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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嘴猴腮的程管家笑道:“哟!没看出来嘛,你这是要给她出头啊。要给她出头,拿银子来。”
王石气不过,就去怀中一摸,将出来一看,身上只剩下五十多两银子了,猛然想起包袱里还有很多金首饰和珠宝,想去拿一两件出来,可是转念一想,这些都是那强盗偷来的,现在不能拿出来使,若是被人认出来,报了官,反倒连累这女子。遂转头问张铁口道:“道长!你身上有多少银子,先借我,等回城了,我就还你。”
张铁口道:“只要有,就给你便是,说什么还不还的。”一头说,一头去怀里摸了摸,将出十来两碎银子,递给王石:“就这么多了。”王石接过来叹息道:“这也不够啊。”对程管家道:“这里有六十两银子,你先拿去。剩下的过些时候等我回城了,然后给你送来。”
程管家鼻子冷哼一声道:“这六十两银子只能算是利息。连本带利,利上裹利,得一千两银子!”
程管家一边说话,一边伸手过来接银子,王石听了他这话,把银子又收回来了,嘿嘿冷笑道:“我还没看出来,原来你们是放高利贷的。”王石本想一巴掌拍死这些个人,考虑到小孩在这里,太血腥不好看。“你们这些个鸟人,马上将她母子三人放了,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这一家子的事情,我全口管了,若是再敢上门来要帐,那就小心他脑袋。”
程管家嘿嘿冷笑道:“我看你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到不小,什么全口,不全口,我们老爷的事情你管不了。”说完,扭回身迈步往外就走,这些个汉子只管将这一家三口,往外扛抬了去。王石哪里受得了这气,上前一把薅住那程管家的脖子,:“你这老不死的王八蛋!”右手早起,一个大耳光子打在这陈管家的面颊上,直把右边上下两排槽牙打落在口中。“你…。你…。你敢打我。”
“快叫他们把人都给我放了,不然我不光是要打你,我还要杀你。”王石恶狠狠的说道。
程管家一口将这些打落的牙齿带血吐在地上。回头看见王石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赶紧招呼这些个汉子:“快放了他们!”这些个汉子将她母子三人放了,两个小孩都扑进女子的怀里,“妈妈!妈妈!”两个小孩激动的哭着。“好孩子,妈妈在呢,别怕!妈妈会保护你们的。”女子搂住两个孩子,流着泪。嘴里不住的安慰着两个小孩。
王石见这些个汉子将女子和小孩放了,这才松了手,程管家连忙往外跑,回头道:“你小子给我等着,全口是吧,到时候我非叫人把你打成牲口不行。”这程管家带着众汉子一路奔东边小路去了。
王石上前抱拳施礼道:“姐姐受惊了!”
女子收了泪对王石堆下笑来道:“刚才真是多亏公子仗义出手,不然我母子都被他们拉去卖了,定然为奴,为娼。恐怕就在也没有团聚之日了。”女子说着话,忍不住掉下泪来。
王石问道:“这什么老爷,家住哪里?”王石心中暗忖:只怕我这时候将这程管家赶走了,不一会儿等我离开,他们再来为难这女子,不如去杀了这放高利贷的老爷,也是为民除害。所以才问这女子。
女子道:“那放高利贷的老爷姓马,就住在东头的马家寨。我家男人不合去年向他借了一百两银子。如今却是怎么还的清!”
王石道:“你不必烦恼,这事情我替你做主了。东头的马家寨是吗,我这就去会会他。”说着话,王石气愤的迈步往外就要走,女子突然上前止住道:“刚才多蒙公子仗义出手,就如同是这两个孩子的重生父母,我想,就让孩子拜你做他们的干爹。不知公子可愿意。”
王石听了哈哈大笑:“好啊,两个孩子真乖巧,好,我就做他们的干爹。”
女子请王石进客厅屋里,在上首坐了,然后让孩子在地上给王石磕头,两个小孩嘴里叫道:“干爹!干爹!”
“诶!我的儿,快快起来,到干爹这里来,让干爹好好看看。”王石满心欢喜的看着两个小孩,一把将来揽在怀里。这两个小孩扑在王石怀里多时,嘴里只管连声叫干爹。就在这时,女子笑道:“好孩子,你们可要好好孝敬干爹呀。”这话刚说完,王石还在哈哈大笑,双手将两个小孩抱着,猛的里就觉得一把尖刀刺破了衣服,直戳进身子里来。左边的男孩,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一把短刃匕首,直刺心窝,右边的女孩手里尖刀直刺肺部,王石内功深厚,全身经脉通达,这尖刀刚一入肉,便感觉到了,出于没有防备,两把尖刀迅猛的刺进了胸腔,在往下,就刺进了心脏,和肺叶,如此,必死无疑。王石大叫一声:“不好!”双手将两个孩子推开,此时,左右前胸都挨了一刀,虽然没有伤及心脏和肺,但是也伤到了胸肌。这时候只见那女子,斜身一把匕首刺向旁边的张铁口,张铁口却是久走江湖的,先听见王石叫了一声,就接着看见王石前胸左右挨了一刀,心中便有了防备,这女子拿着匕首刺过来的时候,张铁口飞起一脚,将女子手中匕首踢飞。接着,就欲一掌将其打死,这时王石大叫一声:“且慢动手!”。张铁口停了手,转头看着王石,王石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个小孩,又看看那女子,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女子跌坐在地上道:“我们也是被逼的。刚才那些人都是青衣会的,我本在汴京城里住,家里开了一间绸缎铺子,前些天青衣会的人将我全家抓到此处,把我男人扣住,要我和他们演这出戏,目的就是先赢得你的信任,等你不防备的时候,让两个孩子拜你做干爹,然后侍机杀你。刚才我说叫孩子们要孝敬干爹,就是暗语。便是吩咐他们动手。”
王石苦笑道:“算了,我也不难为你们。道长我们走。”王石左右前胸的伤口直往外淌血,将白衫染的血红血红的。王石慢慢迈着步子走出屋外“你能行吗?要不先给你把伤口包扎一下。”张铁口跟在后边问道。
二人刚走出门外,就在这时,两边冲出大队人马,个个青衣青帽,突然从屋顶上空飞身下来一条汉子,四十多岁模样,手里提着一条大枪,飘然落在门前的空坝子上,大声喝道:“王石!还不快束手就擒。”
王石因前胸受了刀伤,失血过多,已经有些头脑昏昏沉沉,几欲栽倒,双手扶住门框。张铁口回头看了一眼王石,对着汉子道:“钱正!你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好汉,今日怎么要趁人之危吗?”
从屋顶上飞身下来之人正是,夺命枪钱正。钱正听见张铁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心中惊疑,把眼睛来将张铁口上下打量,却是不认识:“不知这位道长尊号,就请报个万吧。”
张铁口哈哈大笑道:“怎么,想问了我名字,然后报复我吗,哈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鄙人张铁口,要找我报仇,就来武当山。看我武当派,怕你不怕。”张铁口说完转身扶起王石就要往外走,钱正道:“我们青衣会向来和武当派井水不犯河水,我劝道长还是把王石留下,你自尊便!”
张铁口道:“看样子不和你过几招,我们是别想走了。你们井水不犯我这河水,我这河水今天偏要来犯你这井水!”张铁口说完,放开王石,对着钱正道:“来吧,道爷我今天陪你玩玩!”
钱正心说:打人不过先下手。想到这里,手中大枪奔着张铁口前胸就刺,张铁口往旁一闪身,右手往外一推,将这铁枪带住,往后一拉,借力打力,正是四两拨千斤,就看钱正连人带枪朝着张铁口后边就飞了出去,收枪不住,钱正这大枪一下扎在后边的墙壁上,把墙壁捅了一个大窟窿。“哈哈哈,你这枪力道可真大呀,把墙都捅穿了,可是,墙跟你可没仇,你扎它干什么,我在这里呢。快来扎我呀。”
钱正心说:这是什么功夫,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太极。接着,手中大枪金龙摆尾,横扫了过来,张铁口心说:刚才直着扎我吃了亏,现在改成横扫了。
钱正这大枪奔着张铁口拦腰就扫了过来,在要挨着他腰部的时候,张铁口,左手一把带住大枪往下一按,这大铁枪往下一沉,正打在地上。张铁口哈哈笑道:“怎么刚才把墙扎穿了,现在又打地。哈哈哈!”
后边,王石已经感觉有些站立不住了,对张铁口道:“张道长,别玩了,几下把这家伙收拾了,快走。”
张铁口回头看了看王石,见他胸前还在往外淌血,把前面整个白衫都染红了。面上苍白。说话有气无力。想到此,一个箭步上前,手起剑指掌,在钱正胸部穴道上只一点,钱正僵硬不动了。张铁口,走过来一把将王石扛在肩上,脚下施展轻功,飞了出去,这些个青衣会的小喽啰,根本拦不住。
张铁口扛着王石一路飞奔在树梢之上。须臾便走出去了三二十里地。回头看没有人追来。举目见前面土山下有一座山神庙,奔至庙前,将其放下,扶着王石进了庙中。
山神庙不大,进门就一间屋子,正堂上供着一尊八尺高石雕山神像,两边立着判官。中间一个香案,香案上一个陶瓷香炉,里边还有些没燃尽的残香,和半截蜡烛。
张铁口把王石扶进来,安顿在前面的地上躺着,去找来些干草铺垫在身子下,看王石躺在草上,昏昏睡去。已经神志不清了,张铁口赶紧将他白衫撕开,两边胸前伤口,足有一寸长,已经刺穿了胸腔,还在往外直冒血,随即从自己怀里摸出金创药来,撒在伤口上,将血止住,又去门外左右寻找,找到一些荆棘,就折了两颗二寸长的刺。本想将其伤口缝合缝合,可是却没有现成的好线,只得做罢。就将伤口用金创药敷了,在把衣服撕下几根布条,将伤口缠绕,绑扎的停当。安着王石在草上睡着,张铁口,便将庙门闭了,背靠这门口,举目看着外面,山神庙前是一大片松树林,小路从树林中蜿蜒而至。山神庙左边是一座土山,不甚高,山上有些庄稼地,里边种着红薯和玉米,此时节,玉米已经快成熟了,玉米杆开始发黄。太阳照射在地里,晒得红薯叶翻起了白,几只蝉趴在庙旁边的榆树上声嘶力竭的欢唱。演奏着夏季最后的乐章。
张铁口在庙门口坐了几个时辰,看看大概到了下午申牌时分,突然天空中阴云四合,不一会儿乌云便将日头遮住了,狂风四起,吹撼得山下树林哗哗直响,看看暴雨将至,张铁口觉得肚子又饿,见旁边的玉米地不远,快步走了过去,就掰了几个玉米棒子,接着就地上扣了四五个红薯,一同用衣襟兜住,回到庙里来。前脚刚进来,就听见,后边一个炸雷响。
第105章 中
王石就这一声炸雷中被惊醒了过来,此时门外阵阵狂风吹得呼呼直响,他艰难的坐起身,看见张铁口将了玉米和几个红薯来放在地上,接着就把些干草团做一堆,然后走过去,将供桌掀翻,把桌子来拆了。
“你拆供桌干嘛,也不怕得罪了山神爷。”王石艰难的说道。
“哈哈,山神爷岂会这么小家子气,不就一个破桌子嘛,他不会在意的。我先借来烤几个红薯,以后有时间,我会买个新桌子来还他。”张铁口一边说,一边就拿出火折子来生火。这时候屋外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屋瓦之间被雨点击打的哗哗直响,瞬间平地水深寸余,王石从地上站起身来,心中暗思:想我一向小心谨慎,从不曾被人暗算,没想到,此次却被两个小孩给暗算了,差点就送了性命。哎!真是江湖险恶啊!看着门外大雨倾盆,阵阵白色的雨雾笼罩了远处的群山,近处的松林也被这白色的雨雾侵没。一阵风吹来,王石冷的直哆嗦,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
“你就别看了,快回来躺下吧,你的伤口还没好,刚给你上了金创药,现在可不能动,要是在把伤口弄的裂开了,就麻烦了。”张铁口一边把木板和桌子腿往火上架。一边继续说道:“江湖啊,就是这样,往往在你不提防的时候,说不定就是个陷阱。谁会想到这两个小孩身上有刀呢。”
王石没说话,转头向门外看着这雨,雨下得更大了,天色因为乌云压得低低的,显得夜晚提前来到了。
“快来吃红薯,烧好了,真香啊。”张铁口将木棍去火里把红薯和玉米掏出来,一阵阵红薯的香味飘了过来,王石转身来至近前,蹲下身子,席地而坐,就地上拿起一个红薯双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有些烫手,拿着不停的用嘴巴吹,好一会儿,小心的用手掰开一块,送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道:“恩,真香,想起小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和同学一起在河边,烧红薯吃,还在河滩边捡些河贝,用火一烧就能吃了。真是怀念那些日子。”
“哈哈,我这烤红薯勾起了你的回忆。”
二人吃过了红薯,就在庙里宿了一夜