石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龙安道:“这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
“哦!快去把赛果老,陈柏林,陈老英雄请来。”外边站着的家丁随即转身往后边厢房跑去,一会儿,黄牙老者赛果老,陈柏林,迈步走了过来,后边跟着他的徒弟,长不大,头上梳着两个羊角丫辫。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和黄建平抱拳施礼毕,分宾主落了坐。黄建平道:“这会儿请老英雄来,是有一事相求。”
陈柏林呲着满口黄牙道:“什么事啊。”
“今日我的一个体己亲随,被人杀了,当时只有这个妇人在场,如今这妇人被点了穴道,还请老英雄帮忙将他穴道解开。”黄建平恭敬的说道。
陈柏林哈哈一笑:“我当是什么事,这点小事,让我徒弟帮你办就是了。”陈柏林说完对长不大道:“你去把这妇人的穴道解开。”
长不大走到马寡妇身前,右手剑指在她身前几个穴道上一戳,马寡妇,短时身子一软,手也能动了,嘴也能闭了。马寡妇这时候赶紧双膝跪下叩头道:“小妇人,参见大人。”
黄建平高声问道:“是谁杀了刘歪嘴啊。”
马寡妇道:“听刘歪嘴当时好像叫那人王石。”
黄建平听了王石这个名字,半晌说不出话来,接着对刘龙安挥了挥手,刘龙安便拉起马寡妇,自转身出去了。黄建平转头对醉八仙,陈柏林道:“我这仇人王石可就来了,小子这一条老命,就看陈老英雄的了。”
第95章 上
陈柏林嘿嘿一声冷笑:“老夫我纵横江湖,什么人没见过,量他不过是个黄毛小子,不足未惧,我们八个人,人人身怀绝技,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只要这小子敢来,定叫他丢了性命。”
“如此,我就放心了。”黄建平哈哈大笑:“来人呐!快将酒菜摆上来。”
更夫马晓,今年已经四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靠着打更的微薄收入勉强糊口。他左手提着一面锣,右手拿着一根棒槌,头上戴一顶破毡笠,毡笠顶上绑了一根小棍,在这小棍的前面挂着一个灯笼。就好像现在的矿工头上戴着的矿灯一样。
右手拿着棒槌,在左手提着的锣上敲了三下,铛!铛!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马晓一路吆喝着,此时正是三更时分,天上一弯新月,透着几许血光,暗暗发出淡淡的红,照耀的街角,屋宇之间,泛起阵阵杀气,一阵秋风起,把街上几张破纸带上了半空。马晓被眼前的景象吓的有些心里发毛,就在这时,突然看见右手边屋粱上一条人影,白衣飘飘,在月光下,秋风中,飞奔在屋瓦之上。
飞奔在屋宇之间的人正是王石,王石听见门外已打三更,推开窗户,一跃而出,没多会儿功夫,王石将身形落在黄府的围墙之外,侧耳听了听,里边静悄悄的,遂一纵身形飞身越过围墙,进到大门内。只见中间一条大理石铺成的石板路,被月光照的明晃晃的闪着白光,大道两边种着菊花,木槿,玉兰,茶花,此时正是八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不少菊花开放,几株桂花树修剪的十分整齐,有圆形和伞状,给人一种整洁,清爽和豪华的感觉,却少了几分素雅,王石转过身来,将眼睛去门边的一个小屋望去,这时候小屋里门子已经睡了,将小门虚掩着,大门上用粗粗的门闩牢牢的栓着。走进门边打门缝里一望,只见两个门子正靠在凉床上仰头睡觉呢。地上有个钵子,钵子里将一根细细长长的艾条烧着,艾条发出细细的一根青烟,这烟飘散在屋子里,将蚊驱逐。
王石看了一回,在门外都能闻见里边艾条燃烧发出的香味。阵阵艾草香,勾起了儿时的记忆,母亲喜欢在夏夜的时候,点燃艾条驱逐蚊子,因为天气热,就将凉板床抬到屋外,星月之下,仰身而卧,听着阵阵蛙鸣,夏夜那蛐蛐吱吱的叫声,仰头看着满天银行,一颗颗流星拖起长长的尾巴,滑落在天际。思绪又回到襄阳,也是这样的秋季,也是这清香的艾草味,后院的井水里冰着西瓜,师妹和自己将竹子床搬到门前的大榕树下去睡觉,把艾草点燃放在床下,也是这阵阵的艾草香。王石想到这里不禁感慨。
走过门房,继续向东,在门房的隔壁并排着三间房子,两头的屋子里都黑漆漆的,只有中间这屋子里有灯光从窗户透出,王石轻脚轻手的来到窗子下。将手指在窗户上捅破了一个小孔,这古时候的窗户都是用纸糊的,中间有几根木质的窗棂。王石把脸凑到窗户上,顺着小孔往里打一看,只见一个人正坐在床前,手里拿了一本书在看,隐约可以看见书下边的封面写着几个字“金瓶梅”
王石心说:真不是好东西,仔细看这人,不就是刘龙安吗,黄建平的亲随心腹之人。看了一会儿,迈步来到门口,轻轻用手去推房门,门关着,推不开,好像从里边闩住了。右手抬起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嘣!嘣!嘣!。
“谁呀!”刘龙安心说:这是什么人,半夜还来敲门。
“是我呀!”王石用手把鼻子捏住,娘里娘气的回答道。
刘龙安一听这声音,心下更觉得疑惑;怎么还是个女子的声音,家中老爷有严令,不准这些个下人和丫鬟谈情说爱,一经发现,必定重罚。自己平时要解决生理需要都是去城中勾栏瓦舍,青楼妓馆。从不敢去招惹这些丫鬟。怎么今天晚上大半夜的居然有丫鬟往自己房中来。这会儿正看金瓶梅,看得欲火焚身。索性把心一横,管什么老爷不老爷,先解决当前的问题要紧,遂高高兴兴的,带着些许激动的,几许期待的,走到门口,将门来开了,正将眼来往外看,思量要看看是那一个小丫鬟思春。正看见,猛的胸前一麻,浑身动弹不得,王石拦腰抱住,将其扛在肩上,迈步就往里走,反手将房门闭了,先把刘龙安放在床上,接着又走到门边把门来闩了。
王石就床上将床单扯了起来,扭成一根绳子,就把这绳子一头从房梁上穿过,然后打个结,比了比刘龙安的高度,刚好挂上刘龙安使其脚离地三尺高,王石将绳子系好在屋粱上,转身过来把刘龙安抱起,然后将脖子挂在绳套里,一松手,因为刘龙安自身重力往下一沉,绳套收紧,顿时勒住脖子,嘴巴张开舌头吐出,身子不住的颤抖,接着大小便失禁,尿屎齐流,顺着大腿就下来了。臭秽不堪。王石忙用手掩住鼻子。
没过多会儿功夫,刘龙安就不动了,两眼向外鼓起,瞪得老大,舌头吐出老长,王石看了看,眼见这刘龙安断了气,迈步到门口,轻轻的开了门。起身出来,然后转头将门带上,只见对面有两间房并排着,王石蹑手蹑脚走到墙根下,听了一会儿,屋子里有轻轻的鼻息之声,遂摸索到门边,用尖刀准备去拨开门闩。就听的身后有人说话:“哟!这位公子,怎么半夜拨人门闩呢。”
王石吓了一跳,正拨门闩忽然听见背后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就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使人背脊发凉。猛的回身一看,就在自己身后一丈开外,一个女子,身穿桃红色长裙,左手提着剑,月光照射在那张白白的脸蛋上,越发显得更加苍白。直看的王石心中发毛。
话说这女子是谁,此女子正是江湖人称醉八仙中,绰号:何仙姑,姓万名英。二十多岁年纪。此时何仙姑正出来府中巡逻。就看见王石在拨门闩。
王石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管我干嘛呢。”
“呵呵,你在这里偷偷摸摸不干好事,反倒问我怎么大半夜不睡觉,那你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呢。”万英反问道。
“你这女子,我问你是什么人,你还没回答我呢,真是答非所问。”王石有些生气的责问道。
“我呀,就是江湖中并称做醉八仙的何仙姑,万英。”
“哦!你们醉八仙,这么说来一共有八个了。我以前一直还以为只有一个呢。”
“真是没见过世面,连我们醉八仙的名头都不知道吗?”万英讥讽的笑道。
“在下确实没听说过,那就请仙姑给小生补补课,讲讲你们醉八仙。也让我涨涨知识。”
“好,老娘今天就给你说道说道,我们醉八仙,本是师兄弟八人,大师兄,绰号:赛果老,名叫陈柏林。精通拳法。二师兄绰号:李洞宾,名叫李中房,三师兄绰号:铁拐李名叫:张道成,四师兄绰号:韩湘子名叫赵丰年,五师兄绰号:蓝采和,名叫冯知章。六师兄绰号:曹国舅,名叫周洋江。七师兄绰号:汉钟离,名叫吴水宇。这第八个就是我。现在知道了吧。”
王石听了哈哈一笑:“原来如此,可是你还没说他们每个人都使用什么兵刃,有何绝技呢。”
何仙姑万英笑道:“怎么可能什么都告诉你,快说吧小子,你是来干嘛的。”
正问呢,这时候黄牙老者赛果老,陈柏林走了过来,呵呵一笑:“师妹!你在跟谁说话啊。”
“师兄,刚才我巡逻至此,看见这公子,正GUIGUI祟祟,用刀拨门闩。”万英一边说,一头用手指着王石。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