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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放心,我听说有一种方法,把人杀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到时候只说是暴病身亡。仵作根本检验不出来。”这女子自信满满的说着。
青年男子道:“却是用什么办法?”
“先把一根大铁针,在火上烧的通红了,然后趁他睡着的时候,用钳子夹住烧火的铁针,对着他的天灵盖,百会穴处,这地方正是颅骨缝隙交汇之地,然后用锤子对着这针,猛的一撞,只需一锤子,把这颗针打进他脑子里。因为这针是被火烧红了的,插进去后,伤口处被烧焦,所以不会出一点血迹。万无一失。”
青年男子道:“如此却是好计。”二人在树下只管甜言蜜语。王石在树枝上听得,直惊出一身冷汗。正是:长虫口中牙,黄蜂尾巴针。
二般皆不足,最毒妇人心。
王石在树上听他二人在下边,亲热多时,看看天色暗了下来,这女子道:“我得回去了,不然,那老厌物回来不见我,又要问东问西。只今晚,我便结果了他,和你永远在一起。”
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别了,这青年男子往树林东面走了,这女子,往西面走了,王石足下运起轻功,悄悄跟在女子身后,只见女子出了树林,奔着一条小路迤逦而行,走了三里多路,就看见前面一个村子,住着五七户人家,女子一径的走到村子中间,四间青瓦房前,迈步到大门口,从身上掏出钥匙把门开了,进屋去了。
王石心中暗道:“这事情既然让我遇着,就不能不管,多半这女子的老公上了些年纪,便招她怨恨,我不能让她老公这么丢了性命。”王石想到这里,便也走至这家门首,刚在前面的空坝子上站了不到一刻钟,就见一个五十岁年纪的中年男子,身上穿了见绿罗袍,腰系一根牛皮带,脚下穿着麻鞋,一径的来到近前,迈步就要往屋里走,侧身看见王石站在他家门前,便上前问道:“这位公子天晚了怎么还站在我家门首?”
王石抱拳施礼道:“本人行走江湖,一惯的会看风水,算命,相面,因从你家门口过,却见有些黑气,是大凶之兆,所以专门在此等着。你可是这家的男主人?”
男子道:“我正是这家的男主人。道长快屋里请。”
王石随着男子迈步进了屋,二人施礼毕,分宾主落了坐,王石道:“敢问高贤,尊姓大名。”
“高贤实在不敢当,鄙人姓叶。”
“哦,原来是叶公。”
这时候女子出来说道:“饭做好了,就请到厨房吃饭。”
叶公对王石道:“道长且先吃了饭,然后就烦你给我算一卦。”
王石随着叶公一同迈步从侧门进到后边厨房,这厨房挺宽阔,左边是灶台,右边摆着一张八仙桌,倒是很方便,这边把饭菜做好了,转身就可以端来放在桌子上。
王石吃过了饭,就要了叶公的生辰八字,推了四柱,王石故弄玄虚的道:“公之八字,年上见偏财,正得其时,靠着祖上的福荫,不需劳碌,而坐享富贵。可是月上却见了阳刃,妻宫见冲克。”说到这里王石左手掐指一推:“今年之流年正行劫财运,今月,今日,主有大灾。”
叶公惊疑的问道:“这灾却从何来,从何处起呢。”
王石道:“必从钱财女色上起,若要免灾,只除非是把妻子休了。”
叶公听了,面带怒色:“我早年娶妻并无所出,中年之时,不意害病死了,如今托媒说了这一头好亲,讨了这美貌女子。正思量靠她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延续我叶家香火。你却在这里凭空的让我休妻。再休胡言,你走吧。”
这时候那女子假装哭啼道:“那里走来的野道,便在这里胡说。”
王石本想不说破,好言好语让这叶公把此女休了。没想到,这叶公贪图美色。不听他言语。只得说破道:“你若执意如此,小心被人用烧火的钢针插进你天灵盖。”王石说完起身就走了。这女子听了王石之言,半晌呆呆的说不出话了。叶公更是一头雾水。呆坐在原地。
王石出叶家,迈步回到小树林,就把刚才那两个强盗埋下的包袱挖了出来,打开一看时,惊的呆了,这包袱内,尽是些金簪子,金镯子,金项链,还有几件玉佩,更有几颗夜明珠,在黑地里,发出幽幽的绿光,这些个珠子,每一颗都是价值连城。原来两个强盗,不知从哪里偷了这些物事,不敢就拿出去换钱,故而把来埋在此地,只等风声过了挖出来受用。却是这些金首饰,件件做工精细,定是有些来历,若是拿出去使用,只怕会被人知觉。王石将这包袱提着,把来背在背上,一径的趁着月色,往北而走,行不多几里路,看见前面一处村庄,村口有个竹竿,上悬一块酒旆。走至近前,此时店门已经关了,王石上前拍门:“店家开门,我要住店。”
一个老苍头的声音道:“来了来了!”这老苍头一路小跑到门口,把门开了,引着王石进了屋,:“饭我就不吃了,引我去客房就是。”
“好呢,客官你跟我来。”老苍头一边说,在前举着油灯,带着王石往左手边的屋子里来,王石跟在后边迈步进来。老苍头将手中油灯去把屋子里的油灯来点燃了:“客官早早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喊我。”老苍头说着话,转身就出去了。顺手将房门带上。王石转身把房门闩了。仔细看着房间,不怎么十分宽敞,进门左手边是一个案台,右手边靠墙放着一张床,上有蚊帐,东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虎啸山林图,看这虎画的威风凛凛,苍松挺拔如老龙。王石看了一会儿,走至床前坐下,抬头看见书案上方,正有一扇窗子,窗子上糊的纸已经破了几个小洞。王石自言自语的说道:也好,却正好通风。今天走得也是够累的了,还是睡觉吧,撩开蚊帐,正准备解衣睡觉,猛的觉得床底下有微风透出,这风很细微,普通人是感觉不到的,只因王石内功深厚,蚂蚁走路都能听见脚步声,周身穴道经脉已经练至贯通无阻,每一个毛孔的开合都能控制自如,当有这微微的气流往床底下去的时候,王石脚踝处便感觉出来了。随即将案台上的油灯举着来床底下看,只见床底下,有三尺长一块四方形黑木板盖着。王石心中暗道:此家原来是黑店,只等客人睡熟了以后,他便从床底下上来,谋财害命。我且耍他一耍。想到这里王石只做不知道。依然倒在床上,只是没有脱了衣服,案台上油灯也不灭,满屋子被这油灯照得昏昏黄黄的。
约莫到了三更天,村郊,也无打更之人,只能大概估计到了三更天,王石只是假睡。嘴里装出打呼噜的声音。就在这时,听见床底下有动静,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看见一条大汉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钢刀,用青布包了头面,青衣,青裤。
这青衣汉子,左手把来撩开蚊帐,右手拿着柳叶刀,对准王石脖子就剁,王石心说:怎么这人的打扮和青衣会一模一样,接着,就看见这青衣汉子手中刀奔自己脖子就来了,本待一掌将他打死,却见他穿着青衣会的服装。便思量留个活口。
第103章 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青衣汉子刀刃距离王石脖子一寸远近时,王石右手一把叼住刀背,往起一提,整个身子跟着坐起身来,左手剑指在汉子胸前穴道上一戳,顿时,这汉子便好似木雕一般,王石把这汉子的手中刀取了下来,接着,说道:“今天遇见你王大爷,算你倒霉。不过我也不杀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就饶你的命,若是跟我耍什么花招,立即送你去见阎王。”王石说完,从背上抽出青钢剑,将剑尖抵住这青衣汉子咽喉处,然后左手在他身上几个穴位上一戳,解开了他的穴道。这青衣汉子吓得有些颤抖。王石笑着说道:“你也不用怕,我来问你,你们青衣会这附近的据点在哪里。”
这汉子嗫嚅着道:“我不知道什么青衣会,我就是个开店的伙计。刚才老板说你带了个大包袱,看上去很沉重,让我摸进来杀你。我真不晓得什么青衣会。”
“胡说,你穿的这衣服明明就是青衣会的服装,在不老实别怪我不客气。”
青衣汉子眼神游离,王石心说:不给你点苦头,你便以为我好糊弄。想到这里,起手中剑唰的一下,把这青衣汉子左边耳朵切了下来。疼的他哇哇大叫“不许叫,在叫我杀了你。”
青衣汉子赶忙止住了叫声,这时候,左边耳朵处鲜血顺着脖子就往下流,薄薄的青衣被染的通红。王石又问道:“我问你,这附近的据点在哪里?”
青衣汉子正要说话,王石忽然听见后边窗户响,几根挠钩从后伸了进来,王石赶紧往侧边一躲,要知道这挠钩,不比别样兵器,纵是你武功高强,被这挠钩抓住,也只能束手就擒,那钩子一但勾住了人,便会深深扎进肉里,后边的倒刺牢牢的挂住,你就别想把他拔出来。
王石这一躲避挠钩,那青衣汉子乘机往门外夺路而走,王石心说;好家伙,居然还想从我手里逃掉,随即脚下施展轻功提纵术,犹如一道闪电,就飞身追了出来,那青衣汉子刚冲到大门边,意图往大门外走,这时候王石就赶到了:“那里走!”就在这时,王石觉得脚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套住了,原来这大门边早就安放了绳套,王石追出来,定住身形,右脚刚好踏在这绳套之中,外面这些个人,见王石踩了绳套,赶忙来拉,王石身法奇快,挥手中剑,将这绳子砍成两截,这时候,那青衣汉子已经冲出了门外,王石一个箭步跃出来,突然屋檐处一张网从上,网了下来,王石心说不好,赶忙在地上一个紫燕归林,贴着地面飞了出去,立在门前的空地上,左右一看,在屋檐下站着十几个青衣汉子。这些个青衣汉子,见网没能把王石网住,个个抽出腰刀,发生喊,奔王石就过来了。王石哈哈大笑:“就你们也想和我打。”
为首一个汉子挺着口柳叶刀,大喊道:“他们不配和你打,我总该够资格吧。”
王石看着汉子冲到近前,手中柳叶刀搂头就砍了过来,此人正是绰号叫做,云中龙,姓雷单名一个磊,这一口柳叶刀上下翻飞对着王石一通乱砍,后边这十几个喽啰一拥而上,王石闪躲了几下,见这雷磊刀法却也平常,手中青钢剑三环套月,接着左右拦扫,使的正是越女剑法。回手一剑,砍死了后边一个青衣汉子,转身童子提炉,正中这雷磊前胸,就三两招杀得青衣会这些个小喽啰死了一大片,雷磊前胸中了一剑,并没有死,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王石将身形一晃,移形换影,只见数道白光闪过,这几个青衣会中的喽啰全被杀死在地。王石提了剑,转身过来问这雷磊道:“快说,龙云飞在那里。”
“你要杀就杀,想让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咋们青衣会个个是好汉。”雷磊说完,怒目横眉的躺在地上,把眼睛看着别处。
王石哈哈大笑道:“以前见你们青衣会杀贪官,我敬重你们,可是现在却和贪官为伍,别在我面前称好汉,你们不配!”
雷磊也嘿嘿冷笑道:“随你怎么说,公道自在人心。”
王石听了这话,是真的生气了:“你们还好意思给我说公道二字,这秦高升和黄建平狼狈为奸,害死了幽州刺史伍进忠,又害死了我师傅,可是你们青衣会,反倒保护起这秦高升了。公道何在?”
雷磊听了,半天没说话,王石沉吟了一会儿:“我也不杀你,回去给你们帮主带一句话,我王石一定会找到他的。保护秦高升就是与我王石做对。”
王石接着说道:“你前胸的伤不重,我知道,自己上点金创药,休息会儿就没事了。”王石刚才这一剑本来就可以直透前胸,将雷磊刺死,可是转念一想,不如就留他一条命,看他一会儿怎么回去,暗暗跟着,不就可以找到他们的巢穴了吗。
王石说完了话,看看天色未明,翻身进了屋子,依旧躺倒在床上。时不时的去窗口看看地上的雷磊,前三次去看,雷磊还在地上躺着,第四次悄悄起来,趴在窗口去看时,却没了人,地上的这些个尸体也不见了。
王石惊得目瞪口呆,赶紧快步走出房间,来到雷磊刚才躺着的地上,仔细看了又看,没有拖动的痕迹,只有几滴血迹,可是旁边地上刚才杀死的那些个青衣会的喽啰,却一个也没看见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王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望着外面黑越越的四周。并无一个火把,或者灯笼。这时候天上起了乌云,将月亮挡住了,夜色更黑了,唯有自己住的客房中一盏孤零零的油灯,散发出淡淡的黄光,在这对比之下,外面的夜显得更黑了。望着这黑黑的夜,一阵凉意袭上心头,不远处的农家。“喔!…喔喔!”几声公鸡报晓,打破了这沉寂的夜。
王石迈步进店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